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震撼的一戰

「報告！隊長，我們把情況摸清楚了。鬼子在東庄的防守不是很嚴密，我們摸進去才發現。這裡是皇協軍第三軍的一個集結地。不過鬼子好像有大的動作這裡的成立典禮被擱置了一下，這時我們抓的舌頭。」

「好樣的！下去喝口水，把舌頭給我帶來。」我滿意的望了東庄一眼退出了觀察地。

我看到一個偽軍的少校蜷縮在地上，我匾了幾下嘴。媽的欺壓老百姓的時候什麼樣子現在就這熊樣。「你什麼職務，來這個地方幹什麼？」我一**坐在一個石頭上看著面前的黃皮狗。

「問你話了！快點，我們可沒有多少時間。快講！」何一毛著急的踹了黃皮狗一腳。

「長官饒命啊！兄弟就是混口飯吃的不是......」何一毛好像是上火了又是一腳踢了過去。我讓他冷靜點。

「說吧，我們有紀律只要你不是鐵杆漢奸，我們是優待俘虜的。」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努力擺出一副領導的樣子。

「是是！長官，您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我的小命......」黃皮狗輕微的抬起頭看著我。

「這位是我們的大首長，知道嗎有名的黃大仙！」何一毛冷不丁說出了我的名號來。

「啊！黃大仙爺爺饒命啊！我全說，您就問吧......」黃皮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我。

「你們有多少偽軍，在這個東庄？」我勾著腰子看著他。

「大仙老爺！我們是押運隊的，我是他們的頭頭有一百多人。我們看管的勞工隊有2000多人就在東庄的後面。」

「你知道鬼子的情況嗎？」我坐直了看著東庄方向。

「與我們一起上路的小鬼子就只有10來個全部在莊裡休息我們就在莊子後面看著勞工。領頭的太君...不小鬼子叫本一君上是個少尉與我到是熟悉。」

我看這小子還算合作，我叫何一毛拿出一支香煙給他點上了。這小子終於停止了哆嗦，猛吸了一口香煙。「這位偽軍兄弟，知道莊裡的其他布置情況不。」

「大仙！我們在這裡就住了幾天全部的情況我到說不上來。」他企盼的眼睛看著我。

「你不要怕，知道就知道。我們會搞清楚的，你大膽的告訴我你知道，我們會在想辦法搞清楚。」我對他笑了笑。

「大仙，東庄原來駐守了鬼子一個大隊，現在就只有一個中隊。我聽說前天他們去集結準備參加一個什麼行動去了。東庄的偽軍原來是一個保安團說是我們押解隊與一個運輸隊的鬼子來了以後他們去打什麼白頭山的土匪去了。現在運輸隊的鬼子有一個中隊吧，鎮上的其他武裝我還真的不知道了。」他一股腦的吸完了香煙看著我。

「我們相信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我做出一副和藹的樣子拍了怕他的肩膀。

「大仙！真的沒有了。我知道的全說了......」

看到他那哈巴狗的樣子，我明白他是真的不知道了。「帶他下去，記住了好生看待。何一毛把煙還給他。」我看何一毛沒有執行命令，我一把把他拽了過來「執行命令，看緊點這傢伙我有用，煙上山後我給你弄兩包。」

這小子笑了一下，好像有禮貌的叫人把他帶下去了。「何一毛！你馬上帶人在進去一趟主要摸清楚這傢伙說的庄后的情況，悄悄的給老子搞十幾套鬼子衣服來不要動靜搞大了。」

看著何一毛快速消失在夜裡的背影，我馬上召集各連連長召開戰前會議。大概把我的想法給大家說了一下，仁忠認為有點懸但是我態度堅決。最後他們幾個都要求去執行最危險的任務被我拒絕了。我當大家開始挖住防禦工事，我讓仁忠的特務連休息準備出發。

過了三個小時，何一毛一頭大汗的跑到了我的面前。「報告！隊長你交代的鬼子軍裝沒搞到多少偽軍的可以嗎？」

「媽的！偽軍就偽軍，說說情況。」我伸了懶腰。

「隊長，那傢伙說的情況還真的不能不能證實。這個東庄好像分成了幾個區，我看就一個鬼子的中隊一個便衣大隊還真的難纏，其他鬼子一個個喝的不像樣子。而且我發現運輸大隊的鬼子連哨兵都沒有派。莊裡大概有鬼子兩個中隊一個小隊他們好像不是一個統一指揮，偽軍到只有那小子的說的一個連。另一個排住在莊子邊上的偽軍已經讓俺給收拾了。」

「我說何一毛越來越會打仗了，回去一定給你請功。叫你的人把偽軍軍裝穿上，給我把鬼子的軍服拿來。」

我穿上了一個鬼子中士的軍裝覺得有些變扭，我讓仁忠帶著他的一部分特務連的人穿上了軍裝。我讓人把偽軍軍官帶了上來。

這一傢伙看到我的打扮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我與在一旁的兄弟都笑了。「不要怕！我們需要你幫我們一個忙。你要知道這是你贖罪的時候到了，不要怕我們很相信你才給你這個機會。」我給仁忠使了一個眼神。

「走吧，我的大隊長！」仁忠給他帶上了偽軍帽子。

我帶著一身偽軍打扮的偵察排與幾個穿著鬼子軍服的特務連的人走在前面，後面是特務連的其他同志。我們繞了一圈，我看了時間夜裡2點，我把偽軍隊長帶在了身邊。仁忠努力的讓他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變扭。

「站住，什麼人？」一個偽軍哨兵叫住了我們。

「我！」偽軍軍官被戳了一下。

「哦！隊長啊！」兩個黃皮狗收起了槍。

我們迎了上去，一下子就把這兩個哨兵搞定了。我站在偽軍的營房中央，讓偽軍軍官叫偽軍集合。這幫偽軍呼呼啦啦的用了許久才在我的面前集合了，然後偽軍軍官叫他們放下槍。這些偽軍到是不情願放下槍。

我對一旁的仁忠使了一個眼神，一下子收拾掉了哨兵的特務連與偵察排一下子就沖了進來。偽軍一下就愣住了，不少的傢伙拉動了槍栓。

「我求求大家了，放下槍。這位是黃大仙！放下武器他們優待俘虜！」他的樣子透露出的是一份真誠。

「我說偽軍兄弟，我是黃大仙！但是我更是**領導下的王江地區獨立大隊大隊長。我們絕對優待俘虜。」

這下子面前的偽軍全部放下了武器，我讓他們脫掉了他們那一身黃皮狗衣服。我的隊伍里那些沒穿偽軍衣服的同志換上了偽軍衣服。我讓偽軍軍官一樣脫掉了黃狗皮，我讓偵察排帶著放下武器的偽軍與2000多勞工迅速向安全的地域轉移。

我馬上帶著全副武裝的特務連直奔鬼子運輸隊的駐地。我一到就傻眼了鬼子連哨兵都沒有派，我高興的走進了鬼子營區。我讓仁忠打了我們僅有的兩發信號彈。莊子外的行動開始了，松三狗的炮兵連對莊子正面的鬼子防禦工事開始炮擊。聽到炮擊與火光，我的部隊一下子就衝進了每間鬼子營房。

我這邊打的很順利，鬼子的運輸大隊就像白米飯很好吃。我一邊派人清理鬼子卡車上的物資，一邊組織部隊準備在鬼子後面開火。突然幾台摩托車來到鬼子的運輸隊駐地，我笑了一下負責警戒的同志把剛下車的鬼子全部打死了。仁忠跑來說鬼子送來了兩挺歪把子機槍。我狠狠拍了他一下沒見識。

我大聲告訴他「你看到了嗎？我們這下發達了。這裡起碼兩車是鬼子送修好了的武器，我大致看了一下機槍就有20多挺。重機槍有5挺！看見了嗎那邊的炮是小日本的75毫米野炮有4門，我真不知道怎麼運走啊！」

他跟著我撈了撈頭。「哎！不是有那麼多的勞工兄弟嗎？我馬上去他們帶回來一部分般東西。對了，該進行下一步了消滅東庄的鬼子。」

部隊打的很順利，由於鬼子的糊裡糊塗的布防不統一的指揮我這會撿了大便宜。就在打掃完戰場戰場看著堆成山的作戰物資我正范嘀咕了。

「隊長一個老鄉找你。」仁忠帶著一個老伯伯。

「老先生，您找我！」火把的微光讓我清楚的看到老伯在不停的打量著我。

「你真的是紅軍的部隊！」他字字帶著感嘆的說到。

「是！啊！我們是**的部隊！」我很是納悶，我知道我黨的軍隊前身就是紅軍。

「好啊！你們，哦快勞工隊里有你們的人。我的兒子。」他急切的向勞工隊的駐地看去。

我帶著老伯來到了莊子不遠的一個穀場上。老伯尋了一塊高點的地方大聲的喊著：「陳兒，快點啊！這是你們**的部隊。」

我大聲的喊了幾聲：「我們是**領導的人民軍隊，我們是紅軍！」我一股腦的喊。

一群人站在我的面前，火把下他眼眶帶著眼淚看著我。我走上前問道：「你是老伯的兒子嗎？」

「我是柳縣的縣長，魏張德。」他抱著我。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柳縣縣長會在勞工隊里，我一下反應過來了。「同志們！你們受苦了！」我的腦子終於有了辦法。

「同志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你馬上組織點自己人拿上武器叫大家幫下忙。把我們的戰利品運上上去，王江地委書記就在山上。鬼子要來了動作要快，黃仁忠你負責幫助老魏同志。」

不久天色就要亮了，勞工隊最後近千人幫著我們搬運著東西，松三狗那混蛋看到一共有4門75野炮像是35的高炮3門那是撿到了寶了，沒有在我眼前出現過一次。部隊呼呼啦啦的隱蔽通過了鬼子的兩個據點與來接應我們的袁柱匯合后我們大搖大擺的走上了山。剛走幾步松三狗就跑來要我想辦法，75毫米的野炮可比92式步炮重多了。我們一上小路馬就拉不動了......

後來才知道，就在我帶著部隊在東庄作戰的時候，鬼子對國名黨發起了一次大規模的進攻。由於鬼子發動大的攻勢造成了後方相對兵力真空，當然這與鬼子馬上要進行的以戰養戰計劃中最重要的秋收行動很有關係。反正老子我是撿到了大便宜......

費了好大的勁把炮帶上了山，到了山上以後最大的遺憾是那幾門炮根本就沒有一發炮彈。這個松三狗跑到我的住處跟我大鬧一場埋怨我當時把炮彈給炸了。幸好忙完地方事物的李政委來找我，終於趕走了西斯地理的松三狗。

「老黃！我告訴你，這會對鬼子的東庄之戰的意義絕對超乎了想想。我已經派人給特委報告了，看看你的樣子。」政委的表情極其的複雜，但是臉上的笑容讓他看到了什麼希望。

「我知道啊！這會我們部隊不但可以壯大，這會我們的裝備已要解決很多問題。我們現在有能力對鬼子發起較大的攻擊了。我認為我們的活動範圍即將要真正的是王江地區不在是柳縣這一個地方了。」

「不！我告訴你，你這一戰幫了我黨大忙了。不對是你對我黨做出了大貢獻，這會我總算找了老魏他們。我們將不再是瞎子與聾子了，王江地區的工作現在終於打開了一個新的局面。這會戰鬥的意義比我們原來預計的要好得多，我們要讓那些鐵杆漢奸知道我們的隊伍又回來了。」他的眼睛里閃爍的絕對是一種**，一種對抗日事業期望。

我特意提醒他讓受苦的同志們好好的休息一下，為他們專門開了小灶。我讓部隊加強了戒備防止鬼子的反擊。我讓部隊加緊的組織勞工隊與偽軍隊伍的人入伍。當然那些不願留下的我沒有發路費我們實在沒有那閑錢。我讓老邢頭組織他們有序的向山下疏散，我的心情好到了極點。

鬼子清風一雄得到了東庄被我們打了的消息。拿出了他那把祖傳的軍刀，久久的跪在那鬼子的軍旗下面。不久大野不顧值班軍官的阻攔衝到清風一雄的房間說要切腹自殺。清風一雄用刀被狠狠的打了大野一頓。

「作為大日本的武士，你還沒有資格切腹自殺。更不配死在我的佩刀之下，我告訴你你要把部隊訓練出來能適合這股土八路的打法。作為帝國的軍人我們要誓言復仇...啊！...」鬼子一下劈掉了一個他心愛的中國生肖雕像。

常家幾兄弟與周先生在老常的密室里為我們的東庄大捷慶祝。這個常甲全磨嘰著要去部隊打鬼子。又被周先生一頓狠批，老常這才收斂了許多。在特委的指示下邕城大街小巷開始大勢的宣傳我們這支**領導的部隊在鬼子佔領區的戰鬥故事。整個邕城沸騰了連周先生的女兒都嚷著要到我們部隊打鬼子，這點讓老常哭笑不得。

周先生把這一階段的工作情況與我們的戰績上報了延安的黨中央。特委收到了成立王江地區獨立團的要求。就在特委研究我們的提議的時候，黨中央的特派員悄然的來到了邕城。在與特委接頭以後，帶來了中央的指示。帶來了特委一直希望擁有的電台密碼本，老常利用一切手段開通與黨中央的電報聯繫。

黨中央要求特委積極努力的開展敵後抗日鬥爭，對於我們前一段的工作給與了肯定。黨中央八路軍司令部決定讓邕城戰區成立邕城地區抗日支隊。左定光同志為司令員，周炳榮為支隊政委間特委書記。跟著我們的部隊改編成為了邕城地區抗日支隊獨立團。

接到命令我有些搞不清狀況，但是政委要我相信黨的決定。我不得不把一部分武器交給政委封存等著司令員來取他的武器。我還是要政委為自家的部隊打了些埋伏，我的獨立團迅速完成了建制。仁忠為特務營營長，松三國任炮兵營營長，袁柱為機槍營營長，趙書禮為後勤部長，老邢頭刑歸田為後勤營營長，徐光祖為長槍一營營長，阿山為二營營長，張爾科為三營營長。武二柱為警衛連連長，何一毛為偵察連連長。

這回各營各連全部配了指導員，完成了部隊的所有建設工作。每個連隊都有了自己的黨支部。李政委興緻勃勃的著手建立團部直屬的宣傳隊。趙書禮這個傢伙扭著政委組建自己的臨時野戰醫院。我卻讓了全團加緊訓練休整，準備全力破壞鬼子的秋收行動。

政委與我聊了一夜，他說服我了把特務營派了一部分出去幫助各個縣建立自主的游擊隊當然我們要提供一些武器為基礎。我知道部隊擴編以後老兵不多但是還是原則上同意了把一些附近的老兵放出去建立自己的村子鎮子的抗日武裝。

我當然不斷的派何一毛偵察周邊鬼子的一切動向，何一毛這會回來帶回來的情報很多。我第一次感覺到了我是齊天大聖眼看四方耳聽八方，我終於理解到了人民戰爭的偉大。我的思想認識終於上了一台階，至少對**的《論持久戰》有了第一次全面的理解。這一個月我與政委一起忙的不亦樂乎。

很快我們得到了消息，周先生與中央任命的司令員左定光同志將要來我們的駐地。我們連忙正式宣布團部直屬的宣傳隊組建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