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湯王莊選舉

素梅說：別為難他們了，我們目前不知道這具屍體凍了多久，連屍源都沒有搞清。畫龍說：我和小包每晚都在集市上守著，能不能把我們的監控點撤銷啊，或者安排聯防隊員在那兒守著，非得我們親自監視嗎？蘇梅說：哎，畫龍和小包是夠辛苦的，兩個人快被蚊子吃了，臉上、胳膊上全是紅疙瘩。畫龍說：我都腫了，包子兄弟比以前白了，你們發現了沒，失血過多被蚊子吸的。深海斬釘截鐵的說：監控點不能撤銷，你們繼續堅持不許抱怨。包斬說：我不怕辛苦，每天晚上我都在琢磨，這個案子的突破點在哪裡！是不是我們的工作有疏漏的地方？凌晨四點至五點我在監控點觀察過很多次，這個時候集市上還沒有人，兇手拋屍也不會被人看到，沒有目擊者。深海說：我想起來，有一個人。戴所長問：誰？深海說：那個包子鋪老闆每天四五點鐘就起床，他是出現在集市上最早的人，案發後他不賣包子了，監控點也是案發後設置的。戴所長說：那兩口子我們問過好幾次，他們都沒反應什麼情況啊！深海又翻了一遍詢問筆錄。包子鋪夫婦每天凌晨四點半左右，生爐子和面，他們是唯一有可能看到兇手拋屍的目擊者。深海還注意到包子鋪老闆寧可被拘留，也不想被警方罰款，夫婦二人生活簡樸，對錢看的很重要。深海想了一下，說道：我有個辦法，卻不知道能不能行。戴所長說：只要能破獲此案，儘管說吧，局長也是這麼交代的。深海說：你去買一袋米、一桶食用油給包子鋪老闆送家裡去。戴所長說：賄賂他。深海說：什麼叫賄賂阿！這叫政府下鄉送溫暖。畫龍、包斬、蘇梅三人換上了便裝，在鄉政府幹部的帶領下。驅車前往包子鋪老闆的家。包子鋪老闆非常意外，一臉驚愕，看到米和油的時候，表情轉為感動。鄉幹部握著他的手，噓寒問暖。臨走前又發給了他一個慰問禮包，鄉幹部拍著包子鋪老闆的肩膀叮囑道，一定要大力支持警方的工作，為維護社會治安做貢獻，要是想到什麼壞人壞事，要勇於揭發，別怕打擊報復，有政府撐腰，不要擔心。包子鋪老闆明白了來意，連聲答應：好、好、好，我想到什麼就去告訴你們。特案組一行人返回時正好路過湯王莊，他們看到湯王莊村民投票選舉正式開始，村委會熱鬧非凡。門口停著很多小轎車，還有一些青年人光著膀子，帶著金鏈子，身上有紋身，他們都坐在車裡。包斬問大學生村官：這小青年是幹啥的？看上去不像是村裡人啊。大學生村官小聲說：你們趕緊走，趕緊離開這兒，一會兒可能就打起來了，你們又沒穿警服，別在這兒看熱鬧。畫龍說：操蛋，我揍不死這幫痞子，還冒充黑社會呢。大學生村官說：我也是好意，為你們好。蘇梅說：謝謝小兄弟，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你那相親成了沒！怎麼想找個農村媳婦兒？村官說：我以前在學校談過一個對象，前些天吹了，有人安排相親，我就見見唄。蘇梅說：村主任選舉投票開始了，我們看看。畫龍點點頭說：我見過UFO，還沒有見過選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