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影帝先生溫柔哄,漾漾絕不輕易原諒!

第116章 影帝先生溫柔哄,漾漾絕不輕易原諒!

面對顧晚漾格外激烈的情緒,蕭北宴遲疑了幾秒之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甩開的手。

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那被顧晚漾厭惡的那段時間……

就在蕭北宴走神的這幾秒,顧晚漾早已經消失在了蕭北宴的視線之中。

「昨天還拿在手裡玩,氣起來便都扔了。」蕭北宴單膝低下撿著地上的珍珠,語氣之間並沒有責怪。

「少爺,還是我來吧……」

「不必。」蕭北宴將珍珠一顆一顆撿起,「你去忙吧。」

「是……」許嫂看著蕭北宴撿珍珠的動作,她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以前都是蕭北宴瘋起來開砸的份,什麼時候屈尊收拾過?

說句不好聽的也是活該,少夫人前腳拒絕用婚戒下注,他後腳就拿自己的婚戒去下了,這不是直往槍口上撞嘛!

……

餐廳內,顧晚漾正在和其他幾位夫人說著話。

「呦,老九娶了媳婦之後終於不整天泡在公司了~」五夫人笑嘻嘻的說,「我嫁進來兩年啊,見他的次數還不如見我娘家人多呢!」

「這多好呀,每天回家有老婆陪著,還是咱蕭家這麼冒貌美的大明星!」

「五嫂說笑了。」顧晚漾說著將酒杯給了五夫人,禮貌的笑著回答。

「看,老九來了~」六夫人露出了姨母笑,「五嫂,咱先撤吧!」

顧晚漾聞言根本沒有回頭看蕭北宴一眼,她順勢挽住了五夫人的手腕。

「五嫂,有什麼好玩的帶我一起吧。」

「好呀,我一會喊你!」五夫人並沒有看出顧晚漾的意思,說完便和六夫人一起離開了。

顧晚漾深呼吸,她發悶似的將酒杯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喝嗎。」蕭北宴垂眸看著顧晚漾那如同冰封玫瑰似的容顏說,「樓下酒窖里還有很多,我陪你去挑挑?」

「蕭爺,您又沾不了酒。」顧晚漾說著又倒了一杯,看著蕭北宴的眼睛她喝的很急。「但我喜歡喝,今天還要喝盡興呢,所以您今晚離我遠點。」

「好,喝盡興。」蕭北宴說著拿過了酒杯碰了一下顧晚漾手中的酒瓶,「來。」

「一杯倒,晦氣。」顧晚漾到底還是不捨得蕭北宴喝酒,所以便抱著酒瓶轉身離開了。

蕭北宴看著空蕩蕩的酒杯,他靠在吧台之上自嘲的笑了幾秒。

是啊,誰告訴他,這個大小姐脾氣小的?從前都見識了多少次了,她脾氣並不好。

蕭北宴看著無名指的婚戒,只有他知道,在顧晚漾答應結婚的那一秒他有多麼開心。

他怎麼可能不重視他們之間的婚姻呢。m.

至於婚戒,也是他挑了很久,看了上千款才挑中了這一對。

若沒有十足的把握,蕭北宴當然不會拿著這承諾的象徵去下注。

男人的視線透過玻璃窗看著顧晚漾那鬱悶的側顏,蕭北宴知道,顧晚漾是真的被氣到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走進餐廳坐在了顧晚漾身邊,顧晚漾在看到他的那一秒便往旁邊挪。

蕭北宴抬腿勾住了椅子,手臂也攬住了她的腰身。

「這位蕭爺,您不是不來么。」顧晚漾悠閑的夾著菜,一邊掐了一下蕭北宴的腰試圖讓他收回手臂。

她用勁沒帶一點舊情,真真就是用力了。

蕭北宴眉頭都沒皺一下,不放手,就任著顧晚漾掐。

「不來吃飯。」蕭北宴看著顧晚漾的側顏開門見山的回答。「是來哄你。」

「九少爺,您的餐具。」

「謝謝,九少爺他不要。」顧晚漾先一步開口拒絕了。

傭人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便後退離開了。

「囂張就夠管飽了,吃什麼吃。」顧晚漾掃了一眼蕭北宴,她態度十分冷淡。

「沒飽。」蕭北宴說著握住了顧晚漾的手拿過了她手中的筷子,「不要也好,我們用一雙。」

顧晚漾聞言急了,她去握蕭北宴的手腕,但奈何餐桌上人太多。

「還我!」顧晚漾雖然聲音小了,但怒氣依舊。

蕭北宴不為所動,他夾著顧晚漾喜歡吃的菜喂到她唇邊。

「你看看人家老九,你個直男真沒救了!」五夫人看著蕭北宴和顧晚漾一臉姨母笑,說著還不忘踢自己的老公一下。

「嘖嘖,最不願意跟家裡的兄弟聚餐,我個單身人士凈在這吃狗糧啊!」

「我們幾個可沒撒狗糧,一直是老九和九妹好不好?」

聽著其他幾個堂哥和嫂子的聲音,顧晚漾也不好在這和蕭北宴鬧脾氣。

她敷衍的吃了一口,隨即便搶過了那雙筷子。

沒了筷子,蕭北宴便拿過了湯勺,見湯熱便吹了吹喂到顧晚漾唇邊。

「讓人熬的醒酒的,免得明早頭疼。」

顧晚漾看著蕭北宴的眼睛遲疑了幾秒,她喝了一小口之後便後退,而再回手拿筷子時卻已經到了蕭北宴手裡。

面對男人細心的投喂,顧晚漾也意識到,蕭北宴夾得菜都是她愛吃的,而且但凡有蔥花的菜他全部都挑了出去。

蕭北宴足夠了解顧晚漾。

顧晚漾看著蕭北宴的側顏遲疑了幾秒,她突然想起……蕭北宴愛吃什麼菜,她都不太清楚。

此時,顧晚漾的手機響了起來。

「吃飽了……」顧晚漾說著推了一下蕭北宴的手臂,隨後便拿著手機快步離開了餐廳。

最近的休息室內,顧晚漾接通了電話。

「晚晚,還在忙嗎?」電話那邊,是溫佑禮無比溫潤的聲音。

「新年快樂。」溫佑禮說著看了一眼腕錶,「一起出來吃個宵夜吧,我們很久沒在一起吃飯了。」

顧晚漾聞言剛想拒絕,便看到蕭北宴走了進來。

她眼睫輕眨,隨後故作沒有聽清的模樣問,「佑禮哥,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們一起吃個宵夜吧。」溫佑禮聲音裡帶著欣喜與期待。

蕭北宴聽到了電話里的聲音臉色便黑了下來,他快步走到了顧晚漾身邊。

「這個……」顧晚漾眸色之間帶著得意,她沒急著回答,但面部表情展現出很了願意的樣子。

「一下午都被你吃了三次了,剛還說腿酸,還有力氣出去么?」蕭北宴握住了顧晚漾的手腕靠近手機故意這樣說,「嗯……別解我腰帶,」

電話那邊的溫佑禮愣了愣,隨後便聽蕭北宴說,「明天吧,有時間我請溫先生做客,嗯哼……」

媽的,狗男人,真會喘!

「蕭北宴,你不要臉!」顧晚漾說著連忙掛斷了電話推著蕭北宴的胸膛。

蕭北宴握住了顧晚漾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裡,護住她的腰將她抵在落地窗之上。

「還在這佑禮哥佑禮哥的叫著,昨天沒把你伺候明白么?」

「流氓……不要臉,混蛋!」顧晚漾把能罵蕭北宴的詞都罵了出來,她也在宣洩自己心底的怒氣。

聽著顧晚漾的罵聲,蕭北宴攥緊了她的手在掌中。

「許你拿婚戒去下注,就不許叫佑禮哥嗎!」顧晚漾掙扎著推開蕭北宴,她神情里可以看得出傷心。

在看到顧晚漾神情間和當年一模一樣的情緒時,蕭北宴才意識到,他認為勝算十足所以微不足道的事,在顧晚漾心裡有多麼重要。

是啊……剛開始是要她拿婚戒下注的,她那麼一個高傲的人,面對激將法居然三番五次拒絕。

而他……卻那麼雲淡風輕的下注了。

「我一開始便才道蕭南瑾會用技巧,我肯定自己不會輸才會下……」

「蕭北宴,我不在乎你的輸贏!」顧晚漾的聲音不算下,她的眼眶甚至紅了不少。「一點都不在乎……」

顧晚漾深呼吸,她扔下了這句話之後便快步離開了,留蕭北宴一個人內心凌亂。

他閉上了雙眸,拳頭狠狠砸在了桌面之上,真實的痛感卻讓他覺得那過於微不足道。

蕭北宴倒不是因為顧晚漾而生氣,而是氣自己讓她傷心了……

「家主,請您去勸一勸七少爺吧……」此時,蕭南瑾身邊的特助快速跑了過來,「他獨自在後院,這麼冷的天……會讓他腿疾再犯的!」

蕭北宴玩弄著手中的白玉珠手串,他背對著那特助,神色之間盡顯煩躁。

「滾。」

「家主……您不能忘記二爺的囑咐啊!」特助一臉為難的低頭說。

蕭北宴閉上了雙眸深呼吸,他因為二叔的囑咐,已經忍讓了蕭南瑾太久太久。

「九少爺。」此時,許嫂走了過來微微低頭說,「老夫人的意思是,想您過去看看。」

蕭北宴眼底帶著無限不耐煩的揉了揉太陽穴,他接過了許嫂遞過來的大衣便快步離開了。

……

寒冷的雪夜,男人頹廢的倒在冰冷的地面之上,他瘋了一樣在雪濘之中攀爬,正在仔細尋找著什麼東西。

「七爺,七爺太冷了,你先起來好不好?」

「走開!」蕭南瑾推開了勸說的傭人,他不顧尊嚴的在地上翻找。「就在從這裡丟下來的……我要找到它,一定要找到!」

「七爺,你身體不好,會著涼的!」

「我們會在這尋找,七少爺你先回去吧!」

「滾!都給我滾!」蕭南瑾怒吼著,他紅著眼趴在地上翻找,因為太冷,他手指染了紅。

蕭北宴走到了花壇前,他悠閑的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看著不遠處紅著眼在地上找東西的蕭南瑾。

蕭南瑾轉頭看著蕭北宴,他眼底的憤怒層層疊加。

「蕭北宴,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么?」

蕭北宴看著蕭南瑾這狼狽模樣,他沒有半分憐憫的心思,只是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支香煙。

「我倒沒那麼閑。」

「你根本沒把戒指扔下來對不對……」蕭南瑾怒斥著,「你把它還給我,蕭北宴你把它還給我!」

蕭北宴聽著蕭南瑾的話只是嗤笑了一聲。

「你這個時候把那枚戒指拿出來,是想向我炫耀顧晚漾曾把我們的定情信物送給你、」蕭北宴說著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蕭南瑾。「你以為、她愛你?」

「如果沒有你,現在和她結婚的人就是我!」

「若她愛你,當年捨命救得就會是你而不是我。」蕭北宴眯了眯眸子,「蕭南瑾,這還不夠你清醒么?」

「那只是巧合,一定是晚晚她……」蕭南瑾眼眶微紅,不只是因為憂傷還是冷的。「蕭北宴,是你搶了我的,是你搶的!」

「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憑自己得來的。」蕭北宴垂眸看著蕭南瑾,「沒錯,是你先認識的她。」

「但我付出的比你多。」

如今的風光無限,背後的心酸到底多難熬,任何人都不能感同身受。

多少個夜裡蕭北宴被病魔折磨的難受,身上的刀疤讓他身心劇痛,親眼看著心愛的女人與他人談婚,海水的冰冷刺骨,這些都是蕭北宴一個人承受的。

那年,他十九歲。

「付出?蕭北宴……你跟我,談付出?」蕭南瑾眼底帶著不平,「我的一雙腿都是為了她顧晚漾……」

「那是你作死。」蕭北宴眸色微暗,「當年顧晚漾因為這事憐憫你,但我看的清楚。」

「你為什麼進入即將倒塌的顏樓,你心裡比誰都清楚。」蕭北宴說著稍微俯身,他直視蕭南瑾的眼眸。「我死了……蕭家的家主的位置,不就是你的了么。」

「自食惡果。」蕭北宴說著站直了身子,他將指腹落在火苗之來回摩擦,「若不是二叔的囑咐,我早送你出局了。」

蕭南瑾沉默了。

他的心思,竟被蕭北宴看的清清楚楚,不論是當年還是現在。

所有人都說這個男人是個商業奇才,以前蕭南瑾不服。但現在……他的心計,真的非常人能比的。

「輸一次就夠丟人了。」蕭北宴抬了抬手腕,「次次輸,會讓我認為你是個廢物。」

「蕭北宴,你就不怕、某天她突然想起一切。」蕭南瑾稍微抬起頭看著男人那幽邃的眸子,「你覺得她會不會像當年一樣,毫不猶疑的給你一刀?」

「你這麼聰明的人,會把這個定時炸彈放在身邊……」蕭南瑾瘋狂的笑著,「蕭北宴,你就真不怕死么?」

對於蕭南瑾的話,蕭北宴就只是冷笑了一聲,他那優越的五官變得無比冷漠,神情間沒有什麼顧慮。

男人手中拿著白色的方帕,他抬手幫蕭南瑾擦著臉上的污漬,神情間帶著憐憫。

「她說,她愛我。」

方帕落在雪濘之中,成為這片只有黃色枝葉的荒蕪中最突兀的東西,但在起風時會翩翩起舞,不時便會落在另一片地面。

像個笑話,也像蕭南瑾。

蕭北宴離開的利落,臨走時給蕭南瑾留了一句話。

「這,是最後一次。」

……

這邊,牌桌前,顧晚漾心不在焉的看著手裡的牌,一張兩張的捏著,眼神飄忽不定。

狗男人……又死哪去了?

「哎~九妹又輸了啊!」

顧晚漾聞言這才反應過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走神到打對牌。

「再罰九妹兩杯啊!」

顧晚漾沒猶豫的拿過了酒杯,卻有冰涼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六嫂多大人了。」蕭北宴掃了一眼六夫人,「我不在,便欺負我家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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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閃婚了禁慾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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