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這是一盤棋，天地皆為子【2】

?盤古？開天？依師傅所言，豈不是說，盤古或有其人？那他所開的天，又是什麼天？地球？還是銀河系……

這僅僅是太皓心頭的一個念頭，所謂念頭，只是一種想法，而想法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想過了便過了。再者言，同名同姓者大有人在，若是非要對號入座的話，此盤古便是彼盤古，那又如何？師父都說了，盤古已經神消玉隕，而我們的神話故事中也提到過，盤古化為天地ri月，成為河流山川，不也意味著，他死了么。

「爺爺，聽你所言，即便是那些混沌紀元的聖人們也難與世長存，與ri月同輝，那修行又有何用？」穆玉婷不解道。

「或是逐名，或是追利，或是堅持，或是登天，或是想看一看那武道的盡頭，和一切一切。」王詡師尊道。

老頭子說得很籠統，太皓聽著也很朦朧，但依然捕捉到了師父話中的一點要害，於是跟道，

「師傅，您說了這麼多，徒兒似聽懂一些，又似全都不太明白，只是徒兒很好奇，如師傅口中的武道，從何而起？盡頭又在何方？」

「武道啊？應該源遠流長，想來由來已久。按照師傅的猜測，怕是它自混沌紀元前就已經存在，不然盤古也不會擁有絕對力量，虛皇也就不會以拳破天。只是它因何出現，盡頭又在何處，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雖說你們的老祖宗認為她摸到了一絲邊緣，但我認為，她尚在其中。」

「熏婆婆觸碰到了武道的起源？」牧雨婷狐疑道。

「恩。」王詡師尊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

「你們老祖宗先前斷言，萬物皆有輪迴，而輪迴一說，便出自於武道，宇宙之極，武道之初。」

宇宙的極點，是武道的起源？按照這樣想法，豈不是說有了武道的出現，才有了太陽系和諸多星系？

荒謬！無與倫比的荒謬！

「師傅！且不論老祖宗說得對與否，徒兒想問上一句，宇宙是何意？」

「這還用問，自然是無限的時間和無限的空間。」牧雨婷回道。

「既是無限，何來盡頭一說！」太皓喝道。

「徒兒莫要急躁，」看著自己的徒兒深陷其中，王詡師尊倒是開懷笑道，「有時候我都感到驚奇，你身無脈力，於武學更是粗淺毛皮，可你這小腦袋瓜里裝的東西可真不少，為師甚是欣慰，欣慰至極。」

王詡師尊飲了一口雨隱，緩緩道來，

「然而，【混沌先經】有載，宇宙由元創，混元出一炁，一炁衍武，武之極方有道，道者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既有出處，豈會無極？不過是凡人用來形容的辭彙而已。況且，早在亘古紀元，已有大能者，號鴻元之人，以神通強行封宇逆宙，遂，宇宙歸元，與三十三天外遊盪流離，其狀如米粒，所謂須彌芥子。只是出於各種原因，元滅，宇宙再現而已。」

聽到這，太皓已經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以及心境。歸根結底，太皓總結出了一句話，師傅在撇b，跟我撇b……

「師傅？」太皓鬼頭鬼腦的小聲喚了一句，「不知你適才所言的鴻元，他的本名是不是叫鴻鈞？」

「哦？你怎知他？」王詡師尊顯然有些吃驚。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事情只有如他這般境界之人，才會有所了解，不曾想自己這徒兒倒是涉獵頗為廣泛。

「這個，我從書里看來的，」太皓輕描淡寫的帶過，又道，

「只是師傅，徒兒現在有些糊塗了。」

「何處不明？」王詡師尊談意漸濃，這與太皓所知之廣，不無關係。

「你看啊師父，是這樣的。徒兒自小遍覽群書，卻仍舊對乾坤大陸的發展史，有所迷惑，在聽了師傅之言后，更為的撲朔迷離。照師傅所說，我們按照最早的文字記載進行推論，盤古神出自混沌紀元，對不？」

「恩，確實如此。盤古借混沌之力，修得絕對力量，故而證得開天果，於元中自開一天地，遂亡。」

「好，那我們往後推，混沌紀元過後，乃是諸神輩出的亘古紀元，是吧？」

「不錯，有史所記，【混沌后經】曾提，天地九族，劃分亘古，鼎立萬載，何夕翹楚，驚世一戰，乾坤涅槃！乾坤大陸便是應此劫而出。」

這都能行？強大，師傅你是真心的強大！太皓繼續道，

「中！只要師傅承認了便好。剛剛師傅才講過了，說鴻鈞是亘古紀元才強行封宇逆宙的，那徒兒可不可以這樣理解，無論從力量以及輩分上，混沌紀元中的盤古，都要比鴻鈞大上好多好多？」

【晚上還會有一章，不喜勿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