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意外闖入者
「什麼東西在這裡鬼叫…….」
「原來是兩個小子?」
當場上的兩種聲音在此起彼伏地震撼著台下人群耳朵的時候,不料天上卻傳來兩個聲音。
「這兩小子很有趣,裝動物叫,做什麼?哎呀!這裡好多人呢,我們下去看看」
又一個聲音傳來,隨著這聲音結束,從大柳樹頂端落下兩個人,
好多人在驚訝之餘看到台上的邊緣站了兩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啊!這是……」人群嘩然。
這二人長相特別怪異詭異,一個長得頭大,蒜頭鼻子,渾身上下穿著紅sè的衣服,衣服上咕咕囊囊的,不知道掛了多少袋子;
另一個青面青衣,一幅油腔滑調的樣子,再他的身後卻掛了三隻有碗大的骰子。
這兩人的出現,立刻使正在爭鬥中的虎子與菲洛顯得不安起來,原來此時他們兩人都處於彼此敵對狀態之中,是不能受到第三者干擾的。
而這兩人的突然出現,在台下的好多人都不知道他們是從那裡來的,因為他們的速度太快了,他們的出現也引起了台下貴賓席上幾位長老大驚。
「兩小子,速速下去,不要干擾台上比斗」傳來火玄的聲音。
「什麼,他們在比斗,我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到這麼奇怪的比斗,這樣的比斗怎麼會分出勝負?」那個青衣怪男張口說道,露出黑青sè的尖牙,像蝙蝠似的令人恐怖。
「來來來,我幫你一把」紅sè大頭的青年說著便快速地走到虎子與菲洛中間,左手用力一劃,虎子與菲洛便向兩邊分開。
「你,你,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干擾我們?」被分開后的兩人被跌的七葷八素,菲洛爬起來看到這兩奇怪的人,不由張口就問。
「就是?為什麼要干擾我們?」虎子也不由問道。
「這兩廢物還挺扭的,人家打鬥是拳來劍往的,他們卻是在學動物叫,真是可笑!」紅衣青年對那灰衣青年笑著說。
「就是,這兩凡人還挺有意思」那灰衣青年附和著道。
「什麼,你們罵人,混蛋!」虎子發怒了。
「你們是哪裡的人,真狂妄,」菲洛看到他們衣服不著調的樣子,也不由惱怒了。
「罵你們是看的起你們,怎麼著,就你們兩我隨便幾招就可以把你們打下台去」紅衣青年狂妄地道。
「你,你,狂妄!」士可殺而不可辱,虎子與菲洛被對方隨意的氣場所束縛,不由雙雙沖了上去。
這種正在意境中的戰鬥突然被破壞,就如你製作的一個心愛的物品被別人打碎,你那能不怒,何況對方還根本不把他們兩人放在眼裡,所以本來是在戰鬥的兩人此時竟然放下比斗,同仇敵愾地面對共同的敵人。
他們向那紅衣服的青年沖了上去,他們兩對紅衣青年構成了一個合圍之勢,眼看著紅衣青年只有挨揍的份,不料這紅衣青年面對他們的合圍不僅面不改sè,還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而那灰衣青年則是不斷地向祭台下之人打量,完全不把紅衣青年的安危放在眼裡。
在剎那之間,眼看著虎子的一拳就要擊在紅衣青年的胸前,菲洛的一腿就要踢在他的背後,如果在這兩人合力的力度下,還有誰可以在這兩種力度下討得好處?
台下的好多人此時心裡在暗嘆「完了,此人倒霉了!」但反觀他們的行為,又不由使台下好多的人同時納悶。
在他們的攻擊即將近聲,那紅sè衣服之人施展了一個快速的身法,向上一跳,迅速躲開他們的攻勢,虎子與菲洛的攻擊頓時落空……
這是什麼速度,這是什麼身法,且看那紅衣青年跳躍在空中隨意地擺了一個姿勢,在快速離開他們的攻擊上空之後,沒有依靠什麼力量反而還在冉冉升起。
在虎子與菲洛在尋找目標的同時,一道人影落下來,分別在虎子與菲洛身上踹了一腳,他們馬上狼狽地在祭台上滾來滾去。
一時間台下的人群大嘩「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祭台下貴賓席上的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他們都相當的吃驚。
火玄站立而起,就要躍上祭台,但被金鼎長老拉住了,並使了個眼sè……
…….
「原來他們是修者,他們怎麼來了」
長穹在台下看到他們出現以後便注意著他們,此時看到那位紅sè衣服的青年施展的身法,知道他們雖然沒有達到練氣一層境界,但也在融合期七、八層上,相當於現在門派長老的水準,
但感覺他們的法力不是很強,只是在運用上比這些門派的人理解深刻,
「看來有好戲要瞧了!」
在他暗自掂量這兩人的時候,只聽到火玄那宏厚的瓮聲翁氣的聲音傳來:「你們是那個門派的弟子,為什麼要干擾台上比賽?」
「嘻嘻…..知道厲害了吧!」傳來紅衣青年的譏笑聲,他接著看了看台下發問的火玄說道:
「融合九層境界,火元力渾厚,但與我們也是半斤八兩,嘻嘻………..」
「你,你怎麼能知道我的境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火玄大驚,有點不知所措。
「嘻嘻,賭師弟,你說我們告訴不告訴他們我們是什麼人呢?」紅衣青年對火玄的問話置之不理,而是轉向問那依舊在打量下方人群的灰衣青年。
「哈哈哈…….我們是什麼門派?告訴你們也沒有聽說,我看還是…….」當灰衣青年說到這裡突然看到台下的長穹,不由停住了嘴裡的話。
長穹感覺一道刺目的眼神shè向他的身上,他不由狠狠回擊了一下,
「哼……」
灰衣青年被長穹的白眼驚得全身一震,
「賭師弟,此地可能有修者,我們不可大意」他不由提醒紅衣青年。
「什麼,在那裡?」紅衣青年順著灰衣青年的目光看去,也突然與長穹的目光對在一起,長穹這次目光平和也沒有和他刻意相對。
「哎,賭師弟,怕什麼,那是一凡人,再說了在朝元一層中人,也過不了我的毒藥,還怕他作甚。你也太小心了」
「是嗎,也許是我看錯了,我可不敢違背師父的叮囑」灰衣青年見紅衣青年沒有發現什麼,也就安心了。
「哎,那是什麼?」灰衣青年剛說完,便又把目光shè向長穹旁邊的一個小女孩身上,並且神態顯出一副驚喜之sè。
長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二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溜到自己的身邊,站在自己的旁邊,手裡拿著那塊雨花石在不停地把玩,陽光shè在那塊石頭上發出花綠sè炫目的光芒,所幸此時人們都把目光集中在台上,很少有人注意她,不然也會引起注意的。
吸引長穹注意的不止是他手裡拿著的雨花石,而是在他的額頭上戴著他煉製的一件小巧的赤金鏈子,在鏈子的中間鑲嵌著一顆母指頭大小的藍sè寶石,此時被二丫子戴上,jīng致的臉龐顯得更加迷人可愛。
「這小妮子,就這麼悄悄地折騰!」長穹不由嘆道。
可能這二丫子手裡的雨花石或者是額頭上的赤金鏈子引起了那灰衣青年的注意。
……..
在那灰衣青年還沒有說完要讓紅衣青年去看那小女孩的飾品時候,跌倒在台上的虎子與菲洛已經爬了起來,又雙雙攻向紅衣青年,所以紅衣青年被迫應戰,灰衣青年的注意力也一時轉移了。
台下的長老們看到兩人又攻向紅衣青年,祝老與祝廖本想喊住他們兩人,不料被火玄的一個手勢阻止了,於是他們便任由虎子與菲洛攻向紅衣青年。
虎子與菲洛的合擊配合的更加緊密,紅衣青年不僅身法驚人,招式也比較詭異,在幾息時間他們過了十幾招,由於此次虎子與菲洛配合的默契,防止了紅衣青年利用飛起之勢去襲擊人,所以一時間他們拳來腿往,斗的不亦樂乎。
長穹在台下看到紅衣青年明顯是存心要玩弄他們,所以與他們斗得甚是輕鬆,果然不一會他們又被襲擊跌倒在祭台上,虎子與菲洛不甘又繼續攻擊。
「嘻嘻,你們這兩個小子,還有些能力,配與本毒爺玩幾招,」紅衣青年在游斗中還不忘言語相戲,更加激的虎子與菲洛狠斗不已。
不一會,虎子被狠狠攻擊了幾下,嘴角都益出血跡,菲洛被紅衣青年連續的攻擊,明顯受了內傷,左腳在活動中顯的有點吃力。
「嘭……嘭……」虎子與菲洛雙雙被踹飛,重重地疊在祭台上,這紅衣青年用力的巧妙,不使他們摔下台去,而是不斷地讓他們在台上受苦。
「吼……嗷…….」虎子與菲洛徹底瘋了,沒有想到自己是本族裡面的佼佼者,在這個人面前不斷地受辱,那自己到底是什麼…….?
突然,他們分別發出吼聲,一時間台上的氣場發生了變化,待紅衣青年發現不對時候,發現他已經被虎子與菲洛鎖定了,而灰衣青年眼見情況不妙則飛出了祭台,落在了祭台邊緣大柳樹的枝幹上。
「這是什麼鬼叫?……」紅衣青年被一股強大的氣場鎖定在台上,感覺靈魂被震蕩不已,頭昏腦漲,不由用雙手捂住了腦袋,在祭台上連連打滾。
「這是什麼招式,還有這等妙用?緊箍咒嗎?」長穹傻眼了,台下的眾人也傻眼了!
不明白,好多人都不明白,剛才還被揍的滿祭台飛滾的虎子與菲洛突然之間憑藉幾聲嚎叫就制住了紅衣青年,他們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出於本能的巧合罷了。
而唯有那紅衣青年是最明白不過,剛才他還譏笑這兩人在學動物叫,此時他明白原來這「緊箍咒」是如此厲害,他剛才太大意了,
原來,這兩人的吼聲存滿了一種巨大的威壓,形成一種場,死死鎖定紅衣青年,使他失去鬥志,渾身無力,如果不是功力相對高深,可能會七巧流血而亡……
「這是什麼招數」
「毒師弟,你怎麼了,還好吧,用不用我幫忙?」灰衣青年在樹上發問。
「不…….用,媽的,這……兩小子…….這是……什麼招」
紅衣青年忍住疼痛,斷斷續續地說著,突然把手伸向身上的一個袋子里,隨手一揚,只見一片藍sè的粉末飄向虎子與菲洛,長穹待喊叫讓他們躲開時,虎子與菲洛已經開始渾身抽搐,停止了嚎叫,不停地在祭台上痛苦地打滾。
隨之,紅衣青年狠狠地踢向兩人,把他們倆人踢下台去。
…….