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和藹」的英語老師，「嚴厲」的物理老師

鬍鬚初中的英語陳老師，是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說話語速慢，長得慈祥，笑眯眯的一個人，給人一種和藹的感覺。

但是，有一次，因為一次考試成績差，陳老師把鬍鬚和另2名同學「請」到了辦公室。

剛開始，鬍鬚的心態是不緊張的，甚至想到了老師會用什麼詞來鼓勵勸導自己，因為，他從沒見到陳老師發過火。

「張三，你過來！」陳老師將其中一個叫到跟前。

張三剛走到陳老師面前，只聽「啪！」的一聲，教竿抽在張三臉上！

張三淚水應聲落下，淚水嘩嘩滴落，卻不敢出哭的聲音。

這可意外大了，把鬍鬚嚇壞了，這是平常那個和藹的老師嗎？又一個問號是：自己也會有這個「待遇」嗎？

正著急著，陳老師又說「李四你過來！」。李四還沒走到跟前，淚水就嘩嘩出來了。

然而，淚水並沒有勾起老師的同情心。又是「啪」的一聲，聲音清澈刺耳，關鍵是響亮。

被打的張三李四，逐個回教室了。

現在，輪到鬍鬚了！

陳老師向鬍鬚擺擺手示意他過來，鬍鬚大腦閃過N種解救自己的「意外」：忽然有老師或課代表闖進來打斷陳老師？亦或者，老師見張三李四哭得厲害心軟饒恕自己？更或者，陳老師把教竿抽在自身上責罵自己教學無方？…。

當然，最後一種想法，是作者替他想的而已，上初中的孩子是萬萬想不出來的。

距離老師短短3米遠，走到老師面前只不過幾步，這每一步，是何等沉重與驚恐。大家都看過恐怖片吧，但只是電影而已，觀眾都知道不會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

鬍鬚提前用手掐了下自己大腿，好讓自己感受下疼的滋味，以免被抽受不了。

又是「啪」的一聲，鬍鬚淚水應聲而下。疼是真的疼。不過，鬍鬚哭，還因為他擔心若是不哭，陳老師會多照顧幾下。

好處是，通過這次教訓，鬍鬚深入理解了語文課中「知人知面不知心」、「笑裡藏刀」等詞語。

在那個年代，老師體罰學生很正常。還有打得更厲害的，像那些一些脾氣大的老師，估計這些老師在家裡也沒少揍自己孩子。

在初三下學期，有一次在物理課上，鬍鬚和物理老師矛盾了，老師一氣之下讓他滾出去。鬍鬚一賭氣，真的走出教室。

第二天又有物理課，上課之前，鬍鬚滿是擔心，他多麼希望老師不再追究，將昨天的事就此pass過去。但是…

「鬍鬚！你給我滾出去！」，老師叫嚷，「你不是很牛嗎！」

鬍鬚哭了，眼淚梭梭流下來，沒有聲音的那種哭。然而，眼淚沒有打動老師。無奈的他，只得走出教室。

長大后的鬍鬚不記得此事後續了，大體上是「」那時段，是初三臨近尾聲的時候，一直到中考，鬍鬚再沒上過物理課。

鬍鬚記得，自己因為此事找過校長。那時候學校里有教師家屬院。他來到校長家，校長不在家，校長妻子問他何事，他沒見到校長，也就沒說。

孩子的心理真是奇怪，為什麼不高速自己父母呢？是擔心父母會責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