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荒淫無度草包新帝
「你做什麼?」姜酒詫異地看著沈修誠將臉貼近他的腳背。
濕潤的觸感一觸即離,姜酒微睜大雙眼,掙扎地縮回腳。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腳背上那點水漬,怒不可遏,面上漫上一層紅意,怒瞪了沈修誠一眼,「下作!你個混賬東西!」
說著姜酒抬腳往沈修誠胸口踢了一腳,氣得眼睛發紅,「你怎麼敢!」
沈修誠俯趴在地上,急聲道:「皇上恕罪,皇上有所不知,吻足禮在我家鄉是代表對皇上的尊敬和親近。」
「微臣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面見聖顏,一時糊塗,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恕罪。」沈修誠跪趴在地上低著頭,聲音真誠急切。
姜酒冷哼一聲,氣道:「是嗎?那朕如果要你舔的話呢?」
「可...可以嗎?」沈修誠怔怔地抬起頭。
說著沈修誠就伸手想捧起姜酒的小腿,姜酒嚇了一跳,沒想到沈修誠竟真的如此厚臉皮,當即怒喝道:「你個下作東西!你可真敢想啊!」
沈修誠慌忙鬆開手,「微臣...微臣只是聽從皇上命令。」
「哦,是嗎?若朕讓你去送死呢?」姜酒道。
「微臣對皇上一片忠心,君若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沈修誠眼神真切地望著姜酒。
姜酒看著一副沈修誠愚忠的模樣,心下無言,見他整日跪來跪去也煩得很,折騰了一天了他實在有些撐不住,也不想再追究什麼。
拿過一旁乾淨的布擦了擦腳背,瞥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沈修誠,輕嘆了聲,「尚書郎下去罷,朕想歇息了。」
沈修誠嘴唇翕動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見姜酒神色疲憊便只能忍了下來,轉身離開將門關上。
直到回到自己屋內時心跳依舊快得安穩不下來,手腳發軟地癱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著掛在牆上「克己復禮」的字畫。
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唇,彷彿上面還殘留著新帝的體溫。
良久后,沈修誠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小,半邊臉瞬時紅了起來。
「確實是個下作東西,皇上沒有罵錯...」沈修誠閉了閉眼,不敢再去看牆上的字畫。
他向來自詡文人雅士,斷然不會像那些急色之徒般孟浪,如今看來,他甚至連他們都不如,竟然敢鬼迷心竅冒犯皇帝。
皇上這般發怒,也不知該如何賠罪才好,沈修誠心中焦急,夜裡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睜眼直至天明。
隔天一早,天還蒙蒙亮,沈修誠就到廚房煮了點粥和小菜,還做了些糕點,在廚房裡忙活大半天,小心翼翼端著出來敲了敲姜酒的房門。
「皇上,微臣做了些早膳伺候您用膳。」
過了好一會,沈修誠才聽見姜酒起身的聲音,心底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姜酒穿著雪白的褻衣,睡眼朦朧地打開門,頭髮微微凌亂披散在身後,眼含水光還未睡醒的樣子看著尤其乖巧無害。
因未睡夠被擾醒微微生出些起床氣,姜酒不滿地抿了抿唇,正想開口責怪就看見沈修誠眼底的紅血絲和眼下的青色。
像是一夜未睡的樣子......
姜酒看著沈修誠端著的熱氣騰騰早膳,頓了頓,將話咽了回去,側過身讓沈修誠進門。
沈修誠鬆了一口氣,將早膳放到桌子上,發現姜酒原來是赤著腳踩在地上,不由得臉色微變。
「皇上,天氣寒涼,可當心些別傷了身子。」沈修誠顧不得許多,拉著姜酒在床上坐下,伸出手細細揉搓著姜酒冰涼的雙腳。
姜酒睨了沈修誠一眼,掙扎著往回縮了縮雙腳,發現掙脫不開便任由沈修誠動作了。
「皇上今日可還要出門?」沈修誠問道。
姜酒睡眼惺忪地靠坐在床榻上,聽到沈修誠的問話后想了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他昨夜沒回宮,蒼鴻澤的人估計正在長安城四
姜酒默然,他還沒好好折騰肖琛呢,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過這個好機會。
不想回應這個問題,姜酒轉移話題,「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自然是聽說有人不但要納妃,而且還要替我尋一樁婚事。」
姜酒一怔,詫異道:「你派人監視我?」
蒼鴻澤微斂下眼,「我只是擔心我不在時會有人欺負你。」
「說的冠冕堂皇。」姜酒冷哼一聲。
仗著自己手上有兵符肆意妄為,還敢派人監視他。
他在這個世界角色是草包昏庸沉迷美色皇帝,日常作死,只要等被人造反下位那天就能完成任務。
擁有兵權的蒼鴻澤,才華橫溢的狀元郎,還有患有眼疾的五皇子。
這些人都有可能會造反,蒼鴻澤現在說的好聽,說不定以後就是他造的反。
姜酒抿了抿唇,身上的衣物衣不蔽體,頭髮還披散著,看著既可憐又活色生香。
蒼鴻澤目光灼灼凝視著姜酒,喉結上下滾動一番,「還記得我離開之前,陛下說過只要我打敗狄國,就答應我一個請求。」
姜酒輕輕頷首,「所以你想要?」
蒼鴻澤微微一笑,「臣有一夙願,願陛下成全。」
姜酒被勾起好奇心,「你說...」
「陛下把身子給我一晚。」
姜酒怔愣住,反應過來後面色漲的通紅,氣得抬起手甩了蒼鴻澤一掌,「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我清醒得很,所以你以後也別想著再操心我的婚事了。」
蒼鴻澤捉住姜酒的手腕往自己的下腹方向去。
姜酒又驚又怒,縮著手往回躲,但馬車內狹小,左右也躲不過去,只能蜷縮著身子躲在角落裡。
蒼鴻澤從軍多年,身上那點軍痞子此時展露無遺,人高馬大的身體壓在姜酒的身上輕輕磨蹭著,口中痴痴地喊著,「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