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賈張氏撒潑打滾
老鼠夾住了!老鼠夾住了!
咦!不對!老鼠沒夾住,卻夾住一個人……
作者瞬間的爽快很快化作了同情。
最近四合院里鬧耗子,原因是中院有兩戶人家養了雞,賈家的秦淮茹還養了兔子,所以開始有老鼠活動了。
有些住戶家裡不堪其擾,紛紛在屋子裡投放了鼠藥,還擺上了老鼠夾子。
這回何雨柱家裡可就熱鬧了,貪吃的棒梗突然被老鼠夾子夾住了,還從椅子上重重地摔下。
「哎喲哎喲……」
手上和身體一股劇烈的痛楚襲來,疼得他在地上哇哇大叫,隔著你的手機,都能感覺到疼。
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四合院里的鄰居自然是聞訊趕來,事發地點就在何雨柱屋裡。
一大爺易中海和賈張氏首先破門而入,其他人也看熱鬧地湊攏過來。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話還沒問完,他們已發現棒梗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掙扎,手上還夾著一個老鼠夾子。
眼前的情景實在是太慘烈了!他躺著的地方是一片狼藉,打翻的椅子、破碎的飯碗、從儲物櫃里散落出來的東西,摔得到處都是。
棒梗那隻小手已是血肉模糊,搞不好要廢,他沒辦法再當盜聖了,豆大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賈張氏看著倒在地上的棒梗像殺豬一樣的嚎叫,心疼的不得了。
她一個箭步衝上去將他抱起,她和一大爺發現情況還不算太糟糕,棒梗還能夠勉強支愣起來。
「疼嗎?」
「哎喲喲……」
易中海在旁邊迅速地把那一個老鼠夾從棒梗手上扳開,扔到一邊去了。
賈張氏嚇壞了,急忙問道:「乖孫子不哭,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奶奶去跟他拚命。」
棒梗快氣瘋了,惡狠狠地道:「奶奶,我不管,我只不過在傻柱家找點吃的,沒想到他竟然會在屋裡設置機關,把我的手都快夾斷了。」
他的一雙眼睛浮現出火焰,咬牙切齒道:「他必須賠錢。」
「棒梗忍著點,媽給你拿葯去。」
秦淮茹看著棒梗如此也是心疼,轉身去家裡拿雲南白藥和繃帶了。
賈張氏勃然大怒道:「這個傻柱太不近人情了,這左鄰右舍的,我們棒梗來他家裡找點吃的又怎麼了?」
「不樂意別人占他便宜,他可以把門鎖上啊?要用這種陰損的辦法對付一個孩子。」
此時人群中開始議論了,說什麼的都有。
有人問:「這賈家的孩子跑到傻柱屋裡幹什麼?」
另外一個鄰居道:「這兩家關係好著吶,傻柱經常給她們孤兒寡母帶盒飯,而秦寡婦為了感謝他,就幫傻柱洗衣打掃屋子。」
那人又問:「那這到底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也許是這孩子頑劣,不小心誤碰到了傻柱家的老鼠夾吧。」
……
不一會兒,何雨柱也下班回家了,一進院子,就發現自己家門口圍滿了人。
他撥開人群進去,只見屋子裡秦淮茹正在給受傷的棒梗上藥。
小孩子的柔韌性就是好,稍微休息了一下,居然可以重新站起來了,只是他的那一隻手包得像個粽子一樣。
何雨柱一奇,茫然道:「這是怎麼回事?大夥怎麼都到我家來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你少給我裝糊塗,你做的好事又怎麼會不知道?」
何雨柱被她弄得忐忑不安,連忙問道:「我……做什麼了?」
棒梗手指著何雨柱,滿臉怒氣道:「傻柱,是不是你把家裡吃的都藏起來了,還故意弄了一個老鼠夾害我。」
何雨柱一愣,一時反應不過來,什麼老鼠夾?家裡怎麼亂成這樣了?
棒梗經常在他家拿東西,尤其是花生米,那是傻柱的最愛。他的確轉移了好幾次地方,從廚櫃到茶具櫃,最後到床底下。
他當然知道是誰拿的,不過他覺得棒梗是個孩子,一時貪嘴而已,又礙於面子,所以從來沒有翻臉。
何雨柱有仇必報沒錯,秦淮茹卻不相信他會報復一個小孩,她看不下去了,訓斥道:
「棒梗,怎麼和你何叔說話的?傻柱是你叫的嗎?這個院子里有老鼠,你何叔的老鼠夾放在柜子上,這都把你給夾了,能怨他嗎?」
秦淮茹認為事情另有隱情,非常不願意把關係鬧得很僵,她的性格綿里藏針,不像賈張氏那麼胡攪蠻纏,很有自信能夠吃定傻住。
「嗚嗚嗚……院子里大人小孩都叫他傻柱,為什麼我就叫不得……」
棒梗見老媽這麼幫著傻柱,不停地抹眼淚,雖然閉了嘴,但是心裡很不服氣。
「你……!」
秦淮茹急了,沒想到兒子這麼不聽話,她現在還要依靠傻柱,不能讓兒子破壞了大局。
賈張氏見秦淮茹讓孫子受委屈,當著外人的面這麼訓斥她的寶貝棒梗,也不高興了,聲色俱厲道:
「淮茹!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說什麼呢?你的兒子的手指都快被夾斷了,身上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都快散架了。」
自從賈東旭英年早逝,她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兒子死了心也死了,棒梗現在就是她賈家唯一的骨血,唯一的希望啊。
賈張氏又抱著棒梗,大聲哀嚎:「我的棒梗啊,你如果摔出個什麼好歹來,可叫奶奶怎麼活啊。」
看著賈張氏如此胡鬧,秦淮茹也不好再反駁,她已經和賈家深度綁定了,為賈家生了三個孩子,又頂替接班了賈東旭的工作。
如果現在和婆婆撕破臉,以賈張氏的性子,那麼四合院的房子、她在軋鋼廠的工作、亡夫的撫恤金、三個孩子的撫養,這一系列的問題將會讓她頭疼不已。
賈張氏咄咄逼人地道:「秦淮茹,你不能因為有人給了你幾盒飯盒,就這麼幫著外人說話。」
「這個傻柱子看似忠厚老實,他明顯就是故意的,他滿肚子的花花腸子,根本不是個東西啊。」
天大地大孫兒最大,不管有理沒理,事情是不是這個樣子,都先要鬧一鬧。
她接著還不過癮,又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想趁著自己還年輕,隨時打算拋棄我們,準備好改嫁啊。」
眼看賈張氏越說越離譜,秦淮茹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她大聲反駁道:
「不!我沒有,我是就事論事。婆婆,有你這麼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