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300營養液加更)

第30章 第 30 章(300營養液加更)

不過資言之前失誤的次數有些多,等他徹底施展出絕招的時候,比分已經被拉到了「5-3」。

雖然靠著「催眠」搬回了局勢,但跡部景吾也不是吃素的,通過不斷調整狀態也勉勉強強能夠把球回擊回去。

甚至能夠剋制住因為動態視野優秀而先動起來的身體,經過大腦思考後再動手。

在決定拿這場比賽實驗新絕招的時候,平等院資言就做好了輸掉這一局的準備,因此打起來也毫無顧忌。

「Game跡部獲勝比分7-5!」

最後,比分定格在了「7-5」。不過明明是跡部贏了,臉色卻不太好,反倒是輸了的平等院資言笑容燦爛。

「真是一場精彩的比賽啊。」平等院資言笑著朝跡部伸出手。

跡部景吾不爽地哼了一聲,但還是很有風度地和資言握了握手,立馬又抽了回來轉身就走。

雖然他贏了,但是這場比賽打的異常憋屈,處處都覺得不舒服。

「回去訓練翻三倍。」幸村精市微笑著說出了輸掉比賽的懲罰。

平等院資言沒什麼異議地點了點頭,他跑到幸村的身後抱住了坐在那的幸村,滿臉笑容地說道:「接下來就拜託你啦!」

幸村精市露出無奈的神情,只是拍拍他的手示意他鬆開倒也沒有說什麼。

接下來的單打二號和單打一號分別是真田和幸村,兩人的比賽根本不需要擔心。

「你的新絕招怎麼樣,下次能完善嗎?」丸井文太攬過資言問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雖然後面成功催眠住了,但是還是失誤頗多。為了維持住催眠buff,他的其他技能都沒有用。

「我覺得行,不過得有個人當我訓練對象。」平等院資言點點頭。

「我!我!」切原赤也當即舉起手喊道,「讓我當你的對手!」

「好啊。」平等院資言上手揉了一下切原赤也的腦袋。「正好可以讓你剋制一下紅眼次數。」

之前,柳蓮二帶切原赤也去了醫院一趟,檢查結果顯示切原赤也天生血壓偏高,情緒激動就會眼球、皮膚充血。而他又是一個容易激動的性格,為了切原的健康著想,他們都在努力的控制切原的紅眼次數。

可惜效果不明顯。

「我覺得我很好啊。」切原赤也嘟囔道,「進入惡魔狀態我體力恢復、視線變好,身體靈活了不少。」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赤也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平等院資言伸手揉了揉赤也的頭髮嘆了口氣,立海大的訓練方針是高壓教育,對於實力非常看重,以赤也積極進取的性格一直存在實力焦慮,就算想讓自己心平氣和下來也做不到。

「赤也,不如全國大賽后你跟我一起回家吧。」平等院資言說道。

「哈?為什麼?」

「是指京都的家嗎?」傑克桑原問道。

平等院資言點點頭。

「我記得前輩你家是寺廟吧?」切原赤也蹙起眉頭不是很感興趣。

「說起來我還沒去京都玩過呢。」丸井文太眼睛一亮湊到幸村跟前問道,「幸村,全國大賽后我們去京都玩兩天怎麼樣?正好有資言當嚮導!」

「好啊。」幸村精市點點頭。拿了全國冠軍一起去玩兩天也不錯,至於沒有拿到冠軍,想來他們也沒心情玩了。

「平等院前輩當嚮導不會把我們都帶迷路嗎?」切原赤也發出了合理的質疑。

平等院資言當即給了他一個手刀,不滿地說道:「半斤八兩的人沒資格說我!」

「哪有!我才不是前輩那樣的頂級大路痴!」

平等院資言強行捂住了切原的嘴

,鎮壓了的反抗,結束話題:「看比賽。」

冰帝出場的是芥川慈郎,對上真田他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最終以「6-0」終結了這場決賽。

雖然已經取得了三勝,但因為賽制的原因需要五局全部比完。幸村精市也漂亮地拿了個「6-0」回來,為這場比賽落下完美的謝幕。

「結果最後只有我輸了?」平等院資言摸摸下巴自言自語道,雖然是已經預料到的結果但是成績真的出來了還是覺得很不爽啊。

今年立海大再一次衛冕了關東冠軍,實現十五連霸。

「……沒人能夠打敗立海大吧。」

「今年也是立海大冠軍啊,沒意思。」

「王者當得也太久了,什麼時候能來一個黑馬?」

「立海大這屆也是最強的一屆吧,也許等他們這屆畢業才能打破現狀吧。」

「切,這麼霸佔著位置有什麼意思,他們這樣其他學校玩網球的只會越來越少,到時候留他們一個玩就高興了。」早川亮太不滿地說道。

早川亮太滔滔不絕地跟自己的隊友說著立海大的壞話,他的隊友也附和著點起了腦袋。

「那個……」一旁的另一個隊友看見正好經過的立海大眾人遲疑著叫道。

真田弦一郎頓住腳步,看著兩人冷著臉說道:「有那個本事在背後說閑話,不如努力來打敗我們。」

早川亮太一轉身看見真田那張黑臉整個人都嚇傻了,下意識往後撤的步子不穩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這是你自己跌倒的,跟真田沒關係啊!」看到這一幕平等院資言趕忙冒出腦袋說道,「不要來碰瓷真田啊!」

「不要這麼險惡的揣測別人。」真田弦一郎轉頭教育道。

「我只是用他的思維去思考了一下嘛。」平等院資言委屈地說道。

「不要隨便模擬一些垃圾的東西。」真田意正言辭地說道。

「噗嗤」仁王雅治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了眼早川亮太的神色,其他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田他大概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大的侮辱性吧。」幸村笑著小聲跟柳蓮二交流道。

「但就是他這種態度非常氣人。」柳蓮二評價道。

大家沒有再管那位摔了個屁股蹲的同學,朝著巴士停靠的位置走去。

「說起來那個人是哪個學校的來著?」

「不記得了。隊服也沒印象,可能是哪個一輪游的學校吧。」

平等院資言的比賽結束后,琴酒就轉身離開了。

「不跟他打個招呼嗎?」伏特加問道,「大哥特地跑過來看。」

「只是順路。」琴酒冷冷地瞥了伏特加一眼。

還想說什麼的伏特加當即改口狂點了兩下腦袋:「沒錯,是順路!」

「藤野那邊怎麼樣?」琴酒問道。

「他還是不鬆口。」伏特加立馬進入工作狀態,「在這個節骨眼上,沒辦法簡單粗暴地解決他。」一旦他出事,整個工程都會停擺,那不是他們想看到的結果。

看見有人走了過來,兩人當即閉上嘴不再說話。

去了趟衛生間正往回走的諸伏景光看了眼穿著黑衣黑帽的兩人沒有在意,只是覺得他們穿的有些奇怪。

正低頭看消息的平等院資言抬起頭問道:「今天放假嗎?」

看了眼兩眼亮晶晶的眾人,幸村精市笑道:「放半天,明天再訓練。」

「那我就不跟你們回去了,我去找朋友玩!」

「我直接去甜品店,我也不一起回去了!」

「正好,我有想去的網球用品店。」

「網球用品店?我跟你一起去。」

「好耶

!那我……」切原赤也一邊說一邊跑,話還沒說完就把抓住了后領。

「你跟我去學習。」真田弦一郎說道,快期末考試了玩什麼玩。

就這樣,除了切原赤也,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計劃四散開去。

看了看切原赤也張牙舞爪拚命想跑的樣子,平等院資言不禁露出同情的眼神,然後轉身跑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找了過來,三人有說有笑地朝外走去。

不經意間諸伏景光提起路上遇到的穿著黑衣黑帽的奇怪的人士,平等院資言怔愣地眨了下眼,琴酒來看他比賽了?

「怎麼了?」降谷零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

「沒什麼。」平等院資言露出笑容,「我們去哪裡吃呀~」

「我同學送了我三張新開的自助派對的票,要去嗎?」諸伏景光從口袋裡掏出三張票。」

其他什麼也沒注意到,平等院資言只注意到票上大寫的「甜品無限量」,當即猛點了兩下腦袋。

這場自助派對為期一周,在鈴木家旗下的酒店舉辦,是為了慶祝酒店營業三十周年舉辦的派對,裡面供應的食材全都是最頂級的。

平等院資言剛走進去,眼睛就移不開了,擺在餐桌上的每一樣看起來都好好吃!

「大哥哥!」一聲稚嫩的童聲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平等院資言低頭一看發現是之前路上撞見的兩個小女孩,笑著問道:「好久不見啊,今天怎麼只有你們兩個?那個小男孩呢?」

「新一跟著他爸媽去夏威夷了。」毛利蘭奶聲奶氣地說道。

「哥哥跟我們一起坐吧!」鈴木園子抓住平等院資言的褲腿說道,又對著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說道,「你們也一起坐。」

三人都沒有拒絕小朋友的好意,跟著兩個小朋友走到了餐桌邊。

不過方桌邊已經做了兩名成年人,再加上兩個小朋友剛剛好,根本沒有位置給他們坐。

諸伏景光剛想說明問題,就聽見鈴木園子喊道:「幫我換個大點的桌子!」

「是,小姐!」在一旁嚴陣以待的侍從們當即行動起來,搬來一張大圓桌,替換了那張小方桌,同時也保證他們的周圍空曠有餘。

看三人愣神的樣子,毛利小五郎有些神氣地說道:「這家酒店是她的。」

妃英理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說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不是為了陪女兒玩,他才不會跟這傢伙坐在一起。

坐下來后,因為三人的加入原本冷凝的餐桌上也多了幾分歡快,聊天中他們不僅得知鈴木園子是鈴木財團的二小姐,更知道妃英理的身份。

「原來您就是妃英理律師啊,老師們經常提起你。」降谷零驚訝地說道。

「噢,你是東大的?」

兩個東大生展開了一系列眾人根本聽不懂的討論,最後還是毛利小五郎嚷嚷著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出來玩不要講這麼無聊的東西!」

「無聊嗎?」降谷零疑惑地問道,他覺得很有趣啊。

「沒有啊,很有趣。」不斷汲取知識的平等院資言說道。

「是啊。」非常寵零的諸伏景光也附和道。

至於兩個小朋友也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鈴木園子指著毛利小五郎說道:「大叔你連這都不懂,你好笨哦!」

「園子,不能這麼說爸爸。」毛利蘭扯了扯鈴木園子小聲說道,「爸爸只是腦筋轉得有點慢而已。」

這話跟笨蛋也沒什麼區別,餐桌上一時之間充滿了歡快的氣息,除了被調侃的對象毛利小五郎以外其他人都很快樂。

諸伏景光忍不住揉了揉兩個可愛的小姑娘的腦袋,想著自己以後也要生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兒。

門口又傳來吵吵嚷嚷的聲

音,平等院資言轉頭一看,發現是熟人。

「我去見見朋友,馬上回來。」平等院資言說道。

跡部景吾帶著隊友們來吃自助餐治癒一下心靈,椅子還沒坐穩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就跑了過來。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們了!你們好啊。」平等院資言歡快地說道。

跡部景吾的眼皮跳了一下,說道:「你怎麼一副大家都是好朋友的表情。」

「難道不是嗎?」平等院資言不解地眨了下眼,「我們都比過賽了,互相了解過了,難道不是朋友嗎?」

「喂喂我們才剛剛輸給你們誒!」向日岳人不滿地嚷嚷道。

「但是我也輸給他了啊。」平等院資言指著跡部說道。

「大家不要吵架嘛,場下都是朋友。」鳳長太郎趕忙站起來打圓場。

「他明明就是來挑釁的!」向日岳人不滿地說道。

「岳人。」忍足侑士直接往他嘴裡塞了塊蛋糕堵住了他氣鼓鼓的嘴。

這邊吵吵鬧鬧的自然吸引了兩個小朋友的注意力,尤其是在鈴木園子發現裡面有一個認識的人之後。

「水兵月!」

「水兵月?」大家齊齊看向說話的短髮小姑娘。

「本大爺叫跡部景吾,不許你這麼叫我!」跡部景吾臭著臉按住了鈴木園子的腦袋。

「小景,不要跟小孩子計較嘛。」忍足侑士趕忙說道。

「為什麼叫他水兵月?」平等院資言好奇地問道。

「因為布靈布靈的,每次出現都有音樂和鮮花,超級華麗!」鈴木園子激起澎湃地解釋道。

「我覺得她這麼說是因為喜歡你。」平等院資言說道,「水兵月多討小女孩喜歡啊。」

「不過跡部哥哥是男孩子,水兵月是女孩子,不能叫他水兵月哦。」平等院資言又說道,「你可以叫他夜禮服假面。」

「平等院!」跡部景吾氣死,一瞥眼發現自己的隊友都在憋笑。

發現跡部看了過來,忍足侑士趕忙捂住嘴轉了個身背對他,但是他不停顫抖的肩膀暴露了他!

「也不準叫我夜禮服假面。」跡部景吾一字一頓地告誡道。

「跡部,是你親戚家的小孩嗎?」穴戶亮好奇地問道。

「本大爺才沒有這麼不華麗的親戚。」跡部景吾哼了一聲,「是鈴木財團的二小姐,以前在宴會上見過幾次。」

「哇!」大家當即發出了驚訝的聲音,沒想到這個小妹妹居然這麼厲害。

有的人家裡有妹妹,有的沒有妹妹的想要妹妹,把兩個妹妹照顧的服服帖帖。

這裡有好多帥哥哥,鈴木園子一點也不想離開,非常的樂不思蜀。

「別喂小孩子吃太多東西。」看他們不停的喂吃的,跡部景吾蹙了下眉開口說道。

「文太沒有來嗎?」剛剛醒過來的芥川慈郎朝四周望了兩眼失望地說道。

「他沒來。」平等院資言不禁上手摸了摸他像綿羊一樣的捲髮,手感真好,又忍不住摸了兩下。

「我想跟文太打一場比賽!」芥川慈郎對跡部說道,剛剛睡醒的柔軟嗓音一拖長就像撒嬌一樣。

將湊過來的芥川慈郎推了回去,跡部景吾說道:「我會跟立海大約一場練習賽的。」

「我想跟你再打一場!」平等院資言的眼睛亮了,「下次我絕對會打敗你的!」

「本大爺不會輸的。」跡部景吾又把湊過來的資言的腦袋推開,高傲地說道。

跟每個冰帝的人都認識了一遍,收穫了一大堆聯繫方式后,又鬧了一會,平等院資言抱著不是很願意離開的園子往回走。

「需要本大爺送你回去嗎?」跡部景吾想起他令人髮指認路技巧叫住了他

「不用啦,我跟哥哥們一起來的。」平等院資言笑容燦爛地轉過腦袋,「你真是個好人,下次有機會我絕對再搭一遍你的車。」

跡部景吾的喉嚨哽了一下,倒也不是很需要這樣的機會。

「立海大都是怪胎呢。」忍足侑士評價道。

跡部景吾認同地點了點頭。鳳長太郎掃了眼眾人,覺得我們也差不多,不過沒敢說出來。

之後,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先帶著毛利蘭離開了,而依依不捨的鈴木園子則由這裡的管家帶走了。

然後吃得差不多的三人也離開了,他們走時冰帝一群人還沒有走。

從東京回到家,天色已經黑了。現在平等院資言已經能夠熟練地從電車站走到家,不會走錯路了。

路上,資言第一次主動給琴酒撥了個電話。

琴酒沒有接。

回到家洗了個澡,坐在床上用毛巾擦著頭髮的時候,琴酒打來了電話。

「你今天是不是去看我比賽了?」

「……你怎麼知道?」

平等院資言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看見你們了!」

琴酒思索半晌,沒有發現自己有和他撞見的可能性。

「這不重要啦,你是不是對網球感興趣才來看我比賽啊?」

「只是順路而已。」

「網球很好玩吧!要不要來試試!」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什麼人?」

「就算是殺手也得有自己的業餘生活啊。」平等院資言說道,「不工作的時候玩玩自己喜歡的怎麼了?」

像芥川龍之介就被他帶著打起了網球,有空的時候他們倆就來一場,不要太快樂。小銀都說哥哥笑得次數變多了,整個人都平和了不少。要不是因為今天他有工作,肯定也會來看自己的比賽。

「我沒有下班時間。」

「居然007,就算是犯罪組織也太黑心了。我推薦你跳槽。」平等院資言認真地說道,「不能進了企業就在裡面一直干到老啊,待遇不好就得趕緊跑,以你的實力肯定很多組織想要要你。」

聽著資言的絮絮叨叨,琴酒突然意識到他是真的在給自己分析,希望自己能夠在能夠踏足的範圍內過得更好。

「你一直都這麼跟別人說話嗎?」

「是啊?」平等院資言不解地眨了眨眼,「你難道嫌我話多?對哦,你一直嫌我話多,我不說了。」

「……不用。」

「什麼意思?」

「……你想講什麼就講什麼。」

琴酒否定了跳槽的想法,干他們這行的跳槽等同於背叛,沒有哪個組織會用一個背叛的人。

「那就找個合適的時間退休嘛,我再不懂也知道你們這行不能幹一輩子。」平等院資言想到太宰治隱去姓名舉了個例子,「我就碰巧認識一個從組織叛逃的人,因為他知道組織是如何運作的還掌握了組織的機密,雖然跑了他們老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琴酒不禁皺起眉頭,他哪裡認識的這種人?再追問,資言就不說了。琴酒只好想著之後私下再調查一下。

平等院資言又絮絮叨叨講了一大堆,問起琴酒想讓他偷的東西。

沒想到一直催他的琴酒突然不急了,讓他比賽結束好再做這件事。

「你說的哦,別反悔!」

琴酒沉默下來不講話了。

過了半晌,平等院資言問道:「你不掛電話嗎?」一般這時候他都會主動掛斷電話的啊。

嘟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放下手機擦乾頭髮,平等院資言躺進被窩裡進入了夢鄉。

「大哥,你心情不錯?」辦好事回來的伏特加敏銳地察覺到琴酒

的變化。

「情況怎麼樣?」琴酒問道。

伏特加搖搖頭:「要聯繫貝爾摩德嗎?」

「不用。」琴酒輕飄飄地抽了口煙,「時間還很充裕,沒必要把功勞分一半給她。」

「大哥有辦法了?」

「這就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情了。」

伏特加當即不講話了,想起那份疑似殺掉A才得到的情報,也不知道大哥做了什麼才把A騙出來,總之因為那份情報琴酒大哥在組織里的地位又上升了一截。

假以時日肯定能成為組織的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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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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