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一十五萬一千一百零六 瀋陽 晴
一找工作就想報怨，我自己都有點兒煩了。不過，還是想說兩句，不是為辯解，而我只是想說說這個道理。一個人一定要有力，但是只有力就可能會亂武，所以人生真正的有力，是和國家的有力是一樣的，那就是不僅要有力，也要對自己擁有的力可以進行足夠的控制。基於以上一個想法，我今天就少說兩句。
第一句話送給兒子，「以後不管什麼民營企業、國有企業、外資企業，你只要不是自己創業的話，那你就憑自己能力去爭取。你要相信你能力強，你就可以打破框架，如果你沒打破框架，那就接受一切結果。」本來昨天面試的企業，給我待遇並不是很優秀，但我還是一門心思的想加入，其實只為了一個事兒，就是自己的時間可以多一點兒。可是人家又會覺得我在BJ收入與現在他們給的差距比較大，懷疑我會幹不長！我真的當時就想爆粗口了，宣傳冊上說自己一年多少多少營利，一到招新人就又搬出自己是所謂的國有企業的那一套說辭來。什麼考慮其它人的感受……我真是有點兒忍無可忍了，你是進出口公司，你到國際市場上講，我是中國的國有企業投資的公司，你能不能把商品便宜點兒賣我。人家理你不？怎麼一到自己人這兒，就這麼不靠譜，你招人必須成功，你企業發展不能受損失。那就算是所有的員工都能做到這點，你敢保證企業一每年的增長率不？再說如果員工可以上下一心，都感受企業是個大家庭，那企業還要什麼帶頭人！還好，我知道四個字叫「亢龍有悔」！所以我只說這麼多，其它的空間咱們說故事。
如果世界是一個大一統的國家，註定很多不同種人之間的上升通道就會被堵死。雖然這個趨勢對老百姓來說是應該的，因為更精簡的機構，就說明了更低管理成本。可是這永遠不會是英精們的想法，他們要出頭，所以快到2050年時，地球上的國家、聯盟國等機構不是越來越少了，反而越來越多了。龐大的國家就那麼幾個，剩下放眼往去，全部是一片小國林立！而那時C裔的人口遍布這個世界，而且在有些國家，居然能達到20%以上人口比例。對於C國來說，挺有意思的，在C國境內，大家彼此之間好像有那麼一層隔閡，所以人與人之間，集體與集體之間，還時不時的搞點小爭鬥什麼的。但是因為國家的暴力機構已經發展很完善，很多爭鬥都停留在地下而且規模也相當的小。可能是因為這個國家的文化比較發達的原因吧，所以海外的子孫們卻對這個國家有很深的感情，要說讓他們回去生活，他們也怕競爭不過原住民，可是如果自己在海外能幫助一下自己的根國家，他們還是有很大熱情的。而且這種感情還是普遍存在的。基於這樣一個國際形象，當時的C國也是被報復情緒沖暈了頭腦。首先，他們先給國民打一批疫苗。接下來好像那一時期所有決策的頭腦都被麻痹了一樣。一個即上不得檯面，又不顧道義，甚至是對國際形象極其不佳的辦法被醞釀了出來。那就是走私，因為那是一個私人飛機比較盛行的時代，所以只要你有一個合法的簽證，那麼你完全可以週遊世界。世界總是在這樣一種方便但不那麼安全的環境下，生生不息的運行著！
說走私，這肯定不能像當年索馬利亞似的，一個國家上上下下都支持，畢竟是大國還是要有個臉面的。於是，C國先從國家的情報機關，「複員」了一大批人，而再由這批人自由的聯合起來，組織起一個集團。
這個集團主要經營是兩個東西，一個沒有收益的網路安全產品，開張三年基本的服務也不對外。而集團的另一個主營業務居然和當年勞內峰在C國經營範圍在一個領域內，只是開張沒有一個產品上線發售過。三年後，一家A國東海岸的一家運輸公司成立了。這個公司規模不大，來的也比較奇怪。原因是在那個時候，如果不是集團化，規模化的運輸，在A國幾乎就是沒有生存空間，因為你根本不出一點兒贏利模式，可以這麼說只要是你想傳輸點兒什麼，那怕只是一封郵件呢，就包括電子郵件的伺服器，都被當時兩個寡頭給壟斷了。而且都是免費的還沒有廣告。
可是就在大家都覺得這個公司就是來攪亂市場，然後悲壯的死去的時候。這個公司宣布了一主營方向，那就是定製化購買。那這家公司所謂的定製化購買是什麼意思呢？那就是他可以代替下單者進行全球化的產品搜索，而對象不再以前被定義成的企業機構，還包括個人和結構很小組織。簡單說，你今天做出一個挺意思的東西，拍個圖放在網上。那明天就這家公司的人可能會敲開你的門，並和做一筆交易。因為早就有人在網上描述對你類似作品的一個需求，而且就在你上傳圖片的一瞬，那邊代採購公司和需求者就建立了對這個東西溝通。這個業務一上線，不僅是在東海岸轟動了。就是在整個A國人們都在熱議著。兩個運輸寡頭一下子就傻了，他們苦心經營起來的全自動化運輸業，就這樣生生被這家小公司挖下最肥的一塊肉。同時無數的中小企業主都要求與這家公司建立一個良好的夥伴關係。
可是就在這個小運輸公司的名字還沒有被A國人叫熟的時候，它突然向A國排名第二的運輸公司，當時世界第三大的運輸公司拋去橄欖枝，它想和這家公司合併業務，以利於他的渠道擴展。在人們都覺得這個公司的創始人沒有什麼志氣的時候，不想那家寡頭運輸公司很快接受了提議，並同時收緊所有的業務，全力收購東海岸的小運輸公司。結果當然會很順利，然後又由合併完的大公司牽頭，這個民間點對點的採購方式要得到國家稅務等多方面的保護。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這無議於一種要狹挾。因為這可是一個成本問題，想想一個國家怎麼可能監視他的國民的每一次交易呢，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不過最後結果多輪反覆的分了合，合了分的權衡較量，立法的過程還是比較快的。反正最後政府是幾乎默許這種行為。
之後的幾個月，政府的傳宣和病毒監控網站幾次被人攻擊。每件問題被修復后，政府伺服器的硬碟上都會留下一堆叫「減肥顆粒」的廣告圖片文件。所以這個病毒的名字就被稱為計算機史上的「減肥」病毒，這個病毒的另一個特點還挺有意思，就是他會把你系統中的所有垃圾文件、無效文件改變成相同擴展名的圖片文件，再根據原文件的大小，升成或者清晰或者粗糙的圖片。除此之外對系統的損破是一點兒也沒有。當時A國政府覺得這可能又是那個新出來的天才黑客倒得一次蛋，於是只是簡單的升級了一下防禦範圍后，就沒有過深的追查。只是政府好像忘了件事兒，那就是這個病毒軟體可以越過國家的防禦，那個人電腦不就成了這個東西的療養院了嗎？當然這個東西沒有給國家造成損失，也就沒有給個人帶來太多的麻煩。很多人還收集那個圖片當成一種紀念。也有人上網開始查詢廣告中的產品，原來這個東西在A國是真有出售的。於是第二大交通公司的股票，連續漲停了一個月。一時間每個州好像都多出好幾個億萬富翁，他們只有一個特點，就是手裡有著足夠多的股票。同時這個公司的市值也從全A國的第二，一躍超過了C國的排名世界第一的公司，成為了世界排名第一公司。
而大概運行了六七年的，由複員情報人員組成的公司的人們，又開始進軍醫藥界了。主要方向就是疫苗，而且是複合型的疫苗。他們現在手裡有很多錢等著投資，這些錢是哪兒來的，A國人送來的，以點對點的採購方式送來的。而C國領導們也覺得自己完成了一次成功的總局，也許與A國的國際爭鋒中，他們可以扳回一局了。果然日子一天天過著，不久后的一天，A國衛生部突然接到一個小鎮醫院打來了電話。他們彙報了一種新病情，那就是有人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就是病人得病之初，體溫往往很高。然後比較顯著的變化，就是多數患者的皮膚變硬，而且骨骼也會變得粗大。最後病人會意識模糊，幾乎無法控制自己行為，唯一一個讓病人可以安定下來的方法，就是讓他們進食，無論什麼東西，只要是可以提供熱量的東西，他們都不會拒絕，包括汽油和高濃度的酒精。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中，全國各地類似描述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來，大家發病的癥狀大都類似，有少數因為體溫過高，而身體虛弱的人沒有挺來，在呼吸終止后，體溫在短時間內並不會下降。而且少數人還會出現自燃的現象。
這下這個國家可傻了眼，接著調查組從各地反饋回來了無數有用沒用的信息。最後很奇怪的結論是，這些人好像原來的體格都比較粗壯，就算是少數比較苗條的人也對自己體型不是很滿意。於是沿著這個思路再往下調查，結果上來了，原來他們都採購過一種和減肥病毒一樣的減肥藥。就在這個結論得出的不久后，當時一些論證專家還持部分懷疑態度的時候。俄州有一個家庭發生一起慘案，一起食人案！
三個食人魔因為拒捕被槍斃后，有人調查發現，這個家庭雖然是生活在農場。可是再去他們家調查時，會發現這樣的一個問題，就是這家多數地方都很亂，但是一點兒可以被食用東西都沒有了。不僅是吃的東西，所以可以轉化成熱量的東西，幾乎都被啃食殆盡。而這家不滿十九歲的小女兒，居然被她的父母和哥哥給吃掉了。這簡直就是殭屍的行為呀！
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在另一個州里，有一家超市倉庫里總是丟東西，開始一夜之間可能只是丟半扇豬肉。後來就是一個托盤一個托盤的丟東西，當這個案子警方介入后，警察在這個超市的倉庫的一個不起眼的小暗間里居然發現了十幾個殭屍病患者。而這些人被發現時，好像大都意識不清，有幾個不聽警告還被警察給擊斃了。其它人被捕時也有不同程度的掙扎。
就這樣A國這邊的事態一點點的嚴重起來，看著A國是這個樣子，C國也開始緊張起來。因為這裡畢竟被人懷疑的地方，於是C國政府趕緊下令封鎖所有出口渠道，然後開始大批銷毀要藥品。然後當然追究責任人，最後還要向國際社會道歉，並積極表示會承擔起應該承擔的大國責任。而與此同時國際社會對A態度相當的明確就是，你的人哪兒也不要去。各國都顯出默契的冷漠，同時又有國際權威組織，C國應該對此次事件付主要的責任。
C國也沒有推辭，第一批藥劑很快就到了。於是A國只做一個簡單的實驗后，發現該藥劑中並不含有更多的可以檢測毒素后，就開始了試行。政府先從監獄里找來了幾個看起來病情還算是比較輕的實驗對象，結果各種設備控制住病人後，醫生們還是傻了。可能因為太長時間沒有進食的原因吧，首先是病人的皮膚特別硬，一般醫用的針頭都比較小，根本扎不進去，就像找到稍軟的位置注射進去，病人也會覺得特別痛苦。嘴裡不清不楚的，表示「冷！」，過一段時間注射位置，皮膚好像漸漸在恢復。但再觀察一段時間，居然那個恢復的本來皮膚色澤的位置很快就開始流出不明的液體，然後就是潰爛！一連十輪實驗沒有一個例外。
最可怕的是，幾天後，這幾個做實驗的人。從注射位置開始潰爛后，胳膊都掉了下來。醫院只好對他們進行開放性消毒處理。這個藥物應該是起了一點作用，可是這種醫療方法顯然是不行的。人不是實驗品，可是對於這種新產生出來的疑難雜症。這時有人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既然這些病人會有這樣一種反應，那不妨把劑量加大一點，讓大家採取另外一種方式攝入。那就是讓他們吃，不過這次對象不能向原來那麼多了。就一個一個來吧，於是他們把幾倍的劑量藥品注入了食品里讓患者吃。可結果卻是，根本沒有什麼效果，吃完了東西患者只是覺得有點滿足，不再像原來那樣的暴躁。可是外表一點兒變化也沒有。一連幾天都是這樣一個結果。
突然有一天，專家發現那個一直被餵食的患者，好像開始起了變化。可是沒等專家仔細了解，那人自燃了。好可怕，看著一火人在床上掙扎，所有專家都傻了。這可怎麼辦呀！現在值得欣慰的是，這個病對人威脅雖然是如此之大，便好像並不傳染。實驗結果被反饋回了C國，C國也傻了，他們本想自己發現東西，自己可以控制，可是事實是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如果對這個東西完全不可控，雖然現在危險全在大洋那邊，可是如果不採取一個積極合作態度，那結果很可能會超過每一個人預料。可是如果因為遠在A國的一個問題，自己花大力氣去解決，而其它國家都抱著肩膀看著，這個可是有點說不過去。A國小弟J國在事發后，除了收留了勞內峰之外，就像閉關鎖國了一樣。於是C國先做出試探的第一步，它在國內成立一個有國際援助性質的組織。詣在幫助一些不發達國和暫時有困難的國家渡過危機。可是那是一個互聯網時代，政府很多行為是相當透明的，政府每花出去每一筆錢去了一個什麼地方，只要你想關心，總還是查得到的。所以組織雖然成立了，可是實力還是不行，可是如果這個組織要是像常規組織發展的節奏那樣的話，估計等組織成了規模，A國也就崩潰了。那種自己不知道自己生出了一個什麼樣魔鬼的心態，在C國的很多領導腦袋上就像緊箍咒一樣。勒得大家都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樣一種危機的籠罩下，C國有兩個當年因為減肥針事件患者早亡了。其實這兩人的早亡是有一點內在關係的，因為他們是較早接受治療的。所以本事接受的實驗性質的治療比較多，所以就算被治癒之初，也是體質最弱的幾個人之一。可是政府一下子從中看到機會。對呀！我幫別人是不用那麼大方，但是我們自己預防要不要呀？我們萬一也出了類似的問題，關於治療的研究是不是要先行呀？當時網上也有聲音表示政府在玩弄民意亂花錢，可是這畢竟比全民反對救仇人的聲音小了很多。於是，政府幾個最高部門官員聯合簽名，要求進行研究和開發相關問題藥物。而在這個小組中有一個人不得不提，他就是任維誠。因為當年失了業，他把家都丟了，所以一口氣跟了這方面的消息有快十年的時間了。其實他本來沒有什麼醫療方面的知識基礎，論研究的話，學養也是不夠的。可是他的經驗，主要是寫在網上那些經驗還是吸引不少人。他不是什麼牽頭人，他只是一個顧問，最普通的那種顧問。多數時間都是聽別的專家說和記錄這些人說得內容，他很少發言。可是這個項目進展一點兒也不順利。專家經過幾輪調查發現，之前研發的藥劑沒有根本沒有什麼問題，如果那些藥劑沒有什麼作用的話，那麼其它方向的研發一定是要從零開始的。而從零開始保守估計得是至少三年的時間吧，而現在A國方面好像有點等不得三年了。因為已經有些殭屍病人開始出現了反社會的思維方式了。他一方面會有意識只是為了吃點東西會喪失意志變得特別暴力，一方面他們又皮糙肉厚，雖然行動不是敏捷、反應也有點慢，但力量真的挺大的。而有很多這樣的人就在局部的某些地方已經開始在光天化日下就行動了。只要有吃的東西，他們什麼不會放過。在與這些病人斗知斗勇的過程中，幾乎每天都有警察犧牲！
C國這邊幾乎天天都在做實驗，也天天都在開會。什麼視頻的、網路的、面對面的，可是除了專家們的關係越來越壞外，就是形成不了一個統一的觀點。有一天比較奇葩，就是有兩個不同觀點的專家居然爭到夜裡兩點多。因為他倆個人是代表了兩派的權威，所以其它人誰不敢走。任維誠這邊的錄音都快錄滿內存了，可是還沒有一個結果。他實在是有點急了，就在兩個人怒目而視時，他插了一句：「現在問題原因我們可以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可是只有一點，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那就是當年我們出現問題時，我們加工原材料都是我們本地生產的，因為沒有運費，成本低嗎。可是我發現我們生產減肥的產品，也沒從他們那邊進口呀，這說明什麼？那就是我們也可能是為成本，用了我們本地的原材料，而他們實驗的基礎很可以是用他們本地的原材料，所以可能兩種原材料中存在微小的差異並沒有被我們發現。如果比一比，我是說，把那個超級基因作物東西比一比，如果沒差別的話，那就再比我們兩個國家的人。」
對呀，大家同時意識到這是一個方向。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樣一個例子，當年哥倫布在發現美洲大陸時，我們給他們帶去了天花，他抗不住；而他們傳染給E洲人的梅毒，E洲人也沒有抗住不是。只是雖然科技已經比較成熟了，人類的基因的圖譜也基本被測完了，可是有這樣一個問題。如果從微觀上看，人種與人種之間的差異還有很多的，不用說人種，就算是父子兩代人的基因其實要挑出萬八個細節上區別來，也不是絕無可能！
專家們好像突然達成一個共識，那就是如果重新找一個方向來重新研究這個問題，所花的時間成本遠遠要大於用一種全新的手段來進行大區域內人類的基因比對工作。而且就算假定一個新研究方向，那也無法保證方向一定是正確的。所以大家其實是突然在時間迫使下達成一種相當牢固的共識。可是現在就有一個大難題，那就是C國人手裡有自己國家人幾十萬份的DNA數據，這個再正常不過了，可是關於A國人的數據只有寥寥幾個而已。而且還是那種未經授權無法進一步研究的樣本。於是C國就向A國發出的聯合研究的申請，結果是……
結果是什麼呢？討論唄！原因也挺簡單的，A國人想，我們和C國、R國之間爭鋒了有半個多世紀了。我們強大時，他們尚且頗有微辭。現在我們趕上這事兒，而且C國也清楚事後我們大概會如何追繳和清算。他們現在大膽的和我們索要大量基因圖譜樣本，這是何居心？與其把老百姓的底層密碼開放給一個不那麼信得著我國家，那還不如我們趁現在問題還不算太嚴重，想個極端點兒辦法給解決就完了，等我們日後恢復幾年國力后再去找C國算賬。這是一派觀點，還有另一派觀點：就是基因樣本不能給，但是那些患者可不是像之前電影作品里的一樣，會傳染、會攻擊人，當然他們是攻擊人，但是只要有吃的，他的第一選擇永遠不是人，有很多人看到過野外的一些患者在泥塘里扣死青蛙吃。也就是說這些人患得病，雖然是殭屍病，可是他們並不是什麼殭屍。所以那個極端的辦法是不能被考慮的。
以上兩派可能還大都是從國家利益角度出發，所以想的辦法比較保守，但可能並不耽誤事兒。可是另外還有一種聲音，可就很可怕了。就是還有很少部分的人，提出偽造一批假的樣本給他們發過去，C國方面會當然得到一個滿意結果。如果他們研究出成果，就說明他們對我們是懷有惡意的。如果他們研究不出成果，我們藉此要求對他們研究的方法進行複審，我們就可以知道他們領先我們的地方了。這樣即保住了我們樣本，又可以得到他們研究結果。而最後被使用的觀點，正是這一種。
收到寄來的樣本后，C國人一邊帶著很強的戒心想，這麼容易就得來了，一邊通過各種渠道調查著。很快A國的伎倆就露餡了，C國上下相關部門相當憤慨。現在是你們出了問題，好不好？我們是協助你們，你們可不能忘了問題的主次。我們快速研究是為了你們快速的解決問題，如果我們不想幫你們解決問題，我們完全可以像其它國家一樣的表現，你可能也一時拿我們沒有辦法。這種思潮在涌動中一點點的發酵著，直到一天實驗室里的一個人突然把顯微鏡甩到地上說：「這他媽的已經是我今天檢測第三份一樣的樣本了。我們工作就這麼不值錢嗎？」於是一場從實驗室開始罷工就開始了。因為牽頭都帶著情緒，所以罷工很快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可是領導們知道這不能停呀！萬一那邊有了個「萬一」，到時候大家可能真的沒有地方躲。可是這話怎麼和大家說呢？
大家都集中在食堂聊天呢。這時一個平時不怎麼顯眼的人走上了桌子。這人是任維誠，他開始聲音有點怯。但當他發現大家像看猴子一樣的看他的時候，他反而膽子大了。「大概十年前，我失業了，不久老婆也帶著孩子離開了我。因為什麼呢？因為我一份我們公司急需報告我一直沒有得到，於是老闆就是不信任我，說不可能。而我因此丟了工作后，老婆同樣不信任我們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就丟工作。說到底，我是因為什麼失業的呢，因為別人不信任我。而我也很遺憾沒有干出過什麼讓人信任的事兒。所以走到今天我也不想怨誰。可是不信任真正的保護過誰？我們當初想索要圖譜時，就真的沒有人想稱人之危嗎？這麼下去大家都不會安生。我總覺得古時候挺有意思的，人和人見了面換東西。就算後悔也不會說，可是今天呢……」
說完大家都陷入沉思。-晚上開了一個會，大家討論要想把這事兒辦成，那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換，我們想要幾十萬的圖譜，我們就提供幾十萬。並且把我們思路和方法提供給他們，甚至應該考慮分工合作，那樣可能效率還會更高。可是會上還是一些雜音，他們這樣對我們第一次就是不真誠，我們如何用我們真誠來換換取他們真誠，這根本是沒有邏輯關係的事兒。不得不承認，對於C國的人來說，A國現在所有的行為都可以向同一個方向解讀。而且沒有人敢說你的解讀是錯的，可是現在國際的交流如此之多，任何一個國家的大問題，都不會一個世界的小問題。如果真在一次次彼此交流的猜忌中耽誤更多時間更多資源的話，那麼沒有後人可能還是一件好事兒。因為如果要是有後來人翻開這一頁的歷史，這個時代的所有人將會有多麼的不堪！簡直是難以想像！
但是國家間的事兒小心還是必要的，C國有人提出了這樣一個方案：那就是他們先提供一百份圖譜交給A國，同時A國也提供一百份圖譜給C國。雙方可以測試，發現沒有問題后，下次交換數據翻倍，直到交換數據量達到50萬份！但是這個方案在向上第一次報批時，上面的領導謹慎的把開始的數字由100修改到10。但是這樣一個頻率的交換要何年何月才能完成呀！於是又再次提交報告，最後回復是50。
C國這邊是同意了，可是這只是一個單方面的意向。是不是可以成形呢？我今天是回答不了。剩下的內容明天再說吧，寫了整整一下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