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面試、超能力、真實世界

「額，大家早啊，呵呵…」路明妃尬笑道，緊張的雙手無處擺放，只好捏著裙擺，整個人小心翼翼的挪向沙發，「我也是……來面試的。」

路明妃說完，趕緊在陳雯雯旁邊坐下，忐忑的心才漸漸收起。

她還以為早上9點就她一個人面試，畢竟這是1對1的面試，面試一般時間在1個小時左右，排在最後的人豈不是要等很久，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集中在九點面試。

不過，有陳雯雯在的話倒還好。

她腦袋裡還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我跟陳雯雯都過了面試，就可以一起上大學不用分開了呢，不過，我真的能通過面試嗎？」

面試還沒開始，距離9點還有一段時間。

服務員在每個人桌前送上來了一些餐點和飲品，只是大家都沒有要吃的樣子，路明妃也已經吃過早餐，所以並沒有吃，只是把橙汁拿起來喝了一口，緩解一下壓力。

路明妃把橙汁放下，打量起陳雯雯，看得出來陳雯雯今天也很細心地搭配了衣服，深藍色套裙上系著白色領巾，腳上是閃亮黑皮鞋裡面套著白色蕾絲襪，頭上的貓髮夾換成了珍珠貝髮夾，有股鷗米風校服的感覺。

「雯雯你今天真好看，一會兒面試結束…一起嗎？」路明妃小心翼翼的對旁邊坐著的陳雯雯問道。

陳雯雯隱晦的上下掃了一眼路明妃，「你也是，終於學會打扮自己了，沒白費我的一片苦心哦，但是不好意思哦，一會兒我想跟趙孟華一起。」說完眼角瞄向身邊的趙孟華，示意路明妃理解理解。

「額，理解理解，雯雯不需要道歉。」路明妃看向坐在陳雯雯另一旁的趙孟華，趙孟華馬上就要對陳雯雯表白，不知道陳雯雯知不知道這件事情，路明妃覺得作為社長的陳雯雯應該是瞞不住的，畢竟社員們都知道了，沒理由作為社長的她不知道。

趙孟華似乎在偷偷打量鋼琴小美女柳淼淼？路明妃看向他時，他迅速的回過頭也看了過來，微笑著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路明妃歪了歪頭，看向柳淼淼，有些疑惑，柳淼淼今天穿著簡約的白色正裝，她沒看出柳淼淼的穿著打扮有什麼問題，也沒有說很驚艷啥的。

路明妃把疑問拋在腦後，班裡她關心的只有陳雯雯，其他人怎麼樣她並不在乎，說到陳雯雯，她又默默的想到陳雯雯的一些事情。

陳雯雯喜歡蒲公英，她說，蒲公英的花語與寓意是自由，蒲公英會隨風飄揚散落在不知名的天邊，然後紮根成長落地為安，蒲公英的生命力很頑強，即使環境再惡劣它也依然可以成長，還能給貧瘠的土地帶來希望。

她說，我希望自己像是蒲公英一樣，自由且堅強，並且相信未來總會充滿希望。

路明妃看著趙孟華，想到，陳雯雯是終於找到了那塊可以寄託她的一切的土地了嗎，路明妃為她高興，並且由衷的祝福她，希望她們兩人可以一起紮根茁壯成長。

「柳淼淼是哪個？面試開始了。」就在路明妃為陳雯雯出神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裡面走出來一個身材瘦高的年輕男子。

他穿著修身的墨綠色西裝，鑲著銀邊的領口，像金子一樣閃亮的扣子和袖口，胸口處有跟之前她收到的手機上面LOGO一樣的刺繡。

鋼琴小美女柳淼淼顫抖地喊了一聲「到」，看的出來她很緊張。

「不用緊張，我是考官之一葉勝，請跟我進來吧。」叫葉勝的年輕人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

柳淼淼強自鎮定，深呼吸一口，踏著優雅的步伐跟葉勝走進了會議室，剩下的人面面相覷，路明妃也感到氣氛漸漸凝重。

「不知道能錄取幾個人。」陳雯雯壓低聲音對路明妃和趙孟華說。

「去年只有楚子華通過了這所學校的面試，所以應該會有一兩個人吧。」趙孟華不確定的說道。

「切，要是沒錄取，我就讓家裡人給我弄斯坦福去。」坐在對面的蘇曉檣似乎也聽到了她們的交談。

路明妃心裡沒啥感覺，她應該是這群人中壓力最小的那個，已經充分的做好了失敗的準備，她自覺自己就一個來打醬油的。

就在幾人交談間，門很快被再次推開，柳淼淼從中走出，臉上的表情一陣古怪，一幅不知該怎麼形容的感覺，魂不守舍地對著幫忙開門的葉勝道了聲謝。

「面試完就可以直接走了，面試結果會在3個工作日之內通知到大家。」葉勝表情嚴肅的對著大家說，隨後朝著柳淼淼點了點頭，「你可以離開了，下一個蘇曉檣，跟我進來吧。」

柳淼淼沒說什麼，回到自己座位拿上東西，扭頭就走。

反倒是蘇曉檣，「噌」的一下站起身。

「曉檣，加油。」路明妃對自己的同桌還是有點感情的，微笑著打氣道。

蘇曉檣抿著嘴，表情難看的朝路明妃點了點頭，隨後步伐僵硬地跟著葉勝進去了。

會議室的門「咔嚓」一聲關閉上，眾人縮了縮頭紛紛咽了咽口水。

「這個面試官氣場好強。「陳雯雯和趙孟華再次交談起來。

「還好，留學生稍微有點盛氣凌人是正常的。」趙孟華平靜的評價道，「但我們也不差就是了。」

蘇曉檣出來時，步伐比進去時還要更加僵硬，臉上卻是透露著一股憤怒。

「他們在耍我們玩的。」蘇曉檣憤憤地對大家說，隨後氣呼呼地拿上東西走了。

眾人再度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葉勝笑著搖了搖頭，「下一個趙孟華。」

趙孟華面試完之後，目光茫然地回到沙發上坐好，路明妃和陳雯雯都好奇起來，但趙孟華什麼也沒說。

…

「下一個，陳雯雯。」

陳雯雯面試完同樣沒說什麼，朝路明妃揮了揮手，跟著趙孟華一起走了。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最後一個面試的同學走進了會議室。

路明妃在沙發上無聊地抖著腿，她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竟然是最後一個，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快12點了，又困又餓的她快等的有點不耐煩了，都想直接溜了。

她發誓，要是一開始知道自己是最後一個，她絕逼扭頭就走，不過現在想想，直接走人的話又感覺太虧了，都等了這麼久了。

「路明妃。」葉勝在會議室門口朝路明妃打了聲招呼，「要先吃飯嗎？我們還需要等教授他們到才能開始面試。」他身旁還站著一個白髮少女，少女的衣服樣式跟葉勝是一樣的，只是變成了套裙。

「啊！」路明妃還在糾結，聽到葉勝在叫她，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點了點頭示意客隨主便，怎樣都行。

路明妃覺得葉勝對她的態度似乎有點奇怪，對她似乎有點友好過頭了。

「這是酒德亞紀，也是卡塞爾學院的。」葉勝手掌伸向旁邊的白髮少女，對著路明妃介紹道。

隨後三人一起向酒店的食堂走去，路上一個人也沒有，路明妃突然腳步一頓，「等等，為啥我需要教授來面試，剛剛其他人也不用啊。」

葉勝和亞紀相視一笑。

「因為你是特殊的。」葉勝以調侃的腔調說道。

「特殊？是因為古德里姬很看好我嗎？」路明妃想到了那封卡塞爾的信件。

「這麼說也沒錯，古德里姬教授很看好你哦。」葉勝和亞紀再度邁動腳步，路明妃只好跟上。

食堂里也很冷清，沒什麼人，路明妃看著互相投喂鮭魚卷的葉勝和亞紀，好一對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頓時感覺索然無味，隨便吃了點就不再吃了。

葉勝和亞紀有些尷尬，亞紀連忙用叉子插住一塊鮭魚卷遞給路明妃，並扯開話題掩飾，「跟你說個小秘密，其實我們這場面試其他人都是陪跑，真正要面試的只有你一個人，換句話說這場面試是專門為你而開的。」

「！！！」路明妃愣住，「什麼鬼？」

等路明妃再要詢問葉勝和亞紀時，兩人卻不肯再多說什麼。

三人吃完午飯，葉勝和亞紀以及心事重重的路明妃再度回到會議室。

會議室里擺著一個回形長桌，中間還有一把椅子，一個看起來30多歲的阿姨已經坐在主位，她應該就是古德里姬了，角落還有個驕傲公主一樣的紅髮少女正皺著眉翹著二郎腿在玩手機，不知道她在看些什麼，時不時發出「嘖嘖」聲。

葉勝和亞紀分別坐到古德里姬阿姨的左右手邊。

路明妃站在門口無所適從。

「不用緊張，進來坐。」古德里姬指著中心的椅子說道，」葉勝和亞紀你應該都認識了，那個是陳墨瞳，你叫她諾諾就行了，她不太喜歡自己的本名。」

「諾諾姐好。」路明妃對著紅髮女孩點頭致意，隨後扭捏的坐到中心的椅子上，內心忐忑不安，卻是想到QQ上那個ID為諾諾的好友，果然，這場面試真是詭異重重，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陳墨瞳嘟著嘴什麼也沒說，眼神間透露出一絲複雜點了點頭。

心裡冒出來的想法是，「為什麼還會碰到這種人，像我們這樣活著受苦的人就應該死掉算了，或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錯誤。」

「不，不能這麼想，怎麼能因為過去就否定未來呢，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想到這裡陳墨瞳趕緊穩定心神看向葉勝和亞紀調侃道，「喲，你們還沒結婚啊？」

「啊哈哈……」葉勝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他不知道話題矛頭怎麼就對準他了。

葉勝和亞紀互相喜歡的事在學院里基本人盡皆知，因為兩人並沒有太過隱瞞，像在食堂里路明妃都看出來了。

但由於學院規定情侶不能一起下水作業，在校期間他們已經為夔門計劃這個畢業考核準備了很久，這個計劃需要進行水下作業，執行計劃的時間也就在近期。

所以兩人的關係並沒有被明確公開出來，但大家都門清，看破不說破。

他們準備完成這個計劃之後就準備退出執行部，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就在這時古德里姬打破尷尬，「好了，你們兩自己注意點就行。」說完轉頭又對準陳墨瞳，「還有，諾諾注意點形象，別讓我們的新生認為我們學院像是個啥一樣。」

說完，古德里姬把頭轉向路明妃，「在面試開始之前，你先把這個拿好。」她從胸口的深處掏出一個柱狀物，擰開柱狀物的蓋子，發出「叮」的一聲，隨後遞給路明妃，「放身上就行，如果覺得難受就丟掉。」

「這是什麼？」路明妃拿過古德里姬的東西端在手裡仔細看了看，像是電池一樣的結構，但卻是透明的，用指甲敲了敲，材質像是玻璃，可以看到裡面裝有無色溶液。

「這個等面試完了再跟你說。」古德里姬賣了個關子，「準備好開始了嗎？」

路明妃見狀點了點頭，「那我現在開始自我介紹？」

古德里姬搖了搖頭示意不用，雙手在桌上抱拳，直視路明妃，「你相信……世界末日嗎？」

「哈？」路明妃儘管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有點懵，不是應該先用嚶語自我介紹嗎，這是什麼問題，「你指的是瑪雅預言的快要到來的2012嗎？」

「不不不，就是單純的人理滅絕，你覺得世界會毀滅嗎？」古德里姬連連擺手，繼續問道。

「額，那當然會，生物大滅絕不都有好幾次了嗎？」路明妃覺得這個古德里姬腦子有問題，世界毀滅這種事也太過遙遠，只好儘力跟著古德里姬的思路。

「很好，你覺得世界會毀滅。」古德里姬讚賞了一聲，隨後繼續發問，「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超能力的存在嗎？」

『越來越離譜了，超能力都冒出來了，這問題我到底要怎麼回啊。』路明妃沉默，咽了咽口水心裡捶胸頓足吶喊著，面上卻是裝作深沉，「呦，是的，我相信。」

「哦？」古德里姬訝然，「為什麼？」

「如果沒有超能力，你不覺得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無趣了嗎？」路明妃想到自己一目了然的未來，感慨道，「雖然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噠嘎！我時常會有可以掌控一切的感覺，看魯路修時候，我就感覺到自己擁有的Geass之力，快要壓制不住而自然覺醒。」

路明妃左手捂眼，說完，突然猛地從椅子上站起，隨後仰著頭神情激動的左手抓住右手上臂高高舉起，熱血並興奮的說道：「我的王之力啊！快要覺醒啦！」

「讚頌吾的降臨吧，吾終將成為新世界的卡密。」路明妃手掌再次遮住左眼，隨後緩緩從左眼上方移動下來。

……

氣氛一陣沉默。

……

「爆裂吧，現實！粉碎吧，精神！消失吧！闊諾，協該！」

看著還在自嗨，左右扭動身姿的路明妃，古德里安朝身邊葉勝和酒德亞紀打了個哈哈，「想不到我們的新生還這麼有個性。」

陳墨瞳在角落尷尬得想摳三室一廳。

好不容易等路明妃安分下來，古德里姬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趕緊插話，「那麼如果你有超能力，你會去阻止世界毀滅嗎？」

路明妃似乎還有點嗨，聲音壓低肅穆的回答，「搜噠喲，既然當不成毀滅世界的滅世者，就要當個拯救世界的救世主。」路明妃緩緩把仰著的頭低下，直視古德里姬，「磨嘰咯，歡愉吧，如果汝願意追隨於吾，吾不介意在新世界的航班上捎帶汝一程。」路明妃做了個JOJO立，食指指向古德里姬，她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這幫人就跟蘇曉檣說的一樣在耍人，根本就沒在正經面試。

「啪啪啪」沒想到古德里姬卻拍起手來，「恭喜你！路明妃，你的面試已經通過了！卡塞爾歡迎你的入學。」

「哈？」

「欸？」

「啊？」

路明妃呆愣當場，打出疑問三連。

路明妃石化了，瞬間冷靜下來，強自定神，但還是手舞足蹈的問向古德里姬，「啊這這這，你有毛病吧？」

「……」氣氛一陣沉默。

「哦…不對，你們學校有毛病吧？」

「你們學校的專業，該不會是培養中二病吧？」

路明妃震驚不已，瞪大雙眼，向古德里姬她們攤開雙手。

「咳咳，當然不是，這個世界是真的有超能力，不是你剛才的幻想。」古德里姬汗顏，但還是裝作嚴肅，雙手抱胸，「我知道你有些難以置信，但我們確實都有超能力，嗯…我們還是用事實來說明吧。」

「只是，我和亞紀的超能力偏向輔助性質，不太好展示，所以…」古德里姬轉過頭對向葉勝，「葉勝，你來，給她展示一下你的能力。」

葉勝點了點頭，在路明妃面前伸出雙手虛抱，隨後嘴裡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音節。

霎時間，葉勝雙手間竟爆發出蛇一樣的電流，「滋滋滋」的作響。

路明妃看呆了。

古德里姬見她如此，在一旁解釋道，「這是聖痕言靈·真空之蛇，在我們人類中存在一些特殊的個體，能夠控制特殊的能量，崩壞能。

聖痕言靈是一種遠古技術，是「遠古人類」模仿王的技術，是一種崩壞能適應性比較高的人才能修鍊的技術。

聖指的就是王，王的遺澤恩賜，這裡是指代信仰，沒什麼特別的。

痕指的是會像王一樣在身上凝聚出一個控制中樞核心，一般都是在後頸下方，以各種圖案呈現。

言指的是集中注意力定身凝神詠唱，像魔法一樣，真正的高手其實並不需要詠唱，甚至能夠瞬發。

靈就是指崩壞能，控制體內的崩壞能，厲害的甚至能感應控制周邊區域的崩壞能。

簡而言之就是以律者權能為模板，集中注意塑造與延伸自身的崩壞能，基於自身特質凝結而成的力量，根據每個人對崩壞的相性，形態上會有不同的表現。

葉勝的聖痕言靈·真空之蛇，源自於第三律者雷之律者，序列號37位。

作用是可以操控自己體內的生物電流，像蛇一樣放出於體外，電流所過之處一切皆會被葉勝所感知。

看著嚇人，其實並沒有什麼攻擊力，相當於第二觸覺，有非常強的偵察能力。」

「來，先把這兩份保密協議簽了吧，如果你還想更多的了解真實的世界和你父親的消息的話，你的父母其實是我們學院的榮譽校友。」古德里姬從桌子下面拿出兩份文件，「因為你已經看到了不該看的，所以不簽的話，我們只好刪除你的一部分記憶了，聽我說，這絕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路明妃看他們這架勢，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無奈只能把文件給簽了，看了葉勝那一手，路明妃懷疑如果她不同意，葉勝學長手上的電流會不會糊她臉上，來電療消除記憶。

路明妃快速簽好字，把文件遞還給古德里姬，瞪著死魚眼，「我父親的消息呢？」

古德里姬接過文件，又從身上摸出一份信件，還調皮的晃了晃，隨後清了清嗓子，遞過信件的同時突然深情的對路明妃說，「明妃，聽我說，爸爸愛你。」

「這是你父親要我親自給你帶的話。」古德里姬撓了撓頭，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

葉勝、陳墨瞳、酒德亞紀都尷尬地捂住了臉。

路明妃也尬住了，略顯顫抖與僵硬地接過信件默默打開，一張照片從中掉落，撿起來一看，是一個男人牽著一個女人的手，背景是卡塞爾學院的校門。

路明妃默默把照片撿起放入襯衫的口袋，看起信來。

信中大意就是項目重大進展莫得空閑，讓卡塞爾接她入學，路明妃把信捏的「咔咔」作響，低下頭嘴裡嘀咕著「混蛋老爸」，隨後憤怒地三兩下把信給撕了……

信紙碎片散落一地……

古德里姬還在向葉勝和亞紀解釋，「我愛你這種話，就是要說出來才有效果，聽到和看到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你們兩個要學著點。」古德里姬剛說完，結果看到路明妃的動作三人紛紛愣住，面面相覷。

「沒…沒事吧？」古德里姬小心的向路明妃問道。

「沒事，你們繼續，只是眼睛有點癢而已。」路明妃揉著眼睛說道。

「好吧……面試已經結束了。來，把手上的東西給我吧。」古德里姬想了想，伸手要回那個電池一樣的東西。

路明妃差點忘了手上還握著一個東西，獃獃的把手攤開打量一番，詫異裡面的無色溶液居然已經不見蹤影。

「竟然空了，為什麼，這東西是壞掉了嗎？是被吸收了？這…」古德里姬驚訝的對著葉勝和亞紀說道，葉勝和亞紀也挺震驚的樣子，「雖然學院長說她能成為S級，但這東西不是只是會變色嗎？她甚至還沒覺醒聖痕言靈，我還想著看看S級的顏色呢。」

「你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適嗎？」古德里姬回過神來問向路明妃。

路明妃搖了搖頭，老實回答道，「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就只是感覺那管東西好像有點冷，像握住了一塊金屬。」

「這個東西叫崩壞能適應性測試裝置，一般來說，接觸那塊頂端的凸起，其中經過處理過的崩壞能就會根據人體的崩壞適應性變色，從C到A依次是藍色粉色紫色，而你竟然沒感到任何不適，而且還把容器里的崩壞能都吸光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古德里姬眼裡突然爆發的灼熱嚇了路明妃一跳。

古德里姬嘴上這麼說著，但其實心裡也有點打鼓，「不管了，學院長說她是S級，那就當是測試S級就是這種結果吧。」

「很顯然，這意味著你很有可能成為S級，你擁有S級的體質。」古德里姬從座位上站起，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神死死的盯著路明妃，路明妃再度被嚇了一跳。

「S級很厲害嗎？」路明妃被古德里姬唬的一愣一愣的，縮了縮身子後腿一步。

古德里姬拍著桌子回答，「當然，S級不單隻是厲害，而是，超超超級厲害，目前學校里也只有學院長是S級。」

「我也可以像葉勝一樣擁有超能力嗎？」路明妃心裡默默想著，期待起即將到來的大學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