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交易
洛亞陷入了沉思,她沒想到斯內普的魔葯起了反作用,但是她現在更在意的是為什麼那個小男孩能自由操控默默然。
「塞勒姆小鎮如今每日都在焚燒阻魔金的粉末,綠色的煙霧將塞勒姆團團籠罩,知道阻魔金克制巫師到什麼地步么,獵人只要帶著阻魔金站在你面前,你的魔法被干擾的用都用不了,過不了多久你那幾個被抓的朋友就被燒死絞死!你就別指望能用魔法救人了,除非你能借用默默然的力量」
洛亞不解的看向瘋婆子:「默默然不也是一種魔力的暴動形成的嗎,在綠霧中不能使用魔法,默默然可以使用?」
「巫師和獵人們總以為那是魔法的產物,默默然已經成了你身體的一部分,把它當做一個融入了你骨髓里的怪物也不為過」
瘋婆子眯起眼接著說:「不如和我做個交易,我告訴你默默然的操控方法,你幫我殺了全塞勒姆的人」
能自由使用默默然的方法,洛亞當然求之不得。
巫師內戰時,如果一方被繳械除了魔杖,就只能任人宰割,除非他無聲咒能強大到迸出索命咒的地步。
默默然確實可以當做被繳械魔杖后的殺手鐧,但是……殺了全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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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2年,法國國王認為獵殺女巫過於殘忍,他頒布了一項法令,並對羅馬教廷施壓,要求宗教法庭停止巫術審判,廢除屠巫令。
隨著屠巫令終止,歐洲其他國家也相繼停止對女巫的追捕,羅馬教廷的新任教皇與巫師世界簽署了一份和平協議,雙方達成了互不干涉互不侵犯的協議。
屠巫令的廢除,使教廷中主張與巫師戰爭的激進派的權利受到了重創。
塞勒姆小鎮教堂得到消息后,會議廳里的神父教士們人人自危,集體陷入恐慌之中。
他們很清楚,羅馬教廷很快就會派遣執行官,前往每個城鎮為獵殺女巫的冤假錯案平反。
而他們這些鼓動民眾燒死女巫的神職人員和鎮長,終將被送上法庭審判,等待他們的是絞刑架上冰冷的繩索。
他們惶恐不安的思索著如何為自己辯護才能在法庭上保住小命。
而教廷激進派來了一名特使和塞勒姆的鎮長進行了一次秘密會面。
特使宣稱有辦法保住他們的性命,並且將塞勒姆小鎮和外界隔離開來,將小鎮從地圖上抹去。
而塞勒姆小鎮則需要繼續為他們培養提供女巫獵人,為激進派暗中所建立的獵人協會組織所用。
那位鎮長親眼所見,特使從教袍里取出魔杖,像是巫師一樣,不,或許他就是個巫師。
為什麼教廷的特使會是巫師,為什麼宣誓效忠於主的神職人員會是個巫師,鎮長不得而知,也不敢過問。
特使揮了揮魔杖,濃霧聚集而來將塞勒姆小鎮保護起來,不被外界察覺。
但現在,一些心高氣傲的獵人們卻走漏了風聲,年事已高的教皇得知了塞勒姆小鎮的存在,他派遣了一位來自保守派,主張與巫師界維持和平的紅衣主教前往小鎮進行調查。
此時這位紅衣主教站在鮮花廣場,周圍的鎮民們都對這個外來的神職人員投來好奇的目光。
紅衣主教很難以置信,竟然會有一座不存在於地圖上的城鎮,而且這裡的生活水平已經落後了外界數百年。
他看向廣場中央,與熙熙攘攘熱鬧人群格格不入的是,在鮮花廣場的一根立柱上,懸挂著一顆巫師少女(拉文德)的腦袋,和半個狼人(特倫斯)的頭顱。
那些路過的鎮民,則是一臉厭惡的對死者的頭顱吐口水,詛咒他們的靈魂下地獄。
紅衣主教不禁搖搖頭,現在是1992年了,這座小鎮竟然還延續著狩獵女巫的荒謬惡習,如果被外界公眾發現,梵蒂岡教廷會被牽連名譽掃地。
他身後不遠處的露天酒桌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紅衣主教轉身望去,獵人們正圍成一圈地喝著朗姆酒,為他們捕獲了一名女巫、一名男巫和一名狼人而歡呼。
「同樣是血肉之軀,兩條胳膊兩條腿的人類,我們被那些巫師稱之為麻瓜,多麼可笑」
「我們人類已經踏入太空,登上了月球,建造了太空站,發射了數千顆衛星,可是現在,那些巫師竟然還躲藏在一個村莊里」
獵人們哈哈大笑了起來。
亞伯拉罕只不過是用了一點小手段,用另外兩個人的性命作為威脅,那個叫赫敏的小女巫就哭著招了全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霍格沃茲學校以及霍格莫德村。
他的助手激動的將手中的酒瓶往桌上一拍:「我們終於可以干票大的了?在霍格沃茲學生下一個開學季前,埋伏在國王十字車站?」
酒桌上爆發出一片拍手叫好的歡呼聲。
亞伯拉罕不屑於那些目光短淺,只為眼前利益而缺乏遠見的隊員。
他們的獵人協會是梵蒂岡教廷激進派暗中培養的秘密組織,他們的資金和軍火都來自於教廷的激進派。
老教皇年事已高,力不從心,教廷掌事大權幾乎都握在了激進派手中,老教皇對激進派暗中培養獵人狩獵巫師的行為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m.
他已經做好了計劃,如果可以順著車站,定位到霍格沃茨學校的位置,到時向激進派的主教大人申請生化毒氣和核武器的使用權,把霍格沃茲的巫師們一網打盡。
而教廷的激進派和保守派之間,為了各自的利益,向來勢不兩立水火不容,這位被派遣而來的紅衣主教也一直對獵人協會的頭頭亞伯拉罕很不滿。
紅衣主教走向獵人們的酒桌,呵斥出聲。
「亞伯拉罕,容我提醒你,教廷與巫師界簽過和平協議,如果你真的發瘋用核武器生化毒氣襲擊,那你這是引發戰爭!教皇不會允許你肆意妄為!」
亞伯拉罕無所謂的彈了彈手中的煙灰:「聽聞教皇大人卧病不起多日,還用上了呼吸機,看上去情況很不妙,我想他現在可能更關心的是自己能再多活幾年,沒心情多管其他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