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小超市老闆娘

二賴平日里遊手好閒以盜竊為生。這天晚上，他偷了一大捆電線，回去的時候路過一個村子，有個小超市。他看看四下無人，就把自行車停在了牆邊，趴在窗戶上聽了一會兒。超市裡沒有動靜，他用螺絲刀擰下合頁上的螺絲釘。爬窗戶進去，小超市老闆娘睡在床上。二賴躡手躡腳的走到床前，蹲下來，屏住呼吸，仔細觀察。有的小偷非常大膽，可以在床下或者門后躲藏幾個小時，伺機進行盜竊。超市老闆娘睡得很熟，二賴先在地上撒了幾枚圖釘，老闆娘一旦驚醒，下床捉他就會扎到自己的腳，這樣可以爭取逃竄時間。二賴先是悄悄的拿起老闆娘的褲子，兜里沒有錢，又打開抽屜，也沒有找到值錢的東西，屋子裡靠牆放著個冰櫃，冰柜上有個塑料袋裡，裝著幾條香煙，二賴把香煙拿了拿下來。一夜接連盜竊兩次，有些渴，就打開冰櫃，想從裡面拿瓶飲料。冰柜上層是雪糕，飲料在下面，二賴用手去摸，摸到一大塊兒冷冰冰的肉。小偷的特點是什麼都偷，二賴把這塊肉拖出冰櫃，想要偷走的時候，赫然發現這是一具屍體。二賴嚇得魂飛魄散，放下凍屍，拿起香煙跳窗而逃。這個村子距離鄉村集市不遠，有條路相接。二賴騎著自行車出了村口，擔心別人來追殺他。卻被畫龍和包斬將其抓住，案情重大，戴所長召集所有警力，畫龍和包斬壓著二賴，讓他指認藏屍的那戶人家。警車剛一進村，所有的狗都叫起來，一些村民被驚醒，小超市的窗戶開著，老闆娘依舊睡在床上，警察敲開門。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戴所長翻開冰櫃，裡面只有雪糕和飲料，沒有屍體。老闆娘有些驚慌失措，問道：咋了這是？畫龍壓著二賴，指著冰櫃說：你看清楚了啊，怎麼沒有？二賴說：冰櫃里就是有個死人，我可不敢糊弄你們。老闆娘急赤白臉的辯解道：你這個人胡說八道，我冰櫃里哪裡有死人？檢查窗戶合葉上的螺絲釘確實被擰開，二賴所言不假，他確實入室盜竊過，只是冰櫃里的屍體卻不見了。老闆娘哭天搶地，大呼冤枉，戴所長要把他抓回去審問，卻遭遭到了村民的阻撓圍攻，因為村裡很多人家都是同宗同族，警方去農村抓人，常常遇到暴力抗法。所長做出讓步，答應現在村委會詢問清楚，暗中讓人向公安局要警力支援。同時另幾名聯防隊員在周圍搜查，仔細搜查屍體。村委會裡只有一名大學生村官，就是大賣場相親的那個男孩，個子不高，眉清目秀，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戴所長說，你去把村支書和村主任叫來。大學生村官說：他們都死了，村支書和村主任去外地旅遊，住的賓館突發火災意外死亡。村委會目前正進行換屆選舉。這個村子叫做湯王村。村裡姓王的最多，姓湯的其次，還有少數趙姓村民。小超市老闆娘的丈夫叫王三，是候選人之一，主要競爭對手是一個叫湯南河的包工頭，前幾天雙方爆發矛盾，發生械鬥事件，鎮政府前來處理，將王三和唐南河都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