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鄭季潔高升

之後我跟王勇分配好任務回到我的老家繼續查找兇手，六組又回到了往日的忙碌，幾乎都接到了案子，

大春兒跟白耀崎接手了兒童失蹤案，季姐跟王婷婷則接手了家庭兇殺案，全組出警，

大春/白耀崎組

萬家合小區一單元四樓401住戶叢先生在上午報警稱自己10歲的兒子叢凱在出去騎自行車后再也沒有回來，起初以為是找同學玩，忘記回家和打招呼，可第二天去學校問了同小區的同學和家長發現都沒有看見他們的兒子叢凱，叢先生這才意識到不對所以立即打電話報警，

「你剛才說你最後一次見到你兒子是什麼時候？」（楊小春）

「昨天上午7點，他說想出去騎自行車玩，我跟他媽也沒攔著，他經常在小區里一個人騎自行車，小區里也經常有人能看見他，這不到中午飯沒回來，我尋思孩子玩心大，可晚上也沒回來，我跟他媽就有點擔心，出去找了一大圈都沒找著，我們就尋思著他可能是找同小區的同學去了就想等等看明天回不回來，可……」（叢先生）

「你兒子的同學也在這個小區？」（白耀崎）

「在，可我們不知道在哪住，我們沒去過，之前同學邀請他去家裡玩，這才知道是一個小區，可我跟他媽都忙，也沒時間去，所以不知道，」（叢先生）

「那你兒子也沒有用別的方式跟你們聯繫過？」（楊小春）

「沒有，到現在一點信兒沒有，警察同志你們說我兒子他是不是有危險了？」（叢凱媽媽）

「您先別亂想，估計是玩心大跑出小區迷路了，目前應該沒有危險，」（楊小春）

大春他們一點點的搜尋著叢凱的失蹤證據，叢先生夫婦也非常配合，季姐她們這一組相比於大春他們可能簡單點，畢竟她們看到了證據，

季潔/王婷婷組

新悅小區四號樓三單元2樓201房間女主人肖珊被閨蜜楊慧發現死在客廳，警察法醫到達現場勘察，

「喲，房子挺亂啊，應該發生了爭鬥，」（王婷婷）

「估計死者死前有抵抗過，可是還是被殺了，」（季潔）

「燕華，什麼情況啊？」（季潔）

「嗷，死者應該是被刀子等尖銳物品割破靜脈導致失血過多而死，另外腹部還有一處刀傷，死亡時間大概是三天前，」（何燕華）

「好嘞，謝謝」（季潔）

季潔和王婷婷上前查看屍體勘察現場，發現了死者左手無名指的戒指痕，但是沒有發現戒指，死者臉上還有清晰的掌印，應該是被人打過，警員帶來了報警人，

「季姐，這位是死者的閨蜜楊慧，就是她發現的死者並且報的警，」（警員）

「你好，我重案六組季潔，」（季潔）

「六組王婷婷，」（王婷婷）

「你是死者的閨蜜？那麻煩請你描述一下你看到的，」（季潔）

「今天早上我想著，珊珊已經好幾天沒有回我消息了，也沒有約我，我就想來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結果一打開門進來就發現珊珊倒在地上，全是血，我愣在那了，等我緩過來之後就馬上報警了，」（楊慧）

「你是怎麼打開門的？」（季潔）

「我有她家備用鑰匙，是珊珊給我的，說我以後可以隨時來她家找她玩兒，可現在…」（楊慧）

「你先別哭，我們會儘力找到兇手，給你閨蜜一個公道，你放心，」（季潔）

「那個，

你閨蜜他老公幹什麼去了？你能聯繫到他嗎？」（季潔）

「能，我有他電話號碼，」（楊慧）

說著，楊慧掏出手機找到肖珊老公的打電話嗎撥了過去，季潔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楊慧，撥通之後楊慧很快接話，

「喂，陳嘉宇，珊珊出事了，你跑哪去了！」（楊慧）

季潔搶過手機，不想再給她說話的時間，

「哎你好，我是重案六組季潔，請問你是肖珊女士的老公嗎？」（季潔）

「是的，我愛人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電話那頭）

「是這樣，你愛人肖珊被發現死在家中客廳里，利器割破頸動脈致死，現在我們需要你回來配合調查，請問您現在方便嗎？」（季潔）

「方便方便，我馬上回去，」（電話那頭）

「哎，好嘞，」（季潔）

季潔將電話還給了楊慧，並且對她剛才的表現有些懷疑，警察將楊慧以及證物帶回了組裡，法醫也打包了屍體，肖珊的丈夫陳嘉宇也來到六組配合調查，詢問室中季潔和王婷婷先詢問了楊慧，

「楊慧，我問你，你是怎麼有肖珊家的鑰匙的？」（季潔）

「是珊珊給我的，她不工作，經常在家待著，她給我鑰匙，說我隨時可以找她玩兒，」（楊慧）

「那你又是怎麼有她丈夫陳嘉宇的聯繫方式的？」（季潔）

「之前珊珊跟他吵過架，我幫她們中間調和，所以要了電話號碼為了警告陳嘉宇不要欺負珊珊，」（楊慧）

「好，那我再問你，你閨蜜肖珊已經跟陳嘉宇結婚了是嗎？那你手拿他們兩個人的家門鑰匙並且可以隨時去她家找肖珊，那萬一肖珊不在家怎麼辦？你找誰？」（季潔）

「我……」（楊慧）

「還有，肖珊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哪去了？」（季潔）

「戒指？我…不知道啊，」（楊慧）

「你不知道？你不是第一個發現肖珊死亡的嗎？難道沒注意她手上明顯的戒指嗎？」（季潔）

「我真沒有，」（楊慧）

季潔對楊慧的說詞持一半懷疑一半信任的態度，詢問結束后，王婷婷詢問季姐剛剛的詢問方式，

「季姐，你剛剛為什麼那麼問她啊？閨蜜有閨蜜家的鑰匙不是很正常嗎？」（王婷婷）

「你還是年輕，肖珊都結婚了，有夫之婦，沒結婚的時候兩個女生，隨時隨地去家裡，就算家裡沒人這當然沒什麼，可是現在隨隨便便去人家家裡，她真的只是去找肖珊？」（季潔）

「啊這…，那她有人家老公電話號碼幫閨蜜撐腰不也正常嗎？」（王婷婷）

「一男一女，閨蜜跟閨蜜老公經常打電話，正常嗎？」（季潔）

「好像是不正常哈，」（王婷婷）

「你去查查楊慧跟陳嘉宇的通話記錄以及簡訊記錄，看看有什麼可疑點，順便分別走訪一下肖珊跟陳嘉宇的身邊人，看看他們的人際關係有沒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季潔）

「好的，我這就去，」（王婷婷）

季潔剛要進六組辦公室，就被老鄭叫走了，看老鄭今天的情緒，好像又出什麼事了，還挺嚴肅，

「哎哎，季潔等一下，」（鄭一民）

「老鄭，怎麼了這是？」（季潔）

「有點事兒，你跟我來一趟，」（鄭一民）

「我？哎，等我放一下資料，」（季潔）

季潔將文件夾放回辦公桌上，急急忙忙跟老鄭走了，邊走季潔邊想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到了老鄭的辦公室，進門才發現是謝局來了，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喝茶，

「喲，謝局您來了，」（季潔）

「哎，季潔，坐，鄭一民你也坐，」（謝局）

「上面來什麼指示了？」（季潔）

「啊，是這樣，我呢要升上去了，上面批下來讓鄭一民任副局長，季潔任支隊長，你們也幹了這麼多年了，有這個資質，」（謝局）

「喲喲喲，謝局，您可算是高升了，我這先祝賀你，」（鄭一民）

「少來，你小子心裡得樂開花兒了，」（謝局）

「哪有，」（鄭一民）

「不是，我當支隊長？我能行嗎？要不上面再考慮考慮，」（季潔）

「怎麼不行啊？我覺得正好，你也是老刑警了，資歷老，經驗多，以後培養新人的事情還靠你呢，」（謝局）

「就是啊，哎，季潔，你說組長你不幹，這支隊長你得干啊，這個位置也很重要呢，培養新人，監督管理，職責更重，你能勝任，昂，聽我的，干！」（鄭一民）

季潔在老鄭跟謝局的勸說下還是有些猶豫，可按照六組的這些人中，確實季潔最能勝任，在做了思想鬥爭后，季潔同意了上面的任命，六組辦公室中，謝局宣布了這一事情，

「下面我宣布，鄭一民從今天開始正式任分局副局長，六組刑警季潔任支隊長，王勇還任六組組長，以後六組將在他們的帶領下繼續辦好每一個案子，為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保駕護航，明白了嗎？」（謝局）

「明白！」（全組）

命令宣布結束后，謝局回去收拾東西前往新單位，楊小春和白耀崎也正好回來，六組其他人還聚在一起沒有散，楊小春他們一進來看到大家圍在一起，頓時有點懵，

「喲，這幹什麼呢？歡迎我們哥倆辦案歸來啊？」（楊小春）

「去你的，組裡啊，出大事了，季姐當支隊長了，老鄭當局長了，」（王婷婷）

「副的，這丫頭，這一個字差不少呢，」（鄭一民）

「哎呀，差不多，」（王婷婷）

「啊？我們錯過這麼多啊？」（白耀崎）

「沒錯過，趕上了，行了，小春，小白，說說你們的案子吧，你們組長不在，有什麼問題暫時跟我說吧，」（季潔）

「嘿，有我當支隊長的時候那感覺了啊，行了，你們彙報吧，我走了，」（鄭一民）

「嗷，是這樣的季姐，我們那個案子是叢先生的10歲兒子叢凱下樓騎自行車失蹤了，一開始叢先生夫婦以為這孩子是去了同小區的同學家因為玩心大忘記打招呼，結果第二天去學校問了同學家長發現都沒人看見叢凱，這才意識到不對選擇報警，」（楊小春）

「這叢凱啊之前就經常自己一個人在小區裡面騎自行車玩兒，所以叢先生夫婦都習慣了，這次也是向往常一樣出去騎自行車，可是中午晚上都沒回來，這夫妻就覺著不對勁兒了，晚上下樓找，沒找到，尋思去了同一個小區的同學家，可是他們不知道在哪，也沒去過，所以就想等上學了去學校問問，可以一問，每一個人看見過叢凱，他們這才意識到可能出事了，這不今天才報警，」（白耀崎）

「調監控了沒有？」（季潔）

「查了，這叢凱確實在小區騎自行車來自，騎著騎著就騎到監控盲區了，那是小區西門兒，監控壞了還沒修，所以沒拍到，」（楊小春）

「而從這之後叢凱就再也沒有在這監控里出現過，」（白耀崎）

「查查小區以外有哪些監控拍到過叢凱，實施追蹤，找到最後一個監控拍到叢凱去到的地方，儘快找到進一步線索，」（季潔）

「是！」（楊小春/白耀崎）

其他人全部解散，各忙各的，王婷婷去查死者人際關係，季潔也走訪並且認真觀察，過一遍細節，大春小白去調監控，而我跟王勇回到老家后也找到了一些線索，

回到我的老家后，我跟王勇一直監視著休息站的施工，每一個來休息站的人我們都會詢問調查，頭兩天都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你說這兇手要是跑到天涯海角，咱可怎麼找啊？」（葉梵）

「就是跑天邊兒去，也得找著，這小子跑不了，等抓著他非得好好教育教育，」（王勇）

「你還想怎麼教育？你得控制一下你的脾氣，犯人再混蛋，再十惡不赦，你身為警察也不能打他們，」（葉梵）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那幫孫子你是沒看見那混蛋樣，乾的那混蛋事兒，我是真忍不住我，」（王勇）

「你就是太善良，見不得別人受苦，身為警察也讓你見多了這種情況，忍不住是正常的，但是你也得板板你那脾氣，不能讓人民群眾認為警察就會用暴力，到時候給警察抹黑，到時候人民群眾也不信任警察了怎麼辦？」（葉梵）

「你放心，要不以後你想打人的時候帶上我，我攔著你，」（葉梵）

「你？你能攔得住我？」（王勇）

「切！瞧不起人，」（葉梵）

我跟王勇一直盯休息站，一直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有的時候是在沒意思了就打打趣，說說彼此在工作中遇到的各種事情，我們也接到了季姐跟老鄭陞官兒的消息，因為回不去所以我們在電話中暫時口頭祝福，等任務結束，抓捕成功后再當面祝福，禮拜六下午，最後一個來休息站裝沙子的司機來了，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線索，

「兩位警察同志，那個就是今天最後一個來裝沙子的師傅了，如果還不是，那就可能不是司機的問題了，」（休息站保安）

我跟王勇上前詢問，司機師傅略顯緊張，看到我倆上前，慌忙躲開，企圖逃避我們的眼神，

「哎，師傅，我們是分局刑偵支隊重案六組的，我是組長王勇，這是我同事葉梵，」（王勇）

「你好，六組葉梵，找你了解點情況，方便配合一下嗎？」（葉梵）

「啊，方便，方便，」（司機師傅）

「你叫什麼名字啊？多大了？」（王勇）

「張超，31歲，」（司機師傅）

「跑大車多少年了？」（王勇）

「6年了，」（張超）

「最近一直在這來回跑嗎？」（王勇）

「嗯，賺錢嘛，沒有一天歇著的，要不然沒錢養家，」（張超）

「一個星期以前你來過一回是吧？」（王勇）

「對，來裝沙子，」（張超）

「就你自己來的？」（葉梵）

「就我自己，不然還有誰？」（張超）

「那你中途有沒有下車？聽沒聽到什麼聲音或者看到了什麼？」（王勇）

「聲音？沒有！那天刮大風，風大，沙子大，能聽見什麼看見什麼？」（張超）

「你就沒看見一個女人在這？」（王勇）

「女人？什麼女人？我在這跑車從來還沒看見過女的呢，」（張超）

「啊，好，謝謝你的配合，如果有事還會找你，打擾，」（王勇）

「沒事兒，」（張超）

我們說完話也一直站在原地，我一直觀察著車輛裝沙子的過程，王勇則觀察著張超，他觀察到張超手背上有一個小的三角形傷口，上面缺了一塊皮，他沒有驚動張超而是把我拉到一邊說著他的想法，

「小葉你看沒看見他手背上有一個三角形的傷口？」（王勇）

「三角形？沒注意，有什麼發現？」（葉梵）

「剛才我們過去，他有些逃避我們的眼神，眼睛一直看別的地方，我問他有沒有看見一個女人，他明顯有些慌，趕忙就說，沒有！你不覺得可疑嗎？」（王勇）

「還有，他手背上三角形的傷口，很符合死者衣服上裝飾品的金屬卡角，如果吻合，這說明他肯定碰觸過死者，」（王勇）

「行啊，不愧是老刑警，洞察力就是強，」（葉梵）

不得不說我被王勇的能力折服了，他說的那些我都沒有注意，並且他說的時候我正在努力在腦子裡整理案情，可他卻有條不紊的挨個說了出來，

「現在沒有目擊證人，沒有證據，只能靠心理戰來刺激他，讓他自己說出實情了，這兩天我們主要盯著張超，將張超定義為重點懷疑對象調查，」（王勇）

「是！」（葉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