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司蔻隱瞞身份
成文見她眼神真誠卻又滿是疑惑,看來她真忘記了一些事情,愣住了幾秒,突然樓抱住她。
他拍著司蔻的背道:「沒事…沒事…忘記也沒關係,都怪我,沒保護好你…我永遠都陪在你身邊,不管你是誰的妻子…」
這是什麼迷惑發言,虎狼之詞,這難道是要讓她搞婚外情嗎?
司蔻被抱的喘不過起來,她真是難以想象,二世得到司蔻居然會喜歡這個缺心眼的傻帽。
她掙脫開成文,只想擺脫他:「我已經成親了,不管以前我們怎麼樣,以後彼此能不能離遠點,上次賽馬我還被文妃警告過…」
成文殿下看著她不耐煩的樣子,說道:「是我沒能及時阻止父王,你再等等我,待我功成之時,一定明媒正娶。」
說罷,便再次摟住她的腰,飛了下來。
司蔻看著成文的側臉,心想:司蔻喜歡他,為什麼沒有讓他知曉自己的身份?怎麼什麼都記得,唯獨不記得和成文的事了呢?
兩人,輕輕落地,卻不知,黑暗處的那雙眼睛深邃銳利。
司蔻堅持自己回去,成文只好作罷,卻不小心遺漏下一個小瓶子。
……
司蔻躡手躡腳回到房間。房裡的燈突然被人點亮。
「你去了哪裡?」坐在椅子上的夏侯清川問道。
司蔻嚇得一哆嗦,嘟囔今天是什麼日子。
轉身對夏侯清川道:「人嚇人,嚇死人你知道嘛?」
「你去哪了?還沒回答我。」夏侯清川玩著蠟燭上的火苗道。
「肚子疼,上了趟茅房。」司蔻摸著肚子笑道。
夏侯清川心想這個女人真的沒一句實話。
他拿起桌子上的盒子道:「我剛從宮裡出來,這是王上賞賜的人蔘,收著補補身子吧。」
「你真是辛苦哈,這麼晚還忙公務。」司蔻笑嘻嘻的坐到凳子上恭維道:「謝謝你這麼費心。」
夏侯清川看著她,司蔻問道:「還有事?」
夏侯清川站起來走到門口道:「最近外面不太平,城裡半夜接連有妙齡女子失蹤,晚上就不要出去了。」
「啊,什麼情況。」司蔻忙問道。
「我們正在調查。你少出門便是。」夏侯清川道。
司蔻看著不苟言笑的夏侯清川,突然想逗逗他,便走過去,昂著頭,踮起腳,看著他的眼睛:「你!是在關心我嗎?」
夏侯清川看著她如星辰般閃耀的眼睛,心想:上一秒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這一秒居然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這般看著我。
他道:「畢竟你是司家二小姐,王上親賜予我的夫人,不敢怠慢。」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司蔻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道:「你遲早會喜歡我的,三世的宿命」。
……
次日。
司蔻跟秋月來到一處醫館。
她把昨日成文掉落下的瓶子,拿了出來:「大夫,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
只見大夫把小瓶子里的東西倒出來一點,聞了聞道:「這是***。」
司蔻問到:「麻煩大夫說的詳細一些?」
「這種是***,微量,使用一次,最多昏厥,但如果次數多,達到一定量,就會讓人產生幻覺,久而久之,乏力出汗,夜晚夢魘,精神萎靡,長此以往,會丟了性命。」大夫回答道。
「此物可有解藥?」司蔻問到。
「這得問製藥的人了,這不是一般的***,這葯的香氣與眾不同,不知道這葯中每一成分的劑量,是無法配出解藥的。」大夫道。
司蔻聞了聞:「嗯,還挺好聞的。」
「小姐,可不能多聞,這個葯就是靠這個香氣來作用的,一般放到香爐里,遇熱香氣就會消散,且藥效明顯。」大夫忙攔道。
司蔻疑惑成文殿下為何有這種葯。
主僕兩人走出醫館,看到旁邊的一盞茶樓,想起日前救了他的薄靳言。
「秋月,我們去茶樓坐會吧。」
「小姐,裡面請。」夥計見到客人忙道。
司蔻四下張望,尋找著薄謹言。「小姐是來找人的嗎?您告訴小人,小人幫你找。」夥計道。
「薄謹言,他說他常來這裡,你可知道。」司蔻說道。
「知道知道」夥計連連道:「您跟我來。」
「薄公子,這位小姐是來找您的。」夥計道。
「是你!」薄謹言見是那一晚在夏侯府里的女子,便驚喜道:「小司姑娘,我可是日日都在這裡,卻都不曾見你,我倒是以為你要賴我這一頓飯了。」
司蔻不顧同桌還有他人:「哪能啊,我長得這麼好看,像是能賴你一頓飯的人嗎?」
同桌的夢落和趙飛龍,不曾記得薄謹言還有這樣一位朋友。
夢落便問道:「這位姑娘是?」
「我來介紹一下。」薄謹言道:「這是小司姑娘,這位是夢落姑娘,這位是趙飛龍,我們三人是好朋友。」
司蔻笑著點頭示意:「你們好,我叫司楚楚」
夢落看著眼前的人很是漂亮:「楚楚姑娘,真是好看,都傳言司家二小姐美若天仙,我覺得她肯定不及你。」
司蔻看著夢落想起了那一晚她黏著夏侯明陽,笑著打趣道:「夢落姑娘,性格看起來很是外向豪爽,應該有很多好朋友吧。」
夢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薄謹言道:「上次是夏侯大哥成親,我在她府上認識的這位姑娘。」
「我那日也在,怎麼沒遇見到。」夢落繼續說道:「夏侯家的女眷,我就沒有不認識的。」
「夢落姑娘,我不是夏侯家女眷,我是他們家遠方表親。你沒見過我也是正常的。」司蔻道。
薄謹言道:「今日我們算是認識了,以後可以常來聚,多聽民間奇事,長長見識。」
「今日有何奇事?」司蔻道,並拉著秋月一同坐下。
「最近晚上總有妙齡女子失蹤。」趙飛龍道。
「採花賊?」司蔻問道。
「不是,採花賊一般不會害人性命,但是這些失蹤的女子,第二天就會被人棄屍在荒野。」薄謹言道:「手段極其殘忍,是割破了兩隻手腕的脈,失血過多致死。」
司蔻想起昨晚夏侯清川的提醒,心裡有些發毛:「官府就不查嗎?」
「怎麼不查,查了好幾天的,毫無頭緒,夏侯大人天天在廷尉司,這事都驚動了王上,王上限期10天,必須要差個水落石出,將罪犯繩之以法。」薄謹言道
夢落問道:「你不是也在廷尉司當差嗎?你怎麼有空在這?」
「我正在打聽消息啊。」薄靳言笑道
夢落道:「你就是在這磨洋工。」
幾個人閑聊間,天色漸暗,秋月道:「小姐,我們回去吧,天黑了,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