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很好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每天上午一起出去找工作，下午照常出攤。洵美還是要等到天黑以後才肯去攤位，她依然丟不下她那可憐的面子。靜旌還是選擇一個人獨守攤位。她拒絕洵美讓墨曄陪著她。

她喜歡跟墨曄單獨相處的時光，卻又怕跟他單獨待一塊兒，她怕自己會陷得更深。

但是他們每天總會有一點時間是四目相對的，那就是墨曄給靜旌送晚飯的時候。

為了能跟靜旌多待一會兒，墨曄總是提前做好飯送過來。他覺得跟靜旌在一起，不管時間長短，都能讓他身心愉悅。而洵美，只要有人做飯洗鍋，她就心滿意足，其他的似乎都不會多想。

大多時候，他們會和煎餅攤老闆聊天。那個男人特別健談。但是他的老婆卻總是一言不發地望著他們聊天。只有顧客來了，她會喊她老公過去幹活。

他們的小商品有時候會賣得多一點，有時候會少一點。最多的時候一晚上能賺100多塊錢。對於一個人來說，一百塊錢還是不錯的，但是如果三個人來分，那就只夠填飽肚子了。

有時候，洵美會跟墨曄或者靜旌去各處小吃攤點品嘗各類小吃，他們打算等賣完那些小商品，就開始做小吃生意。他們的攤位經常只留一個人守著。

有一天，墨曄蹲守攤位，煎餅攤男人又來找他聊天。

「墨曄，那兩個女孩兒，是不是你妹妹？」他突然向墨曄提出這樣的問題。

「不是。」墨曄回答。

「那肯定有一個是你女朋友咯？」他繼續問。

「你覺得呢？」墨曄不知如何回答。

「應該有一個，不然你也不會總跟兩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女孩兒在一塊兒吧！」煎餅攤男人笑了。

「我們都是朋友呀！」墨曄也笑了。

「朋友？那只是一種說詞，是不是？」

「嗯——算是有一個吧。」墨曄紅了臉，她的心裡立刻浮現出靜旌微笑的臉龐。

「哪一個？」男人繼續追問。

「嗯？」墨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她們倆哪一個是你女朋友？」煎餅攤男人似乎對這個問題充滿了好奇。

「猜猜看。」墨曄並不正面回答他。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我覺得兩個女孩都對你特別好，實在不好猜呀！

「那個瘦一點的女孩看起來比較溫柔，就是話不多，跟她待久了可能會很悶吧。那個胖一點性格比較開朗，但不夠溫柔，看起來總是大大咧咧的樣子，跟她在一起搞不好會天天干架。我覺得……」

「他們都很好！」墨曄提高了音量。聽煎餅男人這樣說靜旌和洵美，他突然有點暴躁。

那煎餅攤男人嚇了一跳，他覺得他也沒說錯啥呀，那個看起來溫文儒雅的青年怎麼就突然發火了？

正好煎餅攤女人叫他招呼來吃煎餅的顧客，男人趕緊離開。

那兩個女孩在他心中都很重要，誰都不沒有資格對她倆品頭論足！

經過他們這幾天的輪流試吃，他們發現這條街上的小吃，只有串串和燒烤比較好吃，其他的都沒有什麼特點。但就算味道不好，還是會有很多人來吃。

他們悄悄估算了一下，一般的小吃攤點每晚毛收入在五六百元。除去本金，最少收入在四百左右。他們做小吃生意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靜旌甚至恨不得立刻就動手置辦做小吃的家當。

他們都太需要錢了。只要不犯法，來錢的速度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