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的目標!?
「唔……」清晨,透亮的陽光穿過了敞開的窗,直線的照了進來。
僑肯尼睜開了眼睛,環顧著四周。
昨天由於太晚了他並沒有仔細觀察病房裡有什麼——當然,大多數還是來源於他暈倒了。
病房裡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和普通醫院裡差不多,論條件這還要更好些。
在他的床旁邊有一張小櫃桌,上面放著本記錄本,打開看了看也並沒有寫上些什麼東西。
結合著記錄本旁邊還有支鋼筆,僑肯尼猜測這估計是讓患者寫日記或者檢測題的。
「嘶……」他單單是就思考了一小會兒,整個腦子就嗡嗡的疼起來。不僅如此,隨之伴隨的是肌肉的鬆弛感和無力感。
他雖然不記得昨晚喝了什麼東西,但他肯定那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的藥物——大概率也不是什麼好葯。
僑肯尼覺得有必要去偷摸著調查調查這是什麼,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東西估計和「那傢伙」也有著什麼聯繫。
說到「那傢伙」僑肯尼清晰地記得她的名字——溫斯特。雖然是個十四的美少女,但是行為舉止卻無一例外和幼兒相似。就像是有人刻意為之一樣。
她甚至連父母的姓名也不知道。
一個正常的孩子,不說是父母的名字,姓氏肯定還是了解的。
且按她所說的一直居住在這裡,那她的父母大概率就是這醫院的E.R人員了。
可是真的有父母願意將自己的孩子與異獸化患者放在一起生活嗎?就算有這個可能,但僑肯尼認為那些不負責的父母,肯定更願意孩子更加的穩重成熟處事圓滑吧。
突然的,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里浮現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溫斯特只是從小被悉心培育的異獸化患者?目的只單單是為了去更好的研究?
僑肯尼越想越覺得符合,他乾脆打算在E.R組織人員放鬆對他的警惕的時候偷溜進去和溫斯特聊個清楚。
但是僑肯尼清楚的知道那些普通的辦法是沒辦法離開這個房間的——他昨天嘗試過了。
連離開都是一個困難,何嘗無言接近他人呢。
也難怪他走過來的時候聽見沿路的病房裡不停的撕扯和嘶喊聲音了,僑肯尼想,若是一個人一輩子被困在一個怎麼也逃不出去的地方,那得是多麼的無趣啊!
……一輩子??若是我逃不出去,不會也在這被困著一輩子,直到變成異獸死亡為止吧?
他雖說是事先想過牢底坐穿這種結局,但是如果是真正的實踐起來,那種背後一涼的恐懼感仍是油然而生。
門被打開了。
僑肯尼來不及思考,本能的翻到床底下藏了起來,觀察著開門那人的一舉一動。
是那個女議員,按僑肯尼昨天所聽聞來說應該是位女隊長,負責區域應該是研究保存吧。
那位女隊長進門以後,一開始並未發現床底下的僑肯尼,巡視了好一會兒才猛地蹲下將僑肯尼揪了出來。
僑肯尼死也沒想到,作為一名女性,甚至連浮令都沒使用的她,力氣會大到能像拎起小貓咪一樣拎起他來。
怎麼會呢?她看起來如此瘦弱苗條。
……僑肯尼不禁感到疑惑了。
可是聯想起早上身體所產生的不良反應又使他往著「疊buff」這方面去思考。
畢竟在這個如同實驗室的地方,在能做出害人的葯的同時,相與外界比較所擁有的的資源和設備肯定是要多得多。
「反應力,倒是不錯。」僑肯尼聽見女人慢悠悠說的幾句話。雖說是在誇他,可是那副不屑的樣子,卻令他感到無比的不爽。
但他也沒有力量去反抗,越是在這種危機關頭,他便越感覺到自我力量的渺小和對強大的渴望。
若是能有人帶領著他變厲害就好了。
雖然他知道這種情況的出現是多麼的不可能。
在他還幸福的時候,他也從未想過擁有能保護一切的力量。在仰望著父親厚實的後背的同時,也相信著這後背能成為一直庇護自己的港灣。
直到那場悲劇。
僑肯尼恨透了異獸,所以相對著他所需要的便是能剷除這生物的力量。
在阿肯尼死之前,這力量的源頭是阿肯尼。
「可惡。」當僑肯尼剛說出這個詞的時候,他便為自己的衝動感到了後悔。
那女人先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然後再慢慢的將他的臉對上自己的臉,而當僑肯尼認為這將要發生什麼的時候,那女人突然將拎著僑肯尼的手鬆開了。
「看到你這麼有活力,我就放心了。看來昨天有睡個好覺呢,」女人把視線移開了,同時,僑肯尼看見她將左手放進了衣兜里,「不過我建議你現在不要想些太多的東西,好好休息休息哦。不久后我們會帶你去玩些有意思的小·游·戲呢。」
這話聽著僑肯尼一哆嗦,雖說有被嚇到的成分,但大多數還是來源於她那過於溫柔的語氣——也可能是很久沒有聽見過母親的呼喊了,一時竟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小遊戲啊……會是什麼呢?大概率仍是體檢之類的吧,也可能是些測試。總之僑肯尼是沒辦法想到他們能做出些什麼好東西來。
他小時候雖說要成為E.R的首領,可事實上(先不論實力)他並不喜歡這個組織,但目前僑肯尼所知道的能與異獸相抗衡的也就這有這個組織了。
「嘖……」僑肯尼沒搞懂那女人來的目的,單單隻是為了看他是不可能的。
監視嗎?會是監視嗎?他先是這麼想了會,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監視的話,那些小機器人就夠了,何必麻煩到那些隊長們呢。況且他僑肯尼知道自己只是個嫌疑人罷了,也沒有重要到需要E.R隊長天天監視的地位。
而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能離開這個房間的辦法,恐怕也只有想辦法取得那些人們的信任吧。
不過單是論這一點,也不簡單。
這裡的人員對我的戒備,肯定也不會低的——或許他們抓我的目的也是為了更進一步了解異獸巨毒吧。僑肯尼盤算著。
……(轉場)
有些話,是不該說的。
有些思想,是不該具備的。
而我知道的,會不會是假的。
待母親走後,溫斯特便睜開了眼,雖然沒什麼用。
不過,一切似乎都有意思起來了。
而且,母親很忙的原因,是不是家裡來了新客人?
如果是那樣,我就有必要和他好好的相處呢。溫斯特抬起了頭,緊緊握住了枕頭下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