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其他的男人
霍時君眼底驟然升起冰冷的怒火。
不管如何,沈酒現在都是他的妻子。
雲傾城敢這麼凶沈酒,就是不把霍家放在眼中。
雲傾城忽然冷靜下來,她意識到自己在被沈酒牽著鼻子走。
再這樣下去,她會被霍時君厭惡的更徹底的。
沈酒既然裝委屈,為什麼她不可以?
難道她還比不過一個傻子?
更何況還那麼丑!
審美正常的男人也知道應該安慰誰了。
所以,雲傾城也露出一抹無辜的表情:「時君,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那麼做過,你不能相信她的話而不相信我的,我是不會說謊的。」
「你不會說謊?」霍時君俊美尊貴的臉上多了一抹諷刺。
然而這比他平日里冷冰冰的還讓雲傾城難過。
「難道你相信一個傻子說的話嗎?」雲傾城十分的激動。
「傻子才不會騙人。」霍時君冷然:「沈酒十分單純,你欺負她不像你一樣能說會道,所以就把什麼帽子都扣給她嗎?」
雲傾城僵住。
「阿嚏!」沈酒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霍時君修長透白的大手放在沈酒的額頭上,臉色一沉:「英嬸,叫醫生來!」
霍時君拉著沈酒就要上樓。
是他疏忽了。
凈顧著和雲傾城說話,忘了沈酒著涼。
「時君,你等等!」雲傾城攔住霍時君的去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要害她……」
霍時君冷冷的看著她:「你現在就是在害她,她在發燒你卻攔著我不帶她上樓,雲傾城你安的是什麼心?」
雲傾城頓住。
她當然是希望沈酒能發燒燒死!
或者讓她更傻一點。
雲傾城不明白,沈酒又傻又丑,為什麼霍時君要留著她?
難道就因為沈酒是純陽命?
「時君哥哥,疼。」沈酒鼻音變得很重。
霍時君把她打橫抱起來,就往二樓走去。
雲傾城看著他們的背影,氣得跺腳。
可惡!
這個傻子,到底給霍時君灌了什麼***!
讓霍時君這麼對她!
霍時君抱著沈酒來到房間,直接進了浴室。
他把沈酒放在地上,然後擰開了浴缸的水龍頭。
他側眸:「把濕衣服脫下來。」
沈酒:「?」
他想幹什麼?
難道是想趁人之危?
霍時君從她的清澈無辜的雙瞳忽然感受到了什麼,他微微一笑:「原來你也不傻,還知道男女有別。」
沈酒非常認真道:「男生欺負我,我就打跑他們!」
「他們欺負你?」霍時君蹙眉。
「嗯。」沈酒用力的點點頭:「不過,沈酒打跑他們,還把他們扔進豬圈,他們就不敢欺負沈酒了。」
霍時君微微有些驚訝:「你打得過他們?」
「沈酒沒問題。」沈酒就道。
雖然那時候她很弱小,但是也不是誰都能欺負她的。
霍時君眸色越來越重:「放心,以後在我身邊,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沈酒點點頭。
霍時君站起來:「我去叫英嬸來幫你洗。」
他壓根就沒有打算幫她洗。
他準備離開。
沈酒拉住他的衣擺,輕輕的搖頭:「沈酒可以自己洗。」
「真的沒問題?」霍時君目光清冷,不禁有些懷疑。
沈酒點點頭。
「好吧,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你就喊我。」霍時君邁步而去。
沈酒把門關上,然後把浴室的門鎖上。
鬆了一口氣。
嚇死她了。
她還以為霍時君真的是一個衣冠禽獸呢。
霍時君聽到鎖門的聲音,不由得扯了一下嘴角。
居然還知道鎖門。
看來一般的生活技能,她還是懂的。
沈酒在浴室里洗澡。
霍時君把西裝外套脫下來,他的外套因為沈酒已經濕了。
然後他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
沈酒穿著霍時君的浴袍就出來了。
浴室里沒有多餘的,她只能穿霍時君的。
霍時君聽到動靜,施施然的睜開眼睛。
沈酒的身形雖然纖細卻很高挑。
雲傾城有一米六八,可是沈酒身高完全不輸給雲傾城。
而她的肌膚如牛奶泡過一般白皙嬌嫩,光滑細膩。
浴袍下,她露出在外面的小腿也是筆直修長白皙的,一絲贅肉都沒有。
霍時君知道浴袍下,她的身材也一定很完美。
想到這裡,他不禁皺了皺眉。
自己怎麼能這樣想!
沈酒是一個傻子,他這樣實在是不好。
霍時君站起來,走到沈酒的面前。
沈酒眨眨眼睛,盯著他漆黑如墨的眸子。
「是我的疏忽。」霍時君因為沈酒是傻子,似乎並不太掩飾自己,「我讓人給你準備衣服。」
說完,他拿出手機打給盛炎:「一會兒你過來的時候,帶幾套女孩子穿的衣服,裡外都要。」
「好的。」盛炎不敢多問。
不過他知道應該是給霍時君新娶的小媳婦的。
他還真是挺好奇的,小嫂子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如花似玉?
等盛炎到了,見到了沈酒,嘴角忍不住抽搐。
確實如花似玉。
如爆米花似烤山芋。
「看什麼看,去書房等我。」霍時君把盛炎手裡的袋子接過來,轟他出去。
盛炎無語。
他默默地退了出去。
霍時君把袋子放在床上:「知道這些衣服怎麼穿嗎?」
沈酒點點頭。
廢話她當然知道了!
她就算是裝傻,也是有五歲的智商的。
五歲的小孩子已經很聰明了好嗎?
當然,她家漾寶確實算是另類,聰明過了頭。
霍時君見她點頭,這才放了心:「我去找剛才的叔叔說幾句話,你換好了衣服就在房間里等著,一會兒有人送吃的進來,你乖乖吃飯,聽懂了嗎?」
「懂了。」沈酒故作乖巧。
霍時君轉身出來。
盛炎看著他,幽幽的糾正,「我是哥哥,不是叔叔。」
「別厚顏無恥了。」霍時君冷冷道。
而且,他不喜歡沈酒叫任何人「哥哥。」
沈酒雖然傻傻的,可她的聲音非常的嬌甜悅耳。
她叫他時君哥哥的時候,他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好。
一想到她也叫別人哥哥,他就不爽。
所以盛炎只能是哥哥。
他們到了書房。
盛炎才道:「那兩個男人還在昏迷中,不過從傷勢判斷,他們是后勺子磕到了石頭才昏倒的,而且絕對不是自己磕的,應該是被人推的。」
「所以呢?」霍時君清冷的問:「你懷疑什麼?」
「你覺得沈酒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嗎?」盛炎反問:「還是說現場還有另外一個人在,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男人?
沈酒有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