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安戴經過艱辛萬苦,終於在黑市用20克銠買來一台超老型號金屬銠提煉器,有了這台機器,它就可以讓葉文濤去採購金屬銠來提煉出它們星球科技能夠使用的資源,雖然這台機器很舊,提煉耗損大,但價錢才是新機器的十分之一,它現在是真買不起。
新機器每提煉出一百克它們能使用的銠,需要3000克地球上的金屬銠作為原材料,而它手裡這台則需要多耗損10%左右的原材料,那也是相當不錯了,聊勝於無,只要幫助葉文濤多多賺錢,到時候原材料足足的自然就能弄到更好的。
將機器藏好,一切準備好后,它登陸地球網站查看原材料金屬銠的價格,這一看,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上,最便宜的竟然每克要2000元,那自己要提煉一百克銠,豈不是最少需要小七百萬RMB!!
安戴一下就蔫了,它要想成為能與諾爾塔利手裡起碼得有幾萬克銠作為底牌,豈不是最少得需要幾千億甚至上萬億RMB?它帶著葉文濤忙活了一年多才幾百萬,哪得需要多少年啊!!想到這裡它趕忙跑到飛船運算器上查詢,按每年100%的增速計算的結果是最少44年,按地球人的壽命來算,葉文濤得七十多了,最主要這麼多資金,不可能在股票里得到,只能是有具體的產業,這就導致不可能每年都100%增長,除非是暴利產業,也只能去弄暴利產業才有可能賺這麼多,可現在這個地球上還有哪些暴利產業,尤其是這個國家更是少的可憐,還幾乎都掌握在諾爾塔利那廝的手裡,之前巴蘭斯諾將軍僅有的幾個能對抗的公司也都被蠶食的體無完膚。
越想越鬧心的安戴,終於有些崩潰,大吼道:「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之後憤怒地一拳砸到運算器上,打的運算器火花四濺,噗嗤一聲冒出一股煙后當了機。
這一下導致安戴的情緒更加失控,它用力踹著座椅,心想自己如此拚命,不斷地想要在巴蘭斯諾老頭面前證明自己,可是弄來弄去都已失敗告終,終於有了一絲希望,巴蘭斯諾那老頭還死了,痛不欲生的它好不容易有了方向,又再次迷茫,突然感覺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什麼都改變不了,那再努力下去有什麼用哪?
安戴發泄完,大口大口的喝起酒來,它想用酒精麻痹自己,讓自己醉生夢死一回,最好是就這麼死掉,它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廢物,巴蘭斯諾那老頭看走了眼,不然自己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成功過。
就在安戴把自己喝的爛醉,瘋狂大笑使勁兒用頭撞牆打算自暴自棄的時候,陳彭波傳送到它的身邊,看到這一切,趕忙上前制止,由於力量相差太大,被安戴撞倒在地,安戴迷迷糊糊地說道:「咦,這不是我夢裡的媳婦嗎,我這是在夢裡,好好好,來親一個媳婦。」說完就親到了陳彭波嘴上,陳彭波想推開它,卻推不動,被安戴抓的死死的,只能狠狠地咬了一口安戴的嘴。
這一咬可把已經喝的短片的安戴弄急眼了,大吼道:「我艹,怎麼的,連夢都敢欺負老子嗎!老子就不信在老子的夢裡,還弄不過你!」說完一個頭撞,把陳彭波撞得暈頭轉向,迷瞪的安戴又一個大翻身把陳彭波來了個旋轉摔,一下就把她摔的七葷八素,疼的差點兒背過氣去。
安戴摔完陳彭波這一下,身體因為喝的太多越來越無力,眼皮都有些張不開,但不服輸的心使得它腎上腺素暴增,又提起一股力氣,翻身朝著陳彭波位置爬去。
陳彭波緩過來一點兒,捂著頭一轉身就看到安戴朝她爬來,滿臉通紅,頭上觸角都伸直如天線般,口鼻往外噴出炙熱的呼吸,這可給陳彭波嚇壞了,想要起身逃跑,可渾身疼痛,頭昏腦脹根本爬不起來,用盡全力翻身往最近的出口爬去,可沒爬多遠就被安戴一把抓住了腳,嚇的她用力蹬踹,想要擺脫安戴的手,可是全身無力的她,根本就沒有力量擺脫它,就這樣安戴如同一匹餓狼一樣,一點點爬到她的身上,她異常恐懼,用盡全力去推打安戴,可以她現在的力量對安戴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反而激起了安戴的野性,一把就把陳彭波的衣服撕壞,陳彭波留著淚,嘶啞地拚命喊著:「不要,不要啊…」
安戴自豪地哈哈大笑,調戲地說道:「在老子夢裡跟老子叫囂,你再牛啊,現在求饒晚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辦了的」說完又用頭狠狠地撞上陳彭波的頭,結果這一撞用力過大,陳彭波直接被撞暈,它也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半夜突然感覺頭上臉上都火辣辣地疼,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喊:打死你,打死你個流氓。之後臉上就傳來痛感,睜眼看到是陳彭波騎在它身上,滿臉憤怒地使勁兒抽它大嘴巴子,一下抓住陳彭波打它的手,有些微怒地聞到:「幹啥那!你打我幹什麼?本來我喝的就頭疼。」
陳彭波聽到安戴的話更加來氣,大喊道:「你撒開我,為什麼打你,你個流氓,我沒有殺了你,沒有讓執法隊把你抓走,都是看在巴蘭諾斯將軍的面子。」
安戴不解道:「你先消消火,你說的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我咋沒聽懂,我這臉好像都被你打腫了。」
「啊!你放手,你還啥也沒幹,你還想幹什麼!你放手,放開我的手!」陳彭波大怒道。
「你別再打我,我就放開你,有事說事,我這喝多了,本來就難受,結果你一來就打我,起碼也先給我個挨打的理由。」安戴沒有放手,委屈地說。
陳彭波深吸兩口氣,冷冷地說:「行,你放手,我先不打你,好好和你說說理,我不信你什麼都不記得。」
安戴得到想要的答覆,鬆開陳彭波的手,但下意識兩隻手捂在臉上。陳彭波看它那樣又氣憤又想笑,站起身就往它小腿上狠狠地給了一腳。
啊!這給安戴疼的,捂著腿在地上來回翻騰,剛想暴一個粗口,就聽陳彭波說道:「你昨晚耍酒瘋,看把我頭撞的,起了這麼大一個包,還把我衣服都給撕壞了,還有你,你,你竟然強行、強行」
陳彭波說到後來突然變得很害羞,聲音也越來越小,沒等說完,就被安戴打斷。只聽安戴大呼道:「什麼!不可能,我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我,我,我不可能做出那麼不是人的事。」
陳彭波怒道:「什麼不可能,這事我還能編瞎話冤枉你嗎,你看看我頭上這個包,你看看這衣服上被你撕壞的地方,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沒有擔當,我看錯你了,哼!」說完拿出傳送器就要離開。
安戴見狀,趕忙出手攔住,不敢看陳彭波的眼睛,害怕地說道:「別、別、別,那啥,我、我一定會負責的,我昨天真的是喝短片了,還以為是做夢,真的,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有意的。」
陳彭波哼的一聲轉過臉不看它。
「那啥,那個你以後需要我做啥我就做什麼,如果以後你懷上我的孩子,要不要都你說的算,我都聽你的。」安戴低著頭接著說道。
陳彭波轉身嗔道:「你想什麼那,誰懷上你的孩子,你是強吻了我,不是那什麼我!」
安戴聽到這話,瞪大雙眼,嘴張的老大,詫異地問道:「就是吻了你啊!嚇死我了,還以為那啥了你。」
啪的一聲,陳彭波又打了安戴一個嘴巴子,眼中含淚地說道:「什麼叫就是吻了我,你個流氓,滿腦子都是下流東西,那是我的初吻,你還撕壞我的衣服,摸了我,從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嗚~」說完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一下給安戴打一愣,沒想到陳彭波還是單身,更沒想到她都沒和人親過嘴,在這個環境,上百年沒談戀愛,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啊,看她工作時候那麼幹練,在私人感情上竟然如同小女孩一般,這可把安戴樂壞了,這麼一個完璧玉女簡直就是世間尤物啊,而它竟然第一個親了它,還觸碰過她的玉體,太棒了,如果能把她娶到手,那這一生還有啥遺憾的,想到這裡,趕緊上前蹲下邊哄邊打自己道:「波波,你別哭,是哥不好,我不對,你這麼一個既漂亮又有能力的女孩,竟然被我這個大老粗給奪了初吻,我安戴向天發誓一定對你的一切負責,即使你不想嫁給我,我也會一直保護你愛護你,不離不棄。「說完對天發誓。
陳彭波對它不是沒有好感,只是沒有經歷過愛情,從出生開始就被父母嚴格要求,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做實驗,也不刷地球的電視劇什麼的,樂趣就是找好看的地方逛逛,吃天下美食,所以完全沒有經驗,雖然沒經驗但她不是傻子,她也曾渴望過愛情,可不知道為什麼,自認長的還可以,卻從來沒有人追過她,這就讓她在對追求愛情方面有了自卑感,但她不知道這都是她父母的傑作,怕她因為談戀愛耽誤學業,後來怕她耽誤工作,再後來又怕她被騙,剛覺得女兒長大,要想引導她談戀愛的時候,二老又出意外死了,這可就把陳彭波徹底推進醫院實驗室里不願出來與異性接觸,這地方本來異性就少,還都被她父母給警告過,再有巴蘭斯諾將軍的威脅,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一下她就變成了所有單身漢刻意躲避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