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江東二才
皇甫嵩和蔡邕輕輕的推門而進,看見蔡琰和白煊正在一起撫琴。蔡邕頓時就露出了微笑。蔡琰和白煊見到皇甫嵩和蔡邕后,停下撫琴。蔡琰快步走向蔡邕,激動的說道:「爹爹你看,我能彈出來一整首《白駒》了,我厲害吧。」蔡邕摸了摸蔡琰的頭,看向了白煊:「煊兒,我就倚老賣老這麼叫了。這首曲子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白煊站起來回答道:「蔡邕先生,我認為是讓人切莫忘了友情吧。」蔡邕哈哈大笑:「好啊,好啊。煊兒,這曲子以前你彈了幾遍了。」白煊說道:「在安定的時候家裡有一把琴,練了一年多點。」蔡琰鼓著臉:「爹,我也彈出來了啊。」蔡邕說道:「是是是,我們家琰兒可棒了。皇甫將軍,你看……」皇甫嵩立刻會意,對著白煊說道:「煊兒,你有沒有興趣以後去蔡邕先生家來學琴?」蔡琰聽了也有一些激動,她終於有人陪她一起彈琴了。白煊看了一眼蔡邕,在再看了一眼皇甫嵩,又莫名看了一眼蔡琰。想了一想,點了點頭說道:「若可以的話,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皇甫嵩嘆了一口氣,也奇怪的笑了兩下:「看來以後你的時間會比較緊張了。」看見皇甫嵩笑了以後蔡邕也笑了起來。
皇甫嵩和白煊很蔡邕和蔡琰告別後,二人就直奔皇甫嵩的府邸。皇甫嵩對白煊說道:「真想學琴?」白煊說道:「我自己還好吧,沒那麼想,但不學白不學。能彈幾首曲子也不錯。」皇甫嵩又說道:「可是這學琴的過程可是相當的苦澀和疲累,而且你的時間本來就不多。」白煊有些疑惑的說道:「啊?我的時間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啊?」皇甫嵩笑著說道:「你忘了你師父李文優是怎麼說的了?他叫你好好學習兵法謀略,而且我本來一樣你習武,學一些劍術。你手上的響雲弩也不能就這麼放著吧,也得練弩。」白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哎呀叔,你好嘮叨啊,我我以前也沒見到你這麼嘮叨啊。」皇甫嵩笑意更濃了:「以前我哪用管你啊,你父親都能管死你,要我幹嘛?」皇甫嵩看到白煊臉上掛著一絲失落,也收起了笑意:「對不起啊煊兒,不小心讓你傷心了。」白煊立刻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值得道歉的,對了叔,堅壽哥哥過得怎麼樣啊,最近也沒怎麼問。」皇甫嵩一邊走一邊說道:「堅壽啊,過得挺好,但身為我的兒子,過得太好可不行。」說著說著,二人便來到了皇甫嵩的府邸。
白煊看著一旁的候府:「都鄉候,好氣派的府邸啊。」皇甫嵩難掩笑意,對白煊說道:「對了,煊兒。你不是有一本《孫子兵法》嗎?」白煊說道:「嗯,怎麼了?」皇甫嵩敲了敲門:「今天我的府中正好有一位據說是孫武後人的人。」白煊看著皇甫嵩說道:「真的?那還真是不得了啊。」皇甫嵩說道:「見了面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老爺回來了!」一個家丁開了門,隨即大聲的向屋子裡傳喚著道:「老爺回來啦!」大廳里隨即走出來兩個小男孩和兩位一位婦人。只見一個小男孩面有英氣,臉上充滿著笑容,眼神里充滿了傲氣。另一個小男孩手裡拿著竹簡細細欣賞,長得非常俊美,也有幾分的英氣,同樣眼神里有有著傲氣。那位婦人雍容華貴,十分的美麗。皇甫嵩笑著介紹道:「這位夫人是孫堅將軍的二夫人吳夫人,這兩位少年,一個是孫堅將軍的長子孫策,另一位是周異大人的長子周瑜。」皇甫嵩又看向吳夫人說道:「吳夫人,這個少年是白仁的兒子白煊。」吳夫人看著白煊,覺得這個少年比周瑜的樣貌各有千秋。周瑜偏文雅,而白煊樣貌配表情好像不近人情似。她蹲下來笑的了說道:「早就聽說了白仁校尉的事了,請問令尊還好嗎?」白煊皺著眉低下了頭:「我爹……我家人都死在了安定的那一場叛亂之中。」吳夫人頓時心中有一些憐惜,把白煊抱在懷裡說:「可憐的孩子…對不起提到你的傷心事了。」白煊被吳夫人突如其來的擁抱顯得有些措手不及,但覺得吳夫人的擁抱真的很溫暖。一旁的皇甫嵩看著白煊,嘆了一口氣。對吳夫人笑著說道:「夫人,在面風大,我們進去聊吧。」吳夫人才放開白煊:「好,皇甫嵩將軍,請!」「請!」
幾人來到大堂,白煊感覺孫策有些不高興,一直在看著他。白煊感到非常的不適,白煊則很不情願的也看著他,兩個人就在那裡乾瞪眼。一旁的周瑜看著他倆這副模樣,止不住笑意。皇甫嵩和吳夫人則坐在椅子上,吳夫人先說道:「皇甫嵩將軍,不知我家夫君在西涼可好?」皇甫嵩向婢女示意上茶,然後笑著對吳夫人說道:「夫人請放心,文台將軍一切安好,作戰也十分的應用。」吳夫人聽后笑了一下,隨後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多謝皇甫嵩將軍了。」
這時茶已經呈了上來,吳夫人在品茶之時看了看孫策,還是在和白煊乾瞪眼,便說道:「好啦,策兒,你忘了你娘是如何交代的?不可在胡鬧了!」孫策看向吳夫人說道:「娘,我…我就是跟他鬧著玩的,你就別說我了。」白煊聽到這話,懵了一下,然後又看向皇甫嵩。皇甫嵩看了看白煊,泯了一口茶說道:「孫堅將軍有兩位夫人,同時兩位夫人又是姐妹,這位是吳夫人是妹妹,還有一位吳太夫人在長沙是姐姐。」白煊長哦了一聲。
突然,孫策把手放在白煊的肩膀上說道:「小子,走,陪我去庭院玩玩。」白煊剛想說話就被拉了出去。吳夫人看到孫策這副模樣不禁有些擔心,便對一旁的周瑜說道:「瑜兒,你出去看看,別讓他們惹出什麼事。」周瑜笑著說道:「好!」便走去庭院。皇甫嵩見吳夫人臉上有異色,便說道:「夫人放心好了,他們小孩子打打鬧鬧是很正常的,這樣也能玩出他們的感情嘛。」吳夫人隨即笑著說:「也許是我太過擔心了吧。」
三人來到了庭院,孫策隨即放開了白煊,他惡狠狠的說道:「喂,小子,我看你不順眼。跟我打一架吧!」白煊露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孫策:「你是傻子嗎?看不順眼就要打我?無稽之談,我才不要跟你打呢!」隨即便要走回大堂,孫策見狀對周瑜說道:「周瑜,攔住他!別讓他走!」白煊看向周瑜,周瑜向他點了點頭,白煊停頓了一下,向他也點了點頭。孫策看著周瑜,大喊道:「好啊,周瑜你這個叛徒,居然幫他不幫我!」周瑜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孫策啊,你可消停點吧。不是我不幫你,你總得有個理由再出手吧。」白煊回著頭拍了拍周瑜的肩,笑著說道:「看到沒有,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不講理的,我看你也就一莽夫,別總天天打架打架的。」孫策驀然發怒,指著白煊說道:「小子,你說誰莽夫呢?我就是看不慣你左右逢源。先是我娘對你那麼關心,然後周瑜這小子也不幫我。好啊,看我不打死你!」
孫策一拳上去,白煊也迎拳擋住,但卻拼不過孫策的力氣,後退了兩步。孫策冷笑,繼續衝上去。白煊捂了捂自己的右拳,計上心頭。再度沖了上去,孫策揮出右拳,白煊左腳突然扳倒孫策,因為孫策左拳的力還沒有收回來,直接倒在了地上。白煊則趁勢壓在他身上,不讓他起身。孫策看著一旁的周瑜說道:「你不來幫忙?!」周瑜看著扭打的二人,不禁說道:「孫策你是知道我的,我哪裡懂什麼武功啊。你們打,你們打。」孫策只好一人和白煊扭打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啊?」突然一個嬌弱的女孩子聲音傳到了他們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