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為愛犯傻的女人
秦子騫就像頭髮怒的獅子般,現在的他那能控制得了怒氣,對她的脆弱壓根兒視而不見,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毫無防備的衝進去,撞得龍雪雁啊的聲音大叫道,整張臉蛋因身體的疼痛而緊皺著。
看著她唇邊泛著紅紅的血絲,秦子騫笑得如吸血的魔鬼般,力道是一次比一次還要重。
咬牙忍受著,雪雁感覺到下面火燒火辣的疼痛,就像正在被刀子一樣一刀一刀的凌遲著。完事後,龍雪雁微微顫顫的穿著衣憋體的衣服,雙腿打著顫地向門外走去,冷風吹進她的眼裡,如同無數的寒針扎進她的眼裡,那種刺骨蝕心的痛讓她喘不過氣來,吸食她的血,腐濁她的靈。
而秦子騫切是在一邊不停的抽著悶煙,他不知道他那裡做錯了?她就這樣毫無理由的判他的死罪。
看著離去的背影,秦子騫把煙一扔,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外面的寒風吹打在他的臉上,漸漸的也清醒過來。
在小區門口追上了她,秦子騫大手拉住她,一雙桃花眼裡沖滿了悔恨,不管她同不同意,硬是把她扛在肩上往別墅走著。
被人扛起的龍雪雁雙手捶打著他,心裡也跟著害怕起來,和他認識這麼久,從未看過他如此失控過。
「放開我。」
抱進屋后,把她狠狠的摔在床上,欣長的身材期壓上來,硬是把她捆在懷裡,無論她怎麼掙扎,那雙大手就像鐵煉樣把她緊緊捆住。
她望著秦子騫緊繃的臉,無視他如刀鋒般冷冽的目光和渾身散發出濃郁殘暴的戾氣,輕笑了。
秦子騫痛苦的呼喚:「雁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龍雪雁獨自咽下苦澀,她的心何嘗不是與他一樣難受,只是這件事情叫她如何開口?
搖了搖頭,「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只是我情變可以嗎?」
「撒謊,」大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似是要硬生生的捏掉般,龍雪雁感覺到下愕痛得快要掉了,硬是把到眼角邊的淚水給逼了回去。
「雁雁,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為何要選擇這條路,你知道今晚演得有多假嗎?」
「隨便你怎麼說,」龍雪雁把臉偏向一邊,可還是無法躲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煙草味。
望著她,秦子騫被她眸中冷硬的寒光穿破他的胸膛直刺他的心臟,大吼一聲:「你給我滾。」
握成拳頭的手碰的一聲打在硬綁綁的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響,嚇得龍雪雁睜大雙眼,連呼吸都不敢。
良久,她抿著唇揚著笑,「好。」
龍雪雁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虛弱過,扶著牆壁才能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分吧,分吧,長痛還不如短痛,就讓爆風雨來得猛烈些吧!龍雪雁在心裡想著。
回到部隊的龍雪雁整個人行屍走肉著,經常一個人在訓練的時候走神發獃。如果不是許佳的電話喚醒她,這樣的日子她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呢!
請了假來到私人醫院,推開病房看到床上躺著正在化療的殷凝。
短短時間,原本健康的殷凝現在一臉的病容,頭上的頭髮也在開始掉落,原本茂密的頭髮已經稀稀少少了,聲音有些顫抖到:「殷凝,你這是何苦呢?你生病為何不告訴聶攀?」
殷凝擠出幾許笑容來:「我不想拖累他。」
站在一邊的許佳譏諷道:「可是你已經拖累他了,現在好了,他成了植物人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你這下開心了。」
龍雪雁狠狠的瞪了一眼心直口快的許佳后才看向殷凝,見她一張臉蒼白如死人般,「幾個月了,究竟是什麼病?」
殷凝堅難的吐出幾個字,「白血病,已經有十個月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聶攀?你不應該一個要扛著,你想想紙是不可能包住火的,他早晚會知道。」
看著她枕頭邊散落的頭髮,龍雪雁心裡五味雜陳。又是一個和自己為了愛犯傻的女人,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想看到對方受傷。
可是她們從來沒有想過,她們的做法已經深深傷害了對方。
殷凝抓著了一把散落的頭髮緊緊握在手中,她比誰都苦比誰都恨,為什麼老天爺非要這麼折磨她?「我這病根本就是治不好的,告訴他只會連累他,我喜歡看他在事業上那股不顧一切的衝勁,可是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那天我開車只是想嚇嚇他,並不是有意要去撞他的。」
「唉,」龍雪雁不知道該說什麼,殷凝的良苦用心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愛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擁有他,只要對方過得好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回報。
殷凝揚著蒼白的笑容,眼睛看向許佳,有些吃力的說道:「佳,我知道你喜歡聶攀,我要你答應我,我走後替我好好照顧他好嗎?」
「這還用你說嘛!」許佳有些生氣的說著,其實她也不是生殷凝的氣,反而覺得她很可憐,只是心中悶的那口氣已經很久很久,她必須要把那股氣給釋放出來。
「對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殷凝痛苦的閉上雙眼。
許佳生氣地譏誚道:「你現在才發現你的自私嗎?」
「對不起,」殷凝只能一個接著一個對不起的說著。
站在床邊的龍雪雁皺著眉頭:「難道殷媽媽和爸爸也不告訴嗎?」
聞言,殷凝搖了搖頭,祈求的眼神看著她們兩個,「不要告訴他們。」
「好了,殷凝,你也別說話了,好好休息,這病也不是全不能治,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養好身體,接受治療,不能自己就先放棄了知道嗎?」龍雪從見她說話吃力的樣子,拉著她的手輕拍了下,鼓勵道。
殷凝看著她點了點頭,乖乖的躺在床上再也不說話了,等她睡著時,龍雪雁和許佳才退出病房。
兩人走出私人醫院,來到聶攀的家裡,聶媽媽開門一看是她們兩個,笑了笑把她們兩請進屋裡。
「聶媽媽,我們是來看聶攀的,他最近好些了嗎?」
龍雪雁接過聶媽媽手中的開水,溫柔的說道。
聶媽媽嘆了一口氣,把她們兩個引到聶攀的房間後退了出去。
龍雪雁和許佳各自站了一邊,看著床上睡得安穩的聶攀,龍雪雁真想上去狠狠的湊他幾下。
「攀,你怎麼還在睡啊?快醒來好嗎?」許佳忍不住上前拉著聶攀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磨砂著,眼眶的淚水忍不住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到最後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掉個不停。
「唉,」龍雪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老天爺這究竟是在給他們玩什麼把戲啊?一個成植物人,一個病入膏肓。
真是一對苦命鴛鴦。
「聶攀,你是聽得見我說話的話,你就趕快醒來,否則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龍雪雁狠狠的威脅著。
躺著的聶攀努力的想要睜開眼,可不秘管他用什麼方法,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他聽見父母的嘆息聲,戰友的關心聲,許佳的哭聲,就是沒有聽見妻子溫柔的聲音。
他想告訴她,他已經知道她的病情,想讓她別再害怕,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身邊永遠會會有他的陪伴。
他試著很多次,甚至撞得頭破血流,都無法打開那片漆黑的牆壁。
他感覺到自己就像墜入無底的深淵,怎麼爬也爬不上來。
「聶攀,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你要是聽到就給我表示一下,」龍雪雁再次大聲道。
握著聶攀的手,許佳不停的一個勁的流淚,突然間,她眼睛睜得大大的,連眼淚都忘記掉了,一瞬不瞬的盯著握著的那隻大手。
終於再次看清了,許佳高興的呼叫道:「攀,你醒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放在許佳手中的大手再次動了下,這一次不值是許佳龍雪雁也看得清清楚楚,高興的大聲呼喚到:「聶攀,你醒了是不是?」
而在外面的聶媽媽聽到卧室的聲音,高興的衝進來,當她看到兒子仍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整顆心瞬間跌入底谷。
「聶媽媽,聶攀醒了,他醒了。」龍雪雁高興的拉著聶媽媽的手興奮到。
聶媽媽看著她們兩人興奮的樣子,心中又升起了小小的期盼:「真的嗎?」
「攀,你動一下好嗎?你既然醒了為何不睜開眼,你知不知道聶媽媽和聶爸爸為了照顧你,頭髮都已經白了一半。」
許佳伏在他的耳邊溫柔的聲音道。
躺著的聶攀努力的再次動了動小手指,可是他的眼睛還是睜不開,眼前一片黑暗猶如地獄,漆黑一片,沒有丁點的光明。
聶媽媽見狀高興的拉著聶攀的另一隻手,「兒子,你醒了是不是?」
黑暗中的聶攀四處亂撞著,突然間一道白光射了過來,聶攀反射性的用手想要擋住那道白光。
屋子裡的三個人同時看見他的動作,高興得大聲呼叫著,那個興奮勁兒比過年還要來勁。
「醒了,醒了……。」
聶媽媽一邊擦著淚水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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