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霸王加更)(修bug)

第29章 第 29 章(霸王加更)(修bug)

「為什麼冰帝的人都在看赤也啊?」丸井文太不解地問道。

「他們肯定是被我無與倫比的實力給折服了!」切原赤也驕傲地說道。

突然想起來自己忽悠跡部景吾的話,平等院資言有些心虛地眨了下眼,湊到丸井文太耳邊跟他說起了悄悄話。

知道事情的始末后,丸井文太當即大笑出聲:「所以、所以跡部就信了?」

「多看兩場赤也的比賽他們就能發現了吧。」平等院資言聳聳肩,雖然赤也很優秀但絕對沒有達到他吹噓的那個地步。

「你們在笑什麼?難不成在笑我?」切原赤也不滿地嚷嚷道。

平等院資言笑著按了按切原的腦袋,說道:「你今天的小捲毛特別自然,非常帥氣。」

「真、真的嗎?」切原赤也當即正了正神色,露出帥氣的神情。

咔嚓一聲,諸伏景光收集到了這幅畫面,降谷零瞥了眼相機里的景色不禁勾起嘴角。

看見來人,平等院資言趕忙跑了過去:「你們來啦!」

「我們錯過了一場比賽。」諸伏景光遺憾地說道。

「沒關係啦,反正我也沒上場。」平等院資言聳了聳肩。

「零哥以前也來過這裡嗎?」平等院資言問道。

降谷零搖了搖頭,「我是大學才開始打網球的。」

寒暄了兩句,平等院資言很快就被隊友們叫了回去。

「你哥哥嗎?」

「是啊。」

「難道就是那個U-17的堂哥?!」切原赤也興奮了起來。

「誰說我只能有一個哥哥了?」平等院資言聳了聳肩膀,「我堂哥才不會來看我比賽咧。」

兩天比賽下來,受到矚目的人就從切原赤也變成了平等院資言。

以單打二出場的他每一場都拿下了「6-0」的碾壓分數,飛快結束了比賽。

「這是誰啊?」

「新生?」

「新生都這麼厲害,今年立海大也太恐怖了吧。」

「完全沒有資料,哪裡冒出來的這個人啊!」

「這麼厲害應該有全國級別了吧。」

「今年立海大也是勢不可擋啊。」

跡部景吾看著錄像帶咬了咬牙,差點沒把牙齒咬碎,這傢伙居然騙我!

「你臉抽了嗎?」忍足侑士涼涼地說道。

「本大爺才不會做出那麼不華麗的事情!」跡部景吾瞪了忍足侑士一眼。

「今年立海大出乎意料的強啊,跡部,我看我們冠軍沒戲了。」忍足侑士說道。

「還沒比就說喪氣話!」跡部景吾氣得想要不顧形象踹他一腳。

幾天後,時隔許久音訊全無的琴酒突然打來了電話,當然是為了給他分配任務。

「不要。」平等院資言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馬上就要關東大賽決賽了,我不能分心!」

可以翹課但不能翹訓練,琴酒突然有些好奇網球對他真的那麼重要嗎?

「那當然,我可是要成為職業網球選手的人。」平等院資言說道,「關東大賽大賽很快就是全國大賽,有什麼任務全國大賽以後再來找我好了!」

平等院資言硬氣的不行,琴酒嗤笑了一下掛斷了電話,看了眼資言之前給他發的日程表,決賽是這周末嗎……

決賽那天,已經觀看了好幾場比賽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連連發出驚嘆聲。

「現在的國中生都這麼厲害嗎?」諸伏景光感慨道。

「……大部分都很正常吧。」降谷零說道。

諸伏景光點點頭,大部分都很正常,但個別令人印象深刻的實在是忘不掉,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冰

帝對青學那一場了,先不說場外應援,那什麼手冢領域、邁向破滅的圓舞曲就很離譜。

「下午就是決賽了吧,立海大對冰帝。」降谷零看了眼平等院資言給自己發來的日程表。

諸伏景光低頭檢查起了相機里的照片,刪除一些拍的不好的,清一點內存。

降谷零看了眼諸伏景光手裡特地借來的相機不禁彎了下嘴角,就像家長一樣。

去了趟衛生間的平等院資言往回走時不出意外的迷失在了岔路口。

「明明都走了好幾次……」平等院資言泄氣地叉起腰嘟囔道,每次在岔路口他都會陷入難以想象的抉擇。

「大哥,為什麼要躲起來?」伏特加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琴酒。

一開始他不知道為什麼大哥要跑來看什麼網球比賽,但是剛剛他看見平等院資言的時候就明白了。不過既然看到了人,為什麼要躲起來?

琴酒只是冷冷的看了伏特加一眼,用眼神示意他閉嘴。

伏特加趕忙閉緊嘴巴,不說話了。之前他以為少年也是組織的人,後來拿到代號后他才發現不對,組織里根本沒有這號人物,立馬他的心思就活絡起來了。

最後,伏特加把少年定為成大哥重視的人!不是親人就是愛人,反正是大哥瞞著組織藏起來的人。

既然大哥把這件事告訴他,肯定是信任他,他也一定要幫大哥把人藏好!

不過既然要藏起來,之前為什麼要帶到交易現場呢?伏特加的小臉蛋上充滿了疑惑,實在是想不通但是又不敢問琴酒大哥,只能將疑問往肚子里吞。

平等院資言在岔路口猶豫了一下後轉身往右走,琴酒都不用看這裡的平面示意圖都知道他肯定選錯方向了,因為每次做左右抉擇的時候他百分之八十都會選錯,基本上也是這麼迷路的。

平等院資言沒有找到自己的隊友們,倒是看見了剛剛贏了比賽的冰帝一行人。

「你好啊。」忍足侑士看見他主動抬起手打了聲招呼。

「又迷路了?」跡部景吾挑了下眉頭。

平等院資言不好意思地笑笑摸了摸后脖頸。

「你們比賽結果怎麼樣?」資言問道。

「本大爺能輸嗎?」跡部景吾高傲地抬起了下巴。

「你之前是騙我的吧?」跡部景吾說道,「你說的明明是你自己。」

「那倒也沒有,我還沒打拳打真田腳踢幸村的地步。」平等院資言實事求是地說道。

氣人!跡部景吾冷哼一聲,不想跟他講話了。

最後還是好心的忍足侑士給他指了路,指明立海大應該在的位置。

期間聽到「丸井文太」的名字就驚醒想要跟著跑路的芥川慈郎就不說了。

看見自己的隊友,資言歡快地跑了過去。

「又迷路了?」

「你知道就不要拆穿我嘛。」資言不滿地鼓了鼓臉頰。

「puri~還好赤也沒跟著你一起去,要不然你們倆恐怕就迷路回橫濱了。」仁王雅治開玩笑道。

「我只是容易迷路!智商沒有問題好嘛!」切原赤也不滿地反駁道。

「那你期末考試能全科考60分嗎?不行的話……」仁王雅治嘆了口氣,話沒有說完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絕對能全部考到60分!」切原赤也當即喊道。

「要是考不到呢?」幸村笑著問了一句。

「我就……我就……」切原赤也思考半晌說道,「我圍著學校跑十圈大喊我是白痴。」

平等院資言眼皮一跳,不忍心地移開眼,這對自己也太狠了吧。

以赤也的英語狀況,平等院資言覺得他考個及格都難,更別說考60分了。

「我相

信你一定能做到的。」丸井文太拍拍赤也的肩膀,話是這麼說語氣卻不是這麼回事。

「好玩嗎?」柳生比呂士問道。

「好玩piyo~」仁王雅治笑著點點頭,逗學弟和真田最好玩了。

下午,立海大和冰帝的決賽正式開始。

這場決出關東冠亞軍的比賽備受矚目。

由於手冢國光帶領的青學在冰帝處折戟,不能跟手冢打一場的真田心情一直不太好,深受其害的就是切原赤也。

他忍不住懷疑,自己被罵是因為左腳先踏進網球場嗎?

雙打二:小山金平花宮代VS柳蓮二仁王雅治

雙打一:向日岳人忍足侑士VS丸井文太傑克桑原

單打三:跡部景吾VS平等院資言

兩場雙打兩邊打的勢均力敵,但最終立海大還是以「4-6」「7-5」取得兩勝。

當冰帝和立海大派出他們的單打三號時,眾人皆是一片嘩然。冰帝的部長跡部景吾居然在單打三號就出場了。

「他是想直接拿三勝,避免和幸村、真田打吧。」柳蓮二說道。

「但是他們已經輸了兩場不是嗎?」剛剛下場的丸井文太懶洋洋地靠在鐵絲網上吹了口泡泡糖。

如果是以前他們還會有些困擾,但是現在他們加入了一位強有力的大將。立海大全國級別的選手可不只兩個啊,柳蓮二看向正往場上走的平等院資言。

冰帝的眾人看著自己的部長都沒有說話,他們已經輸了兩場了,對手是立海大,後面還有沒上場的幸村和真田,他們的敗局已定。

但是絕對不能被打個「3-0」!他們至少要扳回一分!

「跡部,你要贏啊!」向日岳人忍不住了,喊了出來。

跡部景吾拿起網球拍朝著場中走去,本來安靜的網球場突然爆發出雷鳴般的喊聲。

「冰帝!冰帝!冰帝!冰帝!冰帝!」

「跡部!跡部!跡部!跡部!跡部!」

「勝得是冰帝!贏得是跡部!勝得是冰帝!贏得是跡部!」

冰帝的應援聲響徹整個網球場,讓所有的學校都愣住了。

「果然出現了,冰帝call。」

「我差點以為贏了兩場的是冰帝了。」

「真好啊,我們學校什麼時候也能有這樣的應援聲。我也想要女生為我尖叫。」

類似的話也從切原赤也的嘴裡說了出來,他只覺得好帥啊。

「等你什麼時候長得跟他一樣帥再說吧。」丸井文太說道,他相信跡部的人氣絕對有一半來自他的臉。

「你什麼意思!我長得不帥嗎!」切原赤也不服了。

「噗嗤。」仁王雅治忍不住笑出了聲。

「柳前輩,我長得不帥嗎!」切原赤也直接問上了最寵自己的柳。

柳蓮二看了看赤也彎起嘴角,點了點腦袋:「很可愛。」

切原赤也在學校里的人氣也不低,也是個十足的小帥哥,不過對柳來說,比起帥氣還是可愛的成分佔得更多的一點。這樣的應援,跡部做出來會讓人覺得帥氣,如果是赤也做應該會非常搞笑吧,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幸村精市突然有些擔心自己離開后網球部的畫風,轉頭看向赤也溫柔地警告道:「冰帝的應援不適合我們學校,我們的王者風範不需要靠幾句口號來支撐。當你站在場上,只靠你一個人,所有人都會被你折服,這樣不是更好嗎?」

思考半晌,切原赤也認可地點了點腦袋。後來,全國大賽時,當幸村出場時,切原赤也對幸村的這番話有了更深刻的認知。不需要吶喊,不需要助威,只要幸村精市出現在球場上,所有人都會被他吸引、折服,甚至是跪拜。

雖然立海大的眾人在閑聊著,但是響亮的應援聲對即將要上場的對手是不小的壓力。選手的狀態很容易受到場外因素影響,自身的氣勢很容易被對方響亮的應援神壓倒。而在應援這塊,沒有人能比得過冰帝。

周圍旁觀的人都在一聲聲應援聲中潛意識裡以為會拿到關東大賽冠軍的是冰帝了。

不過這些聲音對平等院資言倒是沒什麼影響,他只是覺得真帥啊!

尤其是在看到跡部景吾走到場中后,帥氣地伸出手指嚮應援席,然後揚起下巴打了個響指,所有的聲音都收住了。

接著,跡部景吾把外套一拋。

「好帥啊。」平等院資言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讚賞。

跡部景吾輕哼一聲,非常自然地接受了他的稱讚。

「正反?」

「正吧。」

硬幣落地,反面向上,跡部景吾先發球。

這一場絕對不能輸的跡部景吾第一個發球就使出了唐懷瑟發球,自上而下高速迴轉落地的發球貼著地面飛快向前滑行幾乎沒有彈起。

「15-0」「30-0」「40-0」

「Game跡部獲勝,比分1-0」

跡部景吾搶先搶到一分。

平等院資言揮了揮拍,露出笑容,既然這樣那他也只好用發球回敬了。

一個「流星」在球場上擦出一道焦痕,平緩地在地上滾動著。

「0-15」

跡部景吾也沒有接到球。

「0-30」「0-40」

「Game平等院獲勝比分1-1」

比賽突然僵持了下來,兩個人都破不了對方的發球局。

「該不會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吧。」

「資言,會找到突破口的。他本來就不是開場發力的類型。」

一直僵持著的比賽突然有了轉機,跡部景吾的唐懷瑟發球在落地之前就被資言截擊了。

一個短球,網球落在了前場。

「30-15」

平等院資言搶先搶到一球。

「冰帝的部長還沒破解前輩的發球,這樣的話,他不是完蛋了?」切原赤也說道。

「跡部破解流星只是時間問題。」柳蓮二說道,「以跡部的動態視力,應該也快適應流星的球速了。」

平等院資言資言也知道這件事,他能夠感覺到跡部的球拍離網球越來越近了,也許下一球,或者下下球就能接到他的球。

平等院資言當即也不再用流星發球,兩人一來一回,短時間內比分再拉開差距。

平等院資言用餘光看了眼幸村和,只要再贏一局立海大就能勝出,幸村坐鎮的單打一肯定能拿下一分,立海大的關東冠軍已經提前鎖定了。

既然這樣,讓他試驗一下自己的新絕招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平等院資言看向跡部景吾眨了下眼,能夠在比賽上遇到這樣全國級別的對手可不容易。

場下的眾人發現資言的球風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沒有之前那麼凌厲甚至有了些許退縮。

「他這是怎麼了?」丸井文太直起身子不解地問道,明明是資言得勢,看起來就像是跡部壓了他一頭。

「他想這麼幹嗎……」幸村精市彎起嘴角露出笑容,「居然被他搶先了。」

「是新招嗎?」柳蓮二問道。

幸村精市點點頭,「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平等院資言想要開發的絕招與精神有關,所以找他商量過,他幫著提了不少主意,自己也有很大的啟發。

「4-3」「5-3」

「30-0」

失誤的太多了,跡部景吾感覺到不對勁,當即蹙起眉

頭。怎麼會失誤這麼多球?

一開始明明是平等院佔優,為什麼突然氣勢弱了下來,他在計劃什麼?

雖然心中很是疑惑,但是球打過來還是得接,一個「破滅的圓舞曲」跡部景吾追平了比分。

接著,跡部景吾又乘勝追擊,率先進入搶分局。

「15-0」

「壞了,沒打准。」平等院資言微調了一下握拍姿勢,看著飛過去的網球輕聲嘟囔道。

想要在實戰中用出沒有完全掌握的絕招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數好的節奏經常被自己打亂。

跡部景吾可不是一個會放過破綻的人,立馬就抓住漏洞搶到分。

「怎麼回事啊?之前不是立海大的佔優,怎麼一下子冰帝這邊就起來了?」

「畢竟是冰帝的部長嘛,不可能被一個無名小卒打敗。」

「之前打的那麼好,怎麼現在打得亂七八糟的,立海大不行啊。」

周圍學校的議論聲紛紛,全都是不看好資言的,甚至某些人出言貶低他「這樣也能進立海大,是我我也行!」

諸伏景光很想反駁他們,但他畢竟不懂網球,只能轉頭問降谷零:「資言這是怎麼了?」

「他在試新招呢。」降谷零勾起嘴角,「你沒看出來嗎,網球的弧度和落地的聲音節奏。」

「什麼?」諸伏景光盯著看了許久,什麼也沒看出來。

「他把學到的催眠知識用到網球上了。」降谷零解釋道,還結合了之前跟他學習的空氣動力學的知識,使得自己對網球的掌控力更上一層樓。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站在平等院資言身後的位置觀賽,所以降谷零最快發現了其中的秘密。

而站在側面的柳蓮二看了一會兒,也逐漸皺起眉頭,在腦海裡帶入跡部景吾的位置開始模擬起來,漸漸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忽然,網球擦著球拍的邊沿落在地上。跡部景吾有些怔愣地看了看自己的網球拍。

「剛剛那個球那麼容易為什麼沒接到?」切原赤也問道。

「因為在跡部的眼裡,他伸出去的位置就是最佳擊球點。」幸村精市解釋道。

「他把跡部催眠了。」柳蓮二說道。

「催眠?!」丸井文太震驚地眨了兩下眼。

「這是網球可以做到的嗎?」傑克桑原吐槽道。

「既然滅五感都能做到,為什麼催眠不可以。」剛剛接觸網球不久的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吐槽道。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隊友打的網球太離譜了。現在,他覺得這些網球絕招太正常了,完全能夠做到。意識到自己的這種變化,柳生比呂士用最後的理智感嘆了聲可怕。

網球這東西,真可怕。

另一邊,聽著降谷零解說的諸伏景光也忍不住問道:「這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降谷零直接開始給諸伏景光講起了其中的原理。

聽起來有理有據,好像只要富有節奏的擊球,將整個網球場化為一個催眠場所,然後運用一些帶有暗示的肢體動作就能做到。諸伏景光忍不住點了點頭,然後立馬搖了搖頭。

聽起來再有理有據也很離譜好嗎!打個網球居然被催眠了!

「零,你之前不是也覺得他們的網球離譜嗎?」諸伏景光不禁問道。

「也沒有那麼離譜,後來我研究了一下,發現都可以用理論解釋得通。」降谷零說道。

怎麼想怎麼覺得離譜的諸伏景光沒再說話,只是用複雜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發小,怎麼有種全天下只有自己是個清醒人的錯覺。

另一邊,伏特加看不懂網球,用餘光看了看自己的大哥,發現自己大哥看得非常認真,就強迫自己繼續看網球。

果然不愧是大哥,工作之餘還會欣賞網球!

其實,琴酒也不懂網球,他只是在看場中那個金髮少年而已。

琴酒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那麼小小一個黃綠色的球能夠讓他笑得那麼開心。

日常的生活離他太過遙遠,從出生起他的生活里只有混亂與血腥,陽光離他太遠了。

「耶!」發現自己的新招式終於成功使了出來,平等院資言露出了極其開心的笑容。

終於把學到的知識用到了網球上!總算不虧!

之後,即使跡部景吾很快發現了自己的視覺有問題,想要調整過來其中的距離差,但是人的視覺慣性沒那麼容易消除。尤其是對他這種動態視力非常優秀的人來說。

好幾次勉強碰到球,球的路線卻完全變形,平等院資言輕輕鬆鬆就回擊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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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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