第11章:許伊韻以後交給我吧,要麼你贏我?所以我贏了…
忽不見秋日艷陽高照,風過疾馳,偶落幾點細雨,不過是天稍稍灰暗,今日身披薄衫。
不見有些思量,卻不解直男為己;不曉得輕言慢語,不懂得話緩思出。但,人應該有自己的個性,只要德行在就好。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今天一下課,我就來到了棋社,剛好社長也剛剛來到。如此我們社團,現在暫時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社長,跟你商量個事兒。」
王天星:「什麼事兒?如果是國慶節請假,那不行,我們社團第一次外戰還是需要你的。誒······不對,是特別需要你。」
我:「不是的社長,我想以後伊韻的棋就我來教,你就不要教了。」
王天星:「那不行,我們還得多和其它學校的人活動,你得多提升自己和他們比賽,我們就指望你長臉了。」
我:「社長,比賽問題不大,只要不是特別厲害的,應該都沒什麼問題,許伊韻以後就交給我了,好嗎?」
王天星:「你這樣是幹嘛?非得你來教嗎?她現在的水平我來教就夠了。」
我:「照這麼說,她現在的水平,那翁潔也行的。」
兩人之交鋒,全因一女子。當今社會,當今之學府,多數年輕人的血性就在這女子上了,不知幸還是不幸。
好了,轉正題。
雖說我們二位已經有點上頭了,也不知到底因為什麼,我不知他,他不知我。
我說:「要不,我們下盤棋,你贏了我,就行。讓你兩子。」
王天星:「就算你和晝晨的老師也不能讓我兩子,你憑什麼?」
我說:「許伊韻以後就交給我,要麼你今天贏我,我就不管了。」
王天星:「你認真提高自己,她交給我。」
我說:「下吧。」
說完,我去到棋盤旁邊,擺上兩顆黑子。說到:「過來吧,試試。」
王天星也似無可奈何的樣子,如此棋局開始。
開局我第一手慣例四之四星位,那黑棋王天星如願占另一個角的星位。以前一貫選擇沉默的我突然抬頭說:「社長,這場局,是真的要開始了,你小心。」
社長抬頭看了看我說:「放心,不會讓你失望。」
我:「好」
當我剛剛落下棋子在黑棋的右下角,就聽到兩個女孩子的聲音了。
翁潔跑過來:「你倆,咋開始下了,這麼刻苦嗎?我們就算贏面不大,也不是沒有機會嘛。」
說著她們看向了棋盤,站在翁潔旁邊的許伊韻還沒說話,她又拍了拍我到:「你們這誰讓誰呀?」
我抬頭,盯著許伊韻,沒有看翁潔但回著她的話:「你們看著就好了。」
說完我低下頭繼續,發現社長在我點三三的時候並沒有管我,而是選擇同樣點我唯一佔住的星位。
稍微思考片刻,暫時沒理我的進攻,選擇先把自己的角處理好如此三之四擋,黑棋爬白棋搬,黑棋跟著搬,白棋長,黑棋跟著長。左上角暫時結束,但雙方也都是在試探。
黑長完剛好保證點角黑棋不死,在我再長后,黑棋脫先直接在右下角選擇壓,白棋長,黑棋長,白棋飛。在這裡黑棋並沒有選擇一個和白棋一樣的處理方法,他還是在搶先手。
果然是社長,雖然水平再我看來一般,但他要比翁姐他們靈活的多,看著我是試探,就直接開始了搶先建立優勢。
再加上我是讓了兩子給他,
那他只要保證先手優勢,那輸的概率極小。不過他想錯了,因為我是有自信和霍晝晨的圍棋老師下讓先的,我讓他先走,他不貼目。
在黑棋先手三間低拆后,我也直接不理,十七手直接落在了左下角三三。剛剛下到這裡,耳邊傳來翁潔的聲音:「他這麼下,有點過分了。」(因為在2010年的時候,點三三幾乎被視為大忌,更何況乎這是讓子棋。
可他們兩位的那位年紀稍長的姐姐準備說下句的時候,就聽到許伊韻說:「翁姐,我們先出去,看樣子這盤棋他們需要時間。」
翁潔:「我們出去幹嘛,就看看他們呀,這是我們兩個學習的機會。」
在我剛剛處理完左下角后,將第二十九放在了他又上角的三三位置,如此幾乎是真正的不當人的挑釁。
然後我抬起頭:「你們兩個去下棋吧,不說話就好,這盤棋你們學習的意義不大,許伊韻,今天的課就是你和翁姐下的這盤棋,我完事兒了跟你復盤。」
聽罷,許伊韻拉她離開,但並沒有下棋,而是他們兩個站到了棋社門口並把門關上。似乎他們在說著什麼悄悄話,我也聽不到。因為還要繼續下棋,我也就沒有再叮囑什麼了。
回到棋局。右上角黑棋選擇的處理方式和我左上角一樣,我們前前後後在各個角上落定后。我開始思考如何將棋局完全放到自己有利的位置。
終於到四十三手,我選擇在十一之十六的位置。其實這一手棋,黑棋正確的應法應該是向中間走擋,而不是往邊上拖,或者選擇在十六之十八的位置立,又或者十七之十八的位置搬,總而言之就是把這個空先守的更大。
而他卻選了靠邊拖這手棋,我順勢向上一跳,正是舒展,破空佔先機。
可社長現在又選擇了前面那手扳。算然將戰鬥拉至又下角,但是他在這一部分花了有二十分鐘處理。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處理的還算可以,雖然被我掏了一邊(破壞或侵佔對方空),但這個角最終因為雙方選擇處理的問題開始全面交戰。
這個全面交戰使得我們不停的交換,雖然說放在網路上可能不能下這麼慢,但是畢竟我們還是沒有計時器的嘛。
如此棋局在我快他慢的中進行。雙方不停的交換,但基本上是我讓他處在一種被迫交換中。雖然我也不怕沒有這些交換,但這盤棋我必須贏啊,穩穩噹噹的我害怕會輸。
可在一百五十幾手開始,明顯感覺他開始著急,我微微抬著眼鏡看了下,似乎都快流汗了。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我的兩百零七手,他在這裡不動了十分鐘落下了第二百零八手,也是這盤棋的最後一手。可是他將這手棋落下后,就認輸了。
王天星:「我輸了。」
我準備收起棋子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說:「你怎麼這麼厲害?」
我說:「也還好,應該比晝晨哥的老師強一點點。」
一陣的沉默,我們兩個快速的收完棋,我微微的嘆了口氣,但似乎這次用力過猛了。
這時王天星站起來走到門口開門:「你們進來吧。」
本來門外的兩個人,現在變成了三個人。
進來后,霍晝晨說:「你們兩個誰贏了?」
王天星指了指我,我看著他們說:「我贏了。」
霍晝晨說:「你贏了很正常。」
這時許伊韻打斷說:「望星哥讓了社長兩······」
我不等她說完,立馬說:「當然是我贏了,許伊韻等會兒我教你做題。」
她看了看我,看了看翁潔,給她使了個顏色。
翁潔:「社長,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你來不?」
王天星猶豫了一會兒:「走吧。」
霍晝晨:「你們這樣,我今天怎麼辦?」
我說:「你今天繼續下網棋,等會兒我給你復盤。」
說完也不理他,自顧自的給伊韻擺題。而然這時伊韻悄悄的同我說:「我剛剛跟翁姐把這兩天的事說了下。」
我稍顯的緊張些,但也還是悄悄的:「你跟她說什了?」
許伊韻:「沒什麼,今後我就跟著你了。」說完嘻嘻一笑。
我擺完題:「快點兒做,等會兒講,別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