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大帥哥戳中心巴
顧岑璽視線掃過夏天,從頭到腳。
她海藻般的大波浪捲髮柔順垂落,發梢恰好到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
浴巾裹在她身上,前身的雪峰傲然挺立,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圓弧。
由於走動的原因,她身上的浴巾下滑,那深深的溝壑更加明顯。
香*艷*惹*火,魅惑撩人。
顧岑璽的視線從夏天的身上移到她臉上,目光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滯了滯。
他聲線喑啞:「坐。」
夏天爬到了他床上。
蹬掉拖鞋,坐在他床上,伸著細直的雙腿,拿過他用過的枕頭,抱在懷裡。
「岑璽哥哥,你找我什麼事?」
顧岑璽看了一眼坐在他床上的夏天:「你別坐在我床上。」
夏天:「哦。」
她雙臂一伸,不坐了,改躺在他床上。
顧岑璽:「……」
夏天仰躺著看向顧岑璽,臉上看起來一派天真:「哥哥,我乖不?」
顧岑璽手指按了按眉心:「你別說話比較乖。」
夏天得意又狡黠的笑著。
她拿過一隻他的枕頭,夾在兩腿之間,側躺著看向顧岑璽。
側躺時她的身體曲線看起來更加妖嬈,凹凸有致,完美s形,勾人心魄。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誘人採摘。
顧岑璽掃她一眼,喉結滾動,眼神驟暗。
他拿過一張薄毯蓋在她身上,遮擋住她成熟誘人的身體。
顧岑璽這才長舒一口氣。
他坐在椅子上,敞著長腿,看向夏天:「我今天得教育教育你。」
夏天只露著一顆頭在外面:「教育我什麼?我有什麼可教育的?我那麼乖。」
顧岑璽看著夏天坦坦蕩蕩的眼神:「男女有別,你知道不?」
夏天點頭:「我知道啊。」
顧岑璽:「你知道你還躺我床上?」
夏天理直氣壯:「你不讓我坐,我只能躺咯。」
顧岑璽:「……你……」
夏天看著他無奈的樣子,偷偷笑著,然後又收起不正經,說:「岑璽哥哥,我在其他男人面前不這樣的。」
顧岑璽的眉心舒展開:「真的?」
夏天認真說:「當然真的,我跟岑璽哥哥比跟我親哥都親密。」
顧岑璽唇角翹起。
夏天:「岑璽哥哥放心吧,我在其他男人面前很規矩的,連看都不看他們!」
顧岑璽點了點頭,夏天說的和夏禹北說的一樣。
顧岑璽雖然和夏天接觸時間不長,但他看得出來,這個小姑娘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顧岑璽聲音放鬆:「你明白就好。」
夏天朝他招招手,很神秘的說:「岑璽哥哥,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
顧岑璽走到她身邊,彎下腰,高大挺拔的身子伏在她的嬌軟的身段上方。
夏天伸手,攥住他胸膛的衣服,用力一拉,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又縮近。
他薄紅好看的嘴唇只差0.1毫米,就要親上她的紅唇。
顧岑璽想起身,夏天拉著他不讓。
她軟嫩的唇貼著他的耳廓,軟甜的聲音聽得人耳朵發癢。
「岑璽哥哥,我從來沒去過別的男人家過夜,別的男人也沒看過我洗澡后的樣子。」
「我只讓岑璽哥哥看。」
她甜軟的聲音夾雜著沐浴后的玫瑰清香,鑽進他的耳窩。
她話里話外都透著他是她的獨一無二,顧岑璽平穩的心跳被擾亂。
他慌亂的站起身,她用力一拉。
他壓在她身上。
夏天順勢抱住他的脖子。
她的身子,太香太軟。
能輕易勾引起蟄伏在男人心底的慾望。
偌大的卧室空氣凝滯,氣氛曖昧到粘稠。
這個姿勢太引人遐想了。
顧岑璽身下的小妖精並沒有就此罷休。
她的側臉貼著他的側臉,說:「岑璽哥哥,你想不想抱著我睡覺。」
顧岑璽身體僵硬。
少頃,他發出一聲無奈的笑。
他一把掀開蓋在少女身上的薄毯……
少女似嬌似嗔的尖叫:「啊!」
…………
主卧的房門被從裡面打開,高俊健碩的男人捏著少女的脖子,提小動物一樣,把她提到了側卧。
他的另一隻手,握著一條狗鏈子。
顧岑璽把夏天按在側卧的床上,聲音很嚴肅:「夏天小朋友,老實點,否則,大門口拴你一整夜。」
夏天坐得規規矩矩的,仰著頭看他,委委屈屈的:「哥哥,你真變態!」
顧岑璽勾了勾唇,輕笑了一聲:「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你還要軍訓。」
夏天也是真的累了。
今天白天軍訓了一天,晚上她又手打腳踢教訓了那對渣男賤女,大半夜還被六個男人拎著棍狂追。
體力消耗極大。
夏天點頭,鑽進被窩裡。
她躺好后,顧岑璽轉身往外走,夏天叫住他。
「岑璽哥哥,你不問問我今天為什麼跟人打架?」
顧岑璽回頭看她,眼神深沉:「被別人欺負了,當然要狠狠打回去。」
難道站著不還手被別人打嗎?
他從來不想她受委屈。
顧岑璽打心眼裡接受不了,這個纏人還嬌滴滴的小東西被別人欺負。
除了他能欺負她,別人都不行。
顧岑璽深邃好看的星眸灼灼發亮,看著夏天說:「如果打不過,我幫你!」
夏天的心口被射中了一把丘比特之箭,又一次被他戳中心巴!
心動不已。
少女看向男人的眼神越發崇拜炙熱。
這是什麼神仙哥哥啊!
他霸道又溫柔,冷峻又細膩。
嗚嗚嗚,也太迷人了吧!
夏天的一顆少女心砰砰直跳,被顧岑璽迷的不要不要的。
顧岑璽看到了夏天閃閃發亮的眼神。
她這種眼神,像要吃人一樣。
此刻夏天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撕爛顧岑璽的衣服,狠狠摟住他,親他的臉,親他的嘴。
親遍他的全身。
夏天的小心思蠢蠢欲動,她想起身。
顧岑璽朝她伸手,揚了揚手中的狗鏈子:「好了,睡覺吧。」
夏天不甘的躺回被窩裡:「行吧。」
就會拿狗鏈子嚇唬人,嘁!
顧岑璽關了燈,走出側卧。
房門關閉的瞬間,屋裡傳來嬌甜的聲音。
「晚安,岑璽哥哥。」
***
翌日。
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拉開窗帘,清晨的陽光照進屋裡,照在熟睡中的少女臉龐上。
顧岑璽站在夏天的床邊,看向軟被裡的少女。
少女容顏雪白美艷,濃黑的睫毛在下眼瞼處投擲下一扇重影,皮膚細膩如同最昂貴的白瓷。
她飽滿的紅唇微張,幾滴晶瑩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滑落在枕頭上。
顧岑璽「嘶」了一聲,拿過一張紙,擦掉了夏天嘴邊的口水。
睡個覺,怎麼跟小孩似的。
顧岑璽伸手去推她,喊她起床。
夏天睜著朦朧含霧的雙眼,看著顧岑璽:「你幫我穿衣服。」
顧岑璽啪的一下,拍了一下她的腦門:「你幾歲了!」m.
「五分鐘不起床,我自己駕車走,不送你。」
夏天徹底被他拍醒了:「不要,我要你送我。」
吃完顧岑璽做的早飯,兩個人去京大。
顧岑璽站在門口,對著屋內喊了一聲:「走了,乖。」
夏天跑了出來。
大狼狗也跑了出來。
夏天:「我來了。」
大狼狗:「汪汪汪。」
夏天忽然有點明白過來,問顧岑璽:「你喊誰乖呢?」
顧岑璽指了指搜救犬:「喊它。」
夏天:「……」
她不滿的抿了抿嘴。
顧岑璽揉了揉夏天的頭:「也喊你這個乖。」
夏天緊抿的嘴巴翹起來。
她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認真的對顧岑璽說:「你不能一邊喊狗乖,一邊又喊我乖。」
顧岑璽:「那我該怎麼喊你?」
夏天期待的看著顧岑璽:「以後你喊我乖乖吧?」
顧岑璽笑說:「好的,乖乖。」
兩人一狗走出別墅。
顧岑璽開車,夏天抱著乖坐在後座。
乖很乖,躺在夏天的懷裡,被夏天捋著毛,舒服的眯著眼睛。
夏天看著沒穿迷彩服的顧岑璽:「你今天不給我們當教官嗎?」
顧岑璽回說:「這兩天伏鷹救援隊有事要處理,我讓別人代我訓你們。」
夏天有些失落:「哦。」
那又要兩天見不到他了。
夏天清亮的眼睛里倒映著顧岑璽的側臉:「那我晚上去找你。」
顧岑璽的眼睛看著前方的紅綠燈:「我晚上不回來。」
夏天的心緊張起來:「你和誰一起去?有女的嗎?」
顧岑璽淡淡的說:「沒有,都是男的。」
夏天又開心了:「嗯!」
顧岑璽把夏天送到京大門口。
夏天嘴裡咬著個棒棒糖,往操場方向走。
蘋果味棒棒糖被她咬的嘎吱嘎吱響。
她正走著,一個瘦高的身影闖進她的視線里。
夏天還沒注意到他的時候,那個瘦高的男人就在目不轉睛望著她了。
夏天後背一涼,第六感覺察到那道不友善的視線。
她望過去,看清那個男人的瞬間,眼神轉冷。
是他呀。
那個欺騙蔣雯的小賤人。
這個小賤人正在惡狠狠的瞪著夏天,恨不得將夏天一刀捅死。
昨晚他找來了六個社會兄弟,都沒能把這個野丫頭打死,這個野丫頭命還真夠硬的。
江淮現在真是恨不得夏天去死。
他活了二十二年,還從來沒被一個女人這麼欺負過。
之前都是他欺負女人。
夏天看著江淮,輕蔑的「切」了一聲。
這個賤人還敢拿這種惡狠狠的眼神看她,是昨天打他打的太輕了嗎?
此時江淮鼻青臉腫的,近視眼鏡的鏡片全碎,其中一個鏡片碎落的還剩半個。
夏天視線掃過江淮那隻青腫的眼睛,這孫子眼睛還能睜開啊?
應該把他打到睜不開眼才對!
夏天想到自己昨晚大半夜被六個男人拿著棍追的事。
這孫子自己打不過她,還找社會人員打她,真是夠賤的。
夏天叼著棒棒糖,朝江淮走過去。
江淮看到走向他的夏天,眼裡的惡狠狠變成了害怕慌亂。
他轉身往遠處跑。
夏天笑了,你能跑的掉?
她拔腿追上去,健步如飛,高高紮起的馬尾割裂呼嘯的風聲。
夏天很快就追上江淮,利落的朝江淮伸出右腳。
江淮被絆倒,摔倒在地上,臉部朝下,被摔了個狗吃屎。
夏天蹲下身,一手抓住他的頭髮,啪!一巴掌扇在他的腦袋上。
「還跑啊,再跑腿給你打斷!」
江淮趴在地上:「你還講不講王法,大白天的你都敢打人!」
夏天嘎吱一聲,咬碎了嘴裡的棒棒糖:「王法?你也配提這兩個字?」
「你昨天晚上找六個社會大哥欺負我的事,就是講王法?」
「賤不賤吶!」
江淮被噎住了。
夏天薅著他的頭髮,拽起他的頭:「以後再敢招惹蔣雯,以後再敢招惹我,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記住了沒?」
江淮沒吭聲。
他本來是準備報仇的。
夏天又一巴掌扇在他頭上:「說話!欠打是不是?」
江淮梗著脖子說:「記住了。」
夏天嗤笑了一聲:「慫蛋!」
這個時候,幾個身穿迷彩服的教官朝這邊走過來。
教官們看到一個女人正氣勢十足的薅著一個男人的頭髮,驚訝不已。
以前沒見過這彪悍的情形。
教官們朝夏天和江淮走過去:「同學,你們在幹什麼?」
夏天扭頭,看到了沈吉利和幾個教官朝她走過來。
夏天笑容甜美的朝沈吉利揮揮手:「吉利哥哥,早上好。」
沈吉利看到是夏天,聽著她甜甜地喊他哥哥,臉唰的一下紅了。
「夏、夏天妹妹,早上好啊。」
江淮看到幾個男教官,如同看到了救星:「教官教官,救命啊!」
「我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這個女人打我!這個女人還說要殺我!你們一定要替我做主!」
幾個教官面露驚訝,看向沈吉利。
沈吉利看了看江淮,又看向夏天。
他問夏天:「他說的是真的嗎?」
夏天甩開江淮的頭髮,把他扔在地上。
她看著沈吉利:「假的,他詆毀我,我明明在跟他講道理。」
沈吉利若有所思的點頭。
江淮立即反駁說:「教官!你們不要相信這個野丫頭的話!」
「這個野丫頭在騙你們!你們別被她的外表騙了!她就是魔鬼!」
「你們要相信我!」
幾個男教官相互看了一眼,看著一臉青腫的江淮,又看了看臉上沒有一絲傷處的夏天,一時不該如何判斷。
沈吉利略一蹙眉,走到江淮身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