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司蔻救清川
司蔻一看。外面街道已掌夜燈,趕緊起身道:「走走走。」見他們三人沒動靜:「你們還不回去嗎?尤其是你,夢落姑娘。」
「我和飛龍住鍾離府,我待會跟她一道回去。」夢落道。
薄謹言道:「楚楚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司蔻不想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推脫道:「不用,我家很近,轉角就到。」
司蔻跟秋月兩人便往回家趕,剛走到夏侯府門口,便見司家派人來:「二小姐,可巧碰見您了,二夫人病了,想見你。」
「我母親病了?」司蔻問到:「什麼病?」
「大夫說是風寒,但是已有好些時日了,依然不見好,今日二夫人說想您,就差我來請你回去一趟。」
三人坐上馬車,便往司家趕,夏侯府和司府隔著三四里路,天色更暗下來,雖然自己武藝高超,那也得是光明正大才行,可搞這種暗戳戳的把戲,她膽子,可真不大。
司蔻一直想著他們說的女子失蹤的事,總覺得馬車外出奇的安靜。
馬車突然停住,司蔻驚慌的問到:「怎麼停下了?」
秋月也戰戰兢兢的打開門帘的一個縫隙,卻看不到小廝的人影。
「小……小姐……人……人不見了……」秋月顫顫巍巍的說道。
司蔻壯著膽子射門簾,四下張望無人,不顧秋月的阻攔,便想要嘗試自己駕車,想趕緊離開這。
可是剛坐到外面,馬車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帶著白色恐怖面具的人。
她嚇得說不出話來,兩個人就這樣看著。
秋月見小姐沒動靜,準備出來,司蔻向後伸出手,示意她不要動。
司蔻咽了口口水,死死地盯著對方,心已經跳到嗓子眼。
她跳下車,正準備干架。
面具人卻不按常理出牌,揮灑了一些白色粉沫,她便暈乎乎的倒了。
秋月聽外面一陣踩屋頂瓦磚的聲音,而馬車也沒動,便斗膽掀開門帘,哪裡還有小姐的影子。
她正準備大聲呼喊司蔻,卻又見兩排的屋頂上,一群人飛檐走壁,跟上了遠處的黑影。
……
夏侯清川的護衛,追出一里路,便衝出十幾個蒙面人,攔住去路。
清川獨自追趕面具人,面具人見其窮追不捨,便扔下司蔻,與其搏鬥。
幾個回合下來,面具人不敵清川,欲使用***,殊不知,清川早有準備,再次失策。剛被攔住的衛兵,還剩半數,也紛紛前來助陣,面具人見寡不敵眾,想要逃脫。
可清川哪會輕易放過他,他的劍如颶風閃電般快速閃動,儘管面具人快速閃躲,但還是被刺傷手臂。
正當清川認為自己穩操勝券時,又從薄霧中飛出一名黑衣人,只見他使出暗器,衛兵來不及防備,全部中招倒地。
已經醒來的司蔻,認出暗器是嗜骨銀針,心裡困惑道:師父?
她見夏侯清川和北冥剎,打鬥很久依然分不出勝負,而一旁的蒙面人再次加入戰鬥,兩人刀刀致命,似乎一定要了解了夏侯清川。
蒙面人再次揮灑出藥粉,夏侯清川逐漸體力不支,北冥剎再次使出堵門暗器。
夏侯清川視線逐漸模糊,眼神朦朧中,彷彿見司蔻,騰空而起,腳踏樹枝,一躍而下,擋在了他面前。
當北冥剎發現是魅影,已經來不及收回暗器,銀針刺入司蔻體內……
而這時,薄謹言正帶著救兵迅速趕來,北冥剎見狀趕緊離開,消失在密林內。
……
鬼蜮閣。
北冥剎使出銀針,權夏月跪地,那銀針刺進他的身體,如同千萬螞蟻在啃噬他的骨頭。
「蠢貨!」北冥剎怒道:「這點事都辦不好。」
權夏月痛苦道:「閣主,饒命,屬下一時疏忽,竟不知他們設下圈套。」
「駐顏丹是否已練成?」北冥剎問道。
「還差一女子的血。」權夏月已經痛苦的倒在地上。
北冥剎扔出解藥:「此事暫且緩一緩,找個替死鬼,否則廷尉司怕是不會結案。」
權夏月趕緊吃下地上的藥丸:「閣主,夏侯清川生性多疑,我們今晚又交過手,怕是不會輕易相信。」
「你有和良策?」北冥剎問道。權夏月在其耳邊嘀咕了幾句。
「可有把握?」北冥剎問,
權夏月躬身道:「一定不負閣主厚望。」
……
夏侯府。
司蔻疼的在床上打滾,大夫卻束手無策。
夏侯夫人道:「大夫,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夏侯夫人,毒針已除。」大夫無奈:「該用的葯我都用了,可少夫人還是疼痛難忍,老朽醫術有限,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便拿起藥箱灰溜溜的走了。
夏侯淵道:「趕緊去宮裡請御醫。」
「小姐,小姐……」秋月焦急圍在床邊:「你哪疼啊!」
「骨……骨頭疼……」司蔻疼的說不出話來,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
鍾麗純看向夏侯清川,他往日冰冷無視一物的眼神里,竟若隱若現出一絲絲擔憂。
門外的薄謹言,還在恍神中:小司就是司蔻,司蔻就是夏侯清川的夫人。自己竟對摯友的妻子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他被請御醫的家丁慌忙中撞上,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竟鬼使神差的代勞了……
半個時辰后。
薄謹言帶著御醫正準備進夏府,卻被一老婦人攔住去路。
她抓住太醫問答:「請問這附近哪有客棧啊?這天色已晚,我想這個地方歇歇腳。」
太醫道:「你往前走到岔路口左拐,就能看到一家。」
「謝謝。」老婦人從腰間掏出一瓶葯,說道:「從不讓人白幫忙,我們家世代從醫,這瓶葯就送給你了。治療疑難雜症很有奇效。」
太醫哪看得上民間赤腳郎中的葯,但在薄謹言的催促下,只好匆忙收下。
……
「太醫來了……」薄靳言道,眾人讓出道給太醫。
可都快一個時辰了,太醫藥箱里的葯都試了一遍,司蔻的疼痛依然沒有減輕。
太醫不得已,只能試試江湖郎中的葯,不曾想,還真是藥到病除。
司蔻昏睡了過去,眾人見已無大礙,便也紛紛離去,只留下秋月在一旁照顧。
……
夏侯府,清川書房內。
「你不是去抓採花賊嗎?怎麼司蔻也在?」夏侯淵問道。
夏侯清川冷靜道:「抓捕方案出了點岔子,我沒想到司蔻膽子那麼大,竟然敢從轎子里出來。她要是不出來,一點事沒有,採花賊早被我抓住了。」
夏侯淵問道:「你在利用司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