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無謂的挑釁(上)
我已經明顯感覺到了體力的大量流失,以致雙腿也已經開始微微的顫抖。雖然在這一方面我一向以來相當的自信,但是卻也承認並非是無所不能,這世界上也從來沒有過無所不能的人。
不過我依舊是在咬牙堅持著,縱然是最後的結果總都是一樣的,但這件事本就是享受著其間的激情愉悅的過程。其實這也不光是我,每一個男人在做著一件事時,總是要到筋疲力竭的地步,持續時間全看在體力的素質。
我覺得這倒是應該列為男xìng體檢中的最重要一項,憑藉時間長短確定身體狀況,至少是應該比血壓計準確很多。
三浦真美半眯著星眸已經陷入了迷離的狀態,嘴角處伴隨著滴出的涎液不斷發出嗯嗯的嬌吟,烏黑的秀髮凌亂地攤鋪散在潔白的桌面上,垂在會議桌沿下的一雙豐腴長腿隨著我的撞擊,擺動出一陣令人眼花繚亂的雪白魅影。
當然在我的位置上最為顯眼的,就是她胸前的那一對巍巍震蕩的巨大玉球,但是即便面對著無窮的誘惑我卻一時無暇兼顧。為了在這激烈的運動中保證位置的穩定,我的雙手不得不從兩側牢牢地把握住她纖細的腰肢。
可就在這即將進入登仙幻境的關鍵時刻,我卻突然聽到會議室的門柄嘎嘎響了兩聲。「這些沒有眼sè的混蛋!」我低低的聲音咒罵了一聲,並沒有去管它。
這裡是東大校園中體育俱樂部中的一座,換而言之眼下是我們合氣道俱樂部定期的訓練場所。最近一段時間結成徹因學科交流去了神戶的一座研究所,換而言之這半個月來社團里由我說了算。
平心而論對任何人來講,這對任何人都應該說是一件好事,就結成徹推行的那一套訓練方法,實在是讓人倒足了胃口。並不是我不重視基礎訓練,但是要把合氣道的理念培養到藝術的高度,靠得更多是靈感而不是簡單機械的重複。
因而我主持這段期間的訓練當中,我充分發揮了各個會社成員的主觀能動xìng,也就是幾乎沒有作任何硬xìng的規定和限制。更主要的是我也有自己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就比如眼下正在進行的這項嚴肅重大的運動,實在是有些顧不過來!
那門柄更加劇烈地嘎嘎響了兩聲,這回連三浦真美都受到了驚動,猛然睜大了眼睛想要掙扎著直起身體,卻又被我堅決地按在了原處。「有人……有人來了!」她驚恐不安地說到。
「不要管他!」咬牙對抗著下體受到猛然加劇收縮蠕動所帶來的強烈快感,我知道自己也堅持不了很長的時間了,因而聚集起全部力量發起了最後的衝鋒。終於我緊隨著三浦真美的崩潰也宣洩出了全部的熱情,雙腿一軟向後坐到了一張摺疊椅上。
三浦真美失去了支撐的綿軟身體沿著桌邊向地上滑落,我總算是及時地伸出雙手從她的兩腋下穿過,將她的身體攝抱了起來攬進了懷裡。兩個人布滿汗水的肌膚緊緊地粘合在一切,彼此感受著對方身體內生命的脈動。
將頭倚靠在我肩頭上的三浦真美,在複雜心情的激蕩之下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好了,沒事了!」感受到她擠靠在我胸前的巨大壓力,我輕輕撫摸拍打著她光滑的脊背安慰到。
終於外面的那個人似乎確信了這個房間裡面沒有人,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是離開了。這個辦公室的鑰匙除了三浦真美有一把之外,結成徹的那一把在離開之前也交給了我。除非是去到管理中心取那把備份,並且還要有一套複雜的手續,所以我實際上並不很擔心突然有人衝進來打擾。
一番溫柔親密的愛撫終於平復了三浦真美的情緒,自我檢討今天也確實有些過於激動亢奮了一些,不過只有不斷進行新的嘗試才能永葆新鮮感,相信她會理解和適應的。
「最近你同屋的津田,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我微微地閉上了眼睛,在享受著滑膩手感的同時,也在享受著她身上混合著nǎi香的汗味。
「她?……還是那副老樣子!」三浦真美已經止住了啜泣,但是喘息依舊沒有恢復均勻。「她現在還是不大與人接觸,除了晚上在寢室幾乎看不到她的蹤影。上課出勤倒是非常準時,只是幾乎不參予同學間課業的討論!」
「哦……居然是這樣?」這可並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只能不甚甘心地一邊親吻著三浦真美的肩膀、頸項和臉頰,一邊輕聲地催促道:「再想想,再想想……」
不得不繼續說津田由紀這個女人,還真的算是個怪物,我還從來沒見過其他女人在她這個年紀,會是這個樣子。她總是保持著一種近乎偏執的jǐng惕,幾乎與所有能夠移動的物體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讓人無從下手。
我再次委託了私家偵探,但靡費不凡卻幾乎沒有什麼進展,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她與前田成彥確實有某種密切的關係,可要想探究清楚的投入我就實在是無力承擔了。
至此我不得不感嘆純「技術流」的悲哀,有些作弊手段實在是有心無力。
「嗯……她近一段時期似乎非常的忙!」在我愛撫和啟發雙管齊下的循循善誘之下,三浦真美終於可以集中意識思考一些問題。要知道某些細節雖然隨時隨刻地發生在眼前,但如果不加分析卻不足以得出任何結論。「雖然以前她也並不時常呆在寢室里,但是出入作息都非常的有規律,這是她的一個習慣,每天里做相同事情時間上的誤差極小。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了,她有幾次連著超過午夜才回來,而且可以看出情緒非常的低落。雖然以她的個xìng並不會大叫大嚷的發泄,可是從臉sè上卻已經可以看出來了!」
這算是一條線索嗎?似乎應該算是的,不過信息量似乎是有些太少了。
但這卻也並不能怪她,實在是津田由紀這個女人有些過於另類。
「很好……你做得非常好……」為了安慰她同時也是安慰自己,我輕輕地在她的脖子和胸部之間舔舐了起來。
因為胸部過於豐滿豪放的緣故,三浦真美的鎖骨顯得極為jīng巧別緻,在我舌尖不斷的刺激之下,她的喉嚨里再次發出了嗯嗯的聲音。
這樣的事後撫慰又持續了大約二十分鐘,三浦真美終於基本恢復了jīng神,從牆邊一排的私人儲物櫃中打開自己的那一個,拿出乾淨的毛巾替我擦拭起了身體。
如今她在心理上漸漸適應了這種關係,只要是兩個人獨處時,也會主動地做一些這樣下意識親密交流的行為,哪怕是依舊處於赤身**的情形之下。
我自然是也非常樂於接受這樣的服侍,很多時候心理上的愉悅和滿足,並不僅僅是來自於那種簡單直接的生理行為。「情趣」兩個字說起來是非常的簡單,但是內里所包含的歷史、文化、jīng神、哲學等種種的內涵,絕對是博大jīng深。
「有一件事……你聽說了沒有?」正在埋首工作的三浦真美,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我都不知道你說的究竟是什麼事,又怎麼知道有沒有聽說過?」我正在享受著這種幸福,順嘴回答到。
「就是……就是……」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而且也越來越遲疑。
「就是什麼?」看到她這個態度我很是奇怪,我面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麼可說不出口的事情嗎?此刻我們兩個人正算得上是真正的坦誠相待,任何的隱瞞好像也是沒有了什麼意義。
「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她終於說了出來,也幸虧有那對巨型胸部可以托住低垂的腦袋。
「居然出現流言了嗎?」我稍稍地愣了一下,這聽上去就像是某種流言。雖然我有些意外,但是卻沒有特別的擔心。
合氣道社裡面我與三浦真美同系的學生都有,但是卻並沒有一個班級的同學,即便是活動上有一些交往,但似乎沒有哪個過從甚密。至於說是會社之外的就不要說了,並沒有誰能夠與我們兩個都有密切的聯繫,甚至基本上可以說是風馬牛不相及。
這件事聽起來確實有些智慧,就我所知整個合氣道社裡即便有幾個比結成徹智慧高些的,卻也都不是什麼愛嚼舌頭的人。加上在一般人面前我總是刻意保持著低調,應該不會有什麼針對我才對。
「那會不會是有人要針對三浦真美呢?」繼續往下想去,我自然而然地得出了這個結論。又低頭看了看跪在身前的三浦真美,越想就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三浦真美固然也是xìng格溫柔隨和毫不張揚,但是就光是那一副天生魅惑的姿容,已經構成足夠別人「針對」她的理由。要不是她與未婚夫根岸的關係公開明確,相信會有更多的人出手糾纏。
不過這樣的關係並不足以成為阻擋我的限制,所以我就得了手,並且有幸沒有遇到其它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難道是根岸那個傢伙終於察覺到了?」我想到這裡時,下意識地拍了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