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新生活
入了千門就是入了江湖,江湖是什麼?不但要懂局,會做局,敢進局,還能安安全全從局裡出來的才叫高手。
否則,一旦入了江湖,就只是個炮灰罷了。
這麼多年來,爺爺和父親的經歷,始終在我的眼中揮之不去。
不說父親,以爺爺的修為,即便在我的眼中,都是貨真價實的神仙。
連他都會撂。
更何況我呢?
我始終警醒自己,我學習這些,只是防止被騙。
我有學歷,我要通過學習改變自己的命運。
而今天,我來到了實習地。
昨晚回家之後,本身要為我送行,但是因為乾媽李雨欣加班,王叔叔又太累,所以我就和王妃如吃了頓便飯。
實習地區就在江城開發區,相隔並不遠,只不過上班后,我就要住在宿舍了。
我本以為土木工程,面對著的就是遮天蔽日的沙塵,沒想到來接我的,竟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方工好!」
女人不到三十,有些御姐范,穿了一身工作制服,肉色的***套在修長的玉腿上,一雙漆皮高跟鞋,嘴角勾起弧度,笑出兩個酒窩來對我打招呼道。
「你好!」
我突然感覺生命有了些期待,上前握在她溫潤的玉手上道好,隨後古怪道:「馬工呢?」
「上車說吧。」
一輛豐田漢蘭達,女人上車之後,脫下高跟鞋,換上了一雙運動鞋,開始開車,汽車駛入便道,隨後逐漸向工地進發。
她自我介紹道:「我叫趙玉兒,是新世紀工地的總裁助理,馬工正在和黃總他們打牌,所以我來接小方工。」
說著,趙玉兒甩來一個媚眼,本身血氣方剛的我,感覺心有點跳,眼神躲避。
「以後就麻煩小方工多多照料了!要是哪裡需要玉兒幫忙,可千萬別吝嗇喲!」
明明知道她是在開玩笑,可是他頗具挑逗力的語氣,卻給我開了一扇心門。
我是個學習認真的學霸,平時又比較冷漠,不和同學們交流,這些年來,也不曾真正放鬆過。
此時此刻,面對趙玉兒的挑逗,我竟然有些受用。
「玉姐要是願意幫忙,那我可求之不得。」我輕笑開口。
這下輪到趙玉兒驚訝了,她挑眉看著我,語氣奇怪道:「呦……本以為小方工是初出茅廬,聽這話還挺有社會閱歷的?」
「姐姐的弔帶鬆了,要不小方工幫姐姐系一系。」
趙玉兒誘惑的神情打量了過來。
成***人的風韻,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我被這情緒一激,當即就朗聲笑道:「好呀,樂意之至!」
說著,一手就已經伸進了趙玉兒的制服當中,去踅摸扣子的所在。
趙玉兒面色微變,連忙抖摟開我的手,嗔怪的瞪了一眼,道:「你這個小方工,還真是膽大包天,手上沒個把門的?」
本來想回話,但見到趙玉兒,眼中有些真火,我也就閉目養神,不再言語了。
我是個雛兒,可是膽子卻不小。
真以為一個眼神就給我拿捏了?
我心裡想著。
不過趙玉兒也開始尋思起來,美眸時不時的瞥向我。
她說自己是新世紀的總裁助理,我實習身份,是在監理部,而且因為分數比較高,是導師親自聯繫的,如今的馬工,算是我的師兄,因此,我雖然只是實習,工程方,卻不得不注重我這個總工助理的能量。
畢竟馬工之所以是馬工,一樣是導師一手提拔。
這種手握實施權利的生活,同樣是我的追求。
趙玉兒或許在思量我的性格,她卻不知道,在我的心中,已經把它當做了我必須弄上床的獵物。
很快,到達監理部。
監理的權利雖大,工作環境卻比較簡陋,這裡是已經修建好的毛坯房,遠處可以看到,大型工程機械和工人們的動作,近處有一些報資料的工程方,檔案室里的人在忙活。
「到了,小方工!」
趙玉兒喊了我一聲,剛剛展顏一笑,我就面無表情的錯過,這是我能給她壓力的最好機會,她果然微微凝滯,因為剛剛的挑逗已經令我生氣了。
「這邊!」
上了樓,一間簡易的辦公室。
還沒有走進去,就聽到噼里啪啦打麻將的聲音,屋裡是個套間,外面的套間,放著電腦和一部分資料,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姑娘,鄭對著電腦臨摹圖紙。
套間裡面,煙氣刺鼻。
「馬工,小方工我帶來了!」
趙玉兒喊了一聲。
我探頭進去,四個人正在打麻將,旁邊的小架子上,一沓沓鈔票放著,馬工就在我的正對面,是個30來歲,小眼睛的圓臉小胖子,裡外透著股女干滑。
我們已經見過一面,因此認識,他一邊打出麻將,一邊揮手道:「小方,來了呀?快過來,快過來,陪我和黃總他們打兩圈!」
我看著打麻將的其他幾人。
一個中年人,頭髮已經白了,雖然有點乾瘦,但看出一股上位者氣息,中年人的對面,坐著一個黑臉傢伙,還帶著紅色的代工帽,一臉的難看色彩。
雖然是被叫上去頂數,輸錢也不算他的,可還是因為輸了錢,感到心裡不平衡。
就在自己打探的時候,背後的這個傢伙轉過頭來。
我的心中頓時一動。
「呀……怎麼是你小子?你小子是做監理的?」
他古怪的發問。
我點了點頭,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這個男子,就是我昨天在西關茶樓寶局上見到的,那個黃姓的富二代。
「黃總也認識我師弟?」
馬工挑了挑眉。
「一面之緣。」
黃總並沒有告知眾人,我玩賭博的事,只是神色變得十分怪異,輕聲道:「不過現在是有機會變成老熟人了,過來,正好我們幾個打幾局麻將。」
說著,那個帶著紅色帽子的中年微笑起身,似乎鬆了一口氣道:「方工,您可算是來了,快坐快坐,那邊還有幾車泥沙要去看,也不知道那群勾機有沒有偷懶,我得先去看看!」
也不等我說話,那人就連忙走了。
稍作思考之後,我也沒有拒絕,笑著坐了下來,撓著腦袋苦笑道:「可我不太會打呀,方哥,黃哥……。」
「學唄,這玩意兒誰敢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