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瘓
那一千年完了
撒旦必從監牢里被釋放
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國
就是歌革和瑪各
叫他們上來聚集爭戰
他們人數多如海沙
他們上來遍滿了全地
圍住聖徒的營與蒙愛的城
就有火從天降下
燒滅了他們
那迷惑他們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裡
就是獸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
他們必晝夜受痛苦
直到永遠…
如夢幻般的囈語在夢中長鳴,無數的畫面從少年的夢中產生,最後化為無盡虛妄,最後只剩夢囈。
終末之詩在黑暗中慢慢閃耀著光輝。
他們在前仆後繼中追逐著這虛無縹緲的答案。
不惜為了答案手足相殘。
死亡對他們反而是最好的答案,最壞的就是在黑暗中一直沉淪下去。
這一切就像一個加了老電視濾鏡的夢。
「啊!」宋慶願流了一身冷汗,掙扎著從地上起來。
抬頭一看那是他家的沙發,身上還被貼心的蓋上了小被子,這一切都像一個荒誕離奇的夢。
他現在很想罵人。
真的。
這是什麼夢?
那個小男孩到底是誰?
生命的追求?
你沒事追啥呢?擺爛了,我不追求了,我擺爛了。
「開門,查水表的。」門外一個明亮的女聲傳來。
「好,馬上來了。」宋慶願不願意多想,只當是做了一個荒誕離奇的夢,摸了摸腦袋,一推便打開了門。
只見門外站著三人,穿著工裝,摸摸索索查了一番,最後將表遞給他讓他簽字,宋慶願隨手拿起筆正準備簽。
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宋慶願抬起了頭,莫名其妙的正要發問,卻看見在躲在最後面的那人若無其事從工具箱中掏出扳手。
就那樣一下打在了宋慶願的腦殼上,然後只聽撲通一聲,他應聲倒地。
「你幹嘛?我已經抓住他了。」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啊!對不起啊,你沒事吧?」好像有個女孩在旁邊。
「不應該呀,組織上明明說他疑似覺醒者……」
「都說了是疑似了啊……」
在意識喪失的最後時刻,他只隱隱約約的聽到幾句對話。
耳朵嗡嗡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堅持一會兒,馬上給你送醫……」
他此刻很想罵人,真的。
「主人。」那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這是哪裡?」宋慶願回顧所處的場景,周圍的世界就像被舞台的幕布包裹著一樣,四周沒有光,那些幕布上的亮粉卻在詭異的閃著,而靡菲斯特漂浮在半空中,一身靚麗的禮服,像是來觀看節目的貴賓。
靡菲斯特俯視著宋慶願。
「是劇情的開始。」
在這詭異場景中的宋慶願彷彿覺得這是理所當然,就像夢一樣。
「這是我給你的第一份禮物,主人,記得玩的開心。」
靡菲斯特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繩子,他往下一拉,幕布被拉開,彷彿又回到了那天的那個天台,五光十色的城市,在一瞬間卻完全扭曲,就像將顏料混在了一起,隨後攪拌,然後化為純白。
「叮!機體感受到等級為九的能量波動,正在開始計算具體數量,滴-滴-滴,三秒**進行十億次測量計算,第一次能量總數為1000,
最後一次能量總數為0,檢測從第三次測量能量急速下降,在第十二次計算時降低為0。」
「叮,機體異常,正在啟動自我保護程序。」
此時旁邊坐著一個中年人和那一個年輕人,正在旁邊磕著瓜子閑聊著,聽到聲音後面面相覷。
「林叔,組織借給我們的儀器不會是壞的吧?」年輕人發問道。
「應該不會吧……」林疆瞪大了雙眼,站起身來。
「機體恢復正常,檢測無異常,自我保護系統關閉,結果為系統誤報。」
「沒事了,應該是系統誤報,你去那看看他。」
「那小伙也是可憐,被那丫頭用扳手重擊頭部,幸虧治療及時,要不然估計就傻了。」年輕人接話,「等人家好了,一定讓那丫頭多給孩子點補償,可別讓人家白挨了那一扳手。」
「還有上頭的意思是讓他當我們小組第位組員嗎?」
「對,不過我看著他是後天覺醒的幾率不大,我已經三十年沒見過後天覺醒了,而且剛才的數據異常……」
「上一個後天覺醒的人……」
「所以,徐遲已經過去了嗎?」
「林叔可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妥,徐遲本身就是一個不確定因素,讓他們兩個不確定因素聚在一起,萬一起了摩擦……」
「不,我覺得很有必要,我們不能接受這麼大的損失了,讓他打一棒子,你再給個甜棗吃,這樣我們就有更多的把握。」
「這次把這項任務安排給你也是你爹給予你的重望,不要辜負他的期待。」
「好的,謝謝副局長。」林公朴立正,原本擔憂的面龐,此刻一掃而空。
「記住,一定要把它牢牢的掌握在手中。」林疆眼神犀利。
「不要讓慘案重新發生一遍!」
「好的!長官!」
「總之只能等他人醒了之後做一次全面體檢了,你記得去看一下,也不要讓徐遲做的太過也。」
…………
那是一台巨大的計算機,安置在某一軍事基地的地下,以國防級的標準保護。
在幾分鐘之前,出現了故障,在幾米秒后自檢修好,然而讓維修人員感到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的原因,就讓這台計算機陷入了一秒多的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