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暗流(4)
第二十二章暗流(4)
甄姜又是一聲輕吟,臉上浮現難過的神sè,不由自主地將胸一挺,胡才那舌頭傳來的感覺如電擊般讓她全身麻痹,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慄,將她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還有那極度的快感表露無遺。
他的身體微微掙扎、翻轉、扭動,雙手更不時扯著胡才的衣服。
胡才雙手緊緊握著甄姜的雙峰,在上面不斷地揉捏,大嘴更是隔著那薄薄的肚兜狂熱親吻著。
頓時衣衫紛飛,胡才與甄姜甜蜜地吻著,接著胡才壓在甄姜那雪白的**上,狠狠地進入其中……
張夫人本來打算來看看寶貝女兒,問她願不願意和胡才成親,因此她走到甄姜的閨房前,便推開門走進去。
剛進去,張夫人就聽到一陣呻吟聲,這種聲音她太熟悉了,上一次和胡才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會發出這種呻吟聲。
張夫人透過屏風,一下子就看到寶貝女兒的床上有兩個人影,聽著女兒羞人的叫聲,張夫人不由得芳心亂跳,不過張夫人卻也沒有馬上離開。
看到張夫人沒有離開,胡才不由得露出邪魅的笑容,並挺送得更加用力,弄得甄姜的呻吟越來越大聲。
張夫人聽著女兒的【呻】吟聲,絕美的臉上不知不覺布滿紅暈,她很想逃開,可是腳卻像不聽使喚地慢慢向前走,最後她鬼使神差地將屏風劃開一道口,能清楚看到床上的情形。
胡才沒有想到張夫人竟然這麼大膽,不過內心卻更覺得刺激,便將甄姜那嬌俏的【粉】臀抱起來,使得兩人結合得更加緊密。
這樣的姿勢,讓張夫人很容易看清,這讓張夫人只覺得芳心跳得更加厲害,絕美的臉蛋上湧起一片紅cháo,呼吸也急促起來,並覺得身子越來越軟。
看著胡才將女兒擺弄成各種她從來沒有想過的姿勢,張夫人只覺得又羞恥又刺激,呼吸更加急促,腦海中浮現出那一次在鄴城和胡才的瘋狂。
這種從未有過的偷窺讓張夫人的芳心跳得更快,特別令張夫人情不自禁地芳心一酥,臉sècháo紅,不由得發出一聲無法抑制住的呻吟。
正沉浸在快樂中的甄姜聽到聲音后,一下子羞得粉臉通紅,想推開胡才卻已經來不及。
只見張夫人轉過屏風來到床前,道:「姜兒,你睡了嗎?娘找你說點事。啊!你們。」
看到正纏綿在一起的胡才和甄姜,張夫人假裝被嚇呆了。
回過神來的甄姜,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娘……爺,都怪你,都讓娘看到了,還不快起來。」
胡才並不感到意外和羞恥,因為張夫人一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所以胡才是故意讓張夫人看到此時的香艷情景。
聽到甄姜催促要他快一點,胡才才慢悠悠地離開甄姜體內……
張夫人見了不由得臉頰發燙,急忙轉過身道:「你們真不知道羞恥,還沒有拜堂成親就先做這種事了……還不快穿上衣服。」
甄姜臉頰紅得像火燒雲,急忙找衣服往身上穿。
胡纔則慢悠悠地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岳母,我們是情投意合,雖然沒有拜堂,但是憑我們的身份地位以及我和姜兒的感情,長輩們絕對不會不同意。我是說……只要男女自願,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好,做爹娘的最好不要干預太多。」
胡才和甄姜穿好衣服后,張夫人輕嘆一聲:「看到你們這樣恩愛,我心裡十分高興。」
胡才見張夫人的眼睛發濕,便上前握住張夫人的玉手,道:「岳母,謝謝你對我和姜兒的祝福。」
「岳母,你一定是有事找姜兒,你們聊。我去趟茅房。」
胡才披上衣服后,轉身離開甄姜的房間。
張夫人「嗯」了一聲,道:「看來大將軍對你還算是有情有意,不過……姜兒啊,照這樣說,大將軍對你應該很滿意?」
張夫人問得曖昧,令甄姜難以回答,偷偷瞟了門口一眼,壓低聲音說:「娘,你可不要怪爺,我和爺在一起時,快樂得都要死了,是我主動要求……」
張夫人微笑道:「姜兒,剛才我都看到了,你一個勁得要死要活,說起來,大將軍的本錢可真夠啊!」
甄姜掩口偷笑:「娘,難道你也喜歡爺的寶貝嗎?」
張夫人聞言臉一紅,生氣地說:「不要胡說八道,要不然娘要生氣了。我是為你擔心啊!記得我頭一次的時候,感覺很疼啊!而且你爹的沒有大將軍的寶貝那麼巨大,你居然受得了?」
「娘你不是試過嗎?」
甄姜嬌滴滴地說:」如果一、兩次我還受得了,要是……多了,就不行了。記得第一次時,一連好幾次將我送上天,我渾身酥得連力氣都沒有了。娘,你的經驗比我豐富,你告訴我,以後我和爺行房的時候要是受不了他,該如何是好啊?」
「這……」
張夫人頓時啞口無言。
想了好半天,張夫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甄姜的問題。
甄姜嬌聲又問:「娘,你分明是不願意告訴我嘛!不過我有一個想法。」
張夫人問:「啥想法?」
甄姜說:「實在不行,我就讓爺為我找個伴,我們一起侍奉爺,到時候姐妹輪流上陣就可以了。」
張夫人啐了一聲,道:「真不知羞,虧你想得出來。」
張夫人害羞地看了房門一眼,生怕胡才回來聽見,湊到甄姜耳邊說:「可以這樣的……」
「娘,你說的都管用嗎?」
張夫人說:「當然管用,我都試過。」
甄姜有些害羞地說:「用嘴巴也行?」
張夫人有些難為情地點頭說:「我都告訴你了,回頭你可以試試。」
此時張夫人覺得剛才教導甄姜有關於這方面的行為有點不好,便急忙站起來說:「姜兒,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說完,張夫人轉身就要走,一邁步,才發現雙股間早已經濕黏黏,不禁臉上一陣紅暈,心想:真糟糕,我居然會這樣……
張夫人趕緊走到房門口,卻正好遇到胡才,她紅著臉低著頭沒作聲。
胡才見到張夫人,說:「岳母,你慢走。」
張夫人見胡才進房時,本想馬上離開,可是想到甄姜馬上就要和胡才,忍不住停下腳步,轉過身躲在窗戶外。
此時張夫人聽到房內傳來甄姜和胡才的談話聲。
「爺,讓人家再摸摸嘛。」
「姜兒,你還沒睡?」
「爺,你的好大啊,姜兒好喜歡,我想……我想親親它行嗎?」
「當然可以,它就是你的嘛!」
張夫人自然知道胡才兩人在幹什麼,心想:姜兒居然這麼快就開始了,還不等我離開……
張夫人眼前浮現出胡才那東西,不知道甄姜含到口中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最後她鬼使神差地走回房間,駐足在屏風後面,屏住呼吸,偷偷看向胡才和甄姜。
聽到甄姜」哼哼咿咿」的聲音,張夫人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受得了胡才那的誘惑,忍不住跨坐在胡才身上,一聲悶哼,兩個人頓時摟抱在一起親熱起來。
張夫人頓時面紅耳赤地心想:不行,我不能再看了……
張夫人強忍著誘惑想離開,然而雙腿卻像灌了鉛般的沉重。
張夫人剛邁出一步,就聽到甄姜一聲高叫:「爺……我要死了。」
隨後便是猛烈的撞擊聲,間雜著甄姜舒爽的【呻】吟聲。
甄姜的【呻】吟聲讓張夫人難以邁動步伐,忍不住停下來觀看。
張夫人禁不住在心中嘆道:姜兒真是好福氣,找到胡才這一個既體貼人,又有本錢,技術又高超的男人。胡才的東西真大啊!要是讓他放入我的……
想到這裡,張夫人忍不住臉紅心跳,想到了那一次在鄴城的事。
我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先不說這樣對不起夫君,也對不起姜兒啊!姜兒可是我的女兒,我居然幻想她的情郎……可是,那種強大的誘惑,對於狼虎之年的張夫人又如何抗拒得了?
張夫人剛過四十歲,正是花朵怒放的好年華,因為丈夫早世,正值狼虎之年的張夫人沒辦法,只好趁夜深人靜時,一邊回憶著過去那些美好的記憶,一邊自己安慰著自己。
為了家族,在鄴城的時候,張夫人不得不委身於胡才,但這又何嘗不是解決了他的生理需要?
而此時,那視覺的震撼更是難以言喻,聽著兩人激情聲,她忍不住將手輕輕伸入羅裙,那裡已是泛濫成災,張夫人的手指才剛放進去,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吟。
胡才早就察覺到張夫人沒有離開,而且在偷看他和甄姜,於是就讓甄姜得以高聲地忘情【呻】吟,刺激張夫人那顆寂寞的芳心。
一聽到屏風后的異響,胡才心中頓時一樂,想到張夫人正在撫摸她自己的身體,胡才不由得熱血沸騰,開始新的一輪更強烈的進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甄姜已經逐漸沒有聲音,顯然是睡了過去。
此時張夫人擔心甄姜會被胡才弄壞身子,因為已經有好半天沒聽到甄姜的聲音。
張夫人在情急之下,擔心地從屏風后疾步走出來,一把推開正在甄姜身上縱橫馳騁的胡才,氣呼呼地說:「你只顧著自己享樂,我女兒都被你弄到昏迷了。」
張夫人擔心地俯下身查看甄姜的情況,見她美眸緊閉,如花的美靨上流露出陶醉的笑容,不過身體僵直,還一個勁地顫抖。
突然胡才停下動作,令甄姜覺得內心一陣空虛,不由得睜開眼睛,卻看到張夫人在面前,馬上嬌羞地抓過衣衫掩住胸口,低聲道:」娘?」
看到甄姜沒事,張夫人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馬上想到剛才的衝動,在這種時候衝進來,該怎麼向他們解釋?但張夫人還是板起臉,說:「姜兒,你們的聲音就不能小聲點嗎?聲音那麼大,我在隔壁都聽得到,還真以為你出事了呢!」
甄姜嬌羞地說:」娘,人家不是……你教給姜兒的辦法……還沒有用上,姜兒就被爺搞暈了。」
胡才笑嘻嘻地問:「岳母,你教給姜兒什麼辦法?」
張夫人聞言滿臉嬌羞,道:「沒、沒有啊,我只是……要她與你事前多做一會兒愛撫的動作,這樣就可以……就可以減緩你的力道了。」
胡才壞笑道:「岳母說得有道理啊!我們的經驗太少,那就勞煩岳母今後還要多多教導我們。岳母,能不能示範一下啊?」
張夫人啐了一口,道:「你和姜兒都有了夫妻之實,我又是姜兒的親娘,是你的長輩。」
胡才應了一聲,道:「我記住了,岳母美貌絕倫,看不出來都四十多歲了,怎麼看都像和姜兒是姐妹。」
好傢夥,上都已經上了,還在這裡裝模作樣。
甄姜也讚美道:「娘就是長得漂亮。」
被胡才和甄姜一誇,張夫人有些飄飄然。
胡才趁機說:「夫人,你教給姜兒的招術管用嗎?」
張夫人嬌羞地說:「這……怎麼會不管用?」
甄姜插嘴道:」爺,娘說用嘴巴也能幫你shè出來,可是姜兒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夠……」
張夫人聞言羞得滿臉通紅,心想:姜兒這個孩子怎麼能將這種事說出來?羞死人了。她瞟了胡才那一眼,不禁芳心怦怦直跳。
胡才高興地說:「張夫人,姜兒一定是沒有經驗,沒有領悟到你教給她的要領,你就好人做到底,幫我們練習一下吧。」
張夫人為難地說:「不行啊,胡才,這種事……怎麼可以……」
胡才嘿嘿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張夫人,這沒什麼不可以的。」
然而出乎甄姜的意料之外,只聽張夫人道:」好吧!不過,胡才,你們可不許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胡才聞言心中一陣竊喜,想不到張夫人這麼痛快就答應了。看著美艷動人而且xìng感成熟的張夫人,胡才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心頭,心想:我一定要徹底佔有你。
張夫人的心是理智的,同時也是自私的,他需要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需要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支持,她的家族,她的希望都離不開,幾年前,就是因為她看走了眼,才失去了強有力的支持,但是現在她需要把她的家族綁在這個人身上。
否則憑眼前這個人的一句話,甄家就會灰飛煙滅。相對而言,她和甄姜的損失對於甄家來說,微乎其微。
那個男人不好sè?這個大將軍胡才也一樣,因為能犧牲sè相得到胡才的支持,對甄家而言有利無害。
在這個時代,是家族利益至上的時代,為了家族,犧牲一切都可以。
這一次來晉陽,她的目的何嘗不是希望得到更好的支持?現在胡才的虎賁軍打敗了鮮卑人,殺死了鮮卑大王,赫赫有名,威風凜凜。在北方,誰是他的對手?公孫瓚?公孫瓚如果厲害的話,早就佔領冀州了。
有時候張夫人都不由感慨世事無常,當年在平陽的時候,如果他對胡才多投入,現在說不定能得到更多的回報,這可惜沒有如果,在平陽的時候,她覺得胡才滅亡不到一年時間,但沒想到的是,幾年後,她需要自己送上門去得到他的支持,世事無常,不過如此。
而胡才需要的就是這些支持,別看甄家只是一個商人之家,但是甄家有驚人的財富,而這些正是胡才所需要的,現在晉陽朝廷財富緊缺。需要他們這些商人的支持。
當然,想要得到他們的支持,就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同時聯姻是最重要的原因,只有如此,才能得到更好的支持。
這一次yīn山和雁門關之戰,甄家等并州,冀州,河東的商人對虎賁軍的支持是巨大的,單糧草就有十萬石,這也是虎賁軍能發動兩次大戰的重要原因。
胡才這一次雖然是為了女sè,但何嘗不是為了拉近他們的關係,這個時代可不是一千八百年以後,這個時代權利至上,士農工商,商人是下品人,連農民倒不如。更別談什麼尊嚴了。
而女人,只是家族拉攏別人的工具。
chūn風一度,胡才只覺得自己神清氣爽,離開甄家,胡才就馬上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去。這一次大勝,他雖然在晉陽朝廷中的威望提高了,但是這對胡才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特別是王允為首的尚書台大臣,這幾天頻繁的會面,讓胡才感覺到有一股風雨yù來的趨勢。
按照錦衣衛和秘兵的報告,王允這一次與黃琬,楊彪等人在秘密商量著什麼,不過王閥在并州的勢力龐大,以錦衣衛和秘兵的實力,並沒有調查到他們在商量什麼。
當然,這在胡才的意料之中。王允能在董卓的眼皮底下發動兵變,沒有實力和能力是不可能的,在并州,王閥經營了一百多年,哪怕胡才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讓錦衣衛和秘兵調查的這麼清楚,況且,錦衣衛和秘兵還需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諸侯身上。
不過胡才知道,在短時間內,特別在現在,王允他們是不會對他動手的,現在幾萬虎賁軍主力在晉陽,這個時候動手,等於是自取滅亡。
但是,胡才不想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