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壽命

鹹魚：「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你們的計劃才剛實施，那麼快就被暴露了吧？最後，告訴你一件事：其他一些部落也已針對你們的計劃，做出了應對。你們不暴露還好，一旦有動作，就將被一網打盡。意不意外？開不開心？呵呵，在你們把其他妖當傻子，以為自己做得很隱秘的時候，其實，其他妖正看著你們像傻子一樣演戲呢。我們夠仁義吧？讓你死也死得明明白白的。胡水余大妖，你很好，沒有受到蠱惑和威逼，參與破壞部落。我們決定暫時保留你現在的位置。現在，讓你們一族的所有成員集合。」說完在族老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老狐妖聽完這些話，耷拉下腦袋，不甘的閉上眼睛。

胡水余照辦，將所有在附近的狐妖全部召集到一起。

族老掃了一遍狐妖群，然後施術將其中幾隻束縛起來。再對胡水余道：「呃……小水余，小斐我先帶回去，剩下的就交由你去查。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滿意的答覆。」說完，帶著鹹魚他們，還有被束縛的老狐妖飛走了。

飛出了很遠后，族老才開口問道：「呃……小鹹魚，怎麼那麼急？」

鹹魚：「老狐妖它……」

族老：「呃……不用擔心，小斐它暫時被我封住了六識，聽不到的。」

鹹魚：「哦。我想我們可能中計了。我想儘快趕去確認一下。對了，族老，您的身體還頂得住嗎？」

族老：「呃……不戰鬥，只是趕路的話，再轉個幾十上百圈都是沒問題的。」

鹹魚：「哦，那麻煩您，將這老狐妖帶到首領那去，並讓首領儘快控制阿翔它們一族，還有那個鼠妖一族。然後我們趕回靈泉那。我懷疑阿翔把我們叫出來，不是二首領阿奇斯的命令，而是它自己建議的。目的是引開我們，復刻法陣或者破壞法陣，甚至在那附近布置什麼破壞計劃。」

族老：「呃……確實很有可能。那得趕緊了……話說回來，剛才你說的那些話……」

鹹魚：「都是假的，騙它們死心的。」

族老：「呃……我知道。我意思是，是不是真的會有那樣的可能？」

鹹魚：「嗯，會有可能。所以我們得儘快採取應對措施，將消息通知到其他部落首領那，共同破壞它們的計劃。」

族老：「呃……沒想到，到了這把年紀，還碰上這樣的事。一統生靈界么？不知那翼虎哪裡來的自信？」

鹹魚：「誰知道呢。呵，哪裡都有這樣野心很大的人。他們要麼就是自信過頭，高估自己。要麼就是真的有足夠的計謀和實力在背後做支撐。說到實力，族老，我想問一下：妖王之上還有更高境界的存在嗎？」

族老：「呃……沒了。在妖族，境界只大概分為三層：沒結丹不能飛未化形的小妖，能破界入虛空的妖王，及中間的大妖。小妖還好，因為還沒妖丹，實力再高也高不到哪去，所以相互之間差距不大。大妖就不同了，實力差距有如天淵之別。弱的，就比小妖厲害一點而已。強的，甚至能正面與一些妖王對抗。妖王也是如此，實力差距很大。」

鹹魚：「那，妖族各境界，與其他種族相比，怎麼對比呢？」

族老：「呃……這個……有些不大好對比。就比如精族，只有王與非王之分。論正面戰鬥，精王的實力也就相當於一些厲害的大妖而已。沒法對比。而仙族，分為小仙，大仙，金仙，真仙和仙帝，五個境界。硬要拿來對比的話，大妖的實力大概起於小仙與大仙之間，終於真仙與仙帝之間。而妖王的實力起於真仙，這樣吧。」

鹹魚：「那麼和人族比呢？」

族老：「呃……人族？人族分得更多：超凡，入聖，化羽，輪迴，主宰，飛升，至臻人王，七個境界……」

鹹魚：「等等，人族的境界是這麼劃分的？」

族老：「呃……對啊，至少，我所知道的就是這樣分的。怎麼了？難道……？」

鹹魚：「嗯，和我之前知道的名稱不一樣。不過，算了……能飛的是化羽境嗎？人族與仙族境界相對比如何？」

族老：「呃……對，化羽開始才能飛。至於對比……據我大概分析，人族的化羽境，稍微比小仙強一些，其他的境界逐一對應，相差不算多吧。但至臻人王卻比仙帝弱上不少。」

鹹魚：「為什麼到了最後卻弱那麼多？」

族老：「呃……也許是仙族不想讓人族太強的緣故吧。」

鹹魚：「這跟仙族有什麼關係？」

族老：「呃……你不知道？傳說人族修鍊的方法最初就是仙族教的，所以在人族那，修鍊也叫做修仙。是以人族有很多術法陣法等等，都能看到仙族的仙術仙陣的影子。而人族在學到仙族的那些修鍊之法后，又在那基礎之上創造出更厲害的，屬於人族特有的各類法門。大概正因為是這樣，仙族才對人族有所保留，讓人族哪怕修鍊到最高境界時也不會威脅到它們吧。」

鹹魚：「原來還有這回事。那人族與仙族的關係是？」

族老：「呃……半競爭，半師友關係吧。反正不是敵對關係。就是那種：互相之間不會到達不死不休的地步，也不會相互完全信任的那種關係。」

鹹魚：「也就是相當於利益關係吧？有事互相幫忙，沒事各顧各的，偶爾還會有些小摩擦的那種？」

族老：「呃……差不多吧。我懷疑這裡面有猴王猻武悾被封印在人族那裡的原因。傳說，仙族在弄不死猴王猻武悾后，因為擔心不知猴王什麼時候會恢復實力，而對它們報復，就讓人族幫忙封印。因為封印術是人族創出來的，仙族並不會。結果沒想到，猴王卻成了人族制約仙族的存在。讓仙族不敢對人族趕盡殺絕。」

鹹魚：「有道理。對了，既然各族都有修鍊方法，為何還會有那麼多的人族，妖族等等甘當仙奴呢？」

族老：「呃……大概為了長壽吧。據我所知，以前很少有仙奴。就算有，幾乎都是被逼迫的。直到仙族對外宣布，能將其他種族的身體轉換為仙體，才開始有大量自願成為仙奴的各族成員。因為他們宣稱：有了仙體后，就近乎有了與仙族一樣無限的生命。這可是有著很大的誘惑力呢，畢竟除了靈族和鬼族之外，其他種族的固有壽命都沒有超千萬年的。」

鹹魚：「那，人族呢？」

族老：「呃……人族，差不多是最短的。只有百萬年。」

鹹魚：「那，擁有仙體后，是按照仙族的方法修鍊，還是繼續按原本的方法修鍊？」

族老：「呃……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們不屑於去奉承仙族，所以部落嚴格規定，不允許有仙奴。一旦發現，輕則全族逐出部落，重則滅族……不過，規定出來后，還是有一族，為了追求長生，全族退出了部落。唉~」

鹹魚：「人各有志，呃，妖也如此。」

族老：「呃……呵呵，我並沒有怪它們……快到了。」

他們來到了阿爾萊所在的地方，將事情與猜測告訴了阿爾萊后，把老狐妖交給它，就趕緊出來了。再次來到之前刻畫法陣的泉眼上空時，他們發現，泉眼雖然還在，但法陣已被破壞掉。

鹹魚：「果然，擔心什麼來什麼。這邊的守衛應該是被阿翔全調走了，沒有警報，沒有防備，敵方估計已經從這邊滲透到了部落裡面。得趕緊回去，召集所有成員，備戰。」

族老剛想說什麼，卻突然把頭轉向北面，盯著森林的某處，然後快速俯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