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章 生意還是老的好
程新捂著臉像個被婆婆欺負的小媳婦,地上灑了消毒液,可這是廁所,還是有些尿液的sāo味,他卻連半分都感覺不到,心裡唯一的感受就是,這個小小的招商局長敢打我?他娘的還有沒有王法了?老子是誰,老子是程躍峰的兒子,是香河的小少爺.
雙手撐著地想爬起來,陳安樂就抬腳往他肩膀上一踩。
像座山一樣的壓力,讓程新頹然的一鬆手趴在地上。
那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感,令程新想要將陳安樂撕成碎片。
「你就不怕死嗎?我出去叫一聲,隨隨便便都能讓你這小局長死無葬身之地……」
「嗬,你這是威脅我了?」
陳安樂本不想跟他打交道,這就香港人嘴裡的二世祖,有家世,但那光頂著陳家的光環,卻是一塊扶不上牆的爛泥。要他不是陳躍峰的兒子,扔在香港也僅能做個最底層的古惑仔,連砍人都不敢,充其量就是大哥一喊,拿著砍刀在最外圍搖旗吶喊的份。
「你他娘算個什麼東西!」
程新每罵一句,肩的力量就大分,臉也慢慢的朝下貼著,那嘴都貼到地上的尿液了,鼻子里聞到那些尿臊味,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
陳安樂冷笑聲,抬腳用力一踹,他就在地上滑了幾步,正好那高壯的男人打開隔間的門,出來就一腳踩在他的腰上,疼得程新嗷嗷大叫。
「嘿,也不是啥大事,你就是賠禮也不用給我做下馬石啊。」
接著他瞅了陳安樂一眼,笑著點下頭,就出了廁所。
陳安樂也不想跟程新糾纏,又洗了道手,烘乾就拉開門出去。
回到包間,左右等程新也沒來,想來他也還沒腦殘到家,他要敢在這種場合說他在廁所里被陳安樂摁到地上吃了尿,那他這形象就全都毀了。
這些香河的人還不回深圳就說得天花亂墜去?
喝過酒,陳安樂就去停車場拿車,蕭象兵施向陽他們走後面,還要跟蕭狸他們談些事。
手才放在車把上,就聽到程新在喊:「就是他,給我打!」
抬頭看著兩個穿黑西服拿著棒球棍衝過來送死的壯漢,陳安樂就大步迎過去。
不消說,這都是程新的保鏢,他怎麼說都是程躍峰的兒子,來黔東這邊怕他出事,隨行保鏢還是得安排的。
擔心傷到車,才迎上去,那兩個保鏢倒以為陳安樂不怕死。
舉起球棒就使出全身的力氣揮過去,恨不得要將陳安樂的腦袋打破。
這些做富人保鏢的,說白了,那就是走狗,要說好聽些,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打死打傷都有主人家幫出錢,就是蹲進去了,那也有主人家給安家費。
做起事來毫無顧忌,比黑道還黑道。
程新看那球棒揮得虎虎生風,就在後頭叼著煙狂笑。
「給我打他打殘,打廢!」
就瞧陳安樂不閃不避,手往上一抬,鐵布衫護體,那球棒就以比打下來還要大的力氣反彈回去,跟著陳安樂就抬腿往那保鏢的腰間一踹。
「啊!」
一聲慘痛的喊叫,那保鏢整個往後彈去,滑出四五米遠。
另個保鏢見勢不妙,還是硬著頭皮將球棒揮下去。
這次陳安樂沒有遮擋,直接一個直拳擊中保鏢的胸膛,那球棒還沒揮下來就沒了力,他手一震,球棒就落在地上,彈了好幾下。
陳安樂跟著一個飛跳,抬肘就擊中那保鏢的鼻樑,跟著就見血花飛濺,那保鏢捂著臉頰在地上打滾。
就是抗擊打能力再強,被擊中面門,都是慘痛無力的事。
誰練抗擊打能練到臉上去?
那倆保鏢還想爬起來,陳安樂就一腳一踹,將他倆直接打暈過去。
程新嘴中叼著的煙已經落在地上,他一臉恐懼的瞧著陳安樂。
這倆保鏢的本事他清楚得很,原來是負責保護他大哥程釗的,自是精英中的精英,這次要來黔東,程釗就將這兩人借給了他。
這搏擊能力在整個程家的保鏢班底中都是能拿得出手的,香港有個保鏢競技比賽,他倆還拿到過名次,誰曾想在陳安樂的手下毫無還擊之力。
雙腿已然在發抖,就是有億萬身家,也擔心陳安樂一下暴走將自己做掉。
「這,這裡有監控……」
「我以為我要殺了你?」
陳安樂失笑道:「你配嗎?我就告訴你,別讓這些無聊的人過來,我實在沒那麼多閑工夫陪你玩,明白嗎?」
程新快速的點著頭,陳安樂拍拍他的臉頰,才回去開車走了。
這時,程新才感到雙腿一軟,無力的滑坐在地上。
就是個仗著家中有些身家,成天玩弄些小明星,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陳安樂倒還不至於下殺手。他也沒興趣染上人命,那兩個保鏢受的也是輕傷,連骨頭都沒斷。
開車回到家中就接到蕭狸的電話,事情她像是已經知道了。
「暫時沒空跟你見面,要不明天?」
「人都讓你打殘了,你氣也該消了吧?」
「我根本沒生氣,哪來的消氣?」
陳安樂笑著將手機扔在床上,想著馬chun花要明後天才回來,就抱著枕頭滾了兩圈,突然爬起來,跑去找齊曉麗了。
就母女倆生活,兩房倒也足夠了,思忖再三,才在小區對臉開了個chéngrén用品商店,生意還成,一個月情況好的話,能賺個兩三萬,差也有四五千。
就她一個漂亮女人守在那裡,陳安樂覺著不安全。
笑笑跑過來抱著乾爹的腿,拿小臉蛋就磨,還nǎi聲nǎi氣的說:「乾爹,你好久沒來了,你都不想笑笑。」
「怎麼會不想,工作忙嘛。」
抱起她,看齊曉麗桌上擺著些按摩棒,在重新做包裝,就瞪她:「你這東西能不能放店裡,拿回家來做什麼?笑笑才多大,看了能學好。」
「店裡沒做完才拿回家做,哥,那我以後不拿了。」
齊曉麗委屈的說,馬上就將東西都收到盒子里。
「我說幫你找個生意做,你就先開了那鋪子,又是做這個,沒別的做了嗎?」
將笑笑放下,拍她屁股讓她先回房去玩,才對齊曉麗說。
「在村裡就做這個,貨源也有,就想做個熟悉的先過渡,你那邊不是忙嘛,又沒顧上我。」
聽她話里有些幽怨,就笑:「你還生氣?」
「沒。」
齊曉麗撅了下嘴角,就被陳安樂取笑:「還嘴硬,都掛臉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忙什麼,齊峰叔淑娣嬸子都住在那邊,我還能往你這邊跑?局裡又都是事,我哪能顧得上你。你再瞧瞧你,活得不是很滋潤嘛。」
齊曉麗頭都染成金的了,披肩的大波lang捲髮,弔帶長裙,茶几上還放著個能遮半邊臉的太陽眼鏡,咋瞧都比那城裡的貴婦還貴婦。
聽她說過,還養成了去做spa的習慣,成天嚷著錢不夠花,就她這習性,那置裝費保養費一個月都要好幾千。
「哥,你說的我都想過了,波子說想來黔東,我就讓他來幫我看店,那邊我也不能老去。」
陳安樂點頭說:「他來這邊倒好,你咋想通的?」
「老有幾個二流子跑我那邊去,我怕真出事。還有,我要看店,笑笑也沒法顧。」
「你怎麼不跟黃海說,我聽他說,你不是請他吃過飯嗎?」
齊曉麗臉一紅,她請黃海就是想拉近些關係,這做那店的,白天倒好,夜裡去買個套的都能調戲她幾句,這真有起了心思想要做啥的,那可不就糟糕了。
她就一個女人,連反抗都不成。
「我就跟黃隊聊聊天,沒,沒啥。」
「有啥我還能過來?我也沒往那邊想。」
陳安樂一笑,就攀著她肩將她拉到懷裡。
好些日子沒見,她倒越發的水嫩了,那臉蛋嫩得能擠出水來,那胳膊腿更是細蔥一般的,嘴上還抹著大紅色的唇彩,見了就想親。
抱著她那棉絮般的小蠻腰,嘴就湊上來,便咬住嘴唇,就是一通熱吻。
舌尖就像是靈動的蛇尾,不斷的交纏,滾動,分開。
「我把笑笑哄睡了,再……」
扶著她起身,就在她的臀上拍了記。
看她進房,才摸出煙抽起來,環顧著這小屋子,白色的牆壁上貼著些剪花,都是母女倆做的,倒很有些生活氣息。
拉開冰箱,瞧裡面還有些快餐,連披薩都有半盤,陳安樂就搖頭,這齊曉麗也太懶了,就將披薩拿出來打熱。
在酒店裡都沒吃什麼,那種場合,能吃個三分飽就算燒高香了。
聽那蕭象兵說些口水話,蕭狸倒還能應付,陳安樂就有些耐不住,可又沒辦法伸筷子夾菜,那是不尊重蕭副市長。想想就無奈搖頭,將微波爐拉開。
吃得幾口,齊曉麗就出來了。
換上了套情趣睡衣,薄紗蕾絲弔帶透視,元素齊全。
那露出來的白皙身體,那隱隱約約的誘惑,不禁讓陳安樂血脈噴脹,拉住她的手,就扯到懷中,親吻著往另一間房裡挪。
腦袋撞在門上,齊曉麗媚媚的咬著嘴唇,說疼。
「還有更疼的時候呢,你還真是迷死人了。」
齊曉麗桃紅著臉,拿拳頭輕捶了陳安樂一下,就往後一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