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棒梗再次偷雞
閻解成和於莉早早地吃完了晚飯，回到他們兩口子隔壁的新房去了。
留下閻解放、閻解娣、閻解曠三個孩子，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他們現在都沒有分家，還和三大爺三大媽睡在一個屋裡。
除了解娣、解曠正在上學，三大爺對於長大成人的子女，都要求他們每人每月交六塊錢補貼家用，否則就立即滾蛋。
禽滿四合院主要的三個家庭是劉家、賈家、閻家，他們教育子女的方式各有不同，但是結果卻完全相同。
二大爺劉海中是個大老粗，做事簡單粗暴，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子女只要稍不如意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的三個兒子裡面，老二劉光天性格叛逆，老三劉光福性格懦弱，老大劉光遠早早地結了婚，麻溜地和家裡斷了往來。
秦淮茹的賈家則恰恰相反了，對孩子那是一個過分的照顧，完全包辦了一切，最後全部養成只會吸血和啃老的白眼狼。
三大爺閻埠貴教育子女又有不同，他雖然能耐心和孩子們講道理，但是一家人都還相互算計，這誰能頂住啊，真是太可悲了。
今天晚上紅旗夜大不上課，林朝陽和閻埠貴二人有說有笑，不覺已是晚上九點，這才各自準備休息。
林朝陽提著剩下的東西，雖然被三大爺坑了，他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回到自己的家裡，林朝陽把蘋果和蔥姜蒜辣放好，又清點了他上衣口袋裡的各類票據。
林朝陽吃了一驚，忽然想起中午李主任不僅給過他一斤五花肉，一條鮮魚，三斤蘋果……
還有一隻外皮焦黃的燒雞，名喚「千里香」，很好吃的，價值三塊五的燒雞。
這個時代都是不喂飼料的柴雞，好吃的邪乎，香得一塌糊塗。
他努力回憶起，那隻雞用油紙包好了，就放在他的軍書包里。
剛才在閻埠貴家裡，他就沒有背過軍書包，必然是自己幫助何雨柱時，忘記擱在他家了。
想罷，林朝陽立刻打開房門，向中院的何雨柱家快步走去。
此時，何雨柱並沒有睡覺，他剛散完步回來，看到林朝陽風風火火趕過來，忙問道：「林幹事，怎麼了？」
「沒什麼，我的包落在你這裡了。」
林朝陽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的軍書包還掛在他家裡的那張木椅上，於是趕緊順手拿走。
何雨柱笑了笑，不以為意地把房門關上。
林朝陽出門走了沒幾步，感覺這個軍書包的份量輕了不少。他趕緊打開查看，裡面的資料全部還在，可是那隻燒雞卻不翼而飛了。
林朝陽不覺一怔，心頭一股無名火升起。
幾個小孩正在院子里嬉戲打鬧，其中也有賈家的小孩。
林朝陽仔細瞅了他們幾眼，發現在小當的小手上，還有槐花的嘴角邊還沾著一些油漬。
林朝陽瞬間什麼都懂了，燒雞肯定是被這幾個小兔崽子吃掉了。
何雨柱雖然喜歡順廠里的剩菜剩飯，但是卻不會觸碰道德底線，不大會盜竊私人財物，更沒必要偷東西送人。
所以，解釋只有一個。
那就是賈家的盜聖棒梗。
這熊孩子成天出入何雨柱家，剛才一定是趁著傻柱不注意，溜進了他的屋子裡找吃的，順便把林朝陽軍書包里的燒雞也偷走了。
林朝陽見到如此情況，他的氣不打一處來，憤然離去。
他在床上越想越氣，不管是閻埠貴，還是何雨柱，他沾上了都准沒好事。
林朝陽心中的殺氣暗暗升騰：
「四合院的眾禽果然名不虛傳，既然來到這裡，總會要和他們打交道，想低調忍讓是不行了。」
「如果他們步步緊逼，早晚被他們帶溝里去，若再不給他們顏色，一旦形成習慣，自己就再難扭轉過來了。」
…………
第二天下午，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
餓了一下午的棒梗那是又吵又鬧，下午學校剛上過體育課，對於處於生長發育的半大小子，實在餓得受不了啊！
想想昨天晚上，從何雨柱家偷來的那隻燒雞的美味，比起許大茂家的那隻雞味道還要好，他和兩個妹妹躲在一個衚衕里把雞分吃了。
不過，經過一天一夜的消化，他現在又餓了，中午只喝了兩碗稀飯，家裡的棒子麵早吃光了，別說大白面饅頭，連窩窩頭都沒辦法做了。
他一溜煙地跑進傻柱家，開始翻箱倒櫃。
何雨柱一個單身漢的家，平時都是秦淮茹幫他收拾屋子，所以房門也沒有上鎖。
棒梗在屋子大肆翻找，就連床鋪底下的犄角旮旯都沒有放過。
「好你個傻不拉嘰的傻柱，竟然把吃的都藏起來了。」
在棒梗的心目中，傻柱的東西就是自己的，他和院里其他大人一樣，看不起傻柱，這麼大的人了，被人冷嘲熱諷，媳婦都沒有一個，還一直打著光棍。
上次因為偷拿了別人的雞和花生，老媽嚴厲地教育他了。
親口告訴他，在這個院子里，除了傻柱，別人的東西，別人不給你，千萬不要偷。只有傻柱的，可以隨便拿。
別人家的東西丟了，一定會來找賈家的麻煩，而傻柱的東西丟了，也不好意思和他們家翻臉。
秦淮茹越來越發現，與其到處算計別人，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不如專坑何雨柱一個人。
老媽這樣一吩咐，棒梗哪裡還收得了手？
這孩子就是個死心眼，現在，只認準傻柱子一個人偷，他幾乎每天都要洗劫一次，現在屋子裡哪還有吃的？
這個時代的百姓家都窮，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棒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翻出來了一毛錢啊！
發財了！又可以買三個芝麻大餅了！
棒梗現在懂事多了，他拿到了錢，不會再買那些糖果和鞭炮了，那都是哄小孩的玩意。
餓肚子的感覺太不好受了，任何糖果和鞭炮都沒有多大意義。
忽然他看到儲物柜上有一個布袋子，棒梗冷笑一聲，傻柱就是傻柱，真是人如其名，一定是他把自己最喜歡吃的花生米藏在上面了。
那個儲物櫃太高，棒梗踮起腳尖都夠不著，可是這難不倒這個小崽子。
他搬來了木椅，站在上面，伸手就摸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電光石火之間，鮮血四濺。
棒梗直接從椅子上重重地摔了下來，他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