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開頭的話
每個人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每個人都是愛玩的。
高中的時候,應試教育,我的高中三年除了一切要和學習有關,其它的雜事就是吃喝拉撒了,每每入學一個月的封閉式住宿生活,被我的同學們戲稱「牢獄式生活」,甚至大多數人不覺得是戲稱。
對我這種窮人家的、從一個村裡的鄉中(初中)上來的、唯一出路只是讀書的孩子來說,談不上「牢獄式生活」,只是在那個青春躁動的年紀,屬實是太過無聊罷了。在我滿足自己的飽腹之欲后難免會臆想那些男女之事—我那個暗戀的女孩,是我當時僅有的快樂之一,但是自卑的我幾乎整個高中時光和她說的話廖廖,現在回想來,因為自己太有自知之明了—一般甚至接近醜陋的面容;貧苦的家庭;一般的學習成績,讓自己明白她絕對不會屬於我,我也沒有任何勇氣去和她交流。
所以偷看她只是我的快樂之一,剩下的其它快樂就是讀那些當時被年級定為學雜的書了。就連路遙先生的《平凡的世界》都算是。
但年少當然不會一直循規蹈矩。我就那樣在高中讀到了這本對我影響頗大的書—《平凡的世界》。
現在的這本《最倥傯》,是對過往歲月的懷念;亦是希望寫出和《平凡的世界》某些層面類似的書去致敬路遙先生,去致敬那些我們充滿遺憾的過往歲月;更是希望自己能夠為某些人可能大概率是自己或他人表達些、憤慨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