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寫什麼哈啊哈哈
「小翠,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呀。」羅吉回家時天邊已經撕開了透光的口,陽光平等地撒在每一寸土地上,讓徹夜未眠的羅吉顯得更加疲憊。
「哥哥沒有,我知道的我家就只有我和弟弟。」齊小翠揉著眼,瞌睡得不行,但也不忍心對羅吉說些什麼。
羅吉把頭輕輕靠在齊小翠一側肩上:「你若是願意,能不能跟我講講他……還有你家,你是齊家的人對吧。」
齊小翠順勢往床上一躺,兩個女孩子側卧相擁。她緩慢地在腦海中扣出過去的回憶:「我弟弟他……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很聽話,尤其聽我這個姐姐的話。小時候一直誇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回憶起過去的溫馨,齊小翠微微笑著,聲音也軟和了幾分,「我家的話,我了解的也不多,甚至沒有外人知道的多。父親對我們很嚴格,我偷偷跑出來之後一直是避之不及,更不會去了解我家什麼東西。」
不失望是假的,羅吉聽到小翠誇弟弟可愛,沒忍住問了一句:「你最後一次見他什麼時候」
「額,這,大概,沒有十歲吧。之後也沒跟他聯繫過。怎麼,你見到他了嗎?他叫小花,名字也很可愛。他過得如何……要是你再見到,幫我給他道個歉吧。」齊小翠將臉埋進羅吉的腋窩前。
那張不男不女,也不太能稱之為人的臉又浮現在羅吉眼前:「嗯……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過得不錯吧。
……
「呃...要不下次再讓她去,她跟羅吉睡得好好的。」羅洛躡手躡腳的走出房,輕輕把門掩著關上,有些尷尬地笑著跟丁佇說。
丁佇咬了會牙:「羅吉是剛回來,她怎麼回事?我花錢白養著是吧?」
「也不算吧,你不覺得家裡有個奶媽,外出時亂來都沒什麼心理負擔了。」
家裡。丁佇抿緊了嘴,閉著眼靠在一邊的牆上,手環抱在胸前,沒說話。
羅洛看著掉灰的牆欲言又止。
丁佇好一會才睜眼,沉默著往大廳走。
...
張三一見還是之前那兩人回來,有點好奇:「哎,不是說給我找個專員服務嗎,咋的還是你倆?」
然後他就見到那個雌雄莫辨的男子嘴角壓得更用力起來。
「啊抱歉,她有些事,您看我怎麼樣,要不指名我吧。我這經驗豐富,經歷的人也多,保證給您至高的服務。」另一個猥瑣男彎著背弓著身,脖子往前伸下巴又向上抬,笑眯眯地看著他問。
「嗯,啊,可以的,沒問題。」張三心裡不太樂意,但是又說不出原因,就支支吾吾應下來,隨後開口道,「是要先說清楚自己的情況吧...我,還是有所耳聞...我接下來要說的事,你們千萬別害怕。」
「我們是干這行的,我們不會怕。」
張三眼睛一亮,興沖沖地道:「就在剛剛,我穿越了。」
羅洛也認真起來,一隻手轉著筆,一隻手搭在椅背後,翹起了二郎腿:「哦,穿越啊,哪個年代哪國人,什麼年齡什麼事?」
張三原以為是同樣穿越的,後續發展卻不太一樣,也是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緩緩問著兩人來歷。
「都是土著,只不過見過兩次你這樣的人。」
「那他們現在在哪?」張三又精神起來。
丁佇靠在椅子把手上,整個人癱向椅子一角,有氣無力地打斷他們:「這不重要,問就是死光了,把你自己的事情說說就是。」
張三猶豫一下,還是娓娓道來:「我是在政府工作的,不過不是哪個國家的政府...我現在甚至連名字也忘了,不過我還記得以前的工作。
我之前,是負責送人去穿越的。
每天在街上打量,觀察,最好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但是又要有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比如什麼特長,或者特別熱血之類。找到了就跟情報部的提供一些資料,他們會研究這個人到底適不適合,最後再由我們把他們送走。」
羅洛換了條腿翹著,並不是很感興趣地問:「怎麼送走的。」
「嗯...一般是用卡車撞,有時候對方太強了沒弄死,就讓車變個型,錘兩下。」
羅洛眼皮子跳了兩跳,雖然聽不太懂,但是感覺不是什麼好事:「那你還去找同樣穿越的人?你也不怕他們聯合起來錘你。」
張三微微一愣,開始思考給自己捏一個人設。
「不如你著重講一下你是怎麼過來的,有什麼心結之類?」
「呃...那個月,我同事業績沒達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