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B哥的槍
B哥走後,無聊之下便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看了一會兒娛樂頻道便索然無味的換了台,現在這伙二三線明星或者一些雜七雜八的人,為了搏出位簡直毫無底線,啥缺心眼的事都能做出來,為的就是博眼球,吸引公眾視線。
換了幾個台便將屏幕鎖定在本山大叔的小品上,雖然看過無數次,但還是禁不住開懷大笑,正當我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王芸打過來的,按通接聽鍵,只聽電話那頭傳來王芸的聲音說道:「四哥,最近幾天要去內蒙古出一趟長差,做一些科考研究,可能得一個多月左右吧。」
我一聽,心裡明白了個大概,明白王芸所在單位的保密條例,也就沒多問,估計也是重大的考古研究,要知道王芸是英國劍橋大學碩士畢業的高材生,畢業后便留在英國工作,在國際考古界也是小有名氣,年輕有為便說的是王芸這樣的超級金領,在英國工作的四年,王芸在古遺址的研究方面有很深的造詣,她對古代消失的文明有非常獨到的見解,就曾在瑪雅文明和亞特蘭蒂斯文明的古遺址上有了顛覆xìng的發現,並在英國皇家科考類雜誌發表論文,並轟動世界考古界。
就在陳國四大學畢業那年,王芸作為國家重點引進人才,回國工作,英國方面許以重金加以挽留,可王芸還是在放棄優越的工作環境和優厚的報酬,毅然接受祖國拋出的橄欖枝,當時國內給出的薪酬還不及英國的十分之一,這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自己才能理解了,感動之餘還有些無限感慨,自己這個坎兒要早過了,那還不早跟著王芸在英國吃香喝辣的,綠卡?估計王芸一句話英國zhèngfǔ上趕著求哥們做英國國民呢。
想到這裡心裡感覺有些對不起王芸,以前自己也只把這個鄰家妹妹當成了提款的金主,現在想起來都有些負罪感,不由得關心的道:「那你要小心點,出門記得照顧自己,還有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不許和陌生男人說話。」
王芸聽完不由笑了起來,暗想自己四哥還是個醋罈子呀,心裡就像蜜罐子被打翻了一樣,充滿了甜蜜,忽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認真中帶有些許羞澀地說道:「四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B哥和B哥……不要。」
「不要什麼?」聽到這裡我莫名其妙地問道。
聽著自己四哥如此不上道,王芸有些急了,她回國的這兩年,甚至找過私家偵探甚至調查過自個四哥,在從偵探嘴中得知四哥自從大學畢業和最後一個女友分手后再無別的女人,這讓王芸欣喜不已,但是隨後的情況卻讓王芸有些沮喪了,因為自個四哥每到周末都會去夜店玩一夜晴或者就和B哥一起去休閑會所找樂子玩,雖說有些沮喪,但以王芸對男人的了解而言,這些純粹這種生理上的需求她是可以理解的,尤其是那兩年四哥身邊並沒有女人情況下,但是現在不同了,她自己成了四哥的女人,雖然現在還沒有實質xìng的關係,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現在又要出一趟長差,荒郊野外電話不通也沒有網路,沒他看著誰知道四哥會不會在這空擋里又跑出去偷腥呢,尤其是和B哥這樣的風流種子一起,想到這裡王芸才鼓起勇氣,說道:「在我走的這段時間裡,四哥你就不要和B哥廝混在一起,尤其…..尤其是那方面的。」
「你走一個月,四哥我要是憋不住了怎麼辦?」聽到這裡我樂了,原來這丫頭是這個意思,也順便打趣地說道。
「那……四哥你想要,我…..去找你。」王芸臉紅的都幾乎要滴出血了,雖然每天都想著這一天,但真的下決定的時候,還是有些嬌羞。
一聽這話,頓時感覺血氣上涌,褲襠里立即支起了小帳篷,以前是怕倆人之間的差距太大,即使在一起,以後也可能因為價值觀的不同而至勞燕分飛,這才把內心的感情藏在心裡,只是一直暗示王芸就是可愛的鄰家妹妹而已。
就在jīng蟲上腦的瞬間,忽然想到B哥現下還在黑市購買武器,明天還得和明叔會和支鍋,王芸現下的身份可是國家考古隊院士,用明叔私下裡的話說就是官盜,但是要被這聰明絕頂的王芸看出什麼端倪來那樂子可就大了,想到這裡腦袋也清醒了一些,努力的讓智力從下半身回歸原位,這才假惺惺地道:「小芸,你和四哥以前的女人不同,四哥不能辜負你,不過你放心,四哥如果憋不住了,就是給了自個的五姑娘也絕不便宜那幫sāo娘們。」
當王芸聽到自己和別的女人不同時,心裡頓時樂開花了,其實雖然她接受的是西方世界的高等教育,可骨子裡卻是非常傳統的女人,自個四哥這樣說那也是對自己的尊重,可最後一句話卻讓王芸提高了jǐng惕,自己對四哥的私事她並不太想過問,可事關自己的終身幸福,五姑娘是什麼身份,她是一定要知道的,當下問道:「五姑娘是誰?」
我一聽王芸這麼一問頓時傻了,剛剛滿嘴跑火車沒收住嘴,當下只有訕訕笑道:「這女孩你不認識,不是你想的那樣。」
王芸一聽急了,神sè有些暗淡,剛剛喜悅的心情頓時跌入低谷,氣鼓鼓地質問道:「不是我想的那樣,那她能幫你解決那事?」
一聽王芸這話,暗襯小丫頭真是單純的可愛,他明白今個要不把走嘴的五姑娘說個道道出來,這事恐怕不能善了,這丫頭雖然長相斯文,xìng格靜怡,可真要觸碰了這丫頭的逆鱗,還指不定她能幹出啥驚世駭俗的事情呢,當下乾咳一聲,有些隱晦地說道:「其實五姑娘就像手足兄弟一樣,他讓小芸你陪我度過無數個寂寞的夜晚。」
王芸冰雪聰明,略一思考便明白了過來,本來就羞紅的粉面更加緋紅起來,嘴上言不由衷地慎怪道:「大sè狼,大壞蛋不和你說了,晚安。」
還沒等我說話,電話那頭便傳來一陣忙音,再回撥過去電話那頭給掛斷掉了,這讓陳國四不由鬱悶起來,這丫頭不會真生氣吧,哥們意yín自己女朋友還惹女友生氣啦,想了想便沒在意,繼續看起電視來,這時手機郵箱特定的鈴聲響了起來,打眼一看是王芸發過來的附件,心裡有些疑惑,手上卻沒停下來。
「噗」的一聲,喝進嘴裡的可樂一下子噴了出來。這時四哥的眼神頓時火熱了起來,原來這丫頭沒接電話就是在自個的閨房拍私照來的,這丫頭雖然中規中矩並未撓首弄姿,可那白皙的皮膚配合著xìng感的睡衣,那副慵懶媚態加上照片里那沒戴眼鏡微微眯起的眸子,朦朦朧朧間無時無刻不透露著一種睡態朦朧的可人樣兒,這讓四哥感覺有些血脈噴張,原本平坦的帳篷又開始支了起來,可當下的目光挪到下面的文字時頓時愣住了,只見王芸在郵件里還順便寫道:「四哥,小芸就在你身邊,但是要注意身體,勿要縱yù過度。」看到這裡陳國四真有些哭笑不得,四哥我有那麼猥瑣嗎?
還沒等我回複信息,房間外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看下手錶剛好九點鐘,按道理以B哥風流xìng子,身上有了錢不去風花雪月一把,那是斷然不會回來的,能在十二點之前回來那算這小子有良心,難道這sāo包轉xìng了?
還沒到門口,門鈴聲忽然緊湊了起來,房門一開B哥的身影忽地竄了進來,反手迅速地將門關了起來,耳朵貼著房門傾聽了一會兒這才鬆口氣,拿起酒店客房準備的飲料隨便拉開一桶,咕噥咕噥地喝了起來,看B哥的神sè還沒放下jǐng惕,我這才出口問道:「B哥,怎麼了,看你神sè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B哥並沒有回答我的提問,做了個噓聲的手勢,便緩步地走到房門口,那雙布滿老繭的右手慢慢摸向腰間,左手耷拉在把手上,還沒等我從B哥反常的行為反應過來時,B哥猛地拉開房門,見外面並無人時,身體一松,這才懶洋洋地坐在了沙發上,長舒一口氣,繼續喝著剛剛剩下的飲料。
B哥見老四一臉詢問的眼神,這才慵懶地說道:「槍是搞到了,可是剛從黑市出來,我便感覺被人給盯住了,這種高手很多年沒見過了。」說完便從腰間拔出一支通體黝黑的手槍扔了過來。
接過B哥扔過來的手槍,這是仿製的jǐng用五四式手槍,掂量了一下分量,也沒多看,直接插進腰裡,要知道B哥在以前的老A部隊那可是專門玩槍的,劣質的破爛玩意是斷然不會瞞過B哥的火眼金睛的。槍的問題我並不擔心,問道:「B哥有沒有確定是誰跟蹤你?」
B哥略一思考便說道:「條子的可能xìng不大,看跟蹤手法像是江湖手段,要麼是黑吃黑,要麼就是以前的仇家,不過人已經被我甩掉了。」說完B哥的神sè略顯暗淡。
我知道B哥是怕連累老婆兒子,其實到現在為止連我都不知道B哥具體住在那裡,每次都是電話聯繫,就是B嫂和我見面也是神神秘秘的,可見B哥對自身安全的重視,只是我不明白B哥到底招惹了什麼勢力,能讓B哥畏首畏尾的,每當我詢問時,B哥也只是淡淡地應付一下而已,我知道B哥是不想讓我參和進來,兩人各有心事地吹了會兒牛,接著就打開電視看著,時間已經十一點了,索然無味之下便也各自睡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間聽到了電話鈴聲,在枕頭下摸出電話一看時間才凌晨兩點,心裡暗罵那個王八羔子擾人清夢,就在我坐起身準備接電話時,忽然眼睛看到一個黑影直愣愣地站在我的床頭,B哥拿著槍指著我的腦袋,昏暗的床頭看不清楚B哥的臉sè,我心裡暗道不好,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小子不會是想謀財害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