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錯認
白箏可憐巴巴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哭,邊哭邊求情。
「不要,趕我們走,我跟小戰略都不想去出國。」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跟羅譽光好好交往下去,你不要把我們弄到國外去,求求你了。」
予傾歡見戰禹洲石化在那,無動於衷,還是於心不忍,她不知。
但,戰禹洲就任由著白箏抱著他,哭訴著。
予傾歡從未見過,白箏這麼不管不顧,低聲下氣的求著戰禹洲。
大抵,沒有看見車裡的予傾歡,把自己的狼狽盡顯在她的眼前了。
予傾歡禁不住,心疼起她來。
白箏卑微到塵埃里去了,只想跟戰禹洲複合,而戰禹洲卻狠得下心來,拋妻棄子,送她們出國。
雖然話里的意思是為她們好,國外的醫療條件是好,但是白箏說得極對,孩子需要父愛,需要陪伴,需要親子互動。
如果把小戰略送出國了,那小戰略是不會開心的吧!他跟戰禹洲的關係那麼好,他怎麼捨得離戰禹洲遠遠的呢!m.
「洲,我保證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再也不做傷害予傾歡的事,請你饒我吧!不要送我們出國,拜託拜託!」白箏乞求。
戰禹洲還是不為所動,予傾歡看著他面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他還有閑心跟她對視而笑,他的心態真是好到爆了。
但聽,予傾歡這麼一哭訴,戰禹洲倒是因為她,為她報仇很早以前的誹聞,而趕她去國外呆著。
予傾歡心裡真是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
她該向戰禹洲求情?還是繼續袖手旁觀?
「我承認,我在親子鑒定上做文章,是我不對。」
予傾歡迷糊了,怎麼親子鑒定?難不成戰略不是戰禹洲的孩子?
「但是,戰略想要父親。你也看到了,他喜歡你這個父親。」
「彼時,我也架不住他的請求,而且他都那樣,我不得不滿足他的願望。」
予傾歡更是聽糊塗了,白箏到底在說什麼?
白箏的話模擬兩可,戰禹洲到底是不是戰略的父親,還真是聽不明白了。
予傾歡給戰禹洲做了一個嘴型,「你倒是很享受啊!」
緊地,她閉了車窗。她坐車裡可以把車外的一覽無餘,而車外的兩人看不到車裡的予傾歡。
她見戰禹洲再剝開白箏,推了出去,白箏摔倒在地。
緊地,白箏爬了起來,又猛撲上來,「洲,你就看上我當年,我給你送文件的份上……」
予傾歡不知道,戰禹洲寵著白箏的那些年,那是因為白箏是他戰禹洲的恩人。
予傾歡緊地坐正了身子,側耳傾聽,他們舊時的故事。
呵,兩人還是有故事。
予傾歡記得那些年,白箏老往江城跑,還算不上有仇,偶爾兩人見面。
她還問及白箏,「你們兩人是怎麼認識的?說說你的情史。」
本來就是打趣的話,白箏卻吞吞吐吐,不願提及,予傾歡還當她是害羞了。
接著,白箏的話,讓予傾歡才大跌眼鏡。
白箏不提這話,戰禹洲可能還會給她留點自尊,而她一提及當年的事,戰禹洲冷地說,「早點做準備出國吧!」
白箏見戰禹洲軟硬不吃,只好不顧情面,嚷嚷,「當年,若不是我給你送重要的文件,你還能坐上總裁的位置嗎?戰禹洲,你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
戰禹洲冷笑一聲,「當年?當年做好事的那個人是你嗎?」
白箏還想裝傻,「不是我,又會是誰?」
戰禹洲,「那就問你了?」
當年,戰禹洲接受總裁崗前考核,在外出差時,卻丟了重要的文件。
這個文件至關於考核的重要依據,丟文件等同丟了總裁的職位。
他是整個包包都被偷了,小偷拿走值錢的東西,也就將包包扔掉了。
他心急如焚,報案許久,也未得到回復。
卻有好心人將文件包及包送至派出所,他也誤會了好心人很多年人,以為那個就是白箏。
也就是說他報錯恩,N多年了。
只是偶然的一次,他遇見了那個警員,就是通知他去派出所領回包包和文件的警員,還提及當年的事。
談話間,說到送文件及包包的女孩時,警員,「那個女孩改名字了?」
戰禹洲,「?」
警員,「我記得當年她連名帶姓是三個字,至於叫什麼名字,我記不住。如果她沒有改名字,那絕對不是叫白箏。」
戰禹洲,「難道是我認錯恩人了?」
警員,「我可以肯定的說,你是認錯了人。」
戰禹洲,「白箏?不是白箏。你給我的電話號碼就是白箏的。」
警員,「事情過去,太久了,都忘了。但你的恩人絕不可是白箏。」
戰禹洲,「你可以幫我查一下,當時,她可留有姓名。」
警員,「恐怕不好查了,時隔久了。」
戰禹洲,「當時,我打電話過去致謝,就是她接的。而且,那個電話號碼,她一直沿用至今,沒變。」
警員,「那是有一種可能,你的恩人是她的朋友,留的她手機號。」
戰禹洲,「她冒名頂替了?」
警員,「很有可能。」
沒有證據,這樣的回答很恰當的。
戰禹洲沒有將這些事拿出來說,也沒有去質問她,也算是給足了她的面子。
「就算是你白箏幫我的,那麼,這些年欠你的恩情,我也還清了。」戰禹洲。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坐在總裁的位置,位高權重,風光無限,現在,你還恩將仇報,把我往死里逼。」白箏的獠牙露出來了,有點嚇人。
戰禹洲捏住了她的下巴,狠地問,「說,你頂替了誰?我的恩人是誰?」
白箏狠狠地瞪住他,「戰禹洲,我看你病得不輕。你的恩人是誰?不是我還能是誰?」
戰禹洲用了點力道,「說!」
白箏,「我不會告訴你。」
白箏認定予傾歡不知道這件事,當年,她接到戰禹洲的電話,也覺得很奇怪。
她是想否認的,但戰禹洲自己誤會了。
他誤會她擔心他是找她的麻煩,於是,他安撫她。
他說,他是來答謝她的,如果沒有她將文件送達到派出所,他今天就沒有辦法坐在總裁的位置上。
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