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深藏功與名
對於汲取精元才能變強的魅魔來說，領上沒有男人，這就算是最大的缺憾了。
在灰霧出現之前，魅魔的命階分為一到九階，高階的魅魔在實力上比人類的魔導師更強，甚至有魅魔馴服了巨龍的傳說。
可是，這一代魅魔因為沒有精元滋補，命階最高的艾婭也就是二階。
這還是因為，艾婭的母親莉利婭是魅魔領領主，在灰霧出現之前就已經達到了九階，所以艾婭一出生就有著二階的命階。
後來，她毅然將小艾婭留在魅魔領上，和她的男僕們——兩位人類聖騎士、三位人類魔導師、一個精靈，一同走進了灰霧，希望找到破除灰霧的方法，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領上所有人都不認為莉利婭，以及那許許多多走進灰霧的前輩已經死去，大家都認為她們只是迷路了，魅魔領因為灰霧的緣故迷失在了世界上。
儘管，這已經過去百年……
也是因此，艾婭現在是代任領主，而不是正式的領主，雖然希望渺茫，但她也在等著母親回來的那天。
艾婭站在風車最高處的瞭望台上，看著茫茫灰霧，自言自語著。
「就算是裴寧先生，應該也拿這片灰霧沒辦法吧？」
「可是，裴寧先生在那個舞台上，似乎，就伴隨著灰霧出現，每次他離開的時候，灰霧就會席捲而來。」
「在那個舞台的周圍，也環繞著灰霧。」
「或許，裴寧先生就是灰霧之上的某位……神秘的存在。」
「原本以為我們心之魅魔一族就要在這一代終結了，沒想到裴寧先生出現……」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位置，接著說道：「如果真的可以懷上裴寧先生的小魅魔，那我們心之魅魔一族，就可以延續下去了吧？」
「而且，聽說一個男性人類就可以將精元給好多個姐妹，那是不是可以讓領上的姐妹們都懷上小魅魔？」
現在只有我可以進入灰霧之上，見到裴寧先生，享用他的精元。
可……裴寧先生肯定是有辦法的吧，肯定有辦法讓其他的姐妹也來到這裡！
那樣的話……
艾婭想到這裡，突然對心之魅精靈一族的前途感到一片光明。
……
……
裴寧緩了緩，加之剛才連續使用了三滴精元，精神才算是稍稍恢復了。
此前沒有遇到的時候完全沒考慮過這方面的風險，如果自己在進入灰霧之上那個空間的時候，廁所里剛好有人，那這時候他是不能出去的。
嗯……也不是說不能出去，只是此時如果直接邁步走出那扇大門，且不說會有極為尷尬的事情發生，單單是大變活人就能把人嚇一跳。
不過若芸姐的身材的確……
咳，咳咳，還是不想這些了，有點不禮貌。
裴寧拍了拍還有些暈乎的腦袋，看向剛才從灰霧之上帶出來的那幅畫。
剛才還沒仔細看，現在將畫作拿起來細細端詳，畫布上的每一絲細節都呈現在眼前。
之前聽艾婭的講述，裴寧也知道那個所謂的「魅之女神」其實從來沒有出現過。
在裴寧看來，自古以來魅魔們所崇拜的這位神明，大概其實就和現實里的各種神明一樣，都是人們基於自己對世界的認識，虛構出來的。
當然，艾婭所在的那個世界是真實有魔法存在的，既然都已經超自然了，那麼出現真實的神明倒也不稀奇。
只是如果魅魔們真的有神明，這位神明還真是不負責任，自己的子民都快滅絕了也不顯靈。
裴寧將兩幅畫作放在一起對比，可以明顯地看出來，第二幅畫更為精緻。
憑空而立的魅之女神雙腿一前一後交疊，依舊是踩腳襪的款式，顯露在外的纖纖足趾就像一枚枚溫潤的白玉寶石，甚至就連趾間淺淺的紋路都細膩地表現了出來。
要知道艾婭可沒有電腦，用電腦作畫的時候能夠將畫面放大，讓一個腳趾佔據整個電腦屏幕，以便描畫趾紋，甚至還有現成的貼圖可以使用，但艾婭是在畫布上，用油彩作畫，這份繪畫功力，放在地球上妥妥的是大師級別了吧！
說來也是，畢竟艾婭活了有104歲，如果她從小便有繪畫這個愛好，經過百年的練習，也理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對於這幅畫作的處理，也和之前的那幅一樣。
裴寧起身來到掃描儀前，因為畫布的尺寸比掃描儀支持的最大尺寸還要大上些許，所以裴寧分幾次將畫作掃描為數碼版，然後利用軟體將這幾個部分拼合在一起。
通過屏幕觀看艾婭的畫作，肯定是要損失一些細節的，比如說筆觸的深淺和紋路，就無法在屏幕上展現。
不過作為一張瑟圖，這也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裴寧登錄PicACG網站，將圖片上傳，介紹中就簡單地寫了兩個字：新作。
到目前為止，上次發的魅之女神畫像已經收穫了超過1300個點贊，但收藏數居然有2000之多。
裴寧直接一個好傢夥，這些白嫖怪一個個的，收藏了都不肯點個免費的贊！
因為平台機制的原因，畫作已經退出了24小時排行榜，現在進入周榜之後排名明顯靠後了，畢竟在周榜的作品池子里，競爭就要激烈了許多，其中還有很多擁有大量基礎粉絲的畫師。
果然還是得長期積累粉絲才行，裴寧的賬號現在也就是一千多人關注，和那些動輒數百萬關注的畫師相比，還差得很遠，因為粉絲基數大，所以平台的流量都會被他們分走很大一部分。
將圖片上傳后，裴寧又打開了聊天群。
網站上的流量還要等待作品慢慢累積點擊量，在24小時排行榜上一格一格名次往上爬。
除此之外，聊天群也是個很好的獲取人氣值的地方。
而且這會兒正是深夜，那群夜貓子正活躍著呢。
裴寧同時打開五個2000人群，將圖片丟進聊天窗口。
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裴寧動一動手指，關閉聊天窗口，看著系統面板上猛增的人氣值數字，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