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意外驚喜
傅承安回來的時候,看見座位上是空的,再往上面一看,頓時愣了。
還能怎麼辦?
走吧。
他也上樓,坐在了唯一的空座上。
這下,四個人都齊了。
有人送來了一整套的餐具,然後匆匆退下。
傅承安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心情去吃這頓飯,反正,他也餓了,這幾天的卧底生活讓他食不知味,現在他只想吃頓好的。
華勵一臉茫然,但是有的吃也是要吃的,這兩個人自顧自的盛飯夾菜,好像這一桌就他們倆沒別人一樣。
傅承安吃了個半飽,華勵也是。
餘糧和杜宇互相看看對方,最終也沒什麼答案。
還是傅承安先開了口,「別看了,總算是吃了個頓像樣的飯,你們倆吃啊。」
杜宇拿起筷子,剛要吃飯卻又放下來,「能不能先讓我明白一下,你們倆怎麼弄成這樣,而且還一起出現在這裡。」
傅承安靠在椅背上看著他倆,「余部長,杜大人,給我找個地方,我累了。」
華勵一看他這樣說,也立刻學著傅承安,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對啊,我也累了,給我們找個地方。」
餘糧用筷子敲了下傅承安面前的盤子,低聲道:「你到底在搞什麼,失蹤這幾天,查到什麼沒有。」
傅承安搖搖頭,「夜路走多了,遇到的鬼太多,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先把這家工廠抄了,之後再說。」
餘糧點點頭,「你說,我找人過去查一查。」
傅承安伸出一根手指沖他晃了晃,「不不不,你跟我去,現在就去,咱們四個一個也沒跑,那地方不需要人手,咱們四個就夠。」
正說著,杜宇便放下筷子,說道:「那我就不奉陪了,我那還有案子,還有兩份報告沒寫完呢。」
他要走,卻被傅承安伸腿攔住,他坐在椅子上不動,大長腿就攔在了椅子面前,「你幹嘛這麼掃興啊,真這麼忙就別出來吃飯了啊,既然能出來吃飯,那就是不忙。」
「咱們四個很久沒聚聚了,走吧,辦一件大事兒回來在吃一頓好的,如何?」
華勵嘴裡啃著雞腿,還不忘舉手表示贊同,餘糧笑了笑,「走,跟著去,咱們四個去辦一件大案。」
杜宇也一拍桌子,「走,去他的報告,不寫了。」
傅承安笑了,拿起一壺酒,自己喝了個精光。
飯沒吃完,四個人就坐上了杜宇的車,然後傅承安當駕駛員直接開到了白廟村口。
一下車,除了傅承安,其餘三個人都是表情各異。
華勵是茫然,杜宇是冷靜,餘糧則是吃驚。
傅承安下車走在三人面前,「走吧,這裡有個地下工廠,最近就要出貨,咱們先過去看看。」
不遠處的帳篷里,戴著面具的華勵正好在,他正在盤問手下有沒有找到逃跑的傅承安,卻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就在外面。
傳了話,易容成華勵的薛晨月走出帳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驚了。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讓薛晨月的下人們頓時一陣懵逼。
「這……誰是真的?」
薛晨月當眾扯下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本來的一張臉。
傅承安見了,也是淡然一笑。
似乎,本應該暗地裡解決的事兒,就這麼因為華勵的出現而變得簡單多了。
「薛老闆?好久不見啊。」傅承安故意看著他,「早知道您這麼喜歡易容,我就不費這個勁兒了,直接找您假扮我就行了。」
薛晨月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他看向華勵,「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你忘了是誰燒了你的喜紅樓嗎?十七條人命啊,你這就不記得了?」
華勵忽然聽到這個消息,感覺腦子裡好像有什麼聲音也跟著重複一樣,他有些茫然的看著傅承安,記憶深處的那張臉似乎變得清晰了很多。
記憶中,那個人就站在火場旁邊,而大火正在吞噬那座豪華的建築。
華勵的頭開始疼,但他還是看著傅承安的臉努力的想要記起什麼,薛晨月故意拖延時間,其實他要的手下早就下去準備轉移白膏,可是傅承安不給他機會,當中大聲說道:「你不用引導他,當年放火燒喜紅樓的人是白凈生,華勵是白凈生的人,你也是白凈生的人,只是你跟他不一樣,他是白凈生養大的,而你則是他收留的一條狗。」
「我一直覺得奇怪,你雖然精通易容術,但要模仿一個人模仿到真假難辨的地步,那還真是萬中無一,而你,模仿華勵十分成功,也是因為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夠長,你對他足夠了解。」
「薛晨月,你別白費心思了,你地下工廠的貨出不來了,你以為我只帶了四個人來嗎?你錯了。」
餘糧和杜宇立刻看向四周,然而,並沒有什麼人。
傅承安又看向他們倆,說道:「別找了,地面能找到的話,我也不至於差點兒死在下面,咱們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杜宇湊上來,說道:「你到底搞什麼鬼啊,這裡荒無人煙的,哪兒像有個工廠的樣子。」
傅承安沖他一笑,「地下工廠,地面上當然看不出來,而且,薛老闆都親自在這裡坐鎮了,你說這地下還能沒東西嗎?」
華勵忽然拽住他的衣服說道:「我想起來了,我要找的是你,你是傅承安,是莫亦聲的徒弟,你師父負責偵辦十年前的麗園縱火案,我找你也是為了這個案子。」
傅承安沒說話,而此時,傅成君和老五老六帶著捆著一串人從一口井裡爬上來。
這些人,都被一根繩子捆著雙手,一個一個的上來后都閉著眼睛,它們長時間沒有見過陽光,不適應也正常。
傅成君帶著老五老六走過來,手裡帶著徐老大的密令,「這是給你的,先看看。」.z.br>
傅承安接過來打開看了之後,臉色沉了下去。
傅成君和老五老六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傅承安看了眼餘糧,又看了眼杜宇,而此時,行動處的人也都到了,處長章懷第一個下車來到他們這邊。
傅承安朝他們揮揮手,「地下的東西都搬上來,人全部押回刑部,走吧。」
就這麼簡單,沒有任何其他附加的條件,薛晨月被老五和老六看著押上了一輛車,餘糧走過來,「寫的什麼?」
傅承安反問道:「你想讓他寫什麼呢?」
餘糧沒說話,反而是看向杜宇,而此時,杜宇卻在看著傅成君。
傅承安走過去,把成君拉到自己跟前,對他說道:「我們離開的時候,我讓店老闆去送的信,這兩位你認識的,以前是我的屬下,現在也是。」
老五和老六走過來,紛紛亮出刑部的令牌,傅承安對對杜宇說道:「我師父做事永遠滴水不漏,我就說他把我一個人扔回上津未免心太大了些。」
搜有人都不說話了,因為一箱一箱的貨品開始往上搬,這濃郁的香味就知道是上好頂級的白膏,這一箱就價值千金,而這裡至少有一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