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紅薯和豐收節

羅桑購買的房子帶著的院子很小，只有五六十個平方左右，四周都是紅磚碼起的院牆，夫人也精心栽種了些漂亮的花草，也沒有任何玩樂設施在裡面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小的庭院而已。

「卡尼薩你過來，我給你講個故事。」羅文坐在院子里向剛滿兩歲的卡尼薩招手道。

卡尼薩此時還在屋子裡，他聽到了哥哥的呼喊聲，他歪著頭看了看自己微胖的哥哥，便跌跌撞撞的跑過來，邊跑邊喊道:「來咯，來咯。」

兩歲的卡尼薩急忙從房間里跑到了院子里。

「嘭！」

卡尼薩跑得太急，還沒掌握好平衡，便摔倒在羅文面前。

「你慢點啊，看著路嘛。」羅文站起身來一手提起卡尼薩，一手拍著他身上沾的泥土。

「今天講個什麼故事啊？」卡尼薩眨巴著明亮的眼睛，絲毫不在意剛才摔倒的事情。

「今天我給你講一個小笑話。」羅文把卡尼薩放在自己對面的小凳子上。

「好哇，好哇。」卡尼薩拍著小手開心的看著哥哥。

「從前有個兩兄弟，一般的家庭都是偏愛弟弟一些，因為弟弟小一些，弟弟這個孩子說話晚，一直說話也有些結巴，看得父母更是心疼他了。這個家庭很窮，平時兩兄弟也吃不到好東西，家裡也就種了些紅薯，兩兄弟能吃到的零食就只能是烤紅薯了，可紅薯也不是隨便吃的，大多數紅薯都被爸爸媽媽拿去集市上賣錢補貼家用。所以一般父母兩人都是給弟弟大根的烤紅薯，給哥哥小的。

哥哥也知道弟弟年紀小，也想照顧弟弟，也不在意，可是時間是毒藥，哥哥的心態也在慢慢變化，心裡老是想著憑什麼老是給弟弟大的紅薯，而自己總是小的，一次大的紅薯都沒有。哥哥在嫉妒他的弟弟。

有一天，兩兄弟想出去跑離家不遠的一段砂坡，砂坡很陡，但是爬上砂坡，再從上面滑下來就可好玩了，就和城市裡的滑滑梯一樣，父母聽到此事也同意了，也是照舊一人給了一根烤紅薯，不出意外的哥哥是小根的，弟弟是大根的。

兩兄弟不一會兒就跑到那段砂坡下面開始爬，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哥哥老是爬不動，因為砂坡上全是些細小的砂礫，體重更大的容易滑動，弟弟體重更輕，三五幾下便爬了上去。

弟弟爬上砂坡后突然想要拉粑粑，二話沒想就脫下褲子在坡上拉粑粑，小孩子做什麼事情都是不管不顧的，也沒想著坡下還有哥哥在爬坡呢。弟弟拉的耙耙順著砂坡就滾了下去，上面沾滿了砂礫和泥土，也看不出來是個粑粑了。

這個時候哥哥發現坡上滾下來一個像紅薯的條狀物，哥哥想著，肯定是那小子爬坡的時候不小心把紅薯掉下來了，哼，那個小子不知為什麼受爸媽那麼喜愛，明明說話還有些結巴，卻一直拿大根的紅薯，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今天要讓他一根紅薯也吃不到。想到這裡哥哥便拿起那根粑粑，心裡還驚疑道，這紅薯還是熱的哦。

弟弟在山上看到哥哥拿著自己拉的粑粑，便急忙喊道:「屎～屎～」

哥哥在下面聽的模模糊糊的，本來弟弟就有些結巴，讓哥哥聽到就像說的「洗～洗～」。哥哥聽到這話就怒了，我還洗個屁，哥哥直接把條狀物從中間掰斷……」

「哈哈哈～」羅文講完自己就開始笑了。

「哥哥，我不是結巴，我也不會一直吃大紅薯，你不要嫉妒我好不好。」卡尼薩淚眼汪汪的看著羅文。

羅文聽到卡尼薩說的話，微微笑起來，右手摸著弟弟的頭髮胡亂揉著，輕聲說著:「我怎麼會嫉妒我親愛的弟弟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那你答應我，哥哥你要永遠愛我，不能嫉妒我，我也不會佔哥哥的便宜的，好不好嘛～」卡尼薩站起身來，拉著哥哥的衣袖撒嬌道。

「好的，哥哥答應你。」羅文笑著看著弟弟。

羅桑坐在屋子裡抱著一本書，聽著這兩兄弟的爛笑話。心裡不舒服的想著。

「這不是在說老五嘛，我也確實有些偏愛老五了。哎，我也該好好關心一下老四了。不過話說回來這臭小子居然編了這麼一爛笑話來諷刺我，我得收拾一下他了。」

是日傍晚，一家人坐在飯桌前共進晚餐，因為是周末，老二蘭妮也在家一起用餐。

羅桑望向正在專心對付飯菜的老四，猶豫了一下便開口說道:「老四，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明天開始跟我去狩獵隊減減肥吧。」

「不去。」羅文頭也不抬的繼續吃著飯菜。

羅桑沒想到羅文如此乾脆的拒絕了自己，頓時感覺有些尷尬。

「老四啊，你都三十三歲了，不能老是宅在家裡嘛，還是得出去練一練身體，我們組裡前兩天來了個小姑娘，是亞特家的老五，今年才二十八歲，我看你倆挺合適的，你也去我組上混個臉熟。下來好去提個親嘛。」

「不要，那個你所說的小姑娘，一隻胳膊比我腰都粗，還覺醒了猩猩基因，我怕以後把我壓死了。」羅文鄙棄的說著。

「嗨，臭小子你這個什麼審美啊！咱們要找就找這種能幹活能生娃的！」羅桑見羅文頂撞自己便不高興的嚷嚷道。

「對！」卡尼薩點頭附和道。

後世一直對卡尼薩的審美觀抱以巨大的疑慮，人聯主席的女兒菲洛兒長得花容月貌，沉魚落雁，是公認的人聯第一美女，卡尼薩面對菲洛兒的表白時，卻表現得不屑一顧，還嘲諷菲洛兒長得這麼丑是哪裡來的勇氣找他表白。

「我還不想結婚。」羅文聽到卡尼薩都表示贊同后，氣勢上都弱了三分。

「那你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隨我練武一個小時吧。」羅桑知道自己以前對老四的態度不好，就換了個提議。

「我也要來！」卡尼薩連忙舉手喊道。

「好吧。」羅文嘆了一口氣說道。

一夜無話。

翌日早上五點，羅桑這個大嗓門，硬是把睡得一臉懵逼的羅文從被子里拖了出來。

卡尼薩聽到父親叫哥哥起床的動靜便趕緊從自己的小床上爬了起來。

「站好了！」羅桑站在院子里呵斥著面前一大一小兩個站的東倒西歪的兒子。

「我是個大老粗，在學校里老是睡覺，沒學到什麼知識，後來畢業了去鋼鐵廠上了班，後來在一次聚會上認識你們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太太，她在紡織廠上班，我們兩家的父母都不同意找一個在廠里上班的「窮人」結合，在偉大的愛情之神保佑下，我倆私定終身，這個房子是我們倆花了十年攢下錢買的，我和你們的母親，沒有婚紗照，沒有舉辦婚宴，就只是在鎮長那兒拿了結婚證書。買了房子不久后，我們就有了第一個孩子。也就是你們的大哥，可惜我沒有保護好他，最終我失去了他，我和你母親在買房之前沒有要孩子，就是想給自己的孩子一個真正的家，不是在租來的房子里。可是怪我，我當時沒有能力，沒有覺醒保護不了他。」

說到這裡羅桑有些哽咽。

羅文也站直了身體，他知道這段故事，可這段故事從來都沒有從父親口中說起過。

「後來我在家裡沉默了一個月，我就在想這到底是為什麼，一個月後我找到了答案，是因為自己，自己沒有能力，自己弱小到無法保護自己的妻兒。弱小是原罪，我便去鋼鐵廠辦理了辭職，加入了狩獵隊，原先我是是八組的組員，我每天跟著組長訓練，捕獵猛獸，我沉默寡言，心中有一團怒火，我要報仇，我就是個莽夫，其實我不太明白神族的定義，也不明白對人聯的恨，我只是一個想顧著自己一家人的父親。國家大事我不關心，我只想保護自己的一家人，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搏殺后，我覺醒了，我得到了一份不菲的工資，可以把一家人照顧的很好，我覺得我自己成功了，可每次我看著這個院子的時候，我心裡也很難受，我變強了，可老大永遠也回不來了。」羅桑頓了頓繼續說道。

「老四，你昨天給老六講的笑話我聽到了，爸爸向你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在經歷了漫長的歲月過後忘記了初心，我想保護你們，我卻忘記了你們的感受。原諒爸爸好嗎？」

羅文哽咽了，聰明的孩子很難得流下眼淚，他們總是透過表面看到了事實的真相，總是把事情埋在心裡，其實他那個笑話是故意講給父親聽的。

「好的，爸爸！」羅文擦著眼淚說著。

「哥哥，別哭了，我們開始打拳吧。」年幼的卡尼薩不懂得剛才父親講的是什麼，只是覺得哥哥和父親之間發生了什麼，像是和解了。

羅文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力且溫暖的氣流在身體里流動，他知道他覺醒了，但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嗨、嗨、嗨、嗨」

羅桑帶著一大一小兩個兒子在這一天將要破曉的時刻，練習著拳法的基本套路。

溫馨而美好。

就這樣羅桑帶著兩個兒子每天早上五點起床練習一個小時的基礎拳術，羅文也堅持了下來，不得不說練一點拳術讓羅文這個宅男那略有肥胖的身體慢慢變得勻稱了些。

「哈哈，弟弟，我成功的從一百八十九斤減到了一百八十六斤！」羅文頗為得意的揉著卡尼薩的胖胖的臉蛋。

「厲害厲害。」卡尼薩皺著眉頭敷衍道。

「我們今天去集市吧，今天可是洛林山谷一年一度的豐收節哦，有好多漂亮小姐姐。」羅文開心的說著。

「你說的那種小姐姐，一點都不漂亮。我喜歡亞特家老五那種，那才漂亮好不好。大熊大屁股，大胳膊大腿的，看著就帶勁！」卡尼薩鄙夷道。

羅文頓時無語。

兩兄弟剛練完拳不久，休息了一會兒，等待母親將早飯做好后，兩人稀里呼嚕的解決掉早飯，和父母說了聲去鎮上的集市看看，羅文平時也經常帶著卡尼薩去鎮上玩耍，父母也就同意了。

「今天是豐收節，人多，你們倆注意安全啊。」羅桑囑咐了一句便去他的狩獵隊報到了。

神聖星系名下有近兩千顆可居住的星球，每個星球上的習俗節日都不盡相同，但是豐收節是神王陛下要求的，他名下每個星球都得過豐收節。蛋黃星這種尚武的星球對節日並不感興趣，只想著自己家的孩子有沒有進入神聖兵團當兵，蛋黃星上的人，每個家庭幾乎都有孩子在神聖兵團當兵，如果哪個家庭里沒有孩子在神聖兵團當兵的話，會被左鄰右舍嘲笑鄙夷的。

雖然蛋黃星人對豐收節不感興趣，但是是神王陛下親自頒布的節日，還是得認真對待。搭個舞台，請上幾個明星，唱個歌跳個舞表演點相聲小品之類的。

為什麼羅桑還得去狩獵隊報到呢？是因為蛋黃星要求在豐收節的時候不放假。神王陛下頒布的節日，咱們形式上搞搞就行了，不能耽誤國家大事嘛。該上班的上班，該讀書的讀書，除非碰巧遇到周末。

所以有很多跨星球的表演團，著名歌手什麼的都不願意來蛋黃星表演，首先他們的審美觀就很奇怪，而且來現場參觀的不是些還沒上學的小屁孩就是些閑散的無業游民。

羅文兩兄弟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門了。

大家不要誤以為洛林山谷就是個鄉間小鎮，那可是以前在人聯統治下的微光星系，神族佔領此地的時候，基礎設施基本沒有毀壞，筆直寬廣的大路，各種造型各異的無人駕駛汽車。雖然比不上大城市的光怪陸離，不過還是科技感十足，生活特別便利。

因為洛林山谷的地理位置，加上每年雨季的雨水量很大，山谷兩次容易滑坡，雖說政府有做防護但是始終不能完全避免，所以洛林山谷的居民都住在輕便的木質結構的房子里，全部都是一層的獨家小院。

羅文帶著卡尼薩來到門前的大路上，羅文在他的全息手錶上搗鼓了兩下，不一會兒一輛無人駕駛汽車便停在了他們面前。這是一台純白色像一隻甲殼蟲的汽車，也是神聖星系標配的的士，車子很小，坐兩人很舒服，再多加人就有點擠了。像羅桑那種大漢，就得叫大型敞篷的車，才能裝的下他。從外面看是白色的，坐在裡面望出去都是透明的。這是一種光學技術，有很多情侶就很喜歡，比較刺激。

兩人上車后，大約十分鐘不到便到了目的地，名字很樸實，就叫洛林山谷廣場。

這是洛林山谷唯一的一個生活廣場，位於洛林山谷鎮的中心，很是寬敞，五千平方米左右，在這種丘陵地帶能找到這麼一大塊平地很不容易了，據說以前還是人聯統治下的時候，當政者夷平了一座小山包才修建而成的。其實以前還修建了很多公園，美名其曰叫提高人類的幸福指數。神王統治后，那些個大佬粗哪裡需要什麼幸福指數啊，家裡有一個孩子去當兵就已經很幸福了，索性全給拆了，修了鋼鐵廠，紡織廠等等大型工廠。如果不是神王頒布的豐收節法令，這幫人估計連這個也不會留。

卡尼薩一進入廣場就震驚了，卡尼薩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人，畢竟他才兩歲多一點，去年還啥也不懂，話都說不利索。

整個廣場全是人，這還不包括上班讀書的，可想而知神族有多麼能生。

其實這也是必然的情況，在這個科技高度發達的社會，每個人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都能活到五百歲以上，因為這是當年人聯還獨掌大權時，對每個人的基因都做了長壽的改性。

其實限制人口的是什麼？是社會資源，這包括了衣食住行教育等等，一個家庭的收入和養活一個孩子的成本。社會資源怎麼來？去殖民啊，找到一顆可居住星球，把土著和危險因子一排除，開採大量的資源，緊接著遷徙大量的人口發展，不就解決了嗎？資源的充足對人民的補貼也上來了，羅桑兩口子最開始沒文化沒能力，就在廠里上班都能開支自己的日常還能買上房子，就能可想而知了。當政者為了殖民需要什麼？簡單的來說，就是需要資源和人口，他們改變人類長壽基因也是有目的的，不限制生育也同理。

廣場的前半段全是些無業游民擺攤賣著一些生活用品，還有家裡大人打回來的野獸皮毛牙齒之類，燒烤臭豆腐冰糖葫蘆之類的小吃。後半段就是為豐收節搭建的大型舞台。

「哥哥，我要吃冰糖葫蘆！」卡尼薩指著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小攤說道。

「好！給你買。」羅文抬起手錶在賣冰糖葫蘆的攤主的二維碼掃了一下，便取了一支給卡尼薩，自己也拿了一支。

「演出要開始了，咱們過去吧。」羅文順手看了看時間。

「好的啊！哥哥，你也沒找家裡要過錢，你哪裡來的錢啊？」卡尼薩一邊走著一邊隨口問著。

「電腦上可以賺錢啊。」羅文吃著糖葫蘆高深莫測的說著。

「哦哦。」

兩人手拉著手走到舞台前，正好有一個穿著黑色長禮服的美女主持人走上台來。說是美女，其實是蛋黃星人眼中的美女，一米八的大高個，滿臉橫肉，虎背熊腰的。

「噓~」台下的吃瓜群眾看到主持人小姐姐吹起了哨聲。

「看來他們是真的喜歡這個」小「姐姐啊。」羅文鄙夷的感嘆道。

「這個小姐姐好漂亮啊！以後我長大了也要找這種當老婆！」卡尼薩兩眼放光的看著台上的主持人。

「沒救了！」羅文扶著額頭難受的想著。

「各位洛林山谷的居民們，早上好啊！我是主持人琪琪，祝大家在這神聖星系舉族歡慶的日子裡，開開心心，和和美美！祝我們偉大的神王長命千歲，武運昌盛！」琪琪熟練的說著祝福語。

「吼！吼！吼！」台下的觀眾吼了起來，其實這是蛋黃星人的習俗，因為尚武的風俗，蛋黃星人在烘托氣氛都是用的這種吼的方式。

「下面先有請洛林山谷鎮的羅蘭鎮長上台說幾句。」琪琪轉身站到舞台的一角把中間的位置讓給羅蘭鎮長。

羅蘭鎮長今年四百多歲了，對於神族來說也算是一個老人了，一頭白髮，看著慈眉善目的，羅蘭也是一個覺醒者，他與人類的區別在於他的兩隻耳朵特別大，比一般的人類大了三倍，他的腦袋左右兩側基本上都被耳朵佔據了。

羅蘭鎮長一上台，台下的居民就開始鼓噪起來，看來洛林山谷的居民對羅蘭鎮長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羅蘭鎮長是個好人，這是每個洛林山谷的居民都發自內心的認同的一件事。

羅蘭鎮長在他兩百歲的時候當上的鎮長，他覺醒了聽力方面的異能，他經常偷聽他的居民，哪家晚上吵架了啊，羅蘭鎮長第二天就去勸導，哪家窮得揭不開鍋了，他就帶著生活用品去接濟，當年羅桑痛失老大后，羅蘭鎮長也親自拜訪開導羅桑。

「咳，咳。」羅蘭清了清嗓子，台下騷亂的居民也安靜了下來。

「洛林山谷的居民們，早上好啊！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豐收節，我們偉大的神聖星系就在昨天又贏了一場戰爭，是我們勐臘星的英雄兵團為神王陛下帶去的賀禮！第五神聖兵團的軍團長就是我們驕傲的勐臘星人！伊洛曼！」羅蘭大聲的喊道。

「吼！吼！吼！」台下的居民開始吼叫起來。

「咳，咳。」羅蘭又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卑鄙的人聯，在半個月前派了他們的第七征服者星際艦隊秘密對我們的羅布星進行殲星行動，可他們偷襲計劃一早就被我們得知。神王當即抽調離羅布星最近的第五神聖兵團去伏擊他們，第五神聖兵團早在人聯到達前三天便全軍靜默等待他們的到來了。十四天的時間，第五神聖軍團的軍隊幹掉了人聯政府第七征服者星際艦隊三分之二的星艦，並且他們的主艦泰坦級雷神號被擊毀！這是我們與人聯征戰千年以來擊毀的第一艘泰坦級主艦！這是史詩級大捷！神王萊茵陛下也與心靈傳播者達成協議，他們的加百列和卡麥爾天使軍團將幫我們偉大的神族聯防人聯！」

「吼！吼！吼！」這種軍事機密普通居民是第一次聽到，大夥的情緒特別激動！

羅蘭聽著大家的激動的大吼后，漲紅的臉色慢慢平靜下來，抬手讓他們安靜下來後繼續說道。

「傳遞消息的神族英雄今日已經被卑鄙的人聯清查出來，他自我了斷了，殉國了。」羅蘭低沉的說道。

台下的居民也是沉默了下來。

「他是英雄，他為我們帶來了史詩大捷，可他的名字我們都不能得知，一旦得知他的名字，可能會被人聯插入我們的間諜暗害他的家人，他的屍骨也無法入土為安，更沒辦法榮歸故里。

孤身為國拋熱血，無人識得英雄名！」

「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