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4合院劇情:開啟
四合院之飛揚年代第十九章四合院劇情:開啟
軋鋼廠。
后廚,何雨柱端著大茶缸子,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休息。
邊上馬華,胖子跟劉嵐等人忙碌著,備菜的備菜,切墩的切墩,準備配料的準備配料,軋鋼廠中午一餐可是最少得上萬人吃飯。
就他們這個一食堂,就得承載接近兩千餘人的口糧。
除了何雨柱一個人忙裡偷閒,其他人可沒這個資格學習他這副姿態。
兩年前評上后廚班長,何雨柱可是風光的很,天天把自己一個月37.5塊錢的工資,掛在了自己嘴邊。
「胖子,別偷懶。」傻柱罵道。
「麻花你切墩小心點,過些日子我考你這刀工,要是合格的話,我就教你幾道小炒。」
「是,師父!」馬華頓時是大喜過望。
看著他這欣喜若狂的神色,何雨柱眼珠子轉了轉,心裡倒是對蕭建邦感激不少,對馬華教他該時候學的廚藝,也是蕭建邦給他的建議。
本來嘛...
他還真沒想過這些事,總覺得自己的手藝,不該傳給其他人。
可現在嘛,自從兩年前林小果懷孕,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他這個想法就開始有了裂痕,再被蕭建邦勸過以後,他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剛想再休息一下,就開始準備炒大鍋菜。
就看到一個幼小的身影,淅淅索索的在廚房角落一側,趁著大家都在忙活,沒去注意他的時候,偷摸著小心翼翼往懷裡一個杯子倒醬油。
僅是一眼,何雨柱就認出來了。
「嘿,小賊你偷東西?」何雨柱怒喝一聲。
棒梗勐地就是身體一顫,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見到是何雨柱,直接就是一翻白眼,根本就沒把他娘跟他奶說的傻柱放在眼裡。
畢竟,在賈張氏眼裡,傻柱就該是傻子,天天罵人三句話有兩句是不離傻柱傻柱,沒有其它的原因,就是因為那食堂飯盒一個也沒落她家裡。
何雨柱見狀,冷笑一下,抓起一根擀麵杖就是敲一下,「讓你偷!」
「嘈,傻柱你特么就是個傻子。」棒梗嚇得立即轉身就跑。
就算是跑,也沒忘記牢牢抱緊自己的醬油杯,直接就撩開帘子往外面跑。
被自家師傅喝罵聲引來,馬華一看是有人偷醬油,立即就是喊道:「師傅,我去追...」
「追個屁!」何雨柱白了一眼。
直接甩手向著棒梗把擀麵杖給丟出去。
本就有心放過這小子,沒打算真把這事給鬧大,畢竟怎麼說也是一個院的鄰居,再加上經常有易中海幫著說情,也想著賈家自賈東旭事故死亡。
那家境確實是一日不如一日。
反正就一點醬油,他也懶得太上綱上線,免得回去易中海又得叨叨不停。
說起來,賈東旭死的時候...
嗯,也是著實慘了點,一群同樣在事故中受傷的人,哪怕是傷勢再重都被衛生所給救了回來,可偏偏這倒霉催的傢伙是當場就把人給報銷掉。
崩碎的一小塊鋼材是正正給他穿胸而過,鑿出一個嬰孩拳頭大小的血洞來,這傷勢就是神醫都救不回來。
再加上大家沒注意到他的傷勢,等按照順序把人給救出來,賈東旭一身血液幾近是流光了。
衛生所病床都沒抬上去,人就是直接宣布死亡。
為此,賈家的老太婆還鬧到軋鋼廠,衛生所裡面來,說是軋鋼廠跟衛生所沒有第一時間對賈東旭進行施救,才導致賈東旭成為這場事故唯一的死亡者。
後來楊廠長出面,做主賠了一年工資為補償,
並且答應秦淮茹替崗,並在學徒期領取正式工工資。
且,賈東旭一切喪葬費都由廠子出,才平息下來這場紛爭。
不過...
賈家卻是恨上蕭建邦了。
畢竟於途那槍子差點都貫穿他的心臟,都被蕭建邦硬生生都鬼門關搶回來,憑啥他家東旭就是胸口穿個洞,人是說沒就沒有了呢?
「哎喲」許大茂慘叫一聲。
「誰?」
「那個混賬亂丟東西?」
氣急敗壞的許大茂衝進后廚,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傻柱,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傻柱,是不是你丟我?」
「嘿,這就好玩了。」傻柱懶得搭理他。
沒好氣的說道:「沒聽見我喊偷醬油的小賊啊?」
「我丟的是小賊,難道你許大茂現在改名兒,成許小賊了不成?」
「你才賊,你全家都是賊!」許大茂罵罵咧咧的說著。
兩人的仇怨,自從結婚以後,那是越發不對付起來,一言不合就開始掐起來,就是打架少了許多。
畢竟...
何雨柱每一次都能佔到話頭的上風。
同時結婚的他們,一個是媳婦給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下來,一個是到現在還鐵公雞,偏方這個瞎玩意是天天吃,天天喝的也不見媳婦懷孕。
每次許大茂都被傻柱以這個話題壓得死死。
哪怕許大茂再咋地伶牙俐齒,能讓傻柱被氣得半死,可只要傻柱一提孩子的事,就能反過來鬱悶死許大茂不可。
「嘁,沒蛋公雞」何雨柱咧咧嘴笑著。
「你大爺...」許大茂氣急敗壞不已。
「對,你大爺我不樂意搭理你,現在得去給工人大哥們做飯,您這沒蛋公雞趕緊哪涼快哪呆著去,沒啥事別老是來咱這后廚瞎晃悠,丟了東西怨你是不?」
「淦你大爺!」許大茂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一氣就把來之前想說的話,都給忘得是一乾二淨。
本來,今天廠子裡面要招待貴賓,新來的孫副廠長讓他過來幫著熱熱氣氛,幫著陪幾杯酒。
還想著在傻柱面前好好炫耀炫耀一番,結果先是被擀麵杖砸了一下,現在又是被傻柱一頓暗諷嘲笑,可不把他這狹窄的心給氣炸了嗎?
但,他也是在罵著自家媳婦。
啥啥啥不成,娶了一個不下單的老母雞。
要不是畏懼他那老丈人,許大茂早就想離婚了,之前提過一回,直接被套麻袋狠狠削了一頓。
雖然沒有啥證據可以說是他老丈人下的手。
可他明白,這是他那老丈人下的手,就是警告他別想亂來,也別想跟他女兒離婚,否則下回就不是削一頓,而是把他一地直接給活埋了都。
這些年,他許大茂過得可憋屈了。
在家,不敢招惹媳婦,還老是被傻柱一個勁的欺負。
唯有下鄉才能感受到當人的那種感受,所以他是能安排下鄉的工作,就讓宣傳部給自己安排下鄉的工作,一個月愣是有二十來天不在四合院。
「呸,小人得志!」
離了軋鋼廠,許大茂揉揉胸口。
突然,回想起剛剛自己進后廚的時候,遇著的鍋蓋頭...好像是賈家的賈梗是吧?
「傻柱說是小賊,還偷醬油?」
「嘖嘖嘖,秦寡婦啊秦寡婦,看你這回還怎麼跑!」許大茂眼前一亮。
自打賈東旭離世以後。
秦淮茹就是進入軋鋼廠接班上崗,在廠子裡面可是有名氣的很,人送外號秦寡婦,那是真就誰來都能稍稍給占點便宜,只要你能出得起細糧就可以。
但,便宜歸佔便宜,也就是摸摸小手,摟摟小腰什麼。
真要有什麼實質性的便宜能占,還真沒聽說過,誰成功上了秦寡婦的床鋪。
現在拿著秦淮茹兒子的把柄,許大茂一下是渾身都激動起來,想到秦淮茹的大腚跟軟腰,以及那鼓囊囊的糧倉,他就是臉上浮現一抹賤賤的笑意。
得意一笑,許大茂就往車間過去。
鉗工車間之中,易中海眼神微微一撇,眉頭緊緊皺起,有些不悅的喊道:「賈家的,別老是摸魚偷懶,這個零件的參數你記住了沒?」
養老對象死在軋鋼廠事故中,易中海前一段時間,也是精氣神喪盡。
好在是賈家還有一個孝順的媳婦,讓他稍微覺得還能投資一二,說不定自己把秦淮茹教出來,到時候再等棒梗長大培養他給自己養老也行。
可誰能想到,秦淮茹到廠子里,就是來渾水摸魚的料。
一個零件的參數讓她牢記,是記住後面一個參數,就忘記前面一個參數數據,可是把他給急壞了都。
無論是怎麼去說,這寡婦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神思不寧的模樣,一副心思完全沒在學習上面,就想著幾點下班啥時候可以吃飯,能磨洋工就磨洋工。
好在是易中海看在徒弟賈東旭的面子上。
好幾回,都是他給車間主任說情,才沒有把秦淮茹給從車間趕出去,去環衛部做一名掃廁所的廁所工。
要知道去了環衛部...
清潔工哪怕是讓你拿正式工的工資,也才區區17.5的工資。
而鉗工車間,學徒就有17。5塊錢的工資,而正式工更是能拿到27.5塊錢的工資,以及各種糧票,肉票跟副食品票,福利可比清潔工好得多了。
這差距根本就天差地別,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可秦淮茹呢?
看著易中海次次都給自己說情,本就磨洋工的性子,就更是變本加厲起來。
「啊?」秦淮茹頓時是老臉一紅吧。
心底里暗恨易中海多嘴,她是磨洋工沒錯,可也不能這麼大聲的說啊。
這一群群的工人們,讓她這麼丟大臉,到時候大家說笑的時候,就得又把她當成一個笑料來說,本就自尊心頗重的她心裡哪能舒服。
「是,師父...」秦淮茹弱弱的應著。
「淮茹,你就不能認真學一下嗎?」易中海實在是沒法子了。
好言相勸道:「你現在能拿著正式工的工資,可是還有一年左右,你就得出師考工級,到時候考不上一級工,不僅僅是一個人丟臉,師父這張老臉也沒法見人了!」
「哪怕你只是考一級工也行,到時候家裡這麼多張嘴,也夠一家子吃飽喝足的是吧?」
「淮茹,好好考慮一下師父的話!」
「哦」秦淮茹微微頷首。
心裡的念頭,卻是早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
待會,是跟郭大撇子要點糧票,還是跟劉蒙子拿點澡票,還是跟徐矮子要點糧食呢?
最好是能來點錢,來點肉票,家裡都已經有兩三個月沒吃過肉了,必須得給棒梗弄點肉回去,自己這跟女兒也能解解饞什麼。
依託於自己身為女人的相貌跟身段,簡簡單單就能來糧食,來錢跟肉票。
秦淮茹可是得意的很,至少自己可是一點便宜都沒給對方佔了,就到手不少的東西來,雖然比起賈東旭在的時候,過得還是要差一點...
可這,是自己努力的結果啊。
遊走於那麼多色狼之中,卻是白草叢中片葉不沾身,這就是她秦淮茹的本事。
「誒,秦淮茹,有人找你!」車間主任走出辦公室澹澹的說道。
車間主任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工人,也是廠子裡面的五級工,不過他那是當上幹部以後,一點點自己琢磨,再加上一些師傅願意教他才考上的五級工。
所以,對於這個主任,大家還是頗為信服。
哪怕是易中海這個八級工人,也得給他一點面子,和諧做好車間的生產工作。
秦淮茹立即面上一喜,忙是嬌笑道:「好咧,謝謝劉主任您了。」
「哼」劉主任冷哼著。
「好好做事,你別給我們車間拖後腿,我就收你這聲謝了!」
說著,轉身就回去辦公室。
憷在原地的秦淮茹是臉色煞白,目泛淚光,煞是一副令人我見猶憐的模樣,看得不少工人們都是心弦一緊,好想上前好好安慰一下她來著。
想想主任對她的態度,一眾人愣是沒敢過去。
恨恨的在原地蹬了兩下腳,秦淮茹一扭屁股就往外面走去,她得看看是不是她的糧票來了。
「秦姐」許大茂悠悠的笑著。
「許大茂?」秦淮茹怔神了一下。
旋即打量著這廝,嬌笑道:「咋地,許大茂你這是有什麼事找你秦姐我啊?」
「按理說,咱們兩家可沒啥來往才對,想幹嘛就直說吧!」
「嘿,這話說的。」許大茂湊過來,笑吟吟的說道:「我今個兒來,可是有事跟你說,可是跟你家棒梗有關的事情,秦姐就不想聽聽嗎?」
「棒梗?」秦淮茹頓時心中是警鈴大作。
立即是尖聲嘶吼道:「許大茂,你想幹嘛呢?」
「你要是敢動我家棒梗的話,信不信老娘跟你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