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一十五萬一千一百零五 瀋陽 晴
工作這邊事兒,就要有個結果了。想想我也應該把這個月的故事講一講,其實差不多一個星期前,我還覺得這個月內容可能會有點兒新意。可是因為這兩天的心太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這個故事能不能說圓全了。
先說我雖然昨天在聽《羅輯思維》時,聽到管仲這個人。可是故事開頭的這個引子,真是我更早之前自己查的。引子是這個樣子的:
春秋時期,魯國與齊國之間有一點兒小矛盾。也許是魯國的時運不濟,當時齊國的國君正是齊桓公。此人能力一般,但是頗信一人,此人便是管仲。因為與魯國之間的問題,管仲想了一條奇計。管仲先在齊國搞起空前的穿縞的運動,於是百姓紛紛效仿。但又不許本國人織縞,結果就是一時縞價猛漲。鄰國魯國一看有利可圖,便在全國大興織縞。因為國家倡導,那必然是人人爭先,以至於很多田地都荒蕪了。
轉眼就是一年。管仲突然下令封閉關卡,不讓魯縞進入齊國。同時,又讓齊桓公和大臣們改服。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兩季莊稼收成沒了,堆積成山的縞賣不出去,百姓頓時陷入了飢餓之中。但此時在齊魯兩國之間的情況是縞價低而糧價高,所以魯國不得不高價向齊國賣糧、賒糧,導致國庫虧空,從此再無力與齊國爭強。
類似的事件,齊國還對楚國也使用過一回,我就不贅述了。
我想把這個故事名字叫《陰謀和陰謀背後的陰謀》。且說日子一轉來到2040年,這時的世界上還有A、R、C三國在角逐著世界第一交椅。當前局勢A國略強。但A國的優勢已經漸漸的勢微,以至此國在南美的影響力都在逐年下降。而這個結果是一個高傲了一百多的國家無法接受的。他們想要夢想、想要榮耀,但又不想回到最原始的競爭中。他們想要安定、要想繁榮,但又不想讓人家回到市場和田間地頭。當然這是他們政府穩定的一大優勢,而為了維繫這種局面所付出代價又成這個國家苦苦掙扎的一個巨大的劣勢……
「我們已經在這個星球上主導了一個多世紀,這一個多世紀中,人類沒有發生任何大規模的衝突。在我們主導下,今天的世界消除了最最讓人憎恨的恐怖主義、解決了長期影響我們環境問題。所以根據經驗來看,我們有理由,也有責任讓這個世界跟上我們節奏,走向全人類新的一次輝煌……」卡特總統激動的在政府的季度酒會上,做著慷慨激昂的發言。而他的秘書長皮特,正在不遠處焦急的等待著。總算等到卡特總統講完了話,這個今年僅僅四十歲剛出頭的少壯派總統仍然會在最後用他的迷人的微笑向全場聽眾們致意,並享受一下長達十幾秒鐘不間斷的掌聲!
「有什麼事兒嗎?皮特」「您能走近一點兒嗎?」總統聽出弦外之音,「哪咱們車上說吧。」於是兩人一前一後的從後門走了出來,又迅速的鑽進了門口的一輛車裡。「回家,非監聽模式。」於是這輛沒有人駕駛的汽車啟動了。「很棘手?」「坦白來說,沒有這麼棘手過。」「怎麼了?」「我們在波蘭的一個情報網斷了。」「EA總部?」「是的,總統先生。」「你是說我們在歐洲成了瞎子、聾子?」「很乾凈,對方什麼也沒有留下。」「怎麼會?你覺得是誰?」「我打聽了一下國防部的人,他們說可能是R國乾的機率比較大,也可能是我們盟友。當然也不排除恐怖組織可能……」「不,我要連任,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恐怖組織。
」總統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上來,他武斷的打斷了皮特秘書的報告。「是,總統,也可能是不明臨時組織發動的。」「調查這種事兒,是不是又要增加點兒臨時性開資。」「是的,國防部那邊說的。」「他們總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您也是知道情況的,現在國家開支每一筆都很透明,所以……」總統輕搖了搖頭,對皮特說:「你是一個很能幹的年輕人,可是性格可能會影響你的前程。」
回到住所,總統和皮特又一前一後的進了屋子。總統長出了一口氣說:「你那兒有什麼好消息嗎?那怕是小一點兒的」「農業部今早到是打來一個電話,說是他們培育了一種新的稻子,每公頃可產三萬公斤玉米,而且相關科技的水稻也在研發中。」「C國的人不是以玉米為主要糧食的呀!」總統小聲的自言自語道。「這麼高的產量有什麼問題嗎?」「據說有一組基因表現的得很穩定,可是科學家們說如果剔除相關的基因,產量就會回到原來水平。」「有產量無法推廣,是這樣的吧?」「是的,而且這組基因很容易被破壞,以我們現在的技術根本無法做出準確的測量。」「那用最原始的實驗方法呢?」「可是,我們早就禁止了醫藥相關的人體測試,恐怕……」「如果不是本土試驗呢?」這個問題問讓皮特出了一身的冷汗。
「總統先生,你今天一定累了,早點兒休息吧。這是財物部發來的全球經濟報告,希望它能有點催眠作用。」「知道了,放在那邊吧!」
快要到任期的卡特總統對此憂心忡忡。軍事上想一家獨大已經是沒什麼可能了,對戰爭的恐懼早就洗清了人們的頭腦。如何能在經濟上繼續保持領先呢?這個問題苦苦縈繞在總統的腦子裡……
第二天一早,皮特秘書走到房間里,「總統先生,下午兩點的智囊的問詢時間,你是否打算正常出席?」「算了,我很累了。下午去球場,這個活動取消吧。」「可是您今年一次也沒參加類似的活動,會不會對您聲望造成影響?」總統一股無名火起「我現在第一要務是保住這個國家的第一,不是聽一幫紙上談兵的傢伙演講,論演講我比他們擅長多了。對了,下個月準備國防開資再增加2%,準備金仍然不足的話,那從公共教育里扣除。」「可是,可是……」「沒有什麼可是了,去吧,打球前,我還得喝上一杯。」
下午總統的手風不順,於是提前兩個小時結束本周的興趣培養。回到辦公地點時,正趕上智囊會議中間休息。大家看著總統款步走來,都以為他是來聽取意見的。雖然他的著裝一點兒也不像!正好趕上,總統只能選擇進入會場。萬分意外的他有點惱,於是提了一個特別不靠譜的問題:「如何讓我經濟水平長期領先?」然後他就提議會議再次休息,讓大家考慮。回來總統收到一個紙條,上面寫著:「讓C、R的經濟都變差。」總統看著紙條笑了笑,剛要把紙條放到一邊,只見紙條的屬名,他居然沒有讀懂。這也很正常,因為紙條屬名是用得「方塊字」。他隨手把紙條交給了皮特並小聲說:「晚宴后,我希望見到這個人,並能和他說幾句話。」
勞內峰,一個A國哥大的亞裔教授,從事東方諸國研究多年。父親是A籍C裔,母親是A國人。從小在C國長大,深曉C國的古典文化。晚宴時,他與總統先生在角落了有聲有色的談了將近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里,他只講了一個和開篇時類似的故事,之後就一直反覆強調了一個方案,就是用新型的超級基因種子做文章。結果他在談話中也敏銳的覺查到卡特居然和他不謀而合。
兩人交談的最後一句話是,「明天晚上六點前,我希望能看到你寫一份可行性的報告並放在我的辦公桌上,我會認真閱讀。」「好的。」之後,勞內峰給哥大的校長發了一封電報,表示的辭職的意願。自己又連夜開始了對早就著手準備計劃報告進行修改……接下來的一天下午四點,就有一份關於針對C國進行技術型水稻出口計劃的報告擺在部統的辦公桌上,大概不到一個月左右,勞內峰進入總統秘書辦公室。又隔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勞內峰以被委命為A國糧食安全特使,與C國方面展開積極的合作。
此時的C國雖然經濟發展仍然繼續保持多年的長代穩速發展,可是糧食的缺口卻一年比一年大。於是學者與媒體人爭得不開交,一時間一邊是食品安全的問題反覆被各大網站的首頁位置佔據,一邊又是民間學者調查組反覆演講傳統食品的好處,並要求國家出台關於食品分級制度的立法。怎麼看對食品問題持保守態度的一方都顯得勢微!但好在這個國家的衛生部門可以到海關去設立機構,所以一時並沒有大量的超級基因食品流入。
勞內峰恰恰在這個時點上,開始了來到C國,並成立一個家規格相當高的生物工程公司。其實超級基因技術本來是A國苦心經營了將近二十年的戰略技術,可是在研發的後期曾經幾次中斷研究,但是每次都會一個背後力量支撐議員們遊說國會,重啟這個項目,這是超級基因技術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研究的一個主要原因。其實當時的C國、R國甚至是J國也一直都在追求著這項新技術,只是大家好像都沒有實質的突破。
可是,商人們才管不了那麼許多,大量其實只是實驗階斷的半成品被以各種方式引入進口。
勞內峰的公司很快找到一家C國內很知名的大學進行合作。很快在C國就流行起了一種叫做減肥針的東西,大批微胖界的擁躉從四面八方湧來。這個減肥針的東西主要有兩個方面功能構成的,一方面是對胃進行一個反作用的處理,在不傷害的身體前提下,對使用者的胃進行「冷凍」。另一方面就是使用超級基因作物的提取物,對人體消耗進行一個針對性的供給。據說效果比較好的人,一個月什麼也不幹,也可以減肥達到四十斤!效果一般的人,也可以減重至少十五斤。而且這裡的什麼也不幹,就包括了不用再去考慮做什麼。一時社會流行一種風氣,就是人們吃什麼東西都像吃口香糖一樣,這邊吃下去,那邊簡單的嚼兩口,體味一下味道然後就吐掉。就此一個計劃就勞內峰註冊在公司在C國一時風頭無兩,這真的高科技呀!這是劃時代的產品呀!不過也有很多人對此耿耿於懷,比如各種模特呀,和許多對身體要求比較高行當,被瞬間衝破的門檻,據說很多風流場所消費水平都在下降……
勞內峰在C國的公司迅速由一個一文不名的高科技公司,變成了集團。可是這家公司與其它的公司還有一點兒區別,那就是這個公司十分熱心於公益事業和科技事業。他們可以接受高達30%的投資失敗,這讓很多想模仿他們成長的公司都會覺得「看不懂,學不會。」這也太財大氣粗了。
一個人突然崛起,尤其是在異國他鄉崛起。總會受到很多人關注,關注的人多了,關注人的層次也就漸漸高檔起來。最先與勞內峰接觸的是一個大將的女兒,其實這位姓楊的女士除了會一口極標準的英式貴族腔調外,基本上就是一個沒有太深知識背景的人。但一個人要想成事兒,主要還是要看他的氣場如何。就說姓的楊的女士,也許說普通話時,就是凡人一個。可是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人家見識、風度、涵養還是區別於普通人的。一個老子手裡不小權利的大齡剩女,一個年過半百准單身科技新貴,兩個人很快就溝搭到了一起。他們聯手四處找項目合作,從輪胎到火箭,從飼料到保健品,沒有他們不淌一腳的領域!
而這時C國上下內部的輿論還主要停留在,三十多年前由兩拔人引起一都場科技大討論中。這場討論斷斷續續的持續有40多年,可是爭來爭去還沒有一個眉目。支持的一方強調說:通過這麼多篩選我觀察,足以證明所有與基因相關的食品問題擔心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而不支持的一方強調說:只有五十年的觀察還遠遠無法說明問題,而且有採樣說明,長期使用轉基因食品的家庭,父母誕下嬰兒的唇齶裂比其它家庭高0.7%的百分點。事情發展的到今天,已經有很多公司專門進行對食品基因鑒定及測序。當時最誇張的一個事情,一個宋姓的巨星,據說這位巨星的老爸年輕時長了一張瘋狗一樣的嘴,逮誰咬誰?最後卻咬到了一世的榮華。而這個家庭據說每天的吃的東西都要送到專門的公司進行檢測,然後收到檢測報告后才會吃採購來的東西。而像這樣的家族,在當時來看竟是一件相當流行的行為。
在這種情況下,勞內峰和姘頭楊女士開始他們攻堅計劃。既然你是在演藝圈混的,那我就先壞你的名聲。於是,一時間姓宋的家族就像遭了災一樣,早晨是爺爺輩的人為老不尊,高檔酒店裡咸豬手;中午頭條又換成了父輩的人違章停車加隨地吐痰,那功德心真是差到極點;下午主要內容又成了,兒子輩的人不尊重女性,潛規則不知名的男女演員;晚上就在一天快結束時,孫子輩又爆出在學校凌霸事件。如此反覆多日,可能因為姓宋的一家準備不足,也可能是因為他們開始找錯了公關目標,反正最後結果是,就這樣一個三代人都活越在各種屏幕上的家族,幾乎在一個月間就衰敗了。就在宋家退出舞台的同時,一個新媒體出現了,這個媒體就一個特點,就是很敢噴!好像說什麼話都不需要他們負責似的。但是這家新興的媒體很快一轉身,變成了一個宣傳新科技的媒體,這也不奇怪,因為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對投資人負責,而投資人則是楊女士。
因為勞內峰的公司迅速發展,在C國上下又迅速發起了一場重籌、風投、分塊支撐等模式。全民上下主要目標就是瞄準了類似生物工程企業。在那個時候,據說有一家當時很著名的電商網站,「生物」這個詞的搜索關鍵字,一次搜索居然可以要到一元錢。不管是冷錢還是熱錢都紛紛湧入了這個行業。生物公司一家比一家大,而在這個時候勞內峰公司並不急著跑馬圈地。而扎紮實實的與有實力和看起來有實力的公司,一家一家的談判。談合作問題,主要的想法就是希望這些企業可以聯合起來,解決生產原材料本地化的問題。什麼叫生產原材料本地化?因為這些生物公司表面上研究的領域是有些許的差別,可是細究起來,其實它們所用的原材料都和超級基因食品有關。如果C國可以放開海關,讓這具原材料的種子進來,以C國的土地面積,這個東西是可以高效、快速的得到生產的。而且只要是國家不對這個東西進行管制,那麼反對的聲音就會小得多。
在勞內峰一系列運作下,三個月後C國基本上就同意了,進口超級種子的方案。這是一場大獲全勝,除了勞內峰笑了外,卡特總統也在大洋彼岸笑了。「如何讓一個民族摘盔卸甲,其實方法也挺簡單的,就是讓這個民族都吃胖一點兒,讓大家都穿不下原來的甲胄。」這是勞內峰給總統報告中的最後一句話。錢總是可以驅使一些聰明人去干很傻的事兒,更能驅使一幫天才去干天大的傻事兒。
幸運的公司和勞內峰的公司很快進行起了很愉快的公司,還有一些半大不大的公司開始聯合。接著就是大批大批的公司倒掉。當有些公司以極低的成本生產出了以超級基因食品為原料的產品后,他們先是開始一系列的國內搏殺,那真是血戰呀!慘不忍睹。其中有一家叫「黑棗」的公司,無意發現一個機會,這個公司的一個副總,有個表弟在A國。在私下裡聊天時,他和表弟就談到當時在C國內,最受歡迎的產品,可是讓他覺得特別奇怪的是,他的這個表弟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相關的技術,而且對類似的產品也沒有任何耳聞。於是他馬上向公司報告這個問題,苦苦掙扎的公司好像看到一絲曙光。於是,黑棗公司馬上就開始出口計劃和申報。可是很奇怪,申報上去后,遲遲沒有一個回復。這讓黑棗公司的老闆大為光火,他覺得這一定是手下人早報不利,就找來專門負責這個問題的任維誠。
任維誠也覺得特別奇怪,這個問題在之前工作經驗中從來沒有發生過。再加上老闆一催再催,他就決定去打探一下。可是一起去的人問題都得到讓人信服答覆,只有他沒得到答案,在他的一再催問下,對方才說要他五個工作日後再來。五個工作日後,又是五個工作日。就這樣又拖快小一個月,任維誠實在是有點實在過了頭,居然大鬧了起來。結果人家給他答覆是,商品有害物超標。而他只能帶著這樣一個是是而非答案回來,被老闆又是一通臭罵。被開掉之後,又被老婆一通臭罵。要說這樣一個種子就這樣歷史中熄滅了也沒有什麼,畢竟人類因為各種機緣巧合而熄滅的火種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天底下有些事兒,就是很奇怪。無意間在一個關於國外生活的電視節目里,任維誠看到A國人手裡正拿著一個產品,而這個產品就是他原來所在公司的一個對手公司產品。而兩個公司生產的產品唯一區別就是對超級基因原材料的使用。這個東西很奇怪呀!A國的答覆是有害物超標,可是兩者之間只差一個原材料,難道只因為那個原材料的問題嗎?而偏偏最不巧的事兒,就是這個任維誠是一個倔種,天生一副軸骨頭,他覺得自己特別的冤,濕里沒有自己,干里沒有自己,就挨了兩頓罵,還丟了工作!他決心對此進行一番調查,於是他又翻起這箇舊案子。他要求A國方面提供一份詳細的檢測說明,到底是什麼東西超標了。
又是一陣拖,不過這回他等回答覆。原來人家給出的報告只是說一個添加劑超標了一點兒。「這不可能!」這是浮現在任維誠心裡第一個想法,是的,不可能!只在第一次檢測中發現的問題,後面兩次都沒有問題,這個不能當作衡量指標的。而且他通過自己渠道還看了一下,對手那家公司,他指標更是亂的一塌糊塗。任維誠覺得自己已經猜中問題的關鍵,只是他是一個小人物,他沒有辦法證明這事兒。於是他想到自己的一個朋友,他讓朋友幫他做了一個這樣的調查,就是那些以超級基因作物為原材料的加工企業他們對A國出口都受到什麼樣的待遇,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無一例外,全部被拒。要說自己一家,那說明是自己倒霉,可是家家如此,那可能是說明某種問題。
於是,他就想聯合這些企業,一起要求A國方面給個說法,可是這些企業都不願意得罪A國方面。所以幾乎是沒有人響應。而此時任維誠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你們A國對我們出口超級基因種子,為什麼不允許我們向你們出口含有超級基因原材料的商品……」如果雙方都基於共同發展的目的,不應該是這個結果呀!
於是,他開始上訪,不過結果也不難想像。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拿他當精神病一般的對待。覺得他小題大做,覺得他無事生非……他變得孤獨又痛苦,但始終無力改變這一切。但是,如果問題是存在且持續的,那麼最終就一定會被暴露出來。五年後,第一批使用減肥針的人集體出來一個病況,就是骨骼僵硬。其實類似的病症之前也出現過,患者比較集中的特徵就是長期依賴勞內峰公司生產的減肥針。只是因為之前的概率太低,而所有對象都被勞內峰公司危機公關給一一處理掉,所以基本沒有引起什麼社會的不良情緒的醞釀。可是這次不同,規模太大了,可是因為大家發病的周期距離開始使用時的間隔太長,大家還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病因究竟是因為什麼。而此時勞內峰公司已經換成第三代領導,一個傾頭傾尾的C國人。一個倒霉的C國人,要說這病致死率不高,只患者大都混身僵硬,骨骼擴張比較明顯。然後脂肪進一步降低,每天要依賴大量的熱量攝取才能維護住自己的意識。
就在這個時間結點上,又是一家A國投資的醫藥公司聲稱他們開發一種對負這類怪病的葯。只是這個價格有點高,一支針劑就差不多是一個人均年收入2倍。可是很多人都受不了,親人痛苦的活著,於是紛紛傾家蕩產去購買。此時C國政府出一個渾招就是有針對性的收稅,專門針對這個A國的公司進行特種稅收。結果這個辦法一出,人家這個公司在C國市場退出了。他的一來一撤就像做了一回廣告,於是那些被高額費用治好的人成了最好的宣傳材料,結果此時C國老百姓只能飄洋過海去購買。僅僅不到兩年時間,C國的財政收入就銳減到三年前的15%。
我們要開始反制了,C國從政府到公民好像很容易就達成了一項默契那就是,我們失去的,我們再一次賺回來。同樣的辦法,C國也想來一回,雖然自己現在技術產品和對這個超級基因作物的認識已經與多年前不可同日而語了。可是你走人家走過路,你怎麼表現得比人家還熟悉。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今天的狀態真的很一般,就先寫到這兒把。格局太大,有點把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