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次覺醒
吳旋不明所以,搖著頭疑惑的看著汪穎哲。
「老婆,我們還原一下當時的情況。
那條巨蛇能控制水,力氣絕對比我們大,那麼大的枯樹一擊就飛了過來。
但它離開了,是不是因為它自己判斷:它攻擊我們的話,它自己會有危險,我們並不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抹弱小,至少那條蟒蛇是這樣判斷的。
所以蛇曾經故意離開想麻痹我們,準備偷襲,但沒有正面和我們戰鬥的想法,只是我一直警戒著他,最後它都沒有偷襲的機會。」汪穎哲接著說
「它最後離開也是你克服了對它的恐懼,站在我邊上一起對抗它的時候,換路話說,它認為對它有危險的人包括了你。
動物都相信自己的直覺,同時它們的直覺真的很准,不準的都被吃點了,被淘汰了。」
汪穎哲說完認真的的看著老婆
吳旋聽了點點頭,又疑惑的問到「我明明沒有你那樣的力量,它為什麼會認為我會比較危險?」
「老婆,我發現自己能控水是洗臉時偶然發現的,沒有任何徵兆,只是偶然的碰到了我能控制的,又是最常用到的水。
你肯定也能控制什麼東西,只是你沒有碰到。
我們剛到這個世界時都經歷了難以想象的痛苦,我猜測那時候,我們的身體經歷著巨大的變化,我的水能力就是那個時候獲得的」。
汪穎哲確定性的分析道。
「還有蛇的視力不好,它們探索世界靠的是舌頭。
在我們世界,蛇用舌頭感知氣味,激素等化學成分來辨別世界。
這裡的蛇能用某種能量控制水,它肯定也能通過舌頭辨別出對手是不是也擁有能量,並判斷對手是否會危及自身安全。」
吳旋逐漸理解老公的話,邊聽邊默默地思考。
「它發現我們后沒有直接攻擊,應該是它辨別出了我們兩都有控制事物的能量,並會對它造成傷害,最後發現敢於對抗它,偷襲不成只得離開。
所以老婆,你肯定也有某種力量,只是你現在還沒有找到而已」汪穎哲最後總結說到。
吳旋聽后心情好了不少,但控制水這種無法想象的力量,讓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好複雜,想不明白,肚子好餓,我們的烤魚什麼時候能吃,汪大廚?!」
「好好,我先去把魚殺一下,順便想想辦法生火。」
汪穎哲見老婆不在自哀自怨,開心的一邊說,一邊提著魚再次來到溪邊,用不鋒利的石頭片去鱗破腹,除去內臟,魚鰓。
「唉,沒有鹽這些調料,不知道做出來能不能入口。」
汪穎哲看向溪水,心想:水裡肯定有這些調料,可惜我不認識,也不知道怎麼分辨。
看著倒映著太陽的溪水面「原來這個世界也有太陽啊,這太陽挺熱的,不知道晚上有沒有月亮,有幾個呢?」
汪穎哲自言自語並手遮太陽看向天空。
「老公,要不我們吃生魚片吧,聽說生魚片味道不錯,你用控水的能力把魚洗乾淨一點」吳旋看著老公愁眉苦臉的思考怎麼生火的樣子,關心的說到
「啊?老婆,洗乾淨是沒問題,但你確定你能吃下沒有調料的生魚片嗎?
要不我們還是想想辦法生火吧,烤的魚多點香味,而且熟的更加安全。
這個世界可沒有醫院更沒有見效快的藥品」汪穎哲有點無奈的說。
吳旋想象了一下白白的生魚片,不斷翻轉的胃,確定自己真的無法下嘴,「老公,那你想到有辦法生火嗎?」
「我……咦,老婆,我們有烤魚吃了」
汪穎哲高興的提著洗好串在木棍上的魚並帶了一團水跑到老婆旁。
「你準備怎麼生火?」吳旋一臉疑惑。
「用太陽啊」汪穎哲興奮的說。
「太陽?老公,你逗我嗎?你有放大鏡嗎?」
「沒有啊,老婆,但我有水啊。」
「水?太陽?」吳旋想了一下,「你打算控制水變成放大鏡的樣子聚光。」
「所以說老婆是個天才」汪穎哲高興的親了老婆一口。
「你……快引火,我肚子餓了」吳旋氣惱又無可奈何的催促道
「遵命,老婆」。
汪穎哲把水變成放大鏡的樣子。
慢慢的調整厚度和鏡面的弧度並不斷的擴大水形成的鏡面面積,把陽光折射聚集成一個耀眼的小光點照在引火物上。
一個呼吸,引火物就冒出了黑煙,隨後就燃起了明火。
吳旋馬上填細柴,再堆木塊,不一會火就燃起來了。
吳旋高興的抱著老公就親了一口,汪穎哲也不甘示弱的反擊,夫妻倆打鬧了好一陣。
「老公,要不再來一條魚」吳旋心滿意足的吃完一條烤魚,意猶未盡。
「好的老婆,我馬上來。」汪穎哲高興的來到溪邊,控水又抓了兩條尺長的魚,處理乾淨插上棍子,轉身回來準備烤魚。
卻發現遠處的草原有幾個黑點,行進的方向正對著自己,汪穎哲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篝火飄搖直上的青煙,意識到那些人是被煙火吸引而來。
立刻回到吳旋身邊,把插的魚的棍子立在火邊時,卻看到老婆正盯著跳動的火焰入神了,汪穎哲驚訝了一下,隨後開心一笑並期待起來。
汪穎哲沒有打擾老婆,自己一手提著巨大的水球,一手拿著之前簡單處理過的木矛,站在老婆和那幾個人之間,一邊思考一邊看著他們走過來。
吳旋一個人盯著飛舞的火焰,心裡突如其來的感覺,火特別親切。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確定不是幻覺,這讓她疑惑萬分。
突然吳旋想起你老公之前說的「你也能控制某種物質,只是你還沒有碰到。」,著讓她不禁思考到:難道我能控制的是火?
這個結論讓她期待又害怕,但火焰傳來的親切感讓她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把手慢慢伸向火焰。
隨著手逐漸靠近火焰,心裡能明確的感受到火焰的雀躍越來越強烈,那燃燒的火焰也不自然的往吳旋這邊飛舞,像是要投入母親懷抱的孩子。
手終於觸摸到了火焰,不燙,暖暖的,親切的就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令她有一種撫摸火焰的衝動。
明明火焰沒有觸感,但吳旋的腦海中感覺到火焰輕輕的,軟軟的像棉花糖。
吳旋大膽的把雙手都伸進火中,翻轉著手掌,手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火焰也隨著手掌的翻舞而變幻跳動。
吳旋雙手捧著火焰離開火堆,明明沒有燃料,火依然沒有熄滅並散發著火焰的高溫。
吳旋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什麼東西從體內通過手臂到手掌,維持著火焰的燃燒。
吳旋有仔細感受著體內的那種東西,用自己的意識控制那種東西的流出多少,火焰也一大一小的變化。
吳旋把右手拿出火焰,看著自己沒有火焰的右手,對比了一下捧著火焰的左手。兩隻手只是區別於有沒有維持火焰的東西。
吳旋又用思維控制那種東西聚集在右手手心,隨著聚集量的增加,右手突然「哄」的一聲燃起了火焰。
吳旋終於確定自己能控制火併能利用自己體內的能量製造火。
吳旋思考了一下又把手伸到木材燃燒的火焰中,想象著火焰就是自己體內的能量,想象著火焰通過自己的手流入自己體內。
隨著火焰流逝的速度大於木材燃燒的速度,篝火的火焰越來越小,「嘶」的一聲,篝火熄滅了。
吳旋又把左手的火焰聚集城火球,投到篝火堆上,「轟」的一聲,篝火再次燃起了熊熊火焰。
吳旋把自己體內的能量稱為火能量,不斷的嘗試各種方法使用火能量。
就在吳旋為到屬於自己的火能力而高興時,茫茫的草原上的人們因為他們的篝火青煙,重新彙集過來,煙火讓人們本能的找到了暫時的目標,抱團取暖。
唯一遠離青煙的黑髮美女茫然的移動著腳步。
「又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婆娘,我們要不要給大哥報仇?」之前四散的四個跟班再次聚在一起。
「當然要報仇,而且現在我已經不一樣了」一個穿著襯衣西褲的男人,遠遠的看著那道靚麗的背影,身邊的青草不自然的扭動著。
「殺了她太便宜她了,你們想不想要一個玩具,讓她好好的給大哥贖罪」襯衣男眼神露出強烈的慾望,其餘三人也蠢蠢欲動,雙眼放光。
「這麼好的身材,一定要物盡其用」四個人一邊想象著之後的快樂,一邊散開圍過去。
根本沒有去觀察周圍的黑髮美女,突然被絆倒,白皙的雙腿上,草莖藤條迅速纏繞,並拖甩著把她翻了個身,分開了她的雙腿。
黑髮美女衣發凌亂,雙臂也被植物纏繞,整個人呈一個大字仰面躺在地上,雙眼無神,毫不在意自己的處境。
四個人並沒有馬上過來,用石頭在不遠處砸了美女幾下,襯衣男又控制植物固定美女的四肢,並把藤條伸入美女的衣服,甚至不放心,用其他的藤條往身體上招呼。
暴虐的場景,詭異的沒有慘叫聲,黑髮美女沒有任何反應,三個小弟疑惑的看向襯衣男。
襯衣男瞪了他們三個一眼,揚了揚頭,整理著自己的袖口,壯著膽子走過去,小弟們也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破裂的衣物露出的白光,紅色的血跡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在放開道德束縛的暴戾者面前,是無比的誘惑,逐漸靠近的四個人,呼吸越來越粗。
襯衣男再次確定自己控制的植物萬無一失后,心裡慾望的惡魔爆發,戲謔的笑容帶動著扭曲的面部肌肉。
「美女,我們又見面了」襯衣男故意用手指撫摸黑髮美女滲血的傷口,一副征服者的滿足反而讓他壓制了自己的原始慾望,其他三個人也紛紛上前,準備伸手。
「啪~」藤條打開了其他的咸豬手,黑髮美女也認出了四人,毫無焦點的雙眼爆發出憤怒和仇恨的目光。
「啊~我要殺了你們」黑髮美女一邊用力的掙扎,一邊憤恨的吼道。
襯衣男在對方的目光和吼聲中驚退了一步,但看著搖晃而不能掙脫束縛的美女,心裡猛的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
被一個自己支配的人反抗,還是沒能力傷害自己的,但自己害怕了,錯的是我嗎?!錯的是她,是她讓我沒面子,你讓我沒面子,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襯衣男的眼神殘暴起來,周圍立起大量的藤條,不斷的甩動,帶起一滴滴紅色液體,三個小弟恐懼的後退幾步,他們已經完全不認識這個襯衣西褲的男人了。
黑髮美女怒罵了一陣,換來暴風驟雨的傷害,雖然她咬著牙沒有哀嚎,但身體上無盡的疼痛讓她意識逐漸模糊。
「要死了嗎?」
「咚」
「死後會再見到他嗎?但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樣子!對啊,我根本就沒有仔細看過他。」
「咚」
「那對夫妻怎麼樣?還是那麼恩愛嗎?疼~」
「咚~咚~」
「這個世道活著不如死去,但我不甘心,還有四個仇人」
「咚~咚~」
「那對夫妻以後肯定會分開,男的有那種神奇的能力,無數女性會因為各種原因,投懷送抱,沒有一個男子能控制住自己」
「咚~咚~」
「好想看看那時候,那個男的和他老婆會怎麼辦?他老婆會忍氣吞聲嗎?如果是我,我就會殺了他,敢負我,我讓他死。」
「咚---咚---」
「可以他有能力?!女人殺男人需要能力嗎!?可憐的女人,可恨的男人,我恨~」
「咚——咚——咚——」
「為什麼那些男人看不得女人比他們有本事,以前是這樣,對我各種打壓,那討厭的目光,毫不掩飾慾望的丑鬼。那個男人不一樣,沒有那種目光,那是因為他的妻子在身邊,妻管嚴。」
「咚——咚——咚——」
「懦弱的男人,到了這個殘酷的世界,還妻管嚴,遲早會被人殺了,活著委曲求全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帶走」
「咚——咚——咚——」
「赫赫,好想看看那對夫妻之後的悲慘,好像要力量」劇烈跳動的心臟,黑髮美女睜開了緊閉的雙眼,露出邪魅笑容,一縷縷黑色的氣息從黑髮美女的傷口溢出。
而襯衣男一邊狂笑著,一邊繼續舞動著藤條,根本沒有發現黑髮美女的異常,他被自己的慾望支配了。
同樣被力量帶來的支配感所支配的人數不勝數,欺負女性,弱者的行為隨處可見。
十幾裡外,一群流著口水的男人,眼神直接暴露出原始的慾望,中間一個淚痕點點又不敢大聲哭的少女。
一臉無助的嬌弱,雙手緊緊的抱著胸前,超過九成女性的豐滿被擠的更加碩大,更加刺激著周圍男人的慾望。
「我還是處女,才十五歲,只有一個人,你們~我的處女身只有一次,你們~,求你們」少女哽咽的輕聲哀求著。
男人們看了看自己的周圍,又看看中間那嬌小又碩大的身體,慾望和佔有感爆棚,「她是我一個人的」所有男人喘著粗氣,神色逐漸變化。
所有男人都沒有發現,少女瞳孔中那淡淡的粉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