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趣樂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小孩，可以說我的童年、小學時光都無比地幸福。有些人用一生治癒童年，有些人用童年治癒一生。很幸運，我是後者。

接下來，讓我帶領大家順著時光的痕迹，重溫以前浪漫有趣的事迹吧，準備好了嗎？出發啦……

（一）彈彈珠。相信大家對這項遊戲都不會陌生，或多或少都會有接觸過，可能有的地方玩法會不一樣。但須承認的事，它的確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憶之一。彈彈珠是要有技術的，你得准，最好練到百發百中，在人群征戰活到最後。一開始，我的技術真的不好，經常被人擊敗，就算近在咫尺，我也大多會打偏，現在想想，應該是我的彈姿的關係。最初帶我玩的是好友小鍇，他的彈姿我敢說說是獨特的，因為一般人都用中指打出，那樣會更有力，但他的彈姿是大拇指與食指合在一起，然後由食指彈出，別看姿勢與眾不同，實際上你不會想碰到他的，他常能百步之外直取對方「首級」，被他抓住可不是開玩笑的，當時他的精確度可以出了名的准。我也漸漸沉迷於這項可以提升自己，收繳勝利果實的遊戲（彈彈珠中你打中他人的彈珠，有權利收繳他的彈珠）。而且我當時還犯了中二病，彈珠是有許多種類，刻著許多鮮艷的條紋，我很喜歡紅色條紋的彈珠，並喜歡給它亂取名。什麼「烈火戰神」「噴火龍」（都是洛克王國遊戲里的寵物）。每次開始遊戲之前我都要犯一次中二，念叨著烈火戰神，走！但後來發現只有我一個人這麼做太尷尬，我就停止了我的中二病。

玩彈珠的高峰期是我讀三、四年級的時候，那時我們家門口有一片極適合玩彈珠的空地，每次一放學，周末，一定會有一群人圍著一起開啟戰鬥，當時我奶奶特別嫌吵，總說我們把家門口搞得跟菜市場一樣，我們熱鬧的聲音的確添了許多活力。有些人技術精準，藝高人膽大，常常只帶了一顆彈珠就來，因為他們相信他們會贏，贏了就可以收繳彈珠，被別人擊中也可以用收繳的彈珠交給他人。我的技術也不是一成不變的，自從我獨自摸索出適合自己的彈姿的時候，我便迎來自己的高光時期，也經常贏了很多顆彈珠。最典型的一次，我和小鍇二人路過一群人玩彈珠，想加入，但迫於沒帶彈珠就各自向其他人借了一顆，擊中他人後就可以還回去。之後我們兩人開啟殺戮模式，由於我們兩人組隊，我們大獲全勝，贏下28顆彈珠，口袋都不夠裝的，我永遠記得這個數字，也一直記得我們無意之下贏了其他人28顆彈珠。往後一談到彈彈珠，我便會說起這次典型例子，其他人聽后就會投來「哇塞」的目光。慢慢我的技術也是小有名氣，別人也知道我開始准起來了，便也不敢小瞧我。

金燦的陽光被我們的笑聲打碎落在地上，白雲懶懶地伸腰，清風徐徐，空氣瀰漫著朝露清香。

彈珠的玩法也被我們開創了好幾種，一種是炸珠，一個人坐莊，如果他直線排列的彈珠越多，我就可以往後排，我們就站在划好的線向前扔彈珠，一旦炸到對方排列的彈珠，就可以全部收繳，當然沒炸到的自然是被收繳。所以此時地板的摩擦就起了關鍵作用，越光滑的地方越不利坐莊的，越有跌宕的則更有利，因為彈珠會在前進顛簸中偏離原本的方向，這樣你可以扔出十幾顆，才炸到四課的排列，以四換十，顯然很不划算。另一種玩法是挖一個圓洞，大小根據參與的人數決定，自己可以隨機定額彈珠數量，然後在同線扔出，扔進洞里的就歸自己的。如果沒有，那就會讓其他人指定你在指定線上務必炸中哪顆彈珠，當然肯定選刁鑽不好炸的，例如兩顆碰在一起的，如若你炸其中一顆，另一顆也會被炸中，這時你就輸了，你就得丟出幾顆出來。因為如若你炸中指定的彈珠，場上彈珠無論多少，盡歸你所有，所以，這也是一項技術活，我們常常不在怕的，但有時輸急眼了也會不舒服，因為一輸輸全部，實在划算不來。所以最流行的玩法還是靠自己的技術一顆一顆蠶食對方，這也貫穿了我整個玩彈珠的時光。

不過，再美好的時光也會過去，我們很少再玩彈珠，後來就是有玩炸金花把彈珠當做籌碼來下注，我對炸金花一直是愛恨交加，有時老是會被人騙得雲里霧裡，不敢跟著下注，但得知對方的牌不如自己，只是在虛張聲勢的時候又無比懊悔。自我們后，我很少再看到接下來的孩子在玩彈珠，在村裡樹蔭下，光滑石地上，粗糙土路上……再沒人繼承這款遊戲繼續下去，我使勁記著這些回憶，不希望它們從我手中溜走，恍惚間，以前陪我奮戰的彈珠還浮現眼前，那個從前少年們的熱愛，那群儘管上學遲到也要玩完一局的少年的身影，既模糊又明亮，那群少年已走向各自的人生方向，不知當他們回憶起來，依舊記得從前彈彈珠的時光，陽光下，斑駁樹影中，勢必勝利的眼神，喜悅，笑聲。痕迹消失，難再尋……我依舊保留著以前玩過的彈珠，我可算是個重情懷的人，可能在別人眼中我經常喜歡收集小時候的東西，打開電腦玩遊戲總是點開洛克王國，不是因為我現在依舊如以前那般熱愛這些，我只是想守護一種情懷，在逝去之際，手留餘溫……

（二）拍小人紙片和玩卡牌，這個大家也不會陌生。小人紙片的各種熟悉的卡通人物的確讓我們熱愛不已，一角錢一張，沿著小人間空白部分剪下去，就有一張張小人紙片來。之後就由大家定額一定數量，背面朝上，聚在一起，輪流拍打，正面朝上就歸自己，拍的好的人，一掌就能回本。不好的人，手掌爛了也倒貼。不過我並不是什麼小人紙片都拿來玩，例如洛克王國圖樣的我便會收集起來，自己留著看。

而說到玩卡牌，那我那個勁就來了，不知什麼原因，應該是看了神奇寶貝和遊戲王的緣故，我巴不得這些卡牌能和真的一樣，我說一句就能召喚出來。尤其裡面的hp（血量）pp（藍條），還有技能選項更讓我興奮不已，彷彿真的在操縱著寵物一樣，我也由於自己這股狂熱的中二病獨自創立出一套規則，充分利用了上面的數據，並規定了技能威力大小與打出去的傷害，當時我真是對這些樂此不疲，非得逼身邊朋友玩我的規則，漸漸地他們也接受了，但其實卡片本身就有bug，因為會有一些卡牌上的數據是攻擊力9999，防禦力9999的，直接無敵狀態，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我當機立斷直接棄用，不允許這種卡牌出現，我也一直恨得牙痒痒，大多都是幾十的數據血量，突然搞出個9999的巨無霸鬧的是哪般。我也很喜歡手握大量卡牌的瞬間，彷彿我真是強大的魔法師。

和之前一樣，我也保存著這些卡牌，僅為留戀，僅為對時光的尊重……

（三）烤番薯，竹筒飯，易拉罐飯，烤魚。聽到這個，可能你們會覺得哇塞，這麼豐富，的確，當時我們的確做了很多這些事，動手能力從小培養嘛。首先是烤番薯，這個比較簡單，騰出地方，或是搞幾塊搬磚架上，有條件的搞干牛糞（這是好東西，晒乾的牛糞熱量高，而且綠色，不影響番薯口感的），先用乾草牛糞打底，再將番薯有序放好，搞乾柴乾草圍著，一把熊火轟它個半小時，中小個的基本就好了。火花舞動著，伴著朦朧的香氣。當然，最初的時候，我們很多時候烤不熟，後面有了經驗，便很熟練地解決這些事。最近的烤番薯是在20年四月，和三位朋友（兩男一女），兩男的和我自然是從小就干這項工作的，經驗與動手能力豐富，搞幾十個香番薯不在話下。值得一提的是，小時候拿番薯我們都是偷偷拿的，要麼就是躲著家裡人拿自家的（我就是，小時候被抓要挨罵的），要麼就去田地里偷挖別人的。長大后，拿自家番薯就很理直氣壯了，家長也管不了了，想吃什麼拿什麼，白的紫的紅的，哪些好吃拿哪些，我一般吃紅的

關於竹筒飯，這就比較難，動手操作就很多，首先得有米，最好是糯米，因為不用加水，易熟。洗米揀米這些的是必要（小時候也是偷偷拿，不然也會挨罵），要想好吃點，加些配料，蝦米花生蘑菇碎肉。最最主要是竹子，搞竹子真不是容易事，得須挑外強中乾，尺寸稍大的才行，而且砍竹子途中，死蚊子會讓你身上增添很多光彩。之後削竹子，裝好糯米配料後用鐵絲綁起來，其他的跟之前烤番薯一般，板磚圍著，乾草乾柴牛糞齊上，一把熊火轟它，要想更好吃，自然也要轟久點，多轟幾波，這可是米飯，不是番薯。等差不多了就可以扯開鐵絲，在地上撿幾根樹枝掰折當筷子，就可以享受美味了。最近的竹筒飯也是在20年4月份，我們花了兩天時間再把小時候的事重幹了一頓，番薯自然不在話下，但竹筒飯就稍微不理想點，但也還好。

易拉罐飯也是如出一轍，就是容器變了，一般是八寶粥罐，裝米飯還有配料，搞火燒，通力合作，方得美味。我印象中最好吃一次是吃朋友的，當時我沒有參與他們，只是在途中和好友阿澤碰到，他順手給我吃了，直呼美味

最後是烤魚，這個只發生一次，而且很偶然，猶記得是我們去小溪玩，摸魚抓蝦，還真被我們摸到幾條魚，於是相約晚上聚眾烤魚，分配好各人工作，一些人帶蝦米，一些人帶鹽，一些人帶火機，帶必備的叉串，我們如約而至。月色下，一團小火，聚在一群人的中心，環境寂靜，火光映著每個人的臉龐，驚喜，期待，溢於言表。每個人的眼睛，都帶著光。嘴角，都流著口水。我們都是第一次烤魚，所以具體事項都慢慢摸索，具體我已模糊，但就是把魚串起來，架起來烤，切開魚肚，塞調料，撒鹽，香味慢慢起來了，我們最後在月色火光下享受了這次烤魚，雖然口感還是和期待中有差距的，但也是興奮驚喜佔據了主位。烤魚只發生過一次，也讓我記憶之深

相比較上述這些美味，最重要的是我和夥伴們的通力合作，我們動手能力的實踐，我有時真想把只會在家裡玩手機的小孩交出去做這些事，怕他們可能揀柴火都不會，自我們那群人，這些事情也消逝了，很少再有如我們一般的小孩提議一起去烤番薯，去做竹筒飯，去冒被家長罵的險，然後一起通力合作，完成這些並不難的事，他們永遠都體會不到這其中帶來的意義。我不能容忍的一件事，就是當我回憶起我人生某個階段時，發現竟無話可說，腦子一片空白。對我來說，這無疑於浪費時間的行為，而我的初中階段正好是這個樣子，我發現我回憶起來，竟沒什麼話可說，從前的記憶都記不住，只記得初三的某些朋友和老師。所以，我不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可能在大人眼中，應該如此，但他們在意的是趕緊越過高考這一關，除此之外以後再說。我不是，沒有任何回憶留下的階段，是完全的浪費時間。來人間一趟，要多點足跡，要多點老時回憶起來嘴角上揚的記憶，要有值得記下來的事，這便是我的選擇

往前的溫暖，湧上心頭，嵌入深處……

（四）捉迷藏，扔沙塊。捉迷藏是經典遊戲，但我們玩的不僅捉迷藏這麼簡單，由於我實在翻譯不出潮汕話的這類玩法，我只能統稱捉迷藏了（我的十年好友應該都猜的到是什麼），我們不是完全躲著，我們會趁著主抓人在尋找我們的間隙，偷偷跑到他報數的地方，喊一句（我實在翻譯不出來，苦笑），就算你贏，然後等人全部到齊后，你可以選擇救一個人一命，剩下沒被救的就輪到他抓人了，要是沒有人贏，就按照最先被抓就當鬼的規定來。我們經常腦洞大開，總會躲到意想不到的地方，我一個朋友更絕，直接躲進雞窩，找死都找不到人。但過度的聰明也會招來麻煩，猶記得我這個躲雞窩的朋友躲進草堆裡面，他整個扎進去，不想裡面是蟻窩，然後他全身爬滿螞蟻，一陣惶恐，我們也被驚呆了。從那以後，他不敢再扎進草堆裡面。除這個遊戲，我們也玩你追我趕，在特定範圍，一般是沒建好的房子，互相追，互相跑，互相躲。樂此不疲，快樂是真實的，從心而發

扔沙塊就得到沙灘去了。那時候我們有大片空地沙灘，還有一條沙溝，關於這條沙溝，我還記得我埋進去一些東西，說百年後等人來考古挖出來，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們隨地拿起沙塊就扔，沙溝分割兩個陣營，我們居高臨下，狂轟濫炸，對方自作聰明搬來木板抵擋，殊不知我們就猛砸這木板，搞得他們抬頭不得行。我自認為身手好，常常跳下沙溝越過去，見人就扔，砸幾個人就全身而退。需要注意的是，我們的沙塊都是軟沙，不是石頭，這玩意砸中要送人走大路的。我這種無賴玩法偶爾引起眾怒，對方會集聚活力全力扔我，我會被追著扔，不扔中不足以平他們的氣憤。我反倒是更起勁了，誰在我對立面我就騷擾誰，不例外，現在想想，被追著跑的感覺，也是別有韻味

這片沙灘留的回憶可不止這些，猶記得有一根大木枝，也不知道誰搬的，一端朝上，一端朝下，巧了不是，正適合來玩蹺蹺板，於是那段時光我們會聚在一起玩這根樹枝，那邊上我們就壓下，那邊壓下我們就抬起，相互喊著「呼呼呼呼」，臉上都是笑容，有時震得太高興，有些朋友掉下去我們都不知情。感謝那位搬來這根大木枝的人的無意之舉，成就了一幫孩童的歡聲笑語，留在時光隧道里飄蕩，如果當時能有幸錄下，對於我而言，絕對是萬分寶貴的財富。我們經常互相躺在沙灘上仰望藍天，夜晚仰望星空，閉上眼，感受片刻透徹的寧靜，睜開眼，互訴以後的人生理想。小小沙灘，幾位小孩，在藍天的見證下，做著大大的夢。

許久，也是自曾我們那群人之後，不再有小孩關顧這些地方了，從前一片沙灘如今居然荒草叢生，我們從前走的路全被覆蓋，毫無痕迹，或許，再久一點，就不會有人再記住了，但我寫下來了，滿懷敬意，滿懷感動。其實，很多我敘述過的事物，都在我們那班人後漸漸消散，我們是農村活躍孩子的最後一班，是光著腳丫在小溪里，抬起腳就奔沙灘上，動不動就烤番薯，一空閑就必須全村跑的最後一班人，很幸運，我們沒有被手機迷惑住，代之的是無與倫比的童趣。很不幸，再難有如我們當初一班活躍的孩子了，真想他們也體會一次純粹的快樂與美好。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很幸運，能有如此美好的童年小學時光時刻治癒，我擁有著一筆無比珍貴的財富，那是一段我無論多少次回憶都會笑的時光，我回憶都充滿懷念的時光，它是我人生意義的重要組成，是我無比珍惜的事物，是我治癒自己的完美良藥，這段時光，不僅可以治癒自己，也可以治癒他人。我猜，可能你們聽了我的故事後，會很羨慕我的從前，所以我很幸運，擁有這一切。我們沒有長大的煩惱，只是一群單純快樂的小屁孩罷了，在人生各個階段都留下值得回憶的記憶與足跡，便是我的全部意義

（五）鑽地下排水管。應該是有人用來排污水的，一個地下管道，尺寸剛好那時我們蹲下鑽入，我們無意中發現這個地方，便毅然決然探索一番，便蹲身往裡鑽，一片漆黑，但依稀能辨人。好事的朋友喜歡裝鬼叫聲嚇唬人，我們就一直往前鑽，許久，我們漸看到一點光亮，隨後越來越亮，我們看到出口很興奮，急忙向著光而去。出來之後，才發現，眼前是田地，由此推斷，應該是用來排污水的。我們在地上沿著路返回，摸清了這條管道的長度，出口入口，之後便吸引全班男生都來探索一番，一群人一齊蹲身往前去，尋找光亮，管道較窄，也有偶爾幾股臭味，我們一路堅持，終見光亮，摸出出口。那段時光，我們一放學就跑來鑽一遍，而且必須要有鬼叫聲，嚇唬幾個人，方能體會其中趣味。

這是一件很小的事，只是因為我們走向出口的那個瞬間，是向著光的，我向著光而行，朋友們也如此，從前如此，以後依舊，我期待

（六）撕名牌。14，15年跑男大火，撕名牌風靡一時，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但又礙於沒有真正的名牌，只能撕下紙箱，寫上自己的名字，用膠紙貼在自己的後背，便開始最初的撕名牌。學著電視上你追我趕，聯手結盟，偷襲，互相爭搶，但「名牌」有時很不識時務，總是會在爭鬥中提前掉下，你摸了半天都沒摸到，最後才知道早就掉在某個不知名地方了。初次的玩耍，有缺憾，但更多是歡樂。為了避免這個缺憾，我叫我爸給我買了十幾張真正名牌，雖然也不像跑男團所用的名牌一般，但也是好用了不少，不再輕易掉落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就要大戰了，我家門口就是一大片空地，很適合團戰。於是一個普通的夜晚，我們聚集一起，開啟不普通的團戰。我們分為兩隊，貼好名牌后就在空地上互相爭搶，誰留到最後哪一方就是勝利者，而不知為何，那個晚上行人很少，我們盡情地玩了興緻，一直爭鬥到名牌實在貼不住，有的名牌已經揉成一團了，每個人都滿身大汗，月光照透汗珠，以獨特方式儲存回憶。那一晚，我們全身心投入，真正享受一次撕名牌的快感，團隊合作，互相爭搶，星光朗朗，月亮眨著眼睛，風追著雲彩跑，一片嬉鬧聲破開雲霧，月光盡情灑下，在汗珠的反襯下，亮麗不少。雖然回去可能要挨一頓罵了，但我們全然不顧盡情享受這個過程了，大汗淋漓，酣快！很喜歡《綠皮書》里的一句話，不管你做什麼,都要做到極致,工作就盡情工作,笑就盡情笑,吃飯的時候要像是最後一餐那樣去享受。

太多美妙的瞬間，我不能把這些碎片化的回憶也連接起來，它深深埋在我的心底，過去多年再去描述，並不易。我從前這段時光，不是三言兩語，幾個分段就可以敘述殆盡的，一幅幅畫面的重新湧現，始終讓我感覺格外溫暖。我不希望以後這段時光會就此消逝，畢竟，它時刻治癒著我的內心，不管我以後遭受什麼挫折，只要一想起這些回憶，彷彿從前那群少年在扶我起身，幫我拍拍身上的塵土，推著我走，這是一股心底的力量，無可替代。在別人印象中，我喜歡一切新事物，喜歡做著很多與所謂學習無關的事情，的確，我童年小學的時光也讓我不是一個喜歡面對枯燥書本的性格，但我也並非他人眼中墮落樣子，在人生抉擇上，我會做出正確的決定，會收心去做一些事情，在迷茫的時候，選最艱辛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