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第31節

安戴有驚無險地來到關押三人的地方,他們每個人都被分別關押看守,每個屋裡都有一名守衛,都非常緊張的拿槍盯著門口,而三人則被捆綁在床上,傷痕纍纍,奄奄一息,當安戴看到陳彭波的時候,憤怒的幾乎兩眼冒火,只見陳彭波衣服已經破損的無法遮體,隱私部位全部暴露,臉被毆打的腫的很厲害,多處呈現黑紫色,鼻血已經凝固在嘴邊。

安戴喘著粗氣,咬碎銀牙,雙手攥出血水,但它知道自己現在需要冷靜,手裡沒有武器,近戰搏擊也未必能制服這名守衛,如何才能救出陳彭波后全身而退哪?而如果要做到日後不被追殺,那就得把所有證據銷毀,這個是最難的,得把這些人都殺了,他們都見到了自己的真面目,怎麼做好,怎麼做。

看守陳彭波的守衛把安戴和那名守衛放入后把門重新鎖上,拿槍繼續觀望外面環境,而羅淼則盯著安戴的一舉一動,安戴本想確認陳彭波的死活,但怕引起這兩名守衛的懷疑,只是離近觀察一下後起身問守衛,這三人現在是否都活著,能不能自己行動。

守衛看看羅淼沒回答,羅淼警惕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安戴大罵道:「我tmd問什麼你就回什麼,用不用讓付筍大人找人來好好教教你規矩!」

羅淼被這一吼嚇了一哆嗦,心裡沒底趕緊回到:「是、是、屬下錯了,為了防止這三人逃跑或被別人所救,已經讓它們失去了行動能力,並且每天除了審訊的時候都是注射睡眠狀態。」

「行了,問你那麼多了嗎!」安戴聽著心煩,爆喝制止,它這麼一打斷讓羅淼更感覺它真是付筍大人派來的無疑,開始變得非常配合。

就在這是就聽到樓梯處傳來猛烈的槍戰,所有人都很緊張,羅淼緊張的不停地向門口張望,安戴更著急,它感覺到外面的戰鬥已經開始變得沒有那麼激烈,說明趕來支援的人已經漸漸開始穩住戰局,而樓里這些往上沖的人,應該就是反叛軍的主力,它們輸贏自己都有可能沒有活的機會,畢竟這邊贏了它會被調查,反叛軍贏了可能會問都不問它就把它當敵人幹掉。

焦急的等待幾分鐘后,一聲巨響,把所有人都震的摔倒在地,它們趕忙爬起來,發現對面兩個房間竟然被一搜飛船從後面炸開,衝出七八個人,瞬間就幹掉了那兩間房子里的守衛,開始轉移那兩人,這時安戴是真急了,媽的,它們這麼走了,自己必死無疑啊,就在對方發現這邊那名守衛露頭開始開槍時,安戴趁羅淼一個不留神,將它撞向門邊,正好對面開槍打來,羅淼被擊中倒地奄奄一息地瞪大雙眼憤怒地看著安戴,嘴裡大口大口地吐著血,無法出聲,而另一名守衛看到羅淼死了,嚇得更是不敢露頭,蹲在地上直哆嗦。

安戴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一點點爬到羅淼的武器邊上,拿上武器對那名守衛喊:「干他媽什麼那,趕快擊斃它們,要是對面兩人被救走咱們都得死!」

那名守衛早就嚇得魂都飛了,屎尿齊出,渾身打顫就是不敢再起身,安戴其實也害怕,但它心中那股怒火,告訴它一定要把陳彭波救走,要殺了那群狗日的,於是它閃身後,對著對面假裝開了兩槍,對面馬上一頓強烈反擊,那名守衛一閉眼讓安戴捕捉到后,毫不猶豫地舉槍對準這名守衛開火射擊,那名守衛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死去,死不瞑目。

安戴打死那名守衛后又對地上的羅淼從上到下補了幾槍,

它怕這些守衛還有一絲生命,它們現在的科技只要還有氣就能救活,它不敢冒這個險,殺了幾個守衛后,對面應該是已經把人救走,看來一開始就沒打算就陳彭波,把那二人拉走後,飛船就瞬間消失,而樓梯處傳來的槍聲也稀稀疏疏,安戴知道,沒有時間了,趕忙取出羅淼的匕首,將綁在陳彭波胳膊與腿上的繩索全部割開后,把門假裝打開后立刻進行傳送離開。

剛離開不到兩分鐘就有十幾個人跑到安戴所在房間的外面,帶頭之人對著那兩個房間大罵,之後狠狠地抽了副監獄長一嘴巴,大聲罵道:「你個廢物,tmd,你不守著這裡,守你md的樓梯,艹」說完舉槍就將這名副監獄長一槍爆頭,之後還不解恨地在它身上打了足足一梭子,直到打成了一攤血水為止。

帶頭人拿起通訊器,深呼吸一口氣撥通對方號碼,對面接通后,它微躬身恭敬地報告道:「付筍大人,計劃很成功,幾乎將它們的精銳全部殲滅,只是這邊的副監獄長沒有看守好那兩名反叛軍。」

「什麼!一群飯桶,你不知道那兩人多麼重要嗎,它們其中一人絕對是高級軍官,都是飯桶!」通訊器那邊傳來咆哮聲。

「是,屬下知錯,已經將那名副監獄長槍決,我們的飛船已經去追它們的飛船,不出意外的話,它們應該事跑不掉。」領頭人緊張的滿頭大汗道。

「你祈禱能追上,不然後果你們都清楚,那些廢物我不想再知道它們還活著。」對面冷酷地說著,裡面充滿了威脅,說完就掛斷了通訊。

領頭人擦乾頭上的汗水,從身邊隨從手裡拿過一把槍后,二話沒說轉身就對著還活著的幾名守衛一頓掃射,其餘隨從看到后也立刻轉身一起掃射這些守衛,將它們全部打成一灘血水后,領頭人大喊一聲回飛船后,嗖的一聲傳送離開,其餘人也都心有餘悸的傳送離開。

安戴救回陳彭波的一剎那,大綠仔想都沒想就發動傳送,也因為它的果斷,才讓它們躲過了追來的飛船,否則它們這艘破船,根本就無法抽身,更是會被輕鬆秒毀。

安戴心疼地抱著陳彭波來到房間,幫她擦洗趕緊身上的污穢,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斷掉的六肢,一隻眼睛也被打瞎,牙齒幾乎都被打掉,淚水禁不住地流了下來,漫天的殺意讓它真想毀滅一切,但它知道,現在自己必須冷靜,要先保住陳彭波的安全,讓她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之後再一步步去毀滅這幫畜生,這是作為一個男人需要承受與必須去做的事。

安戴再拿守衛匕首的時候,沒想到摸到一枚儲物戒指,打開后裡面竟然有六十三克的銠,這可解決了安戴的燃眉之急,立刻將五十克銠注入恢復艙里,之前它為了湊夠能源把恢復艙里的銠全部取出,放進了驅動能源里,這才能讓它們有驚無險地離開,當時它只想救出陳彭波,沒想到她會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不成人樣,好在這個守衛有這麼多資源,不然即使救回了她也只能眼睜睜地看她死去。

安戴把陳彭波藏好,在外面布置了兩個投影,做了一個小機關,一旦有人來搜船,只要開門就會開啟投影,讓查看之人不會去留意那個角落,做好這一切,安戴用最後的能源勉強把飛船弄到了周轉站,之後來到周轉站站長的房間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道:「王哥,我的王哥哥啊,老弟鬱悶啊,聽到廣播里的緊急任務,本想撈點兒軍功,讓自己生個小官,或者給調到一個好地方去,誰知道這破飛船啊,才傳送一半就沒能源了,我把恢復艙的能源都用了,才將吧開到您這,您可得幫幫弟弟啊,就這一次,這要是讓付筍大人它們知道我什麼都沒幹,還廢了那麼多能源非弄死弟弟,哥哥,弟弟給您跪下了」安戴帶著無限地屈辱給面前的胖瓢蟲跪了下去,抱著對方的腿哭求,它沒有辦法,要想活命,要想保住陳彭波的命它只能放棄尊嚴,求眼前這個小人。

被稱作王哥的胖瓢蟲,手裡拿著切好的蘋果一塊塊地往嘴裡塞,啪嘰啪嘰的吃的到處飛濺,鄙視地說道:「你看看你這熊樣,飛船加能源都是固定的,你這提前十多天就來補給,我給你了出事怎麼辦。」

「哥哥,您放心,老弟這次就當做補給,我取走一些補給品之後,爭取堅持到大下次正常補給時點再來,這次就當弟弟是提前預支,弟弟作為報答,這次補給的三分之一孝敬給哥哥您,您看行嗎,幫弟弟這一次吧。」

王哥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伸手扶起安戴道:「安戴老弟,你這話說的多見外,我們這交情哥哥豈能不幫你,只是哥哥也難做,那麼多小鬼要答對,不堵住它們的嘴不好運作,你理解吧。」

「理解,理解,這次是弟弟給哥哥填麻煩了。」安戴趕忙謙卑地回道,而心裡已經把對方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你在這個補給站就是土皇帝,你說一沒人敢說二,堵住誰的嘴,就tmd你這山炮一個人需要堵,等老子翻身的,一定讓你百倍返還,要你命。

王哥看陰謀得逞后,叫來一名手下帶領安戴去補充能源和補充補給,除能源能保證一個來回多一點點外,其餘都扣掉了三分之一,這讓安戴回去必須得緊緊巴巴有計劃地使用,不然就得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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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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