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能給口煙抽嗎?
第10章能給口煙抽嗎?
東海刑警大隊兩朵金花,氣勢如虹來到審訊室。
蕭風坐在受審椅上,正不停地扭動著身子。
看到一對姐妹花走進來,笑道,「呵呵,東海的絕代雙驕,刑警大隊的姐妹花,真是名不虛傳。」
「只是兩位妹妹,你們的這個椅子太難坐了。」
「上次就坐得不舒服,沒想到這次痔瘡患了。」
「這次我可說好了,如果我不是犯罪嫌疑人,書面道歉我不會再推辭了的,要有心理準備。」
「哼!」林韻如將手裡的資料夾摔在桌子上。
「你嗶嗶完了嗎?你敢犯案,就要有接受。」
「懲罰的覺悟,這點罪就受不了,早幹嘛去了?」
蕭風不瘟不火地說,「我重申一次,我不是犯罪嫌疑人,你們隨意的抓捕一個公民,這是在犯法,我忍了你們一次,不代表我會一直忍下去。」
「你們僅憑著自己的臆斷,視公民權益如無物。」
「這是在踐踏法律尊嚴,而使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這是給法律抹黑,是對待敵我的立場問題。」
林韻如暴怒,拍案而起,「你別在這裡跟我說。」
「這些彎彎繞,這裡不是你胡攪蠻纏的地方!」
「我直話直說,10月10日夜晚,你做了什麼?」
「你最好老老實實得交代清楚,否則,我不在乎用刑,這件案子太惡劣了,輿論壓力太大。」
「呵呵,有點窮凶極惡的意味,用刑?」
「你不知道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用刑嗎?」
「是你們證據確鑿,證據鏈清楚,你有嗎?」
「想屈打成招?你如果有膽承擔後果,不妨試試。」
林韻如氣得胸口波濤洶湧,「你……你……」
林韻詩看不過眼了,「蕭風,有你這樣的嗎?你沒做的話,就可以清清白白的,把事情說清楚嘛。」
「哦哦,那倒也是,我得自證清白,我無辜。」
「看在這個小妹妹的份上,我可以把情況說出來。」
「那天晚上,我記得很清楚,十二點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星月公墓陵園,為一對父輩親戚掃墓。」
「我在裡面呆了五年,他們去世時我不在場。」
「我在陵園呆了差不多兩小時,你們可以根據花的枯萎程度,推算出時間,陵園管理也能作證。」
「兩點鐘的時候,我在清河路呆了幾分鐘。」
「應該可以查到錄像,兩點十幾分,我接到第一個訂單,呵呵,林小姐是我的第二個訂單。」
「是一個漂亮的女孩,當然比你們兩差一個檔次。」
「接近三點的時候,我把訂單送到君如家酒店。」
「三點十幾分鐘,我開車到了燒烤一條街,買了一件啤酒和燒烤,回家擼串,家裡傭人可以作證。」
「這一切,你們可以推演一遍,我有證人。」
「你們可以實地查證,我有沒有作案的可能。」
記錄員悄悄說,「他跟剛才交代的一模一樣。」
林韻如不幹了,「你好好的看看,我身後的牆上是什麼字?你給我大聲地念出來!」
蕭風看著林韻如笑了,笑容令人玩味。
「不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吐詞清晰吧?」
「哼哼!像你這樣無賴的犯人,我見得多了。」
「你不是第一個,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
蕭風喝道,「打住!請你重新組織語言!」
蕭風渾身爆發出一種冰冷的殺氣,溫度降了幾度。
「林大隊長,我大不了也只能,算是犯罪嫌疑人。」
「不是你口中的犯人,我是華夏合法公民。」
「你們在沒有出示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我殺人。」
「擅自對一個公民進行拘傳、審訊,甚至信口雌黃的叫我犯人,刑警大隊的權力大過了法律嗎?」
蕭風目光如劍,直視林韻如的內心。
林韻如已經怒不可遏,「你不是需要證據嗎?」
「我可以幫你復原一下,10月10日凌晨兩點,一個叫徐文玉的女孩,上了你的車,他的手機,最後發出的一條信息,可以證明你對她進行騷擾。」
「第二天,她的屍體就在河灘上被發現。」
「而且,法醫已經查出,死者屬於姦殺。」
「你說你是清白的,怎麼可能呢?我希望你自己老實交代,刑警大隊也不是吃素的。」
審訊室里的三個人,緊盯著蕭風,看他變化。
蕭風搖了搖頭,「林韻如,你也是老刑警了。」
「可是一點進步也沒有,還變得越來越不堪,我的車上有行車記錄儀,你們可以查看啊!」
「我那記錄儀里,可以存三個月的記錄。」
「那一段時間的,我的行蹤一清二楚。」
林韻如冷冷地說,「從清河路到君如家酒店,正好經過案發地點,必經之路,不是嗎?」
「沒錯,你先看一下行車記錄儀再說吧。」
「你難道不會偽造嗎,你這種人什麼干不出來?」
「你他媽的真是個白痴加傻逼,你以為電影剪輯?」
「行車記錄儀能偽造,還要他有鳥用?」
蕭風簡直被林韻如的言語雷到了,「我真不知道。」
「你這個刑警大隊長,是怎麼當上的,破案是鬥氣嗎,看誰不順眼就把罪名,安到他頭上?」
「胡說八道!你當刑警大隊是你家菜園子?」
「你給我態度放老實點,別信口開河!」
蕭風徹底被激怒了,「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警隊是你家開的?」
「我能來刑警大隊,就是來說清問題的。」
「你卻什麼都不懂,還在這裡裝模作樣。」
「不但大中午被拷在這裡,水都沒喝一口,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卻故意歪曲,我挖了你家祖墳?」
「啪!」
林韻如怒極,猛地桌上拍了一掌,嚇得記錄員一跳。
「放肆!你真的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
林韻如拿起電話,好像是要搬救兵。
林韻詩問蕭風,「你真的在送乘客途中,對女乘客進行了,語言上的騷擾,這是真的嗎?」
蕭風哼道,「什麼叫語言上的騷擾?」
「我國法律對性騷擾,有明文界定,你自己可以去看,如果你不願意看,我可以告訴你。」
「性騷擾是以下流語言,進行挑逗異性。」
「向其講述自己的性經歷,黃色笑話等等。」
「而我沒有,只是問他要一個聯繫方式而已。」
「你這是故意偷換概念,你到底有沒對女乘客,進行語言上的騷擾,乘客最後發出的信息……」
「住口!」林韻如一聲斷喝,打斷林韻詩的話。
「呵呵,女乘客發信息,說我騷擾了她?」
蕭風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乘客說了什麼。」
「更不是我偷換概念,是你們故意捏造事實。」
「這樣看來,你們有栽贓陷害的可能,如果和乘客聊天,就說成是騷擾,那你們也在騷擾我。」
「作為刑警,刑法也不知道,法律概念模糊。」
「而且,隨意給人扣帽子,安罪名,你們可以哦。」
林韻詩被懟的啞口無言,只能改變思路。
「你在凌晨兩點多,對女乘客喋喋不休,表現出過分的熱情,肯定會造成乘客不適。」
「真是奇談怪論,我熱情怎麼了?我喜歡女性。」
「特別是漂亮的女孩,這有錯嗎?我一個大齡剩男,和一個漂亮的女乘客,要個聯繫方式。」
「這跟你們案子有個毛線關係?你們的腦洞真大。」
「是不是諜片看多了,腦袋燒包了吧?」
林韻如在桌上再拍一掌,「你少給我胡攪蠻纏!」
「現在的事實是,死者坐過你的車,而你在車上,對她進行過語言騷擾,現在她被殺了,恰恰就死在你開車的必經之路上,你能自圓其說嗎?」
蕭風大笑,「所以,你就下結論,我殺了他?」
突然,蕭風止住了笑,「呵呵,分析的還蠻有道理的,我煙癌犯了,能給口煙抽嗎?」
林韻如對門口招了招手,那個陳驍立馬走進來。
掏出一包芙蓉王,還有打火機交給林韻如。
林韻如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罪犯要煙抽,說明已快崩潰了,離坦白就快了。
蕭風口裡叼著煙,好一陣吞雲吐霧,滿臉舒坦。
看他的這種表情,這是要撂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