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他家的小妻子越加賴皮了

第223章 他家的小妻子越加賴皮了

白夢初是在一個小時后見到的賀蘭芝,兩人約在一家幽靈的咖啡廳里。

「白小姐,你這麼急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賀蘭芝一見到白夢初就問道。

因為在電話里,白夢初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急切。

白夢初卻是道,「不急,賀大姐還是先喝杯咖啡緩緩。」

說著,她讓服務員送了一杯咖啡過來。

賀蘭芝卻是覺得她有些奇怪,明明之前在電話里很是急切地想要跟自己見面的是她,怎麼現在卻反倒是自己太著急了。

不過,她還是端起那杯咖啡喝了起來。

白夢初盯著對面的賀蘭芝,她一開始是挺著急找賀蘭芝問清楚事情都緣由的。

但她轉而又想到賀蘭芝這種性格,她不能在她面前表現的很急切,還是得使出一點小手段的。

於是,等她覺得時機差不多的時候,才開口道,「最近晚晴的病好些了嗎?」

賀蘭芝卻是一怔,她以為她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卻沒想到竟然突然問起了自己的女兒夏晚晴。

她愣了一下,說道,「晚晴她最近乖多了,而且已經開始識人了。」

「是嗎?」

白夢初假裝露出驚訝的神情。

賀蘭芝點頭,「這還是多虧了白小姐的醫術高明。」

白夢初卻是笑了笑,她心說:哪裡是我醫術高明,應該是你們戲演的好吧!

不過,她並不打算戳破這母女倆,於是就開啟了另一個話題,「對了,賀大姐,有件事我想跟你打聽一下。」

「什麼事,你儘管問。」

賀蘭芝很是豪爽地道。

聽到她這麼說,白夢初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是這樣的,我聽說夏家跟安家早些年有些淵源,就想著問問你,究竟是什麼樣的淵源。」

賀蘭芝卻是一頓,「淵源?你說的安家可是安司墨那邊?」

白夢初點頭。

賀蘭芝卻是顯得有些迷茫,「我沒聽說夏家跟安家有什麼淵源啊,你會不會是聽錯了。」

而且據她所知,在此之前夏文淵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安家的人。

白夢初卻是眯起了眸子,「沒有嗎?」

「當然沒有了,我跟著夏文淵那麼多年,若是有,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賀蘭芝篤定地道。

白夢初卻對她這聲太過肯定的回答保留著自己的意見。

她道,「那你知道夏晚星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嗎?」

賀蘭芝這下愣住了,「你怎麼好好的問起這個。」

「怎麼?不能問嗎。」

白夢初盯著她的反應。

賀蘭芝卻是有些心虛地搖頭,「當然不是,只是你突然提起這個,我有點不太適應。」

她看起來明白有些心虛。

白夢初只覺得她的反應很是有趣。

她道,「沒關係,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話,就當我沒問好了。」

她端起咖啡杯放在唇邊輕抿著,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

賀蘭芝卻是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不是我不想說,而且過去了那麼久的事,突然有些記不得了。」

「是嗎?」

白夢初看著她似笑非笑。

賀蘭芝只覺得那笑容有些太滲人了些,她頓了頓說道,「我倒是想起來一點,她當年好像是出車禍死的。」

「車禍?」

「對,是車禍,而且死的挺慘烈的,我記得當年還報了社會新聞。」

賀蘭芝說著一臉的惋惜模樣。

白夢初卻並不認為她是真的覺得惋惜,畢竟若不是夏晚星母親的離世,賀蘭芝和夏晚晴這對小三母女又怎麼能轉正。

她道,「那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賀蘭芝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這一點,白夢初是相信的,畢竟以賀蘭芝的性格,若是她要知道兇手是誰,恐怕早就拿去當做拆散夏晚星和安司墨的工具了,又怎麼可能忍辱負重到現在。

「那你想不想知道兇手是誰?」

白夢初問道。

聽到她這樣問,賀蘭芝有些糊塗了,「難道你知道?」

白夢初卻笑而不語。

賀蘭芝這下更不明白了,「白小姐,你今天似乎話裡有話啊。」

賀蘭芝回過味來。

「那我問你還恨夏晚星嗎?」白夢初不答反問。

「恨,當然恨?」賀蘭芝不假思索。

白夢初笑道,「你何不回去問問,說不定這將是你報復夏晚星的最好機會。」

白夢初點到為止。

賀蘭芝卻是聽進了心裡,她一回家就跟夏文淵打聽起了這件事。

「文淵啊,我記得當時晚星的母親是車禍去世的,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她沒頭沒尾問出這句話,夏文淵聽得一愣,卻是立刻反感地道,「你好好的提這件事做什麼。」

賀蘭芝早就料到他會這樣問,早就找好了借口,說道,「我這不是為了晚晴好嗎?」

「這跟晚晴有什麼關係。」

夏文淵不耐煩地道。

「當然有關係了,我都找人算過了,說我們晚晴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幅模樣,就是因為家裡有橫死的人,靈魂得不到超度,才將怨氣灑在晚晴身上的。

而我們賀家祖祖輩輩都沒發生過這種事,就只能是你們夏家了。

再說了,你們夏家不是就只有莫雪鳶當年死於非命嗎?」

最後的這句話賀蘭芝說的尤為小聲。

但夏文淵還是聽到了,他道,「那些江湖術士的話你也信,虧你也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他這句話賀蘭芝不樂意了。

「江湖術士的話又怎麼了?只要是能治好我女兒,我什麼都願意相信,而且有句話你沒聽過嗎?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賀蘭芝說的振振有詞。

「你……簡直不可理喻。」

夏文淵不願在搭理她,賀蘭芝卻不甘心,「你就向著你前妻吧!她不過是個死了的人,怎麼就不能問了,難道她那個死人還比活著的人重要?」

「你鬧夠了沒有!」

夏文淵忍無可忍。

「沒有!夏文淵,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晚晴,可是你是怎麼對她的,不光任由你和前妻的女兒欺負她,現在居然連個死人都比她重要,你難道不虧心嗎?」

「啪」

這聲落下,一個巴掌落在了她臉上。

賀蘭芝捂著有些疼痛的臉頰,難以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夏文淵。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賀蘭芝說著就要反撲過去,卻被夏文淵一把推到了沙發上。

「賀蘭芝,你再敢鬧,我就立刻把你送回去!」

賀蘭芝這下不敢鬧了,繞是她如何的不甘心,也不敢再鬧了。

畢竟跟報復夏晚星相比,顯然是留在夏家更重要。

但是,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的。

……

夏晚星最近一直在煩惱著婚宴要擺幾桌,她原本是不打算大辦特辦的,但,自從媒體的信息公布出去后,她就接到了不少恭喜的電話。

而且很多都是外公的故友,都吵著要來討杯喜酒。

按說她也沒什麼好糾結的,畢竟也就幾桌席位而已,她跟安司墨又不差那點錢。

但這卻不僅僅是錢的事。

畢竟從外公去世后,她跟那些人就鮮少有來往,若說他們不是為了某種利益而來,她是不相信的。

她現在好歹也算是半個商人了,雖說對於商人的那些小心思還不能說是如數家珍,卻也能猜測出七八分。

無非一個利字。

商人向來無往不利,如果她今天嫁的不是堂堂華盛集團的總裁安司墨,而且是一個地位十分普通的商人,他們或許不會如此的趨之若鶩。

可偏偏她嫁的就是這樣一個地位顯赫的人,所以很難不懷疑他們的初心。

而且對於她來說,她從不願給安司墨帶來任何不必要的麻煩。

這才是她糾結的原因。

她正拿著那些名冊糾結不定的時候,安司墨走了進來,叫她一直盯著手裡的名冊發獃,他蹙眉問道,「怎麼了?」

夏晚星搖了搖頭,「沒什麼。」

「沒什麼盯著看了這麼久,快說,不然我要懲罰你了?」

他說著作勢要來撓她的痒痒。

夏晚星最怕被他撓痒痒了,連忙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聽她這麼說,安司墨這才收起了手,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夏晚星抿了抿唇道,「我有點糾結要不要邀請他們來參加婚禮。」

安司墨還以為是什麼事值得她苦想那麼久的,他笑道,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只要是想來的願意來的,我都歡迎。」

「可是,你不怕他們的動機不純嗎?」

夏晚星詫異。

「什麼動機不純?」安司墨蹙眉。

夏晚星,「就是故意跟你套近乎,談生意什麼的。」

「這有什麼,大家既然都是生意人,那就在商言商,只要符合利益覺得可以合作,那就合作,反之就不合作,沒什麼好糾結的。」

「可若是他們打著我的名義呢?」

夏晚星又問。仟仟尛哾

這才是她最擔心的。

聽到她這樣問,安司墨卻是笑道,「就算是打著你的名義也不能讓我做虧本買賣,我是疼老婆,卻也沒有疼到變成商痴,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你是不是擔心錯了地方。」

安司墨很是無奈的語氣。

即便她這樣說,夏晚星卻還是有些不放心。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總之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他們跟你有任何的關係就給他們開後門的,嗯?」

夏晚星原本還想說什麼的,但聽到他這麼說,就只好把話咽回去了。

「那好吧。」

安司墨看到她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攬上她的肩說道,「晚星,這是我們的婚禮,婚禮本就是件熱鬧的事,我不介意多邀請幾個人,只要是祝福我們的,不要說幾個了,就是幾十個我也願意邀請。但除了這些,我最想要的是你開心,如果你不開心的話,我們也可以一個也不邀請,你覺得呢?」

聽完他這番長篇大論,夏晚星不由得嗔了他一眼,「合著好人都被你做了,我倒成了那個小氣的人了。」

她哼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是,你就是,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倒反過來教育我了,不知好人心,哼!」

夏晚星掙開他,朝他哼了一聲。

安司墨卻是無辜臉,「我沒有。」

「有有有!你就有,不理你了。」

夏晚星轉身就走。

安司墨連忙追上去將她一把摟進懷裡,他的小妻子最近可是越來越嬌氣了。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夏晚星不理他。

安司墨繼續,「好了,原諒我好不好。」

他一臉愧疚的模樣。

夏晚星這下綳不住了,笑出了聲。

安司墨見她突然發笑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好啊,你個小騙子,故意耍我的是不是。」

說著,他伸手朝著她挺翹的屁股上輕拍了幾下。

夏晚星一邊躲避著一邊扮著鬼臉,道,「騙的就是你,誰讓你那麼啰嗦,用那麼一大堆大道理來教育我,我是三歲小孩嗎?」

「你還說。」

說著又要往她屁股上拍去,卻被夏晚星躲開了。

「來呀,你來追我呀,追上了才算你有理。」

「行,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

安司墨說著追了上去。

兩人就這麼在屋裡你追我趕了起來,鬧騰了好一會才以安司墨捉到夏晚星做結束。

夏晚星跑了好一會還是抵不過安司墨的手長腳長,最終還是被安司墨撲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龐大的身軀將她壓在下面,不給她任何開溜的機會,一雙如墨的眼睛眼波流轉,「怎麼樣?認輸嗎?」

夏晚星,「不認!」

她嘴硬。

安司墨就知道,他這個小妻子是越加賴皮了。

不過,他有的是方法叫她認輸。

「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

說著一雙眸子不懷好意地往她身上瞄去。

夏晚星立刻覺察出危險的氣息。

「你,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安司墨眯了眯眸子,開始解她的衣扣。

夏晚星又豈會不知他要做什麼,她紅著臉嗔道,「你個流氓,就會用這種方式。」

「我給過你另一種方式,是你耍賴皮的,要不你認輸?」安司墨提議道。

「我才不要。」

夏晚星傲嬌地道。

「那就不能怪我了。」

他別有意味地笑了笑,繼續手中的動作。

夏晚星既好氣又好笑,剛想要投降,卻已經晚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剝了個精光。

她很是無語,不知何時,他脫衣服的水準已經練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

不僅如此,就連他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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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老公是神秘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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