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如履薄冰

冰似箭，雪飛揀，白牆【冰雪砌的牆】千瓦不知倦。---影自流

早些時候，林慕派人往城牆上澆糞水，這城牆又臭又滑，再想爬上城頭，就不容易了。劉子揚等人昨夜奇襲周軍大營了，現在才回來。林慕趕緊趕來，「咳咳咳，誰下的命令？」劉子揚答道「末將是想，趁昨夜天寒，率兵奇襲，可以擾亂周軍。」一旁的士兵說附和道：「劉將軍殺死了好幾個周軍將領。」「子揚，軍令如山，沒有下令讓你出城奇襲，你今日若是沒回來呢，況且日後敵軍有防備了，夜裡還會偷襲我們。到時晚上我們真就無法安眠了。」林慕嘆了口氣。劉子揚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脫下外衣光著膀子，把一旁的馬鞭拽過來，隨後跪在地上，讓林慕抽打他，林慕終究不忍對劉子揚下手，劉子揚見林慕不打他，便說：「大人今日若不打我，不能震軍心，子揚知錯。」「啪啪啪·····」【正經，鞭子抽打聲】此時劉子揚後背已經開花了。「快，把劉將軍，攙到醫館治療。」

「砰砰砰」戰鼓雷雷，周軍看樣子又要進攻了。「放火箭。」龐旭龍大喊。漫天的火箭成功打退了一波攻城的周軍，這時一面大旗矗立在陣前，「咳咳咳，那是徐字旗，征北大將軍徐質準備出戰了，他前兩波進攻只是在削弱我們的實力。」龐旭龍大驚，「這徐質果真來了【上文寫的徐質發號施令，城中並未看到】。」攻城錘撞擊著城門，龐旭龍大喊「大人再攻下去，想必城門就要破了。」「放箭。」豆大的箭矢這時落在徐軍上就不管用了。射中一波，另一波立刻頂上去撞城門。林慕立刻下令「城中準備迎戰。」城內軍民都拿好了武器準備與徐軍血戰。砰，城門轟然倒塌，與此同時，徐軍沖入城內，「殺，龐旭龍帶領將士們，下城樓與徐軍血戰。受傷的劉子揚也帶人在城中街道抵抗。徐軍瞬間攻殺進了外城的巷子。林慕與一眾人且戰且退。林慕拔出寶劍，砍殺了幾個周人，張俊大喊「大人徐軍好像撤退了。」大家順著張俊的話望向城門，都愣在那裡，果真徐軍正在緩緩撤退，原來是徐質下令全軍退出城內。城內這時一片狼藉，士兵們抓緊修築工事。龐旭龍站在林慕旁說：「大人這外城【古時外城叫郭，內城叫城】恐怕擋不住了，光徐軍的先頭部隊一次衝殺，就損失了一千將士。而且這次徐軍撤退，恐怕與上庸，渭城一樣。要消磨守軍的鬥志達到一觸即潰的目的。」傷員此時已經運入內城，城門也被勉強修好。劉子揚正在外城布置陷阱埋伏突襲的敵軍。城守早早的已經躲入內城，這時四散在城門外的斥候跑了回來，「林大人，周軍正在鑿冰挖開幽州城外的河道，看來是要把咱們大水漫灌。」林慕大驚，「快咱們修築堤壩其餘人等都退回內城。」一個時辰后，大水湧入了幽州城。水將城門衝垮，湧入外城的街道······好在，內城地勢高，水到了內城附近就不再漲了。

林慕看到眼前的大水，明白了徐質的意思，這水來的快，天氣寒冷，排出去一部分剩下都凍在了外城，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龐旭龍帶著人去外城尋找遺留的器械。這時，徐字旗又在城門出現了，一個披著重甲的將軍將一張布告射在內城城牆上，士兵們把箭上的布告取下來，遞給林慕。明日午時，我們決一死戰。落款寫著徐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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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徐質，周武北征大將軍，與其父徐克並稱戰神，曾經滅了西南夷，犬國，榮國。堪為不可戰勝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