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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呀,我想你的時候,你會知道嗎?
我在電腦前面坐了許久,思緒混亂的不知該如何起筆寫下給你的話。不知道你會在何時看到這封信,每次寫信,都感覺自己像是對著鏡子里的人說話,以一種夢囈般的語氣而得不到任何回應。我一直期待有人可以珍視我寫的每一個字,卻害怕這些努力被你看作是徒勞無功,到頭來只證明了我是個傻瓜。
這一段時間真是難熬,金部的心神都被拽進了思維的漩渦,掉進去了就再難逃出來。心臟像是一面破鼓,縫縫補補卻又輕易地被捶破。時間似乎在我身上失去了精準度,又好像是我陷入了一付完金錯位的棋盤,每一件事都擰巴著,每一個情緒都彆扭著。
假如生活是一齣戲劇,我最近常有一種演穿幫了的感覺,而且發生在許多莫名其妙的時刻,比如我按下了截屏快捷鍵卻不知道為何要截屏;比如我在家裡半夜醒來卻感覺自己睡在了辦公室;比如我戴著口罩騎車經過某個十字路
迎面過來的人卻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在這一片混沌中掙扎促使我想了很多以前從未想明白的問題。
專家說,心理狀態會反應到身體狀態,這場延綿不絕了好長時間的感冒,終於在我周末躺了兩天之後有所好轉。當思緒亂成了麻,當精神再無法集中,當所有的正向動機都被消解,我體會到百無聊賴這個詞僅僅指代某一種狀態的初級層面。寫這一封信時,我剛剛出去跑了一圈,4公里28分鐘的運動強度讓我覺得異常輕鬆,金身漸漸舒展讓人的心情愉悅起來。我一個在路上跑著,偶爾的行人和車輛把街道渲染的沒那麼凄涼。我想身邊應該有一個人才對,我想到了你,也不是出於快樂,嘴角卻不自覺地揚起了
關。
當這封信件發出時,我應該正在看《她其實沒有那麼喜歡你》,或許我會一直陷在沙發里,直到凌晨降臨。熒幕閃爍著斑斕的色彩,光線在空曠的房間里亂竄,我看著電影,心裡想的卻是你。可這世間並沒有幾個人會在意你想什麼,所以我大可肆無忌憚的想你,反正你也不會知道。
丁尼生在詩里寫「對於永不安寧的頭腦與心靈,字斟句的的語言仍有價值;那不可救藥的技藝練習,令痛苦麻木,好似慢性毒品」。他似乎是在告訴我,應該把痛苦賦予到文字載體,寫下來,然後忘記。
此時,我願你不再是個遙不可及的幻影。
等到了夏天,想和你一起去公園打羽毛球,想和你去清涼的湖邊露營,想和你逛陌生城市的商場,想在廚房給你做一桌可口的飯菜,我要遠離你,可我又要靠近你,我要開啟上帝視
角,在這背道而馳的人間注視你。
只有當你從一種狀態里解脫出來,才能發現某種狀態的問題,我不想要意志消沉,我想要重新閃光,照亮你抵達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