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輸不起了
一群大臣離開,司馬宗被挾持進入卧室。
少兒不宜,司馬宗讓司馬芳去給他配藥,將其騙走。
「陛下為了臣妾,甘冒那麼大的風險?教臣妾?臣妾如何報答陛下?」
劉玉撲到司馬宗的身上大哭,王神愛兩女,也被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場景,司馬宗感覺到什麼都值了。摸著劉玉的長發:
「有人說夫妻是三千年修來的緣分,朕以為,三千年都少了,應該是一萬年。」
「朕的所有,並非江山,是你們。為了你們,朕可以做任何事。」
三女被感動得稀里嘩啦,依偎在司馬宗身邊。
怕弄到司馬宗左手的傷,王神愛只是抱著他的手臂,被他反手一抱抱住。
「陛下小心,別將傷口弄開了。」
「沒事,這點傷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劉玉輕輕摸了摸司馬宗的綁帶,突然想到什麼。
「聽說人肉是大補,臣妾割肉為藥引,給陛下補補。」
司馬宗呆住,趕忙一把將傻女人抓回來:仟韆仦哾
「傻瓜,人肉其實有毒,細菌比牛毛還多,萬不可做那種傻事。」
司馬宗現在感覺口乾舌燥。
現在是夏天,三女穿著清涼。
一個個像在色誘他似的,巴不得將身子全嵌入他體內。
「三位老婆,我們就寢吧!」
王神愛白了司馬宗一眼:
「陛下有傷,萬不可貪歡。臣妾三人可以在此陪陛下,但、但絕不能做那種事。」
「姐姐說得是,」謝青青紅著臉接道:
「以後多的是機會,切不可為一時之快,傷了身子。」
司馬宗感覺天昏地暗,任他將傷口貶得一文不值,三女就是不答應。
開始司馬宗就有一龍三鳳的想法,
王神愛是書聖王羲之的孫女,從小在頂級家庭長大。
司馬宗那種驚世駭俗的想法,她哪會同意?
現在被司馬宗感動,原本已順從。可惜,被司馬宗自己弄的傷給破壞。
「傷沒好之前,陛下不可有那些壞心思。」
……
桓府大廳,一群狼狽為奸的人,正在商議。
「我再三問過,蔣氏等十一人,說法全一致。說皇上讓她們任意處置劉萬忠。」
剛才桓玄見司馬宗時,殷仲文正在查案。
「她們是不是關在一起?」
殷仲文點點頭,譙子明說:
「那就難怪,關在一起,難免不會串供。」
八九個人,只有殷仲文才相信宋家人。
蔣氏那些人說得太逼真,從天上發誓到地下。
可惜這有違常理之事,其它人並不信。
「那事暫且不說,皇上說殺宋估之事,大為可疑。」
「我問過當時值勤的禁衛,裡面一直很安靜,最後才喊出三句話。」
「宋估的酒量和身手你們也知道,宋估那壇酒還未喝完,絕不會醉。」
「皇上手無縛雞之力,他就算喝醉,皇上也不可能搶去他的刀,更難反殺他。」
終於,有些人點頭支持殷仲文。
司馬宗被追殺,第一時間應該喊救命。
如果宋估激動,不可能只喊一句話。
那些酒,宋估全喝光估計也不會醉。
最大的疑點,司馬德宗手無縛雞之力,怎能殺得了宋估?
桓玄想得頭痛:「仲文有何高見?」
還好,殷仲文不是諸葛亮。
「實在想不透,有一事可以肯定。此事、皇上一定說了謊。」
……
司馬宗被一陣很輕柔的聲音喚醒。
睜開眼,見謝青青湊在眼前。後面的劉玉,端著一隻熱氣騰騰的碗。
另一旁,王神愛拿著龍袍。
三女眼中,柔情似水,佳期不是夢。
司馬宗被這樣的幸福生活,感動得肝腸寸斷。
現在別說當傀儡,當龜孫子他都願意。
「三個老婆對我太好了,我願用這一生,來補償你們的好。」
謝青青笑道:「陛下,跟你說了,不可叫我們老婆。你也要自稱朕,不然有失禮數。」
這事三女說過很多次,司馬宗不以為然:
「你們是我的親人,在親人面前,我絕不自稱朕。至於老婆?叫起來更親熱。」
親得太熱,昨天司馬宗雖未能戲三鳳。
三女在一張床上,像哄小孩似的,哄到半夜,才將他哄睡著。
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早朝,面對一大幫老鬼,司馬宗提不起半分興趣。
衛興奏:「叛軍孫恩率軍進入臨海郡,他們定會攻擊那裡。如不救援,臨海郡難保。」
「當然要救,」司馬宗看向坐在下方的桓玄:
「桓愛卿連京城都能佔領,兵馬之強,自不用說。還請桓愛卿去救臨海郡如何?」
自從司馬宗當政,眾官員常被他震懵,這次也不例外。
敢直接說桓玄佔領京城,也只有司馬宗。
大家都以為,司馬宗是個不正常之人。
所以桓玄沒發火,但很不爽:
「臣的兵馬都是朝廷的,現守在各處,哪還有多餘的兵馬?無能為力。」
司馬宗沉默片刻,看向保皇派:
「桓愛卿在京城有多少兵馬?」
「兩萬五千,」謝瑤非常榮幸說出。
「那麼多?既然桓相說他的兵馬都是朝廷的,那朕就不客氣了。率一萬兵馬去救臨海,不過分吧?」
桓玄氣得七竅生煙,昨天才在朝堂上,將司馬宗弄得快成昏君。
半天時間,事情就顛倒過來。
現在更想打他兵馬的主意?桓玄可忍,他叔叔也不可忍。
「那些兵馬要用來保護京城,誰也不能動。」
司馬宗鄙視一眼:「輸不起了?輸不起就算了,你們看著辦吧。」
保皇派的人咧著嘴開笑,中立派想笑不敢笑。
桓玄被司馬宗整得無話可說,在腦海里狂砍司馬宗的腦袋。
謝瑤笑道:「可下令,讓劉裕去剿滅叛軍。」
說完一些事,司馬宗將劉萬忠招進殿。
「劉愛卿沒有殺錯人,宋估有不臣之心,已被朕處決。」
「劉愛卿殺賊有功,封為御史中丞。」
「臣叩謝皇上。」
風水輪流轉,今天轉到司馬宗這邊來。
劉萬忠不但無罪,還升了官。
原本大家沒什麼反對的理由,殷仲文黑著臉站出來:
「皇上,臣現任御史中丞。」
「那就兩個御史中丞吧!你們一人管一半的事務。」
……
第二天司馬宗下朝,眾人已在他的乾央宮等待。
王神愛帶著一個身材高挺的壯年男:
「陛下可認識他?」
司馬宗眼睛一亮,壯年男雖帶著幾分文氣,穿著盔甲。
王神愛和對方如此熟悉,一定是信得過之人。
司馬宗現在最想要的,就是軍隊。
「我有許多事還未想起,神愛,他是?」
「臣王靜之拜見皇上。」
「他是臣妾的兄長。」
司馬芳更高興,指著殿中一堆東西:
「哥哥,謝大人幫了我們大忙。他怕桓玄的人中飽私囊,派王大人去抄宋估的家,你猜抄到多少東西?」
東西不少,司馬宗有些無語,桌凳鍋盆都抄來。
抄到的錢,折算成銀只有六千多兩,司馬宗很是意外。
王神愛居然看懂司馬宗的心思:
「宋估並非桓玄手下的重要人物,他的二子宋時年又敗家,只有這些家產正常。」
司馬宗沒客氣,封一千兩銀子給王靜之,被王靜之拒絕。
「臣為皇上做事,豈能要任何東西?」
司馬宗沒再勸,轉手就將一千兩給司馬芳:
「這些銀子,妹妹拿去用,剩下的可做葯,不夠再來拿。」
司馬宗早就想這樣,用命拼一把,終於給他的親人賺了些銀子。
謝青青、劉玉各一千兩,剩下全給王神愛。
東西他懶得分,將王靜之拉到一旁談事。
「王愛卿現在管多少人?」
「一千人,在謝大人手下做事。」
才一千人?司馬宗比較失望。
「算上謝大人他們,能拉到多少人?」
「大概五千兵馬,由我們管,一般的事能指揮動。」
司馬宗盤算一會,感覺很虛:
「五千人對桓玄的兩萬五千人,你們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