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一次反擊

隨著傍晚的到來美軍第一天的進攻停止了，作為597.9高地主峰門戶的9號陣地仍然在志願軍手中；志願軍的彈藥消耗巨大，機槍打壞了10挺，手榴彈、手雷的消耗更是達到10000個；武器的損壞率已經達到了80%......趙連發、李文武、秦中華首先在主坑道內再次清點了志願軍的人數，經過一天的激戰重傷員已經達到30人，志願軍沒有受傷的幹部戰士只剩下15人，輕傷員15人。趙連發、李文武、秦中華在坑道內再次召開戰鬥總結會，趙連發首先發言：「今天的戰鬥同志們充分發揮了我軍優良傳統，尤其下午的戰鬥克服了上午的不足最後保證了9號陣地不失，597.9高地主峰穩如泰山；張東方、李老炮、張玉、趙寶林......等同志發揮了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在打擊敵人的坦克、高價值目標、打擊敵人步兵方面表現比較好，希望同志們在今後的戰鬥中向這些同志學習。」「天已經黑了，我判斷我們的兄弟部隊很快會在今天晚上進行反擊恢復597.9高地和537.7高地北山丟失的陣地；我們留下由秦副連長帶領10人守衛坑道，我和連長帶領20人配合兄弟部隊進行反擊，反擊成功后重傷員跟隨上來的擔架隊回到後方。同志們抓緊時間整理彈藥，半個小時內做好戰鬥準備。」李文武補充到。「李二寶......等10名輕傷員和我守衛坑道防止敵人偷襲。」秦中華命令。

10月14日晚8時，志願軍的第一次反擊開始了；由80門各型火炮向597.9高地上的美軍進行了猛烈的炮擊，美軍在佔領的幾個陣地上剛剛修建好的很多工事瞬間土崩瓦解；美軍留在陣地上準備當作炮用的兩輛坦克也被志願軍的炮火摧毀了。20分鐘后，志願軍的炮聲停了；四個連組成的反擊部隊伴隨著衝鋒號向597.9高地發起了衝鋒（志願軍反擊部隊在炮火準備過程中盡量向597.9高地靠攏了）。10分鐘后反擊部隊就與九連在主峰陣地和9號陣地會師了，趙連發向帶隊的李保國營長和四個連長簡單介紹了美軍佔領的5個陣地的情況；最後決定兵分5路拿下敵人佔領的陣地，先完成任務的就近支援還沒有完成任務的戰友。

趙連發、李文武和九連的戰士們配合136團七連一排、二排負責先進攻11號陣地，在進攻前的短暫觀察期趙連發用望遠鏡初步觀察了一下11號陣地；很快把望遠鏡又遞給了沒有望遠鏡的排長們觀察一遍。「美國人的工事建設能力太強了，我們什麼時候能有這種能力啊？」一位排長感慨到；「會有那一天的，而且不會太遠；如果我們活著，一定會看到那一天。」李文武回答。

「我們派一個排先試探性進攻一下，看看敵人還有什麼暗堡。」趙連發命令。反擊部隊再次吹響衝鋒號向11號陣地發起了攻擊，攻擊部隊衝到一半除了原來幾個地堡外又有兩個暗藏火力點向進攻部隊開火；佯攻部隊被壓在了半路上。志願軍反擊部隊迅速使用迫擊炮對敵人的火力點和地堡、暗堡進行了精確打擊，一聲聲爆炸響起，敵人的地堡、暗堡、火力點上天了。炮聲過後趙連發、李文武和反擊部隊帶隊副連長通過望遠鏡發現還有敵人一個暗堡和一個地勢稍高的地堡沒有被徹底摧毀，依然在噴著火舌......

「還剩兩個，炮兵把他幹掉！」趙連發命令，「沒有炮彈了。」七連炮兵排長回答。「爆破組，把它炸掉！」趙連發再次命令；「等一等連長，讓我用火箭筒試一試，只要進入距離敵人地堡150米我就有把握。」張東方向連長請求；「你真能百發百中？」趙連發再次向張東方確認，「我能保證！」張東方堅定地回答。「好，你負責帶彈幹掉敵人最後三個火力點；爆破一組佯攻配合，準備手榴彈!火力掩護!」趙連發下了命令。一顆顆手榴彈投向敵人的陣地，我軍的輕重機槍、衝鋒槍同時向敵人的火力點射擊；張東方和爆破一組三名同志沖向敵人的地堡和火力點。張東方在手榴彈爆炸煙幕和戰友火力掩護下，一會兒低矮身體曲線跑動，一會匍匐前進；首先來到距離敵人最高處地堡130米位置，快速瞄準后發射了火箭彈；「轟的一聲爆炸」，敵人的高處的地堡被成功摧毀了。敵人高處的地堡被摧毀后，敵人另兩處火力點集火向張東方所在位置瘋狂射擊；佯攻的第一爆破組（在衝鋒過程中已經有一個戰士犧牲了）的兩個同志抓住機會衝到了敵人暗堡處使用爆破筒和炸藥包把敵人的暗堡徹底炸掉了。正當敵人第三個火力點調整火力向爆破組射擊時張東方已經衝到距離敵人第三個火力點150米的位置，快速瞄準后再次發射火箭彈徹底摧毀了敵人第三個火力點。「好！打得好！都是好樣的！」使用望遠鏡觀察和準備進攻的戰友齊聲喊道。「同志們！沖啊！」在趙連發、李文武指揮下反擊部隊沖向11號陣地，不到10分鐘志願軍反擊部隊就衝上了11號陣地；志願軍反擊部隊與美軍展開了短兵相接，漢語、英語的喊殺聲混雜在陣地上（美軍對志願軍晚上反擊是有充分思想準備的，這支美軍的防守意志還是比較強的），經過一個小時左右的殘酷戰鬥志願軍反擊部隊徹底消滅了這支美軍，奪回了11號陣地。張東方在戰鬥中擊斃了兩個美軍噴火兵，其中一個美軍噴火兵在戰鬥中給志願軍反擊部隊帶來了一定傷亡。

反擊11號陣地成功之後，趙連發、李文武帶領反擊部隊迅速增援2號陣地的反擊作戰。在增援到來之前志願軍反擊2號陣地的戰鬥並不順利，排長孫占元率領突擊排在向2號陣地反擊過程中被美軍炮彈炸斷了雙腿；「排長，我背你下去吧，」一個戰士勸孫占元，「排長，你先下去吧。」戰友們一起勸說孫占元。「都不要說了，我是黨員，又是指揮員；不完成黨交給的任務我決不離開我的崗位。」孫占元堅定地說到。孫占元拿起機槍「突突突」向敵人的火力點射擊，「爆破組，趕快把敵人的火力點炸掉！」孫占元向戰友們繼續下達命令。在孫占元的掩護和鼓勵下突擊排的戰士們很快炸掉了敵人三個火力點並一舉攻上了2號陣地，突擊排正在與敵人近距離白刃戰的時候敵人的援兵突然從側後向志願軍反撲過來；突擊排在敵人的反撲下再次出現傷亡........

「王八蛋，我讓你們來，來吧.......」孫占元利用已經佔領的敵人火力點用敵人的兩挺機槍向反撲的敵人射擊，措不及防的敵人頓時倒下了一大片；孫占元使用敵人的機槍打退了敵人兩次反撲，當敵人第三次撲上來時孫占元的機槍已經沒有子彈了，面對即將撲上來的敵人孫占元拉響了最後一顆手雷.......轟的一聲爆炸我們的英雄與十幾個敵人同歸於盡.......1分鐘后張東方和戰友們趕到了2號陣地，「突突突、噠噠噠......王八蛋，拿命來.....」突擊排剩下的戰士和增援趕到的部隊與美軍的戰鬥達到了白熱化.......又經過20分鐘的戰鬥2號陣地的美軍被我們徹底消滅了。在2號、11號陣地反擊戰開始的同時，志願軍在597.9高地其他方向的反擊作戰迅速展開；經過4個小時的激戰，志願軍反擊部隊完全消滅了陣地上的美軍，597.9高地白天失去的陣地全部恢復。在這次597.9高地的反擊作戰中，完全殲滅了美軍兩個連並趁夜色把40餘名重傷員送下了上甘嶺597.9高地轉移到後方醫院。志願軍反擊部隊在反擊戰鬥中付出了近50%的代價，參加反擊的四個連建制已經都已經不健全了；最後五個已經打亂建制的連成立了臨時黨支部和加強連，由趙連發擔任連長，李文武擔任指導員；李文武同時擔任臨時黨支部書記。

在597.9高地反擊戰開始的同時，志願軍同樣以四個連在80門火炮支援下、在坑道部隊配合下對537.7高地北山進行了反擊；經過五個小時激戰徹底殲滅了537.7高地上500餘名南朝鮮偽軍部隊，恢復了537.7高地全部陣地（537.7高地北山由於易攻難守,表面陣地在白天防守戰中幾乎全部失去，反擊之前只剩下兩個小高地在志願軍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